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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重生之溺宠妖娆妻 作者:宁秀(潇湘书院vip2014-08-27正文完结)-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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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时辰过后,刘氏若有所思的回来,苏治开口问了一句,刘氏便开口跟他说了,苏治听了,脸色有些古怪,直道闺女主意大,还是问问她的意见才好,刘氏心想也是,看了看时辰,让厨房把补汤炖上,只等午后去找闺女说道说道,谁知午睡一起,领着绿意去了苏卿院子才得知闺女有事出门了,不由叹了一声,把补汤给林妈让她放在炉子上煨着,叮嘱让闺女回来喝一碗,便回去了。
  前几天王宪哲把家底输了个精光的事早就传遍了大街小巷,王家上下几房得知消息后自然是将他恨了个咬牙切齿,几乎没当众打起来,家底没了,那些人就把目光放在了被查封的铺子上,可官府自查封了铺子之后连个动静也没有,王超的弟弟王荣跑了几次衙门都无功而返,此时他正站在贴着大大封条的铺子面前,唉声叹气,眉头拧成了一个结。
  王宪哲输给闵嵇的赌资中,有不少用铺子抵押的欠条,苏卿一大早就拿着这些欠条,按着上边的地址一圈圈的逛下来,越逛她就越欢喜。
  不过这事她一个人是办不来的,还得找王岳翎商量一下才行,这棵大树愿意给她靠她怎么能白白浪费。
  苏卿正要去找王岳翎,谁知马车才一调头,就听见有一道男人的声音远远的传过来,道:“苏姑娘,马车上坐的可是苏姑娘?”
  苏卿让李叔把马车一停,撩开一道帘缝看了看,道:“我是,这位小哥有事吗?”
  来人只看见苏卿那半边娇嫩的脸和一只格外清澈纯净的眸子,对上这么一双眼睛,他不禁有些心虚,为了掩饰这丝古怪,忙笑道:“是这样的,王大人在客满堂设宴,正要让我们去请姑娘呢,没想到在半路上碰见了,真是巧。”
  上次王岳翎确实说过要请她吃饭,只是他才从京城回来没几天,这时候应该忙得不可开交才是,怎么还有空请她吃饭?
  “你是何人?我从未见过你。”苏卿眯起眼睛审视他,王岳翎有事找她都是让王毅蓝二人过来的,这一回派了个不认识的人过来,还在半路上拦截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人实在有些古怪。
  男人心里嘀咕了一声,这苏卿也太精明了,问东问西真是恁的烦人,他眼里闪过一道不耐之色,“哦,你说他们啊,他们……”他忽然一扬手,指尖挥出一片粉末,洋洋洒洒的飘在空中,李叔第一个中招,身躯晃了晃便咚的一声晕了过去。
  看着那飘散的粉末,瑶光便想起了在巷子里被人捂住嘴巴的那一幕,眼里闪过一道惊惧之色,来不及尖叫也随之倒了下去,苏卿晃了晃身子,趴在了她身上,在男人看不见的地方,快速划破手指,用鲜血写下了‘救命’二字。
  男人用袖子捂住鼻子,待粉末全部散去,他才抬手挥了挥,扛起苏卿就走。
  过了申时,闵嵇这个时候已经小憩醒来了,他走出房间,巡视着茶场,心里却莫名的有些不安,他的预感一向很准,特别是对于危险的感知更是百试百灵,可这一回不像危险来临时的头皮发麻,而是心头有些空落落的,令他十分不安,想起昨晚苏卿问起王宪哲赌资的事情,他眉头一皱,让阿成看着点,便骑马出了茶场。
  苏卿醒来之时,便感觉到屋子里有一股焦味,回想起昏迷前的事,她一个激灵醒过来,看着这陌生的房子,还有屋子里一阵阵的焦味,眉头紧蹙,连忙撑起身子跑去开门,可猛地推了几下,门似乎被锁死了,她用了全身力气也纹丝不动,又跑去推窗户,结果也是一动不动。
  几个动作间,已经有些微白烟从门缝里钻了进来,苏卿倒吸了一口凉气,现在哪还不明白,那些人是想烧死她,要不是因为王慕哲的事情让她对陌生男子的出现已经有了警觉,在发现不对的时候屛住了呼吸,只吸入了一点点的粉末,不然根本不可能这么快就苏醒。
  眼看着火才刚刚烧起来,还有机会逃出去,苏卿忙转身去找水,转了一圈,苏卿便知道这地方根本不是客满堂,这里的家什用具一应古朴简单,很明显是一个小客栈,可幸运的是,这客栈估计被人租下来不久,里边还有一小盆净面的水,苏卿忙把榻上薄薄的绣衾扯下来,用剪子剪开一道口子撕成布条打湿,紧紧的塞在门缝中,虽然被冒进来的白烟呛得咳了几口,但总算是把缝隙堵住了。
  苏卿松了口气,却知道现在不是放松的时候,她该抓紧时间逃出去才行。
  门窗被反锁,逃出去肯定是不行的了,苏卿站起身往四处墙壁看了看,除了窗户,连一个小孔都没有,苏卿暗暗蹙眉,看了看黑漆漆的屋顶,眼里闪过一道冷光,只能这样了!
  闵嵇骑着马沿着王家的铺子找过去,可当初拿到欠条的时候他没仔细看,只依稀记得西大街有两家,可在这两家都没发现苏卿的身影,闵嵇心里越来越不安,暗恼自己当初为什么不看仔细一点,不过没让他着急多久,他便发现了王家的家徽就刻在牌匾上,有了这条线索就好辨认了,当即骑着马在闹市街头狂奔起来,惊得百姓们尖叫连天。
  皇天不负苦心人,在跑遍了四条主街,一条巷子一条巷子找过之后,终于在一个街角里发现了苏卿的马车,那是他亲自改装过的,就算只看一眼他也能认出来,他骑着马靠近,心头扑通扑通的跳着,马车孤零零的停在这个角落,苏卿一定出事了。
  闵嵇从马上跳下来,一把掀开马车,当看见马车直躺着李叔和瑶光时,脑子嗡的响了一下,眼角忽的晃过一丝血迹,闵嵇猛地把李叔拎起来,看着那血淋淋的‘救命’两字,他的心狠狠一痛,仿佛心里最柔软的地方被人剜了一刀,疼得他有些发颤。
  顺着那血迹看去,一滴一滴的延伸到巷子深处,闵嵇看着那猩红的血,拳头攥得咔咔直响,整个人似修罗一般狰狞可怕,马儿躁动的踢了踢前蹄,似被他狂暴的气息感染,闵嵇想着苏卿危险的处境,顾不了那么多,急忙跳上马追了过去,暗自发誓一定要把那个罪魁祸首放干血以泄心头之恨!
  门外似被人浇了火油,不到片刻,烈火猛地高高窜起,而这么大的动静居然都没有一个人来查看,除了火苗霹雳啪拉的爆响之外一点多余的声音都没有,门缝的湿布条已经没有用了,滚滚的浓烟似狰狞的恶鬼直直扑向空旷的屋子,苏卿心头发凉,用尽力气抓着布条往上爬。
  门窗被锁死她根本出不去,四面墙壁又稳固如铁桶,她只能将希望寄托在屋顶上,打破屋顶总比打破墙壁来的现实,她只希望她不是呆在二楼,不然就算打破屋顶跳下去估计也要变成残废。
  心思转动间,一个不稳,苏卿又从绳上滑了下来,又落回了变得滚烫的地面,看看绑在腰上的绳子和那长长的横梁,苏卿一咬牙,拽着绳子继续爬,眼看着四面的火势都要烧进来了,要是再不快一点她真的要死在这里了。
  这种危急关头,苏卿不是没想过让闵嵇来救她,可她也只是想想罢了,闵嵇怎么可能会无缘无故的跑来找她,留下那两个字也只是出于碰碰运气的心理而已,她根本没想过会有人来救她,与其靠别人不如靠自己。
  血迹距离越来越长,最终消失不见,闵嵇四处张望了一下,找不到任何线索,心头的恐慌像湖水一样淹没了他,苏卿究竟在哪里?
  因为过于用力,被划开的伤口一寸寸崩裂开,形成一道长长的口子,鲜血滴答滴答的往外流,苏卿攀上横梁,不顾上边滚烫的温度,手脚并用的爬了上去,没时间喘气,她拿起系在腰上四四方方的凳子,找了个薄弱的位置卯足了劲儿往上砸。
  火舌高高的窜起,四周滚烫的热度几乎能将人烤熟,围在鼻子前的布条早就被烤干了,苏卿咳嗽了几声,从横梁上往下看去,底下就像一片火海,坐着这条的横梁像烙铁一样滚烫,随着她砸出去的力道苏卿似乎还能感觉到横梁一晃一晃的,好像随时都可能掉下去,垂在半空的布条烧了起来,苏卿连忙解开腰上的布条扔出去,火势速度之快在扔出去的一瞬间撩上了她的衣袖,苏卿啊的叫了一声,连忙把手在横梁上一滚,火立刻灭了,但整个手臂却像针扎似的疼。
  苏卿眼里泪光一闪,拿起凳子狠狠往上一砸,她真的不愿意,不愿意被烧死在这里!
  老天像是听见了她的祷告,砰的一声,似膨胀的玻璃瞬间碎裂,碎瓦四溅,苏卿欣喜的抬头望去,当那张英俊至极的面庞映入眼帘时,热泪忽然涌上了眼眶。
  闵嵇俯身将她一捞,狠狠抱在怀里,双臂将她抱着死紧,失而复得的狂喜让这个冷酷无情的男人几近哽咽。
  “宝贝宝贝……”
  紧紧的抱着她,闵嵇一个纵跃,从屋顶上跳下,骑上马疾驰而去。
  而在前方,这个着火的小客栈早就围满了人,衙门在接到有人在街上纵马伤人的消息便赶过来查看,正好碰上了客栈火灾,眼看着就要既要烧到隔壁紧邻着的铺子,忙组织人过来救火。
  人群中一个男人看着面前的熊熊大火,阴险的一笑,这么大的火,人应该烧成灰了吧?可惜了那么一个娇滴滴的绝色美人。
  出事的时候,王岳翎正在宋太守那,听见有人纵马伤人,眉头也没抬一下,可一听有客栈着火,他眉头一蹙,觉得这两件事或许有些关联,让他莫名的想起了苏卿,便问了一句,谁知越问越心惊,顾不得宋太守在一旁,扔下其它人就往外走。
  闵嵇骑着马直接去了那处为苏卿而置下的思卿苑,明明心爱的人儿就在怀里,可他却依旧不安,他急切的想要做点什么来证明她是真真正正回到了他身边,可正意乱情迷的时候,苏卿悄无声息的晕了过去,他心头一跳,急忙喊道:“宝贝?”
  看着她苍白的面容,闵嵇除了她身上的衫,手臂上被烫得皮开肉绽的伤口刺痛了他的眼睛,他心疼得眼睛都红了,当即穿好衣衫,抱起她就往医馆跑去。
  医馆里的人见他浑身杀气腾腾,吓得一个个都不敢近身,闵嵇心急如焚,见他们还闪闪躲躲当即就踹翻了坐堂大夫的诊桌,还好一个中年大夫急忙道:“英雄息怒,快把病人抱进来吧,她好像受了伤,得赶紧医治才是。”大夫一眼就看见了苏卿被烧焦的袖子,约莫知道那位被他抱着的姑娘是被烧伤了,这样的伤口不及时处理会发炎的,一旦发炎就会引起高烧不退,不仅伤身还不利伤口愈合。
  闵嵇是从刀枪剑雨里走出来的,当然知道苏卿的伤口要尽快处理,要不是手上没有药他早就帮她包扎了,所以在看见这群瑟瑟缩缩的人才会这么愤怒,闻言他也不跟那些人计较,顺着大夫指的方向就走了进去。
  大夫清洗了伤口,仔细上好药包扎好了伤口,苏卿却还是不见醒,闵嵇有些着急,他检查过了,除了手臂被烫伤之外,身上还有几处红肿,可都没有大碍,难道是有内伤?大夫不敢大意,忙抬手帮苏卿把起脉来。
  然而这一把脉,可让他眉头蹙了起来,这少女虽衣着狼狈,但还是能看出来还未梳妇人头,这……
  闵嵇见他皱着眉头,一脸古怪,便沉声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她伤到哪里了?”
  大夫看着他眼里流露出的焦急,猜到这两人的关系估计很亲密,开口道:“英雄,这姑娘没受什么内伤,而是怀孕了,不过脉相还很微弱,估计也就是一个月左右。”
  大夫说完,就见他怔在了原地,什么冷酷什么凌厉都不见了,那表情呆呆傻傻的,看起来很是滑稽,大夫看多了这样的反应半点也不觉得奇怪,一转身走了出去,将空间留给了小两口。
  闵嵇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心爱的女人身体里正孕育着他的子嗣,这种感觉太过奇妙,又那么的让人欢喜,这样的冲击下让他的心竟有些负荷不过来,难得的像个傻瓜一样呆住了。
  不过到底是冷静惯了的人,一下子就清醒过来了,他冲到苏卿面前,一遍遍怜爱的亲着那张精致的小脸,企图用这种方法来发泄他内心的狂喜。
  见到苏卿逗弄那个奶娃娃苏壑时,他就幻想过跟苏卿拥有一个孩子,他也曾因为这个念头频频跟苏卿索欢,可接下来的一个月两个月苏卿的肚子半点动静也没有,他便猜到苏卿估计不愿要他的子嗣,这种想法让他很痛苦,所以他才那么贪恋跟苏卿在一起的感觉,也只有那种身心契合的感觉才会让他安心,至少在那个时候,苏卿是全心全意依恋他的。
  可苏卿现在竟然怀了他的孩子,这几乎是对他的一种肯定,让他狂喜得身躯都在颤抖,要不是现在苏卿昏迷着,他真的很想问问她是不是愿意嫁给他了。
  闵嵇用侧脸蹭了蹭她软软的肚皮,眼神柔和得几乎化成了水。
  却不知外边的情况因为王岳翎的介入早就乱成了一锅粥,熊熊大火持续的烧着,即便调来不少官兵帮忙救火,可苏族长一心想烧死苏卿,哪会留情,几乎整个房子都被泼上了火油,猛烈的火势将一旁的三家商铺全部烧毁,好在因为两边是绵延的火势,灭得比较快,没有把整条街都烧起来真可谓是不幸中的大幸。
  夕阳艳红似火,王岳翎赶过来时,就看见那燃烧的大火几乎跟天边连成一片,火势浑雄,将脚下的大地都炙烤得滚烫,王岳翎的心都快跳出胸腔了,找来官兵的领头人便问道:“里边可有人?有没有人伤亡?”
  那官兵被问得一怔,考虑到他身份尊崇,忙道:“大人,火势太大,我等实在无法靠近,不知道里边是否有人伤亡,不过这么大的火,就是有人在里边也烧成灰了。”说着,官兵还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
  王岳翎心尖一颤,脸色微微发白,声音格外阴沉的道:“这房子是何人所有?眼看着起火难道不知道呼救扑火吗?”
  官兵有些诧异,这些小老百姓的事,您管那么多做什么,要真烧死了也是那些人倒霉,但嘴上却道:“这小人也是不知啊,我等也是巡视的时候发现着火了,那房子的主人估计逃命去了吧。”
  王岳翎扫了眼不远处看着冲天的火光欲哭无泪的人们,这些人便是被烧光了铺子的商人,他们都能在这里守着,那些人就算逃出来也会着急自己房子的情况吧?走得一干二净实在不正常。
  就是这一瞥,人群中有个眼神戒备的男子正悄悄的从人群中挤出来,在所有人都赶过来凑热闹的时候,他神色古怪的要离开,王岳翎意识到不对,修长的手指摇摇一指,呵斥道:“给我捉住他!”
  这话当然不是说给官兵听的,只见王毅蓝一个闪身,立即往人群中跃去,男子在发现王岳翎来的时候就知道不好,趁着他没发现的时候想偷偷开溜,明明他已经很小心了,却因为突兀的举动和太过戒备的神情引起了王岳翎的注意,眼看着一声厉喝之后,王毅蓝朝他冲过来的身影,连忙一咬牙,推开人群就往外跑。
  男人心里直道倒霉,苏族长怕会有人怀疑到他身上,不敢亲自前来,但又怕狡猾的苏卿逃走,便雇佣了他过来这里盯着,一是不让苏卿逃过一劫,二是等事情一了,亲眼看到苏卿的尸身后回去跟他复命,这才逗留到现在,要是被王岳翎抓住,以他对苏卿的重视来看,他这条命估计也要交代在这里了,不由使出看家本领,手上的药粉与身影齐飞,几个纵跃消失在人群中。
  苏族长也是谨慎之人,竟请了个身怀武艺狡诈非常的人来谋害苏卿,眼看着人一下子便逃得无影无踪,王岳翎让王毅白一起去追,顺便吩咐道:“那个人是纵火犯!谁若是能抓到赏银千两!”
  离得男子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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