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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大福大贵 作者:晒星月(起点vip2013.01.03完结,清穿、宫斗、腹黑)-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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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被他传染,也忍不住笑了起来。虽然笑的原因不同,但欢乐一样。
  吃罢饭,两人就开始攻克那堆高耸的喜物。四爷拆旧的床帐、被单,他那不是撤,是破坏,抓着拉着,撕着,怎么拆得最快就怎么拆,拆完了,地上堆满破烂的布块。
  姣娇嗔道:“你好好拆,就是不用,也可以送给别人。撕这么烂,只有当抹布,掂床板了。”
  四爷点点头,是太破坏了点,用根布条,将撤下来的东西裹紧绑好放到右边屋里的角落。
  他很细心,还特地买了许多红色的剪纸和红绳结,把屋里到处贴满红双喜,床头上吊了一米多宽的同心结,屋里立即喜色温馨起来。
  “我们来挂鸳帐。”
  他结过几次婚了,对婚房的布置从没动过手,却很有经验。
  姣娇脸红红地和他一起挂上红色的新帐,又套好被子。
  “这是红烛,这是喜服,这是盖头。”他一样一样地清点。
  客厅小炕上的东西,慢慢变矮变少。天黑时,终于收拾好了。
  几间屋里都燃上一对半米高的大红烛,显得更加喜庆祥和。
  “太匆忙。没有厨子。晚上这餐——”他抱歉十足。
  姣娇端上热好饭菜,低声道:“哪要什么厨子。这才是真正的日子。”
  “是呀。这才是真正的生活。宫廷里的生活,常常给人一种不实在虚华感。”他感慨地道。
  一天下来,她更了解他。他不象历史上写的那样阴冷,刻薄。他的朴素不是装出来的,他是真的朴实的人。越了解,心里就越认可,越认可,就有种越来越不能离开的感觉。
  晚饭吃得很快,因为要洞房了,四爷已经迫不急待,帮着她收拾好碗盏,他这辈子从来没有下过厨房,从来没有洗过碗,可是在娶钱姣娇时,他什么粗活都干了。
  从厨房回到客厅,他激动地说: “我帮你穿喜服吧。”
  “不。我在里屋换。你去右面的耳房。”姣娇把他的喜服放到他怀里。羞涩地关上里屋门。
  历史上再没有这样草率的成亲吧?也没有这样不成章法的吧?
  铜镜里,她望着脸上的红记,感觉它们不是丑陋的痕迹,是她生命中的幸运符。
  换上喜服,盖上盖头,坐在喜床上。他穿着一身新郎服,胸前挂着大红花,推门进来,牵着她走到正厅,对着一对高烛,自己主持婚礼,边拜边唱:“一拜天地,二拜高堂,三拜,夫妻对拜。”
  拜罢,四爷笑着一把抱起她,道:“夫妻入洞房。”
  她幸福地蜷在他怀里。
  进了卧室,他把她放在床上,又变戏法一般拿出一碟花生、桂圆、红枣、莲子,边往床上扔,边唱道:“愿新婚夫妻百年合,永浴爱河,早生贵子。”
  一颗红枣落在她怀里,掉到她双手上,小心捧着它,幸福溢满心喉。希望这一生,能象这粒红枣一样甜蜜。
  他拿着一根挑竿,“忽”地一下挑开她的盖头,看她脸红得跟猴子屁股一样,笑着拿出一对银酒杯,倒上两杯酒,继续唱道:“夫妻喝交杯酒。”
  姣娇瞅他一眼,这结过几次婚的男人,真是不同,什么都懂的。自己给自己主持婚礼,堂而皇之,有模有样。
  “娘子。来,喝了这杯酒,以后咱们就是两人一命了。”
  “别瞎说。”
  “为夫怎么敢瞎说。就在今早上,天还没亮,你那一走,不是要带我这命走吗?以后,咱俩就是两人一命了。”他把一杯酒放到她手上,两人交臂欢饮。
  饮罢酒,他拿开酒杯,还记着床上扔有东西,一一捡寻干净,放到桌上的碟里,才一只手扳着她的肩,一只手把着她的腰,把她放在怀里,认真地看着她,良久,道:“为夫一直很奇怪,怎么跟你在一起,就格外宁静快乐。”
  “妾命贱,命里只带有寻常人的宁静快乐。”她低头娇声道。
  “告诉为夫。你怎么变成这样子的?”他心疼地抚着她的脸,早想知道这一年来,她是怎么过的。(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一三章 洞房

      “那晚——”
  不是她不愿说,而是事情太复杂。反正傀儡蛊已净。以后娘亲找不着了。就省了这段吧。
  “你说呀,为夫快急死了。”他真的发急。
  “那晚,我在北远山舍西厢屋里,发过心痛后,听到外面很乱,象伊阿松在外面叫我一声,就开了门,开门一看小铁子和毛栗子倒在地上,低头拉他们,却象中了迷香,晕了过去。醒来,头顶巨痛无比,已经被个和尚救到翠微山上。”
  “那你一直住在翠微山上?”
  “和尙说我头上伤得很重。那时眼睛也瞎了……”
  四爷听到她眼睛瞎过,双眼一潮,心疼不已,“后来?”
  “那和尚是个高僧,若不是遇到他,我天灵盖被人打碎,根本活不了。他救活了我,后来带我去了长白山冰雪山上,在山上寻找冰天雪莲和冰天神兽。”
  四爷象听神话一样,听呆了,她那番生死之遇,虽然太神奇,可是太险了。
  “在山上住到次年二月了,还没找到神药。我以为眼睛不可能再能重见天光,都认命准备做一辈子瞎子了。可是那天,屋外来个小野兽,它很有灵性,拖着我去屋后给它打果吃……”姣娇现在还很遗憾。“只可惜我没看到四眼神兽长什么样子。”
  四爷恍然大悟,“原来昨天找你谢恩的何大娘,也是你用这神兽泪给治好的?”
  “正是。我哪有治人的本事?不过是得了机缘罢。”
  说到这,姣娇一下想起,早上遇到四爷后。把白天何大娘请吃饭的事全给忘了。心里不由一阵惭愧,明日需去何大娘赔个不是。
  四爷惊喜地问:“早上。你给我吃下的就是神兽泪?”
  “是。”
  “后来和尚带着你回京,他就走了?”
  姣娇点点头。
  “唉。听你这么说,这和尚象红梅回老家请来的高僧。这么说,我们欠红梅一个恩情。”四爷感慨道。
  “如果是那样,当然欠红梅情了。”
  想着红梅今天离开京城,心里有点同情。一个女子,追随喜欢的男人,突然死了心,要回老家。这对她是一生的伤痛。
  “你的福气好。我以为那高僧不肯帮忙,不愿和我见面。原来早到了京城。救走你。真是太谢谢他,若不是他,我今生怕再也见不到你。”四爷把她紧紧搂在怀里,深情地吻一吻。
  姣娇脸一红,低声道:“我们不是无媒苟合吧?”
  “不是。我堂堂胤禛纳妻,拜了天地,有天地为证,不算无媒。拜了高堂。有高堂可敬。不算野合。”
  听了她这段经历,他放下心来。
  红烛之下,春光正盛。
  她头上皮肤还未长老。不敢戴凤冠,只是简单的束着,戴了一朵红花,整个人看着红彤彤的象团可爱的火焰一样。
  轻轻抚摸一下她那可怜的头顶,笑道:“想不到我娶了个癞头妹。”
  “后悔了?”她故意将头顶凑天他面前。
  “哈哈。我若要美女,取之不尽,若要钱姣娇,只有眼前一位。怎么会后悔?”
  这话让她舒服得飘然。低着头玩弄着他胸前的大红花。他把嘴放到她耳边小声道:“帮为夫摘了这花,好不好?”
  她羞羞地帮他取下胸前的大红花。
  “还有这。”他指着衣襟上的扣子。
  “你赖皮。”将头埋在他怀里,却不帮他解衣。
  “害羞了?我最喜欢看你这个样子。有时惊恐得象只小兔子,有时傻傻地象头小猪。”他一个翻身抱起她,放倒在床上,帮她解开喜衣。
  姣娇望着他温情的眼睛,心里跳得剧烈。
  他感觉到她的紧张,想起第一次认识时,轻声笑道:“第一次见到你时,你穿个红肚兜,光着屁股,四肢大张地横睡在床上,若不是一头乌发,我还以为你是红孩儿……”
  她惊讶地望着他,他什么时候见过自己那样。
  见她惊讶了,他得意起来,“你当时给吓傻了吧?我用剑指着你。让你抱着我睡在床上。”
  “那个夜匪是你?”她一双秀目抡圆。
  天哪,自己在他面前早就是透明体了呀。真是害臊,难怪他有时看着她的眼神意味古怪。他一直在她面前板着脸,还真是极沉得住气。
  “我可是什么秘密都告诉了你,相信你不会出卖我。这世上,我只相信你。你可不要有秘密瞒着我。”他熟练地解开她的衣衫,露出半截雪白的胸来,同时,傻了眼。她里面穿的不是肚兜,是什么东西,兜着一双蜜桃般的雪峰,看着又奇怪又有趣,忍不住双手捧着它们,吻了吻。
  “你这是穿的什么?”
  忙了一天,忘记了把自己制作的纹胸给换下来。这和他怎么说得清楚。一把拉起喜被盖在身上。
  面对她的雪肤**,他呼吸急促起来。几下脱了衣裤追进被子,火热的身体贴紧她,将她的身体扳过来,压在她身上,却感觉到她紧张得有些僵直。
  “没事的。我不会弄疼你。被子捂着太闷。”他掀开被子,见她还穿着亵/裤,呵呵笑着,帮她扒下来,却又是一惊,她下腹上穿着什么呀?
  姣娇又抓过被子盖着。天哪,还有自己做的三角内裤也没换下来。
  他拉开被子,端详了她身上一阵,三角裤的中央绣着一支红莲花,看着很妖娆动人。赞叹:“很好看。”
  看她紧张害羞得紧。手一扬,一道劲气灭了喜烛,“这样感觉好些吧?”
  黑暗中,他的手在她身上滑动。“你这贴身的两样东西,太古怪有趣了。”
  她缩到一角。他身子动了动,长长的胳膊一勾。搂着她。
  他已经挺起的兄弟,紧紧贴着她圆腴的丰臀。
  她心里象打鼓一样,狂跳不已。
  他经将嘴唇覆盖在她的莲唇上,舌头撬开她的唇瓣,咬着她的小舌,欢快地交缠。
  两只手在她的雪峰上轻轻揉捏,她一个轻颤抖,全身一麻,接着毛孔舒张。他握着她的双手。压在她的胸上,抓住那古怪的内衣。央求:“娘子,解下它吧。为夫愚笨,实在不会解这个。”
  他火热的身体已经压在她身上,忍不住轻辗几下。
  黑暗中她羞涩地解下纹胸。
  “还有下面那个怪裤。”他声音急促地命令。
  她笑着将他双手放在那里,往下一拉,他笑起来:“原来是这个道理。”
  他拉下那东西,嘴唇温温地落在她的肚腹上,一路游到上面的峰顶。舌尖缠绕几下。她差点叫了起来。
  他一双大手已经滑到深密处,温柔地抚慰。
  这结过几次婚的男了,真是人中高手。只这么一会。就让她酥到了骨头里。忍不住嗯呀几声。
  得到鼓励,也是情开的证明。
  他一只手抚着蜜桃雪峰,低头吮着娇嫩的樱桃,另一只手拂拭着渐渐开启的河床,如春风摇柳般嬉戏。
  “嗯……”她轻叫起来,整个人飘起来一般,蛮腰一挺,将柔美的胸往他身贴了上去,双腿自然地轻张。
  一道坚强的飓风,粗犷地顺着河流扩着紧狭的河道,抱着柔软劲圆的蛮腰,似在大海上飘摇一般,跟着波涛光涌起伏进退。
  来来回回,反反复复地,那飓风在紧狭的河道里畅所欲行。
  那一刹,身体撕裂开地痛苦,但很快,痛苦被那劲韧的飓风温情抚慰得融解。那是幸福和交流,没有痛苦,两人都舒服得,有种要死了的感觉。
  “小猪……”
  他闭目轻唤,象狂奔的烈马,在一片肥美的草原上驰骋。
  娶过几次亲,拥有过很多女人。可从来没有这样的体验和感受,这是身心合一的感觉,让他迷醉,满足,不能罢休。他要永远和小猪这样身心相融,两人一命,灵魂一体。
  “阿明……”
  她释放出心里的爱来。将柔软的胳膊环着他的身子,跟着他一起攀越幸福的山峰。
  生命中有一道深泉喷发开来,汪洋大海载着他们游向欢愉的彼岩。
  “小猪……”
  “阿明……”
  他终于瘫软在她怀里,嘴唇吮咬着,双手轻轻揉着她的腰背。他知道,这时她需要持续的爱。他要让给她最大的幸福。
  良久,他才轻声问:“疼吗?”
  “不。”
  她将身体缠在他身上,娇柔地享受着他一直不间断的抚慰。
  “你的身体怎么可以这样柔软,这样舒服,这样**。我又……”
  “唔。”
  她觉得自己已经飘走了很远。可是她知道,象他这么健硕的男人,一次不够,这时,其实她也觉得,一次不够,渴望和他永远这么缠绵。
  灵魂多年没有这种体味,应该说,灵魂以前都没有这种体味。王良成带给她的幸福,远不如他……
  柔荑轻抚他的胸膛,到两点时,顽皮地轻捏几下,然后抬头轻轻吮吸。
  他感觉魂魄和身体就要分家了,如醉一般,轻唤:“小猪……”
  拉着她一只手放到那生机勃勃地顽皮欢跃之处。两人的手同时扶着它,在温润中浪滚,徘徊。
  他突然用力偷袭,攻进河流里的岛屿。
  两人默契地展开天地间最强大的风暴。
  不知过了多久。
  “小猪。”
  “阿明。”她已经酥麻得睁不开眼。却还抚慰着他。
  他幸福地伏在她身上,喘息着,老实下来。
  漆黑的夜静静地,和他们一样,幸福,愉悦得圆满。(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一四章 贼过未失窃

      次日天光大白,两人醒来,穿上衣服起了床。已是上午。
  “晚了,晚了,你今天又不上朝?”姣娇满脸赅然,他两天没上朝,不知皇上会气成什么样子。
  他喟然一叹道:“我真不想上朝。原来总想着男子汉大丈夫有所作为。如今觉得,幸福遐迩。处心积虑,不如与相爱的人宁静相守,来得自在。”
  “你真放得下?”
  姣娇坐在杨木梳妆镜前,边梳头边,心中不敢相信,他愿与她一起甘于平凡。
  “若在原来很难放下。与你同行,便没有什么放下不来。”他读了很多佛道经书,自然明白万物缘起性空的道理。趿上鞋,将乌黑的大辫往脖上一盘,穿上件寻常的粗布新衣。走到梳妆镜前,帮着她将一块红色的头帕裹在头上,遮住难看的头顶。
  “我们去作饭。然后——”
  然后再干嘛,其实他也不知道,总不可能把她带回府里。
  走出屋里,两人去到左面的厨房。
  他走到案木前,挽起衣袖,取好面粉,真的和起面来。“你先理些菜,再负责烧水,我来和面。”
  她抱起一堆青菜放进个盆里,边理菜边看看着他。“你会做这些事?”
  这个男人,道心清明,智慧极高。他应该没学做过家务的,和起面来,却有板有眼。
  “凡事在心。只要是一个会做事的人,面对没做过的事,肯动脑思考。自然知道解决的方法。和面,无非就是以适量的水和面粉揉合成而。不干不稀的,又和出韧性来,并无什么复杂得很的道理。”他微笑着,双手和得很起劲。
  有一事,她还是放下心的。“你若不回宫了,那假格格的事怎么办?难道任她胡闹?”
  “我想找个时机,连着北远山舍,一并炸掉她。”
  “她若是那怪,来无踪去无影。恐怕不容易,反而可惜了一处院舍。”
  “可惜没能发现她的弱处。我让郑三白他们几个一直盯着她。可她常去八弟的别院,有时一去就是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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