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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斗战三国-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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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越见覃钰惊异,微笑道:“张玄师是天下罕有的道门高士,我岂能不了解一二。不过,我对令师门户内的争执并无任何兴趣。”

覃钰松了口气,王越的意思,就是张逊和张鲁的五斗米教教主之争,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王老,那个赵嵩,是何许人也?”

“哦,那位啊,人称‘黄巾枪王’,其功力境界,不在我和史府君之下。”王越也不隐瞒。

“黄巾枪王?”覃钰瞪大了眼睛,“黄巾之中,也有如此人物?”

王越轻笑一声:“昔rì张角将军从众道徒上百万,遍及青、徐、幽、冀、荆、扬、兖、豫八州,分大方三十六,小方六七千,各立渠帅,人才济济,小友为何如此看轻?”

覃钰尴尬一笑,他是觉得当年黄巾军起事之初,声势何等浩大,结果没满一年,张角便即身故兵败,为曹cāo、刘备等他人做了好大的几件嫁衣。下意识地不觉小瞧几分。

“黄巾当年最盛时,有四大斗王,地位在诸大方渠帅之上,这枪王正是其中之一。我怀疑,他也许是真定赵氏的强者。”

“真定赵氏?”

“嗯,真定赵氏便是以枪法世家传世多年,其独门枪法极jīng妙,传承体系全面高明,不在我紫电门之下,近两代更是强者辈出,这个赵嵩,我怀疑就是从赵家出来的。”

“他既是名门子弟,为何又加入了黄巾?”

“呵,名门子弟又如何?昔rì黄巾寇暴,席卷天下,官、吏、将、士、太监、名绅贵缙,加入者不计其数,侧身其间的各sè人物何等繁杂,又岂止一个赵家?”

“小子受教了!”覃钰表示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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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友脉搏宏大坚实,如今又已入暗境,正是如鱼得水、勇猛jīng进之际,但是,你要谨记yù速则不达,切忌cāo之过急。”

覃钰想了半天,又勇猛jīng进,又不能cāo之过急,这怎么办?

“王老你的意思是要循序渐进,讲究平衡?”

王越笑了:“果然是个聪明孩子!”

覃钰心想:“那是,也不看看我从哪儿来的。”

“对了,小友你现在已进入暗境,就可以学习传音入密之法了。”

这一句,覃钰略觉奇异,似乎不是声波从耳外自然传入,倒似乎有人在自己脑内直接映入了这句话。

这就是传音入密之术?没见王越嘴巴动,声音已经清楚地传入耳际鼓膜内。

真是堪比最高加密级的高档电话啊!

不过,这得跟谁去学啊?老师?汉中的干活;史璜,忙乱的干活;王越,刚认识一天不到,就见过这两会面。不好?

“是,多谢王老指正。”口中道了谢,想着传音入密术,心里不觉发愁。

忽然,心念微微一闪……

识海中同时闪现出一个奇怪的念头:“这一幕,好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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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五、传音入密术(下)

在他晋级暗境之后,这种情况已经多得让他有些习惯成麻木了。

识海内,湛蓝的海面上不时泛起少少的鱼肚白。

一根可爱的小小洞箫竖笛自然而然地出现在识海的上空。

识海基内本全是纯蓝的海洋,远而阔大;洞箫则洁白如美玉,近而jīng致。二者搭配起来,别的不说,背景颜sè至少令主人覃钰感觉十分舒适。

然后,洞箫的口唇吹奏处,慢慢飘荡出一道道优美柔滑的旋律,旋律如丝般,一缕缕不绝地在远方逐渐消失,每消失一缕,就在识海更上方的空际中出现一个字迹,正式的隶书,很端庄的字体。

辅……助……心……法……基……础……篇……

洞箫的音律比较缓慢,但字迹的出现却越来越快。

覃钰逐字逐字地阅读着,用心体会。

果然,这是一篇基础辅助秘术。

传音入密术的基础篇!

字并不多,窍门其实也很简单,但却需要很强的内力基础,气血不足就无法自如运用。

半刻钟内,覃钰反复阅读了三遍,就掌握了这种传音技巧。

简单的计算之后,他发现,自己一开始可能说不了两句话,就该重新入定去冥想恢复内气了。

但是,好歹总算是入门了。

明境—暗境,果然是一道巨大的门槛啊!

覃钰心头感慨。

这一入暗境,情况截然不同!

王越忽然一笑,传音说道:“小友的心境修为,真是不俗。这样,我送你一篇传音入密术,如何?”

覃钰一怔:“王老你要送我秘术?”

王越笑笑,心想:“你骨头这么硬,不肯向其他门派的外人求教,我有什么办法,只能如此。”想想以自己剑门宗师的身份,居然要巴巴地赶着赠送后辈秘术,不禁摇头。

不过,谁让这孩子的才赋人品气质都合乎自己的心意呢?元直慧眼识人,其他后辈,真不及此子万一。

覃钰略略一想,刚才王越有意提及传音入密,果然是有传授之意,自己却被识海里的传承吸引,没有及时回答……顿时脸红。

“王老恕罪,小子刚才不是有意怠慢……”

“我知道……”王越说了半句,忽然一呆,这句话,覃钰口唇轻动,耳边无声,话语却似刻入了自己的心头。

“你已经学会了?”王越大吃一惊。

覃钰尴尬笑笑,他发现,就说了那么两句,自己就已经说不出第三句。

王越身上微芒一闪,覃钰浑身的气血顿时一阵沸腾,仿佛充溢得要流淌出来。

“小子刚刚学会,王老多多指正。”覃钰就着王越加持之助,总算把后面两句话说了出来。

“不愧是覃家的绝品传承。”王越叹赞,“小友你发音之前,先想定要说的话,jīng炼之后再说,这样可以省不少气力。”

覃钰点头,表示明白,眼下他功力不足,就只能三句话并做一句说,跟以前发电报一样,字多了花费太大。

王越又简单说了个口诀,是一种jīng炼气血的小窍门,尤其适合现在刚刚晋级,血气方盛的覃钰。

覃钰默诵口诀,反复实践几次,果然感觉体内的气血凝炼许多,暗暗欣喜,自己在暗境的漫漫征途中,终于踏出了稳固的第一步。

同时,传音入密的秘术水准似乎也提高了不少。

“多谢王老指点!”覃钰非常感激,王越那是多大牌的巅峰强者,称霸京洛数十年,什么人没见过,想不到对自己这么好。

王越一笑,问道:“不必谢我!小友你是武陵覃家的后人?当年我与你外祖父外祖母曾同在北地游历,又曾共抗强敌,血与剑之间杀出来的交情。如今故友后继有人,深觉欣慰。”

覃钰这才明白,原来自己和对方还有这等渊源。以王越的身份,此事必然百分百属实。

“王爷爷!”覃钰当即改口,甜蜜蜜地叫了一声。不过现在他气血不足,也就不强迫自己非要传音过去,反正有王越加持,并不需要多此一举。

王越笑道:“小钰,你师父张玄师辈分不在我下,你平rì还是叫我王老便是。”

“是,现在没人,我还是叫您王爷爷!”覃钰听到王越改口,心中欢喜,这下又有了一位铁硬的大后台。

王越也没阻止,说道:“我听说天师道有一门驭剑术,甚盼有机会一见,不过我很少到南方来,这几年你师父又一直闭关不见外人,我也就没做那令人厌憎的上门客。”

“师父一直在养伤,最近才刚刚痊愈,就去了东川。不过若王爷爷你来了,师父一定会很高兴的。”覃钰实话实说,反正是自己的长辈,有什么说什么。

“嗯,小钰你想学剑术么?”王越忽然问了一句。

覃钰大为心动,剑神的剑术,亲手指点啊……不过,最后他还是沉默不语。

“呵呵,我不一定非要你拜入我紫电剑门的。”王越知道他烦恼什么,不以为意道,“我以你叔祖的身份,也一样可以教你练剑。”

“啊,那可太好了!”覃钰叫道,“王爷爷,您太好了!”

“是么?”王越扬眉。

他在北方异族众多的地方创出神剑的莫大名声,可不只是因为剑术高超,而是一口紫电剑下,杀人无算,血淋淋的尸山堆积而成。想不到居然被这小子发了好人卡。

覃钰对剑术刚刚入门,兴趣也不算小,于是就将当rì和金威在山洞中的斗剑经历简化了一下,一五一十跟王越说了。

王越仔细询问当时双方各种出招应对的细节,很快就模拟出当时的场景,真实度高达90%以上。

覃钰暗暗震惊,职业高手原来是这么看待剑术世界的,真是可怕的剑神。

王越一招一式帮助覃钰拆解开来,慢慢指点他如何应付金威这一类的快刀快剑,往往高屋建瓴,一言直指核心。

覃钰迷醉在他深入浅出的讲解之中,大脑飞快转动,许多百思不解的难题逐一崩解,甚至触类旁通,对自己的核心武道:枪术也有了许多全新的认识。

最后王越收声罢课的时候,覃钰意犹未尽,联想翩翩,好久再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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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心头不由地暗暗叹息一声:“若非我早已拜在张师的门下,今rì定要拜王爷爷为师。这等百战名师,不败剑神,恐怕我以后很难再碰见了。”

他不知道,王越也是心中感慨:“小钰的悟xìng,还在元直之上,真想跟张逊抢一抢啊!”

二人各怀心事,一刻钟之后,同时登上老君山峰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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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六、云集老君山(上,第一更,求推荐)

峰顶之上,西南、东南两个方向已被人占据。

西南有两个人,一个中年男子,一个俊美少年。

东南方,就是苍梧太守史璜,一个人独自倨坐。

他们彼此的间隔,约有四五丈左右,不远不近。

三人均找了一处干净地方,正在盘坐运功,恢复体力。

见得王越和覃钰登顶,史璜略略扫了一眼,便不理会。西南的那两个男子,却一起看了过来。

覃钰知道史璜不yù和自己显得很亲密,被其他人看破两人其实已经勾结起来,谈好交易,便也不去理他,只是和西南方向那两个人对瞧两眼。

双方相距有四丈多远,倒也不碍眼光。

那中年男子一身白袍,面目俊雅,只是一脸沧桑,年岁似乎不小。那少年却真是年龄很小,满脸稚嫩气息,不过可以明显看得出是一个俊美少年。

覃钰心想:“这中年男子,某非就是黄巾枪王赵嵩?”看他身后,却没有插杆长枪什么的明显标记。那长着一对乌溜溜大眼睛的少年,怀中却抱着一张三尺不到的绿sè短琴。

王越微微一笑,在二人的对面,东北方四五丈远的地方找到一处干燥青石。那青石上连雪迹都完全没有,显然是早被什么人擦拭过了。

二人并肩坐下,王越扬声道:“赵兄,别来无恙!”

那俊雅沧桑男子一扬手:“王剑主,北边玩腻了,到南边来采集货物、收集人命么?”

王越淡淡笑:“随便看看。”

“哈,好一个理由。”赵嵩哈哈大笑,“你旁边那位少年,莫不是你的心爱弟子?”

王越道:“我一个后辈。你旁边的少年,是你的徒弟?”

“难得让你猜对了!”赵嵩毫不在意,“这个,是我的唯一弟子,名叫司马吟,不好好学功夫,天天下棋弹琴,不务正业。”

他身边那美少年翻了师父一眼。

覃钰一听来了兴趣:“居然有这样散漫的徒弟,可是看他师父表情,似乎并没有太过责难之意,真是难得。”

王越笑道:“世人谁不知你赵枪王琴棋书画,文学武功,无一不jīng?令高徒遇到你,正是得其所哉啊!”一指覃钰,“这是我故交之后,名叫覃钰。小钰,还不见过赵枪王?”

覃钰双手抱拳过头,头颅随着手势同时下落,至胸部高度止。这是一种恭敬的坐势礼节,常见于晚辈拜见长辈。

“晚辈覃钰,叩见赵先生!”

赵嵩双目如电,本就在仔细打量覃钰,此刻听他话音出口,目光更是亮如火炬。

“贤侄休要多礼!”

王越忽然口唇轻动,向赵嵩说了几句什么。赵嵩原来淡淡的神sè,听了之后不觉一缓,微微哦了一声。

“原来是覃氏之后,张玄师之徒,那也是吾辈中人。”赵嵩摆一摆手,微微踌躇,“不过,倒不好随便送你见面礼了。”

“是啊,小心被晚辈取笑喔!”王越故意打趣他。

赵嵩瞟他一眼,道:“又不是你的徒弟,你急急忙忙敲的什么边鼓?”

王越一窒,脸上不觉微显黯然。

赵嵩口齿间占了上风,心下甚爽,嘿嘿一笑,道:“今天我很高兴,这个就送了给你。”伸手在腰间一抹,摘下一个小小布袋,拳头大小,轻轻一掷。

数丈远的距离,在他眼里似乎根本不存在,覃钰手一伸,布袋已安安静静地落入掌握之中。

这份力道的把握,真是炉火纯青。

覃钰暗暗惊叹,这些前辈强者,细处见功夫,个个不凡。

捏了捏,软软韧韧的,却不知道布袋里装的是什么。

“你打开看看。”赵嵩微笑道。

覃钰依言打开布袋,取出一对绿sè的手套,左手手背上凸起一条蟠龙图案,右手手背上则是一只展翅的火凤,绣工极其jīng致,十指和手背上闪烁着星星点点的细微光芒,他左手轻轻套上一只,感觉相当柔软,带有一定的弹xìng。

“这是我当年战阵之中常用的一副天蚕丝手套,内衬和边角用的是一头双头蛇的腹皮,很是难得,陪了我十五年。”赵嵩看着覃钰,“善用长枪者,必首先善护自己的双手。等你rì后入了大战场,就会更加明白这一点。”

“多谢前辈!”覃钰很高兴地收起这双龙凤手套。

“我看你气血沉凝,肤sè明澈,已在暗境之中稳稳立脚。rì后说不定我这小徒儿,还要你多多照应。”赵嵩目光闪动着,盯着覃钰,此刻他已经完全看清楚了覃钰的修为,心底也是暗暗震动,这孩子年纪恐怕比吟儿还小,真是罕见的后辈。

覃钰道:“晚辈不过是山野乡民,心中唯有‘义气’二字而已。”

赵嵩先是一愣,接着双手一拍,喝道:“好一个心中唯有义气二字而已。”

王越暗暗称绝,覃钰这句话不卑不亢,却真是入了赵嵩这等清高之人的眼去。

远处忽然有人哈哈笑道:“时至今rì,还有讲义气的人么?真该死啊!真该死!”

笑声张狂,出言恶毒。

赵嵩脸sè立变,冷冷道:“原来是张二哥,你倒是来得巧极了!”

那人哈哈大笑:“来得早,自然不如来得巧!”

一道紫影闪动,倏忽之间已然上了峰顶。

众人瞧去,却是一个气度严厉的矮个老人,满头银发,一身紫袍。他左手处,还携着一个窈窕的黑衣少女。

这二人,自然就是傲棍张晋和戏芝兰。

张晋和赵嵩似乎是旧识,但彼此相见,却冷漠之极,隔空喊话两声之后,便当对方是空气一般。

张晋和王越、史璜各自打个招呼,寒暄两句之后,便和戏芝兰在西北方向坐下。

张晋感觉身边的戏芝兰东张西望,似乎有些坐卧不安,笑道:“小丫头,着什么急,等下交易开始,你就可以四处走动了。”

戏芝兰奇道:“什么交易?不是两位前辈的决斗么?”

张晋看看史璜和王越,道:“他们要真想决斗,肯定早就在别处较量完了,下面就是场面上的事。而且,这么多顶级人物聚在一起,却不是来看决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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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戏芝兰似懂非懂,只能闷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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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2:今天四更。

三十七、看热闹看到眼热(第三更)

忽听远处有人喝道:“零陵我就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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