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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光年十载by七月围城 (现代都市 坏坏学生攻x痴情老师受 第一人称 换攻 he)-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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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这次,换成是他沉默了。




☆、Part 38

  每个人都有秘密,而存放秘密的地方是一个海洋。
  我和陈子喻都有各自的秘密,有时候这些秘密之所以会存在,不是因为不够信任彼此,而是知道说与不说其实都是一样的。
  所以,那些秘密被我们永远的窝藏在心,时间越久,秘密就越多。
  
  飞机缓缓的飞过灰朦的天空,没有留下任何痕迹。我抬头看着远处阴霾的天空,大朵大朵的乌云由远及近飘过来,快要变天了。
  手里握着陈子喻送我的草戒指问他,“陈子喻,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你会到处找我吗?”
  他看了我一眼,“无论天涯海角,我都会把你翻出来。”
  可是陈子喻,如果我是真的想躲你,恐怕你一辈子都找不到我吧。
  “夏默,关于校长是我伯伯的事,我没告诉你是我不对,我不是故意想瞒你,只是觉得。。。。。。”
  他还没说完,就被我打断,“我知道,没必要。”
  很多事情,都是没必要讲出来的,因为一旦讲出来了,或许只是徒增别人的烦恼。
  陈子喻低着头问我,“那你有生气吗?”
  我扑哧笑了出来,“你觉得呢。”
  当所有的东西都被摊开放大,我反倒落的轻松。既然事情已经发生,连结果都出来了,我还有什么是需要担心的呢,我唯一要做的就只是抉择吧。
  离开陈子喻或者不离开陈子喻,这是一个问题。只是这个问题对我来说太过于疼痛,无论我选择哪一边,我的良心都会受到前所未有的谴责。
  想到这里,我不禁难过起来。
  操场上的风大了,呼呼的把旗帜吹得哗哗作响。陈子喻脱下自己的外套,顺手就披到了我身上。
  “风大了,当心感冒。”
  我吸了下鼻子,紧紧的裹住他的衣服。
  “陈子喻,我不能当老师了。”
  失落从我心里由内而外的散发开来,我想活到现在,我还从没有如此的绝望过。原本的生活仿佛一下子失去了色彩,黑与白交织着充斥了我的世界。
  陈子喻站起来就朝着去找校长,我在他背后喊,“陈子喻,你站住。”
  他又朝前跑了几步,像紧急刹车的火车,最后才缓缓的停下来。
  “是我不好。”陈子喻长叹了一口气,“如果不是我在大街上亲你,就不会有那张照片。没有那张照片我们的关系就不会被别人知道。不被别人知道你就不会连老师都做不成了。”
  看着他的背影,吹乱了我的头发。
  “陈子喻,纸是包不住火的,总有一天别人都会知道。”
  “怪我,都怪我。”陈子喻的情绪激动起来,朝着自己的脸扇了自己一巴掌。
  我冲上去抓住他的手骂他,“你疯了,这件事根本不管你的事。”
  他还想往自己的脸上打,我只有使劲的抓住他的手才能不让他打自己的脸。自责起来的陈子喻力气很大,我渐渐开始抓不住他的手,最后他一用力我就被他推倒在了地上。
  他愣住了,看着摔倒在地上的我露出内疚的表情。
  我的手掌为了保护陈子喻送我的草戒指而擦破了皮,细细密密的血珠沁出我的手掌,滴在那枚戒指上,把原本鲜嫩的绿色染成了鲜红。
  “对不起,夏默,我。。。。。。”
  我从地上爬起来,用手指按住了陈子喻的嘴唇,“我知道,没关系。”
  陈子喻,真的没关系,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看着自责的你比起我手上的疼我更难过。
  “我送你去医务室。”他轻轻的检查我的伤口,用嘴温柔的吹掉伤口上的沙粒。
  
  医务室里,校医在清理了我的伤口之后想要给我贴创口贴,陈子喻一把抢过创口贴,说了句我来,便安静的坐下来给我贴上。他神情专注,小心翼翼的撕开创口贴覆盖在我的伤口上,还一边贴一边问我疼不疼。我笑着摇摇头,他便又专注的继续手上的活,末了还不听的捋着创可贴的边缘生怕有什么不平整的地方会让我感到不舒服。
  “陈子喻,贴得很好了。”我提醒他。
  “没关系,我怕我补贴好伤口会被感染。”
  校医在一旁看着我们说话忍不住笑了出来,“又不是什么大事,一个小伤口而已不要太担心。”
  陈子喻听了之后脸一下子红了,向医生说了声谢谢,便逃也似的拉着我离开。
  
  正是上课时间,教学楼底下没有学生,我站在教学楼的过道里对陈子喻说,“我先回家,你好好上课。”
  他耍赖的想要跟我回去,可是我瞪了他一眼,晃着我受伤的手警告他。他看着我的手,知道自己犯错,便不再坚持,只好幸怏怏的回去上课。
  看他乖乖的去上课,我便朝校门口走,走到一半的时候才想起我如果不再当老师了,我的办公室里的东西还得带走。于是只好硬着头皮去整理,幸好是上课时间,办公室里没有老师在。
  我把我的东西一一的装进箱子,看收拾得差不多了,坐下来休息的时候心反倒悲伤起来。
  工作了也没多少时间,但毕竟是有感情的。说走就走,我还真的有点不舍得。可是不舍得又能怎么样呢,无论如何,为了陈子喻我都得离开。
  事已成定局,再犹豫便成了笑话。
  想到陈子喻,我一咬牙捧着箱子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母亲说长大以后的我变得狠心了,什么事情都按着自己的性子来。或许她说得对,我有时候是太狠心,可是不狠心有些事情又怎么能够处理的好。
  很多时候,不是不想退缩,不是不想逃避,只是不得不逼者自己做出决定,就算这个决定会让自己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我走出校门的时候,下课铃响了,我回头,每间教室都有学生涌出来,他们有的在阳台上晒太阳,有的和别人嬉戏奔跑,多么让人羡慕的年纪,可是我再回不去了。
  苦笑着转过头,不去看背后的喧嚣。
  曾经带给我美好记忆的地方,甚至我觉得空气都是纯洁青涩的地方,再见了。
  
  “夏老师,等等。”
  我正往前走,背后传来的声音又把我的脚步给喊停了。我知道,背后喊我的人是校长,可是我不想回头。
  “校长,你容我想想,等想好了我会主动联系你。”
  “希望你不会恨我。”
  我笑了,“怎么会,我们都想陈子喻好。”
  说完我加快了脚步,我想要离开这个地方。我笑得有多灿烂,我的心里就有多么的疼。我只是一只微小的蝴蝶,在海洋的一边扇动了下小小的翅膀,却没想到在海洋的另一边引发了巨大的海啸。我能怪谁呢?一定不是陈子喻,也不会是任何人,我只能怪我自己,没有能力保护我自己的爱情。
  
  我离开后学校后,陈子喻去校长办公室大闹了一场。
  他质问他伯伯,为什么要把我当老师的资格剥夺,他伯伯狠狠的教训了他一顿。
  晚上他回到家,我便看他闷闷不乐的窝在书房里,连我喊他吃饭他都没有出来。
  当心情大起大落的时候,我特别喜欢给自己做一桌子丰富的菜。可是陈子喻不出来吃饭,我便只能看着桌子上的菜慢慢的凉掉。
  他不吃饭,我也不吃饭。最后,一桌子菜都凉掉了。
  我盯着墙上的时钟,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晚上九点陈子喻终于从书房走了出来。
  他一下子窜到我的身边抱住我,把头埋进我的肩窝里,就那么一直抱着抱着,嘴里还一个劲的说着对不起。
  其实对于失去教师资格没有多大的难过,我难过的是我和陈子喻也许来不及长久了。
  我的心里或许在校长提出条件的时候便已经有了答案,陈子喻,我该怎么办,我不想和你分离。
  可是,我只能这么做。
  我恨我自己。
  看着陈子喻,我紧紧的抱住他,我贪婪的呼吸他身上的气息,直到冰凉的液体滴进他的锁骨里。
  “夏默,你怎么又哭了?”
  陈子喻,其实我也不想哭的,可是我控制不了我自己。
  “我是不是一个爱哭鬼。”我擦着自己的眼泪问他。
  “嗯,你的眼睛里是不是有一片海?”
  “什么海,我又不是什么怪物。”
  我打陈子喻,他抓住我的手。
  “就算是怪物我也会爱你。”
  无论我变成什么养,就算我是一只刺猬,陈子喻也还是会抱紧我,哪怕自己被刺得鲜血淋漓,他还是会爱我。世界上只有一个夏默,世界上也只有一个陈子喻。
  我能爱的,也只有他罢了。
  陈子喻,有一天我要是离开你了,不是因为我不爱你了,而是因为我太爱你。
  可是我不知道,当他知道真相的时候会不会原谅我。
  
  老师只是一份工作,我每天都这样安慰自己。
  可是每天看着陈子喻去学校,我还是会忍不住想跟他一起去。可是走到门口的时候又想起来,我不应该再出现在那里。
  我的位置会有其他的人来代替,我所教过的学生也会慢慢的把我忘记。
  不知道陈子喻在学校里会是怎样一番境况。是不是所有的人看他的目光都是奇怪的,甚至有的是敌意的;是不是在他不在的时候,背后有人会说他的坏话;是不是他每天都一个人,没有人再愿意接近他。
  所有的疏离对他来说伤害都太大,可是我不去学校,我对他的情况就一无所知。
  那样勇敢的他,当面对所有的陌生时,即使不表现出什么,内心一定也是非常难过的吧。
  我和陈子喻,真的只剩下彼此了,如果连我都离开了他,那么他的世界还会有光明吗?
  我不敢想。
  幸好还有许微凉,我还可以通过她知道些学校的片言只语。
  许微凉怪我们太不小心,把事情闹得那么大。我转念一想,这根本不是我们的关系,而是这个世界的传播太可怕。可怕到一不小心就会被人肉搜索,然后自己的所有隐私都公之于众。
  许微凉说,“现在学校里已经暂时把这件事压下去了,但是学校的领导还在商量对陈子喻的处分。”
  果然,校长还是在等我的答案。他迟迟不做决定,只是因为我还没有答应他。
  “学校里有同学歧视他吗?”我忐忑不安的问她。
  许微凉稍微叹了口气,“异样的目光总会有的,只是子喻他还算和平常一样,丝毫没有受到什么影响吧,整天还是独来独往的。”
  在外人看来,陈子喻的独来独往与冰冷的性格是因为高傲,而只有我才稍微了解他是孤独,那种被成长印下的烙印永远都无法磨灭。只是他认为,懂他的人没有出现,所以也懒得去解释,一个人自由自在也很好。
  我不会让他一个人,至少现在我不会。
  自从照片事件发生之后,我可以明显感觉到许微凉对陈子喻更加关注了,这对我来说也许不是什么坏事,知道还有人会关心陈子喻那么我便安心。
  等到有一天我离去,他的身边也还有一个人能够照应。我想我现在要做的事情,便是解开陈子喻的心结,打破他和许微凉的僵局。
  毕竟,那不是微凉的错。
  所以他不能把所有恨强加在她身上。




☆、Part 39

  时间像一把散沙从我紧握的手指缝间悄悄滑落,不管我怎么努力,还是会慢慢的消耗殆尽。
  我总要把最后的选择告诉陈子喻的伯伯,我的校长。
  趁着陈子喻上学,我和校长见了面。在一家茶馆,他喝着名贵的龙井,手指有节奏的随着弦乐的律动敲击桌面听我的答案。
  “我可以选择离开陈子喻,但是你要答应我不会给陈子喻的人生加上不该有的污点。”我的声音听起来还算镇定。
  可是就算我看起来很镇定,在久经沙场的校长面前还是像一阵毛毛雨一样,毫无重要之处。
  他听了我的选择,并没有开口说话,而是沉默了很久,等一曲毕了,他才慢慢的抬起头用正眼看我,“既然你选择离开子喻,那么当然我会实现我的承诺。”
  “我也是想要子喻好。”
  是啊,我们两个人的目的都一样,只是方式不一样罢了。
  “在离开之前,我还想请校长答应我一件事。”
  他哈哈大笑起来,连额头上的皱纹都显现了出来。毕竟是见过很多世面老谋深算的人,他笑声里透着很多的信息。
  “还敢在我面前谈条件,不错。”他说着又喝了一口茶,“讲来听听,看我是不是有兴趣。”
  我在桌子底下捏紧了拳头,手上全是汗,“再给我一个月的时间。”
  “一个月?”
  “是。”
  “你觉得我会答应你吗?”
  “我希望您能答应,这样对你对我都好。”孤注一掷,我只能在离开陈子喻之前争取更多的时间,做一些我还未完成的心愿。
  “这算威胁吗?”校长他停止手上的动作,放下茶杯,像鹰一样的目光在我身上来回扫荡了好几遍,最后他又笑了,这笑容好像在说你还有什么资格来跟我讲条件。
  可是无论如何,我都不会退宿,被他蔑视也好,我始终会勇敢的用自己最后的自尊去赌上一把,“您这句话讲得并不对,我哪有什么资本能够威胁到您呢。”
  他只是抬了下眼皮子,从嘴里吐出一个“好”字。
  “一个月,我可以答应你,不过你同样也要答应我一件事。”
  老狐狸就是老狐狸,从来不做亏本的生意。
  “您说。”我豁出去了。
  “寒假结束之前离开子喻,还有,让子喻恨你。”最后几个字他一字一句的像我强调。
  让陈子喻恨我,这就是他给出的条件。
  我握着拳头的手久久都没有放松,指甲深深的刺进皮肉里我却不觉得疼,比这个更疼的是我的心。让陈子喻恨我,这是不给我任何退路,他怎么会如此残忍,表面是心平气和的慈祥,底下却给我丢来一把把的刀。
  可是到如今,我还有什么退路。前方是悬崖,后面是峭壁,我已经没有其他路可以走了。
  “好。我答应你,只是这一个月希望您能不来打扰我和陈子喻。”
  说完这一句,我失魂落魄的逃离了茶馆。
  跑到街上,身体像抽空了一样,轻飘飘的。脑袋里没有丝毫的东西,仿佛我的意识都被抽离,仅剩下躯壳在行动。
  天公不作美,我在街上游荡了一会天就下起了雨。
  冬天的雨冰凉刺骨,我却没有去躲,任由那雨水像刀子一样落到自己的身上,从头发滴到脖子,再缓缓的流过心脏。
  我已经失去了知觉,那么再冷又有什么关系呢。心里有个声音告诉自己,夏默,现在在下雨,那就哭吧,反正也没有人会察觉,可是我却忘记了如何掉眼泪。
  走过一对母女,一位母亲牵着她的女儿,那个小女孩拉了拉她母亲的衣角说,“妈妈,妈妈,快看那位哥哥怎么在淋雨,他不冷吗。”
  她的母亲告诫她不要多说话,撑着雨伞快步从我的身边走过。在她的眼里,我这样一个在大冬天淋雨的人一定是一个疯子,而大多数人对于疯子的做法是能避则避,唯恐被一个疯子伤害了。
  我宁愿自己是一个疯子,至少他们还活在自己的世界里。而我呢,除了任人摆布,还能选择什么?我恨我自己,连自己的爱情都守不住。
  
  回到家,陈子喻还没有放学回来。空荡荡的房间内只有黑暗陪我,在黑暗里我蜷缩起身体,坐在落地窗的摇椅上看外面的世界。
  身体很冷,我却没有一点力气去换身干净的衣服。我想,就这样吧,就让寒冷渗透我的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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