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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亡命科考队小说-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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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的这个回答让我陷入了沉思:难道科考队里有问题的那个人真的就是刘队长?如果真是他的话,给我这样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寄来那个包裹又是什么用意呢?

当老者抬起手看手表时,我这才意识到时间已经不早了,急忙起身和老者告别。老者和何影把我们送到了门口。

张凡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我们在洞里拍摄的那些符号是什么意思呢?

老者说:这个我还得仔细研究一下,等有了结果,我会让小影给你们去电话的。

我看了看站在老者身后的何影,只见她用手扬了扬手机,说:你在车站给我打电话时,我已经把你号码存上了。

正文 第11章 窗外的脸

离开了何影舅舅的家,我和张凡在商店里买了几包方便面,然后就近找了家旅店住了下来。

张凡一进屋门就往床上一躺,双手抱着脑袋,面露微笑,似乎在思考什么,过了一会儿,说:何影竟然说我长得像绅士,我现在突然觉得我们没上火车真是正确的选择啊!

我拿开水泡着方便面,一边看了一眼张凡,一边随口嗯了一声,说:是啊,我也觉得很正确。

张凡听了我这话,脸上堆起笑容,双眼眯成了一条缝儿:在车站的时候,听到何影夸我时,你小子吃醋了吧?

我唉了一声,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吃醋倒是没有,就是知道千万不能得罪女人啊。

张凡见我唉声叹气加愁眉苦脸,更加肯定了他的想法,不由得哈哈笑了起来,乐呵呵地哼起了小曲。

哼了几首曲子后,张凡问我:你还记得何影说我像哪个绅士来着?

路易·威登。我拉长着声音回答道。

对对对,就这名字。张凡兴奋地从床上坐了起来,追问道:这人得是个名人吧,你知不知道?

我当然知道,路易·威登是法国历史上最杰出的皮件设计大师。他的设计风格浪漫、优雅、成熟、老练,不经意间还混杂着懒惰颓废的意味,很让一些女人着迷。

张凡愈发兴奋,听着我的话,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头发,拽了拽身上的衣服,俨然觉得自己已经是绅士的化身。

这个名字还有个缩写,就是——lv。我最后总结道。

张凡抚摸头发的手在空中停了大约有两秒钟,然后猛地跳起来,蹦到墙边的镜子前,不停地摸着自己的脸对着镜子左照右照,然后大声喊道:她竟然说我长得像驴!

我哈哈大笑了起来,把泡好的方便面递给了满脸沮丧的张凡。

吃完泡面,张凡暂时从刚才的情绪中脱离出来,对我说:虽然甩掉了洛桑,但是现在却不敢出门了,你是不是怕再碰上他?

我摇了摇头:你以为呢?何影都能想到我们会在出站口出来,难道洛桑这样一个老练的人就想不到吗?

张凡正在往嘴里塞方便面的手停了下来:对啊,他当然也能想到的啊!停顿了一下,接着又说,不对,他要是想到了为什么还走啊?何影可是亲眼看到他离开的!

我回答说:洛桑可能是在利用我们钓鱼!

钓鱼?张凡不解地问。

洛桑知道,如果不是我们真想走,就是盯着我们离开也没有用,我们还会来个回2马枪的,所以,他想用我们引出在地洞外拿走我们绳子的人。他假装离开,因为他知道,那个人是不能分身两处的,只能选择跟踪我们,而那个人并不了解我们来这里的目的,所以,洛桑会在远处看看有没有人再跟踪我们。我想此刻,那个人也许就在外面观察着我们。

张凡听了,从椅子上跳起来,跑到窗口拉上了窗帘,然后又从露出的一点缝隙里往外看。

我对张凡说:别忙活了,没用的,你是不会看到他们的。

张凡悻悻地回到座位上,皱着眉头对我说:其实我们都是局外人,怎么就卷进这个麻烦事里来了呢?

我盯着张凡的眼睛,一字一顿地对他说:我们肯定不会是局外人,不然,也不会有人寄包裹给我了,只是我们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让我们和这件事有牵连。

张凡听了我的话,眼睛望着天花板,心里有些不服气,但是嘴上没有说话。

我走到窗口,拉开窗帘,往外面看了看。我突然觉得不该贪图方便而选择一楼,如果现在在楼上,观察的范围可能更大一些。

这几天发生的事让我和张凡感到非常累,吃完了泡面,也不管当下的时间,直接就扑倒在床上,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在梦里,我梦到了我在大学宿舍时的情景,以前的画面又在眼前掠过,室友之间互相玩耍嬉闹,一切都是那么温馨自然。紧接着梦到上课时的情景,我们那个一脸严肃的老师正在给我们讲课。我和同学在下面小声地嘀咕他的脸什么时候能笑一次时,突然我们老师的脸慢慢地发生了变化,变得狰狞而恐怖。这一变化让我猛地从梦中惊醒过来。我张着嘴,大口地呼吸着,身上竟然被汗湿透了。

在这样简陋的旅馆里,空调简直就是奢望。我从床上坐起来,用手往桌子上摸了摸,找到烟和火机,拿出一根点上,然后不经意地一扭头,却被眼前的一个景象给结结实实地吓到了!

借着窗外的月光,我看到在窗口的玻璃上,竟然有一张面色惨白的脸。这张脸紧紧地贴在玻璃上,一双空洞无神的眼睛正盯着我。

这一惊让我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不由自主地啊了一声。张凡被我这一声给惊醒了,迷迷瞪瞪地揉着眼嘟囔了一句:瞎叫唤啥啊,还让不让人睡啊。说完,翻了个身,又睡着了。

我急忙跳下床,过去推了张凡一把,冲着张凡的脸叫道:快起来!说完,我转过脸再往窗户上看时,窗户上那张惨白的脸却不见了。我慢慢走近窗户,向窗外望去,只见在皎洁的月光下,一个黑色的人影正向远处3走去。

我全身只穿了条内裤,也来不及穿衣服,随手在桌子上拿了个衣架,打开屋门,跑了出去。

旅馆服务台的工作人员正在与周公开会,要是看见我这样跑出去,肯定会以为我是夜间作案的坏人。

我从旅馆里跑到街上,看着冷清的街面,估计着现在已经很晚了。我四下观望了一下,只见在我的右边远远地站着一个人,身上穿着一件衬衣,静静地站在那里,正目不转睛地盯着我。

我壮了壮胆,使劲握住了手里的衣架,慢慢地向他走去。

那个人突然朝我摆了摆手,然后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右眼,双手做了一个向前推的手势。

这个奇怪的手势让我停下了脚步,心里分析着这个手势的含义。难道他是在警告我,再过来就要打瞎我的眼?这个分析虽然让我有点儿气愤,不过在这样的深夜里,确实让我本来有些冲动的念头冷静了下来。

我们互相对视了一会儿,那人突然又伸出右手的大拇指,冲我点了点头,然后一转身,向远处跑去。

我站在街上愣了一会儿,张凡才从旅馆里睡眼蒙眬地走了出来。看他的表情,显然还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

我走到张凡跟前,把刚才发生的事对他说了一遍,张凡这才像是从梦中惊醒一样,急忙问我:那人长得什么样?

我摇了摇头,说:太远,看不清楚。我看了看张凡,又说,不过,我估计这个人并没有恶意。

张凡不解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人最后向我伸出大拇指,然后点点头,应该是向我表示友好的意思。

张凡点点头,刚想说什么,突然,像是看见了什么,指着远处对我说:快看。

我扭过头,只见远处街道一个身影闪了一下,转入了另一条街道。

张凡结结巴巴地说:看这个人的穿着和体态,好像是洛桑啊。

我盯着远处空旷的街道对张凡说:看来我们猜想得没错,刚才那个朝我打手势的人就是在洞外抽走绳子的人,而洛桑确实是在利用我们寻找他,看来这次洛桑成功了。

张凡犹豫着问:那我们也追过去?

不。我摇了摇头,我们不知道他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让他们自己去解决吧。

等我们回到旅馆时,服务台的工作人员已经醒了,看着我和张凡身上只穿着一条短裤,脚上趿拉着拖鞋,手里还拿着一个衣架,手不自觉地伸向了桌子上的电话。

张凡急忙扬了扬手里的房间牌,说:我们晨练去了,刚回4来。

等我们向房间走去的时候,我听到身后那个服务员嘟囔着:半夜三点起来晨练,两个神经病!

回到屋里,又是半宿没睡,只是躺在床上想事情。到了早上起来的时候,张凡问我今天干什么,我对他说:现在什么也不干,就在这里老实待着,等会儿洛桑应该会来找我们。

张凡不解地问为什么,我说:他昨天利用我们来引那个人现身,现在他的目的达到了,会来找我们了解些问题的,因为他肯定会怀疑我们来这里的目的。你以为他会相信我对他说的因为收到一个莫名的包裹而来这里吗?

张凡想了想,无奈地说:是啊,有时说实话还不如说假话更容易让人相信。

正文 第12章 洛桑的家

果然,九点多的时候,洛桑出现在我们房间的门口。还没有等他开口,我装作大吃一惊的样子说: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住着呢?昨晚我在梦中还梦到你了呢,你在追一个人,也不知道追上没,然后就醒了。

洛桑并没有理会我的讥刺,说:那人跑得太快,还是没有撵上。

洛桑坦诚的回答出乎我的意料,我刚想再说什么,他却对我和张凡说了声跟我来,然后不容我们考虑,直接转身就走。

强烈的好奇心驱使我和张凡跟在洛桑的身后走出旅馆。

我们住的旅馆本来就在城边上,跟着洛桑走过了几条街道后,就来到了城郊。洛桑走到一个简陋的小屋前,掀开门帘,对我和张凡说:进来吧。

我稍稍犹豫了一下,心里难免会想里面会不会有什么埋伏。我朝张凡使了一下眼色,然后我先进去,张凡留在外面,这样,万一里面有什么情况,张凡在外面也可以大声呼喊。

我进了屋里,四下打量了一下,屋子面积三十平方米左右,陈设极其简陋,只有一些必需的日常用品,连一件像样的电器都没有。让我吃惊的是在靠近墙的一张破旧的床上,躺着一个面目全非的病人。说他面目全非一点儿也不夸张,整个面部的皮肤都好像被烫伤过,而且还有些溃烂,显得十分狰狞恐怖。在他的脸上还戴有一个眼罩,似乎还能减少一点儿可怕的感觉。

洛桑看到我的表情,叹了口气,对我说:这里面没什么事,可以让你的同伴进来了吧?

我冲门外喊了一声,张凡这才掀开门帘走了进来。

进来后他第一眼就看到了床上躺着的那个人,吃惊地看了看我,说:这是怎么回事?

洛桑没有回答我们,而是打开桌子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些药瓶,仔细地用棉签从里面蘸了点药水,然后走到病人身旁,蹲下身子,一点点地在他的脸上擦拭着。

看到这个场景,我和张凡只能看着,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也不明白为什么洛桑会带我们来这里。

等洛桑忙完了这一切,才站起身来对我和张凡说:知道我为什么要你们离开了吧,我不想让你们也变成他这副样子。

我冲着洛桑打了个手势,想问他这人为什么会是现在这副模样。

洛桑说:没事的,想问什么就问吧,你放心,他已经什么也听不见了,不然刚才我也不会说那样的话。

我这才问他:这人是怎么回事?你让我们来看他是什么意思?

洛桑说:不管你们来白公山是什么目的,我也不想知道,2因为那里埋藏的秘密也许永远都不会解开了。我让你们离开确实是好心。说着,他指了指床上的病人,看见他了吧?他变成这样全是因为我的原因。如果没有我那该死的好奇心,他也就不会变成这副模样。

洛桑指着病人的脸说:他身上有大面积的灼伤,而这些灼伤永远也不会好了。我雇了一个保姆,每天都要给他上回药。虽然我目前的收入很低,但是每个月都会支出很大部分钱,我必须这样做,因为他是因为我才变成这样的。

我问道:这人是谁?怎么会变成这样的?

洛桑回答说:这是我后来认识的一个朋友,当时我一直不太甘心,我们两个一起又去了白公山的地下,结果在下巨石像深口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年轻一些,执意要先顺着绳子下去,结果下去之后,我听到他恐怖地‘啊’了一声,就急忙把他拉了上来,他已变成这样了。

你们到底要找什么,让你多次去洞里寻找?我问道。

洛桑说:要找的东西对我来说已经不太重要了,我去那里就是想要找出是谁在诈死的线索,查出到底是谁杀死了我们这些科考队的成员。

张凡插嘴道:刚才你说的巨石像深口是什么?

洛桑说:巨石像深口是我们科考队给里面的一个深洞起的名字。这个洞的上面有一个巨大的石像,所以我们给它起了这个名字。这个深洞我们用仪器测量过,深度达到一千多米。

我听了冷笑道:深度达到一千多米?那你刚才说你们两个竟然想用绳子下去?

洛桑听了,回答说:如果你真的去了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不过,我带你们来的意思就是让你们看看这个人,让你们知道想要寻找真相的后果。

洛桑说完这句话后,我们谁都没有说话。

说实话,如果没有亲眼见到床上这个人,我很难想象一个好好的人竟然可以变成这样,床上的这个人确实给我和张凡带来了震撼和犹豫。

屋里沉默了一会儿,我缓缓开口道:你不是也想要寻找真相吗?只有不坚定的人才会选择退缩。

洛桑盯着我的眼睛,没有说话。

我继续说:我想,如果你愿意,可以接着上次把科考队入洞后的情景说一下,我们一同来寻找答案,看看到底谁最可疑。

听了这话,洛桑低头想了一会儿,然后说:好吧,我回忆了这么多年了,一直没能找出那个诈死的人,也许是我老了,脑子真的不太好用了,你们两个可能真能帮到我。说完,他便接¨wén‘ rén‘ shū ‘wū¨着上次给我们讲的继续讲述起3来。

在白公山的地下,每一个石厅都有好几个出入口。为了避免迷路,经过反复探测,我们都会在洞口的上面做上记号,三角形是代表通往出口的;正方形代表是死路;圆形代表还没有探测到尽头。

老刘发现了一个极其隐蔽的洞口,只能一个人爬着钻进去。当我们一个接着一个钻进去的时候,眼前奇异的场景把在场的每一个人都震撼了。

这是一个很大的石厅,比我们先前见过的任何一个石厅都要大。地面非常平整光滑,肯定是做过人工处理的。在石厅的中间,有一个巨大的通往地下深处的洞口,我觉得也许叫窟窿更加合适。这个窟窿直径有五六十米的样子,往下看黑漆漆的,也不知道有多深。别说拿手电筒照了,就是扔下去一个荧光棒,也是一直能看到它消失的,根本看不到底。在石厅的另一侧,有一个巨大的人头石像,这个石像有十多米高,是在石壁上直接雕刻出来的,雕刻的线条也不是特别清晰。给我们最深印象的是这个人头像有个巨大的眼睛。武成说这可能是类似原始社会的图腾崇拜,对我们没有任何意义,只能说明很早以前,就有人发现这里了。

老刘一开始对发现这个石厅的兴奋心情是显而易见的。他不停地在这个巨大的窟窿旁边走来走去,但是过了一会儿,兴奋的心情也逐渐平静了下来,因为虽然我们发现了这个地方,但是如何下去,却是一个很大的问题。

我们用瞬变电磁仪测量了一下深度,竟然达到一千多米。由于窟窿太深,拿绳子下去显然不现实,但是当时又没有别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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