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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薄幸郎by韧心(强强 冷酷腹黑皇帝攻 先虐受后虐攻he)-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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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没有一句关心,只要求我对你好脸色…黑擎,你的心肠是铁石做的么!」 

     「不就是死了娘,哑了嗓,有什么了不起,你若不满意,朕下旨专人照看她,别给他人欺负得了。」黑擎不以为然,不知话题怎么争辩到这里。 

     「我不懂…我果然不懂,你为什么能这么冷漠。」闭眼,此刻他真觉得自己从来没认识过黑擎。 

     或许是莫名冲动,或许是那一瞬间,他看见墨北眼中深深的失望,黑擎作了一个原本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做的动作──抱过柔软的小身躯,放在自己大腿上,虽说如此,他却生硬的手脚怎么摆都不自在。 

     小女孩对陌生人恐惧,还是刚刚那个凶恶的魔王,怕得拚命挣扎想回去安全的大哥哥怀里。「小鬼你别乱动!掉下去朕可不管!」手忙脚乱的抓住毛毛虫般蠕动脱逃的身躯,黑擎气恼极了,又不敢使力,这么软的骨头别一分劲大概就碎了。 

     黑擎笨拙的姿态都给墨北收在眼底,他暗暗闷笑,适巧昔秋回来,还端了一盘好酒好菜,正好晚餐。「啧!大鱼大肉。」想也知道是黑擎授意。 

     眼看过了一刻,黑擎还搞不定小朵,墨北好心助他一臂之力,拿出一只掌心大小的手工雕制木偶,雕功十分精巧,虽仔细瞧来,棱角处有点失手,凸凹不平,但整体而言仍很讨喜,一个男娃娃背着鱼篓,提着一网贝壳,右手还牵着一个抱篮子的女娃娃,篮里也有一些鱼,女娃娃看着男娃娃,男娃娃看着女娃娃,嘴角含着幸福的微笑,是一对温馨夫妻。 

     「小朵乖,这个给你,不要哭喔。」墨北摸摸她的头,才刚放给她,娃娃就被黑擎劫走。 

     「你干嘛?」 

     「这是你刻的。」半残半废的双手要刻出这等精致玩意不容易,必然要极大的耐心及很长的时间,黑擎玻ё叛鄄幌迷谙胄┦裁矗蝗凰档溃骸肝乙恕!顾蛋毡闳粑奁涫碌陌涯就尥奘赵谧约夯忱铩!

     「你抢劫啊,还给小朵,我是要给她的。」小女孩扁扁嘴,悲然欲泣,讨厌这个大魔王,抢走自己好可爱的玩具。 

     「朕用这换总可以。」黑擎东掏掏西找找,才翻得点零碎玩意,他改放了一块碧绿晶莹的清玉在小朵掌心。「这个石头会香,还会变色。」见小鬼好象兴致缺缺,他干脆凑到她鼻间让她闻,还举起来透光给她看,果然光影一折射,翠绿的玉脱彩一炫,变成浅浅幽蓝,香味也跟着转换。 

     小女孩好奇着睁大眼睛,终于安分,乖乖坐在黑擎腿上,全副注意力给漂亮的石头吸引住,有时嗅嗅,有时拿起来照照,露出笑靥。 

     墨北看小朵开心,就不坚持,那块玉肯定大有来头,也不戳破,反正他钱多势大,国库是他家开的,天下由他作主,散财有何不可。 

     「最近朕几日没来,你还好吗?」自动举筷吃饭,没奢望墨墨会招呼他。 

     「很好,你不来会更好。你呢?应该被苏妃伺候的很愉快吧。」墨北随口一说,胃口极好,转瞬吃完了一碗米饭,又伸手向热腾腾的包子。 

     「你吃醋?」试探。 

     「看起来像么。」泼他冷水,外加白眼一枚。 

     黑擎突然觉得墨北有些不一样了,居然有问有答,心情大好,一方面又因他的无动于心有些挫折,因而故意的说道:「朕宠幸了苏妃好几次。」 

     「嗯。」 

     「连续两旬驾临香临殿,夜夜销魂。」乘胜追击。 

     「嗯。」 

     「朕赏赐了苏妃不少绫罗绸缎、珍奇异宝。」还没反应? 

     「嗯。」 

     「你一点话也没要跟朕说?很好,终于有点妾妃的自觉了。」最后一击。 

     只见墨北心饱意足,愉快的嗝了几声,慢条斯理说道:「其实我也懂,到底还是女人好,身体柔软,体味清香,搂在怀里确实舒服,那苏妃我也在宴上见过,若有机会琴瑟和鸣一番,实乃人间乐事。」他心生向往模样,怒红黑擎的眼。 

     「你是朕的妻,还敢想别的女人!」他咬牙切齿,瞄见小鬼好象又蠢蠢欲动,连忙压抑住过高的音量。 

     「我说过,我已经不是韩御妻了,是你硬要我回来的,是你强迫我回来的,是你威胁我回来的,自我跟着澄远踏出桂木院的那刻,自我削发还情的那瞬,我已经不是你可怜的男妻了。不要这么一厢情愿,你喜欢女人,我当然也喜欢,若没遇上你这个煞星,我早就儿孙满堂了。」收起碗筷,墨北抱回孩子,拿出另一个未成型木头,就着烛光继续雕刻。 

     黑擎,气炸也。 

19 

     他发怒,心头又泛酸,如果墨北口是心非,那他得意还来不及,偏偏自己百分百清楚的知道,墨北是说真的,看他抱着孩子的温暖模样,不正是一家之主的姿态。 

     黑擎从来哪件事不是无往不利,偏偏栽在墨北这个坑里,让他失了分寸风度。 

     「如果朕…要你做回韩御妻呢?」他涩然问道,冷硬之音里有一丝自己也没发觉的祈求。 

     「我拒绝。」墨北很干脆地断了他妄想,他已当错爱一场,一甩头就永远无悔,不愿再回味那种悲哀。 

     「为什么?以前既肯嫁与朕为妻,为何现在不行!朕可以待你比过往更好。」黑擎自信可以开出承诺,想收回墨北之心企图十分明显。 

     「多好?怎么好?好多久?」一连三个回问,浓浓嘲弄,墨北止住刻刀,抬头,无怨无恨,一脸坦然,轻缓说道:「一个男人,为何肯被另一个男人当作女人对待?凤銮霞帔、花轿白马,过火进门,对男子之身而言,是什么感觉你懂吗?自古男尊女卑,妻以夫为天乃自所当然之伦常纲理,而世人又犹鄙男妻男妾,视之比女妻女妾更为低贱,黑擎,你当初不顾一切打破男仅作妾的常规硬是娶我为妻,我内心确实有所感动,但…」墨北顿了顿,看着黑擎阴晴不定的脸庞,一叹。 

     「自我进门的那一刻开始,你就没把我当男人看,我是妻,我是男妻,理当比以夫为尊更以夫为尊,我听你的,你娇宠我,夫要三妻四妾、左右逢源,哪里需要由妻妾同意允许。」墨北摇头,他起身看了一下室内,不甚确定的打开其中一个破旧柜子,柜里层层叠叠摆得都是女饰,一阵翻找,终于看见那根被破弃的朴素银钗,上头斑驳。 

     「这是新婚之夜,我俩的情定之物,男子束发带冠,最多只需绑带,你却赠了女子用的发钗给我,黑擎,你只把我当附属品,就跟妻附属于夫一样,更甚者,你或许认为反正我是男人,休离也能自谋生路,实则比女妻更为下贱。」他将银钗置于黑擎眼前,冷然说道。「还给你,我不要了。若非有情有爱,谁愿意委屈到如斯地步,当初我给你一片真心,你不当一回事,戏谑轻浮,自以为风流倜傥,我困了十年,终于大彻大悟,你要我回来作韩御妻是什么意思,再任你主宰糟蹋一回么!」一错犯二次?作梦! 

     「这后宫多的是女人,谨守本分,卑微的一年只奢求你那么一次驾临,早说了你去找她们,不要再妄想你要不起的东西。」他韩墨北没有黑擎也能活的快乐,当年一份痴恋绊住了他的脚步,让他明明有本领却离不开桂木院,如今就算层层金丝枷锁,也再束缚不住他自由的心。 

     黑擎无语,面对指控一句也没法据以力争,他曾经拥有墨北的情,如今失去了,那时他纵使不闻不问,也有一个心甘情愿的韩墨北待着,此刻却非逮用强暴胁迫的手段才能关住他的人,还改变不了他漠视自己的心。 

     「原来朕现在这么惹你厌。」扯扯唇角,不论是帝王气焰还是男人威风通通都施展不开来,黑擎持起那根银钗,他早就忘了它的存在,陈旧剥落的银屑中暴露了本质,其实只是铁针,踱上了银漆,佯装光鲜亮丽,但里头都已锈蚀。 

     「你去苏妃那好,去哪个嫔妃那都好,你喜欢享受众星拱月的快乐,去,没人管你,我也不想、不愿、更没必要过问什么,只是拜托别把我卷进你的游戏里头,我只喜欢单纯的生活。」发现小朵头点着点着快睡着了,墨北小心翼翼的把她抱到床上,小手扯着自己衣角不放,极没有安全感,墨北只好跟着躺下,拍着她背,哄着她睡。 

     「朕嫉妒这个小鬼…」凝视墨北温柔的模样,黑擎破天荒喃喃念道,何时堂堂黑皇也跟人吃醋,今晚很多事都不对了。 

     夜深,黑擎本想回卧龙宫算了,他既拿他没辄,也不舍一刀断情,可惦着不甘心,要忽视冷落又真的没办法,挣挣扎扎地不肯承认自己已经出局,黑擎一个烦乱激动,未经深思即陡然提气一喝:「朕今晚要睡这!」接着霸道的挤上床,眼睛一闭,装作就睡了。 

     这张小破床单人睡刚刚好,塞两人就嫌挤,更何况现在还多了个小女孩,墨北被迫往里缩,背蹭着墙壁,黑擎袍子也没脱,一身正装就像山一样档在床外沿,杵着不走,也不准墨北离床,十足无赖,哪有那个黑皇样子。 

     「这个死薄幸郎…」墨北在心里咒骂,什么时候这个求他老大留一宿难如登天的黑皇这么干脆就赖下了,墨北哼哼低笑,笑他怕被赶走又强撑理直气壮,以前怎么都不知道黑擎这么呆。 

20 

     三人躺过一时辰,小朵已深眠,小身体挤在两个大男人中间不舒服,扭来扭去的攀住黑擎结实的上臂,还手脚并用,半压了去,墨北虽放缓吐气,但没睡,耳际是黑擎规律的呼吸声,非常标准的频率,无懈可击,如果墨北没有听过另一种版本的话,定会放心以为他已深沉。 

     叹,有一个人在你卧榻整夜保持警戒力的感觉实在微妙,墨北干脆起身,小心翼翼的攀过一大一小的身躯下床,回头拉起那条可怜的短小方被,轻柔地给小朵掖好,顺道给装睡的呆男人也带上,他两人黏这么紧,棉被难不成还可拆成两半,墨北敏锐的知觉到指尖碰触男人的瞬息,对方剎时高涨的戒心与蓄势待发的紧绷。 

     真是只防卫心重的豹子!墨北干脆着手解去他的一丝不苟的领结,松开金边宽黑腰带,把外袍脱下来,接着去卸他的金冠,帝王之相就在咫尺之近,墨北发现就算在休息时,他的眉峰看来还是那么凌厉,一点都不和善。 

     想起自己那个好友,过去盘腿入定而睡,连躺都不肯躺,一有风吹草动,好立刻拔身相应,黑擎竟也如出一辙,想必过往也有番背景。思及至交,墨北一时起了恻隐之心,伸手滑入黑擎颊侧,拇指置于耳后,四指按住颈背穴位,轻轻揉捏,此举确实有助于舒缓情绪,但掌心所涵盖的可都是人体要害,虽墨北半废,无法使劲,黑擎又哪能真不介怀,他表面假象浅眠,实则浑身战栗,毛发直竖。 

     「你这人可恨归可恨,我还没想过要杀你,况且你欠我这么多,就算把命陪给我也是理所当然。」轻声自语,就是在说给黑擎听,墨北右手继续指按,左手往他额上一拍,好似暗示他乖点,不要乱想。 

     重逢后,思绪纷杂,抗拒与闪避,墨北真没好好看过黑擎,如今丝弦俱寂,意心沈淀,方有闲情一窥。 

     穿云眉高扬跋扈,下镶一对深邃莫测桃花眼,时而狠锐,时而戏谑,放荡中霸道,不羁中风流,玩乐起来像见多识广的多情骚人,正经起来却又是冷酷残暴的无情帝王,然而十多年过去了,邪肆俊魅的脸庞还是一如当年勾引无数女人无怨无悔为他心碎。 

     「我这辈子碰过最大的风浪就是你,让我翻了船,丢了心,载浮载沈多少年,而这辈子最幸运的一件事是交了一个好友,不畏风雨,来将我捞救。你诡谲多变,捉摸不定,刚好是讨海人最讨厌的类型。」墨北念着念着,瞄见黑擎左耳别着一只金银混铸耳扣,不禁撇嘴,自己双耳上还留有犹未闭合的孔洞──过去愚蠢的证明,他自己就晓得用耳扣,哼。 

     「你说要派名医良药给衍,有做到没做到,紫朵莲真的不给?万一衍死了……唉…还有别送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过来,你以为叫人抬到院外放着不宣,我就会收了么,我不要,你没把我征服成功,也不必可怜到学纨裤子弟赠东赠西,还是你把我当笨蛋,收了几匹缎子,就会欢天喜地的投怀送抱?」捏到手酸,讲到口干,死薄幸的还不睡,墨北不做无谓努力,撤手。 

     「收敛一点,纵欲过度,眼角都冒皱纹了,不到四十却看来已逾不惑,秋儿几次同我玩笑说你脸老的快可以长我一辈了。」噗,讲到这个,墨北拿起铜镜自照,那影像跟十七、八岁的自己一样,话说他记得爹爹好象也是同个体质,五十岁多人还跟二十少年一样,娘常常抱怨,若是出了远门,陌生人一见他俩手挽着手,无不直起大拇指称赞:『大娘好福气,儿子陪着出游啊。』气得娘一阵青白,爹赶紧购些胭脂水粉赔小心。 

     其实娘略小爹三岁,天生丽质,温婉贤淑,就算不施脂粉,村里也没一个妇女比娘漂亮,可一跟爹站一起,就引人误会,爹的脸也是娃娃似的稚气,怎么在大海上晒来晒去,就是晒不出成熟风韵,但他是很伟大的爹,有着无比勇气,舍己救人,一直是墨北心中的骄傲。 

     就着烛光,一刀一划刻出他的思念,男娃娃是爹,女娃娃是娘,过几日就是爹娘忌日,他回不去,只在这里遥奠。 

     床上黑擎微微睁眼,瞧进墨北专注的神情,想想,双目轻阖,真的睡去。 


     隔日。 
     
     「皇上,该上朝了。」门外李祖提醒说道。 

     黑擎一震,甫醒就觉胸口闷重,双手迅雷正想排除威胁,清脆笑声止住了他的掌风,原来是小鬼。 

     黑朵早睡早起,发现凶恶的大魔王躺在身边,从害怕到试探,从试探到大胆,最后玩到坐在皇帝身上跳,不亦乐乎。 

     他竟然睡得这么熟…黑擎皱眉,拉开把口水擦在他衣上的小鬼,内室无人,他快速着装,走前瞥见铜镜,不由自主的趋前一照。「皱纹?」看不出来,似有若无… 

     「呿,朕在干什么。」自嘲,命太监把小鬼送回慈佑园,黑擎匆匆离去。 

 

21 

     桂木院并不特别,在西苑三宫六殿十六院中,虽是正式阁殿,却是最偏僻的一个,黑擎登基之时,八王府内的所有妻眷要通通移往后宫,其安置编排都交内侍太监处理,韩墨北是男妻,又已遭黑擎冷落多年,自然就分到了这么个远离中宫的地方。 

     从卧龙宫来此,快步也要花上半个时辰,黑擎却不由自主的再度日日报到,人家都摆明不屑你黑皇了,为何还要前来,黑擎也不甚明白,只晓得在墨北身旁的感觉十分独特,就算不被搭理,坐在一旁静静的看着也能油然而生一股安宁,异样愫苗悄悄滋长,他心慌慌,却如吸食罂粟般深陷泥沼,另一方面又为墨北顽固的拒绝感到焦躁。 

     「皇上。」黑离单膝着地,拱手抱拳为礼。 

     觉武场上,黑擎仅着绑腿武裤,上身赤裸,黑发编成长辫甩在脑后,熟练的操弄软枪,刺、挑、收,基本中的基本,任一个初学枪法的娃儿都会,但要连续二个时辰,速度、劲道与准度皆越加凌厉,就需功夫了。 

     「来陪朕练练。」他回身长枪一扫,精确的勾出黑离腰间长剑,拋于空中。 

     「臣遵旨。」适才那招,只要稍有差池就不能成,短一吋,触不了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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