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之荣耀-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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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流血的年轻女子。
一名刚刚两三岁的小孩子被推到阵前，一名金军军士持刀刺进了小孩子的身体里，在小孩子撕心裂肺的痛哭声中，把心挑了出来，并挑在长枪的尖上，向宋军军士显摆。
一名年轻的宋人男子被劈去了双手双脚，一名头发花白的老大娘被劈成两半……
惨不忍睹的事不断地在金军阵前上演，那些列队于阵前的宋军军士看到了金人如此的暴行，一个个都悲愤异常，心痛欲裂。一些军士争先着要冲出来，想和金人拼命，却被同伴拉了回去。
看到此景的王晨肺都要被气炸了，他也马上下达了新的命令。
很快，从宋军大营内，狂奔出近百骑战马出来，马背上都有人坐着，但并不是宋人，而是金人，理着金钱鼠尾辫子女真人。这些女真人都被绑在战马上，战马向金人阵列方向飞奔而来。
看到宋军没有以牙还牙当众斩杀俘虏，竟然“放回”了被俘的女真人，弄不清楚情况的完颜宗翰很是吃惊，他也马上感觉到不对，但一下子又判断不出什么地方不对。也就在他看到了这些狂而来的“放归”军士后面那若隐若现的黑烟后，终于明白过来怎么回事，马上下令将这些人射杀。
但已经来不及，这些飞速奔来的战马载着马上的军士直冲到金人列阵的地方，把当先的那些军士撞的东倒西歪。而更可怕的事随之发生，就在这些被“放归”的军士冲撞进来的时候，剧烈的爆炸在他们身上发生。这些被放归的军士与他们骑乘的战马被炸的粉碎，还波及了一大批邻近的军士，一时间一些列队严整准备冲击的金人阵型乱成了一团。
而这时候，宋军大营前，有数量不少的被俘金军军士被刀刺或者砍了几下后正狂奔而来。这些军士是赤足狂奔，他们没有马骑，手也被绑着。看到至少在千多名这样的军士向自己的阵列方向狂奔而来，被刚才连续不断冲到阵前发生的爆炸吓到的完颜宗翰，马上下令，将这些军士全部射杀。
也就在这些被“放归”的军士冲到弓箭射程之内时候，密集的箭矢从金军阵中射出来。这些“有幸”被放回的近一千名军士，很快全部倒在了自己同伴射出的箭矢之下。
但让完颜宗翰意外的是，这些军士除了少数人身上会发生爆炸外，大部都是“平静”地死去。他再次暴怒，知道又被王晨耍了一把。要知道，被自己下令射杀的这些军士基本都是女真人。
女真人射杀女真人，对士气的影响必定非常大的。
“王晨，要是被我擒住，一定将你碎尸万段！”完颜宗翰怒不可遏。
望远镜里，看到完颜宗翰在那里暴跳如雷，王晨悲愤地大笑了起来。
金人如此残忍，想通过临阵斩杀大宋的俘虏来激怒他所领的大宋军队，让将士们失了方寸。他如何能忍受这样的羞辱，马上下令，以同样残忍的手段回报。开始时候那百来个骑马跑回的金军身上都绑有一个十斤的炸药，导火索的燃烧时间差不多就是金人跑回去的这点时间。这些原本都有伤的马在被插了一刀后，发足狂奔，不顾一切的朝金军阵列方向奔过去，被放归的金人身上绑的炸药差不多都在冲到金人阵列时候爆炸。王晨不奢望所有被“放归”的金军军士都能跑回去，但让他意外的是，几乎全部成功，导致金军一部大乱。而随后被放归的那些金人身上除了少数几个绑有炸药外，其他人并没有，但王晨相信，金人肯定不敢再冒险，会提前将这些被放归的人射杀。
情况的演变与他料想的一样，看到金人的残忍得到了一定程度的“回报”，完颜宗翰暴跳如雷的样子，王晨觉得稍稍解了点气。但他今日的怒意已经比前几次指挥作战的时候更甚，他下令，无论金人怎么冲杀，任何人都不得后退，一定会斩杀更多的金人，特别是女真人。今日金军的暴行所有人都看到了，拼死一战可能有活路，但要是失败，或者被金人俘虏，下场会非常悲惨。
王晨也相信，将士们也肯定被金人的残暴激怒，今日他们的表现应该会比前几次作战更勇敢。
前面这些都是大战之前的插曲，金人的大规模攻击就要开始，王晨再次举起望远镜。
果然，完颜宗翰暴跳如雷了一阵后，马上下令开始攻击。
两个万户，从两个方向开始缓缓启动，并很快开始加速。
马蹄声响亮了起来，大地开始颤抖……
第八十七章 重甲骑兵“铁浮屠”
（第十四更！）
金军第一波攻击的骑兵开始冲击后，宋军马上开始了动作。十几万宋军步兵在各自将领的指挥下，开始了缓缓移动，军士背上的红色披风迎风摆舞，他们紧张而又有秩序地行动着，很快就形成了十几个红色的方阵，严阵以待金军骑兵马上就要到来的攻击。重甲步兵将自己手中的长矛和长枪举起，伸出木栅栏外，准备用来迎击那些冲到己方阵列中的金军骑兵的冲击。
在步兵的掩护下，弓手和弩手将自己手中的弓箭和劲弩平端斜举，扣上箭支，使劲力气拉满弓，或者以脚蹬踏拉开，指向越冲越近的金军第一波攻击人马。
金军开始攻击的两个汉人万户分别由韩庆和与郭药师率领，由完颜银术可和完颜宗磐所领的两个女真万户也在他们之后开始了冲杀。完颜宗翰知道，今日所有人马都要压上去，争取一击就击溃宋军，不然决无取胜的可能。而依靠战力相对低下的汉军及其他仆从军，是没办法做到迅速取得优势的，必须舍本投一定数量的女真精锐进去，因此他在两个汉军万户后面布置了两个女真万户，跟时攻击。
两个女真万户后面，紧随的又是两个汉军、契丹万户，再后面又是两个女真万户。
可以说，真正的第一波攻击是八个不完全满编的万户，约七万人，这可以说是金国军队在与宋军作战一次攻击中投入兵力最多的战役。完颜宗翰期望能以这样规模的攻击阵势，击溃宋军，继尔全面击败王晨所领这支宋军里面最精锐的人马，反转这次南征的形势。
但这样规模的攻击能不能取得效果，完颜宗翰心里却是一点底都没有。
完颜宗弼与完颜昌这次并没在第一波攻击时候投入战斗。他们现在所领的人马应该算是女真人中最精锐骑军，完颜宗翰准备将他们用在最关键的时候。
面对金人如此大规模的攻击，宋军在王晨的指挥下有条不紊地变化着阵形。
战前商议的结果是，利用己方兵力的优势，尽快将攻击的金军分割。将攻击的金军骑兵分割后。再次利用兵力与武器的优势，围攻被分割的金军骑兵，不让他们发挥骑兵的机动优势。骑兵没有来回冲杀的空间，与步兵纠缠在一起，那威力肯定会大幅度下降。
王晨和其他将领都认为，这战无论胜败。我大宋军队付出的伤亡肯定会非常严重。但只要给予金人以巨大的杀伤，我宋军遭遇再大的伤亡也在所不惜。大宋能承受人员的巨大伤亡，但金人承受不起，要是我大宋军队付出十万人马的伤亡消灭了五万金军，几战以后，金军将无可战之兵。
王晨相信。只要将士拼死抵抗，没有人逃跑，那金军绝无轻松取胜的可能。
他最怕的就是麾下人马在金人狠命攻击时候支持不住而溃败，大规模逃跑。为了避免此情况出现，他除了在战前对领军将领严诫外，还派出了规模庞大的督战队。任何人胆敢逃跑，格杀勿论。
“在战场上拼杀而死。能得到朝廷的追赠与抚恤，家人能受益，但要是当逃兵被杀，得不到任何赏赠，家人也会跟着蒙受耻辱，受到连累！”这是王晨对诸将勉励后恶狠狠的威胁。
他也令将领们将他的这些话传达给每一位将士。
但将士们，特别是那些新被收编的军士在战斗进行时候会有什么样的表现，谁也不知道。
骑兵的攻击速度是很快的，最先开始攻击的汉军两个万户转瞬即至！
王晨的望远镜中标尺定格在五百米约三百五十步左右距离时候，他亲自下达了射击的命令。
王晨的命令由传令的军士通过旗语以极快的速度传达了下去。
看到旗语的阵前指挥官马上命令弓箭手开始射击。
随着一阵让人头皮发麻的箭弦“嗡嗡”声的震荡声传来。第一波由各种弩箭射出的箭矢在天空中汇聚成一片密集的箭雨后，飞速地向冲击而来的金军骑兵射去。
箭矢密集的有点遮天蔽日的味道，连阳光都为之一暗，号角声和鼓声好像在刹那间停止了，这些声音与双方将士的喊杀声一起。瞬间被淹没在尖啸的箭矢破空声中。
而发射完的宋军弩兵马上退下，准备再次装填弩箭。将最前面的位置让给后面已经准备好的同伴，已经待命的后一组的弩弓手快速上前，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就将手中的弩箭射出去。
第二波射击的弩兵射出箭后，又马上退下，而第三组的宋军弩兵又马上接上，几乎是无缝射击。而第三波宋军弩兵射完后，第一批弩手已经可以把再次装填好的箭射出。
神臂弓及其他弩弓射程远，穿透能力强，但缺点是操作时间长，拉弦、扣箭、瞄准比一般的弓要慢很多，为克服这一缺点，王晨采纳了一些将领的意见后，制定了新的轮番射击方法，以三队人马相配合，连续不断地射击。这样可以大大提高射速，箭矢能连续不断射出，杀伤力肯定大大提高。
随着弩弓射出箭雨的落下，最前面那些奔跑中的金军被密集射中，骑手连续不断地倒下。这弩的射程和射劲不是一般的厉害，一些箭从前面奔跑着的人身上透过，再射到后面奔跑着的人或者马上，许多金人连人带马被射倒，倒下的人马上被后面奔跑着的战马踩踏，原本不死的也一命呜呼了。也有许多的骑兵连人带马被前面倒下的跘倒在地，阻碍了后方军士的冲锋。
宋军的弩箭连续不断地射出，轮番的射击使得天空中的箭雨几乎没有中断的时候。
宋军的弩弓射程在两三百步间，最远的神臂弓射程在三百步以上，大概五百米的距离。而金军骑兵的弓箭最远射程在百步左右，骑在马上射击不能使上全力，射程更近，最多只有六七十步。两方弓弩有效射程的差距，在战场上表现为会出现一个“单向杀伤带”，以双方距离一百到三百步之间时候，宋军的弩箭能射到金军，但金人的箭却射不到宋军。金军必须冲到距离宋军一百步左右的距离后，对宋军才有初步的杀伤力。
骑兵可以借着战马的速度快速冲过这个“单向杀伤带”，但会付出非常大的代价的。
而在冲过这个距离后，宋军的普通弓箭也开始射击，箭雨会更加的密集。
现在的金军骑兵就是在为努力冲过“单向杀伤带”而奋勇冲击的时候，他们也为自己的努力付出了巨大的伤亡。看到一批接一接的骑军倒在宋军步军的箭矢之下，站在大营附近最高处观察战场情况的完颜宗翰的脸色很不好看。宋军比上次更密集的箭矢射击在几百步外就将他的骑军以如此大的杀伤，这仗真的不好打了，要知道宋军还有更厉害的武器还没使用呢！
不过在第一波攻击的汉军付出了巨大的伤亡，以血肉之躯将阵势推进到百步距离左右，骑兵可以用弓箭射击宋军的时候，完颜宗翰却发现了异常，因为他没有听到那惊天动地的爆炸声。
“宋军难道没有了威力巨大的火器？他们的炸药用完了？”一想到此，完颜宗翰忍不住惊喜。
相对于宋军弩箭的杀伤力，完颜宗翰最忌惮的还是火器所带来的巨大杀伤。
箭矢并不会让战马受惊不受控制，但炸药威力巨大的爆炸却会让任何一匹良马忍不住受惊。战马不受控制，那冲锋还如何进行？宋军没有在此战中使用火器，很可能他们军中已经没有了炸药。
完颜宗翰派到开封的细作有消息传回来，就是说开封城内已经缺少制作火药的原料，火药生产量是大幅度地下降。一想到情况真的可能如此，完颜宗翰心神大震，再次喝令两个女真万户开始冲击。随着完颜宗翰的命令，完颜撤离喝和温敦各率一个万户，尾随向宋军那非常宽阔的阵形冲杀过去了。
战场上已经投进去十个万户九万左右兵力了，完颜宗翰自己身边只有四万余人马。
而此时，已经有一部金军汉军躲过宋军箭矢的打击，冲到宋军阵型近处。箭矢再密集，也没办法将整个冲击面的金军骑兵全部射杀，毕竟金军攻击的范围有几里宽。即使以机关枪对冲击的骑兵进行密集射击都有漏网之鱼，更不要说箭矢。
随着后续几个女真骑军及其他仆从军万户的快速冲击，躲过箭矢射击的金人越来越多。
女真骑军在冲击的过程中也表现出了比其他仆从军更强大的战斗力，第二波攻击的他们已经超过第一波两个被宋军打的乱成一团的万户，恶狠狠地朝宋军步军阵前扑过来。
站在高处指挥作战的王晨，在望远镜里清晰地看到了后面两个女真万户的勇猛，他甚至能看清那些梳着恶心金钱鼠辫子的女真骑兵因为大声喊杀而扭曲变形的面孔。他没有任何的害怕，在嘴角露出残忍笑容的同时，沉着地下达了新的命令：“用飞雷炮迎接女真人！”
身边的军士迅速用旗语将王晨的命令下达了下去。
随着王晨命令的下达，一百门已经装填后炸药包的飞雷炮被推到重甲骑兵的阵前，“炮手”迅速用火折子将引线点燃。随着连续的沉闷爆炸声响起来，黑烟在宋军阵前弥漫开来，黑乎乎的炸药包从炮膛里发射出去，直往冲击而来的金军骑军阵列中飞过去。
“轰……轰……”连续的巨大爆炸声中，数不清的残肢断臂飞上了半空。
第八十八章 准备反击
（十五更，求订阅，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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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高坡上指挥作战的完颜宗翰看到宋军阵前冒出黑烟后大吃一惊，原先以为现在的宋军中已经没有了这种厉害武器的论断在瞬间被否定。“原本宋军将这种武器藏着，专门用来对付我大金的女真骑兵！”一想到此，完颜宗翰一阵肉痛，牙齿狠狠地咬了咬，再次下令，将后续人马又投入战场。
随着完颜宗翰的命令，后续两个女真万户两万余人马又开始冲杀，但完颜宗弼和完颜昌的两个万户依然没动。这两个万户配备了最精锐的骑兵，完颜宗翰认为现在还没用到他们的时候。
完颜宗翰的猜测是正确的，王晨知道金人攻击第一波肯定是汉军及其他仆从军。虽然说这些仆从军都是该杀的人，但这些人马战力相对低下一点，数量不多的炸药包用在他们身上似乎有点浪了。在以往那些战事中，飞雷炮主要是用来轰击金军中的仆从军的，因为他们都是最先投入战斗的人马，炸死炸伤的女真人并不多。这次补充的飞雷炮及炸药并不多，王晨想用来打击女真人。
在女真人冲到飞雷炮的射击内时候，王晨这才下令以火炮射击。
几千斤炸药大部被抛射到女真骑军阵列中，因为抛射范围很大，爆炸产生的冲击波将数千名女真骑军炸死或者炸伤，女真骑军原本狠命往前压的阵形顿时混乱，那些受惊的战马不受控制地乱跑乱跳。
而此时密集的箭矢继续从宋军步军阵中持续不断地射来，乱了阵形的女真骑军及其他仆从军更大范围地倒在了宋军的箭矢射击之下。但宋军步军并没有出击，只是结阵而待。以箭矢射击金军。
最先开始攻击宋军阵形正面的四个万户陷入混乱之中，虽然后面的人马还在努力地往宋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