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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致命诱惑+番外-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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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姐捏住杯子把手的手指收了回来,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哎呦,林洛见,你这一杯咖啡可真是昂贵。说吧,要什么版面?”
  我拉开旁边的本报,大开着翻到第三版和第四版,手指敲了一下满版的铅色小字,“这两版!”
  韩姐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一双眼睛严厉地看着我,“三版、四版?你可真敢要。做什么报道这么大的篇幅?”她沉思了一下,“下周五吧……”
  下周五?等不到下周五苏南就已经辞职了。
  我摇了摇头,“不行,我要明天的。”
  韩姐紧紧皱起了眉毛,“你胡搞什么?林洛见!”她用右手拍了一下桌子,指住对面墙上的挂钟,“你看看,这都几点了?明天的版面早排出来了——晚上7点之前就得去上厂印刷,我给你两个版,你到时候弄不出来版样给我整出来俩空白天窗?原来排好的版样怎么办?而且,你拿版面用来做什么?最近为了配合中宣部的宣传,我们的版面紧张得不行,你排了一个星期的版样,还不知道报社里是什么情况?好家伙……一开口就是两个版!”
  这是韩姐第二次对我动气,而且明显是真的不满了。我没急着辩解,沉默了一会儿,说,“韩姐,我从进报社就是你看着我一步步走过来的,我林洛见虽然做事儿有时候会不靠谱,但是绝对不是个会给人捅娄子的人。”我转身从一旁的资料柜里翻找出来一个月前报道天寰科技的那张报纸,手指指住标题,认真地对韩姐说,“姐,这家公司是目前网游公司唯一一家做高端自主研发的企业,现在因为金融市场的动荡在注入资金上出了大问题,而且手里的两项攻关项目都处在大投入的阶段上。”我又翻出来明天要见报的报样,拉过来第三版给韩姐看,“姐,这一版的报道是广东一家做‘高新’数码玩具的厂家——单单就科技创新而言,难道会说话的娃娃熊能比得过天寰那两个项目?”
  韩姐没说话,面无表情地看着两版报纸。
  我叹了口气,“姐姐,我来报社的第一个月,是你对我说‘传媒人要有传媒人的社会责任’——这话我一直记在心里,一直在去履责。我见不得这样一家公司因为财政困境一蹶不振,如果天寰在这里倒下了,中国的网游市场会停滞发展五年左右。咱给它推一把力成吗?”
  韩姐翻出来我上次的报道仔细地扫了一遍,抬起头回复了一贯优雅的女强人形象,对我说,“林洛见,你说的理由我能接受,但是给你两个版面绝对不行。”
  “那一个,”我伸出食指,“我就要一个。”
  苏南说过,“如果一个要求太过分,就提出一个更过分的要求——那么当事人在权衡利弊下就会选择你一开始的目的。”
  韩姐看着我的眼睛,我毫不转目地跟她对视。
  时间过得几乎漫长到停滞,直到——
  “林洛见,”韩姐把她左手上的碎钻表横在我面前,一字一句地说,“如果你能在今天下午6点之前,自己弄好稿件并且排好版样,我把明天的第三版给你。”
  我一个字都不再多说,直接撒丫子就往13楼跑。
  还有,不到7个小时。

  揭开了的伤口

  不管什么事情,既然决定去做了,就不要再瞻前顾后、思虑踌躇——我林洛见就是这样一个人。
  大概是我长了一张好皮相,再加上平时待人接物诚心相对,所以在社里的人缘还算不错。具体表现在办公室中就是——虽然我离职了半年,但是在13层的记者室里始终给我留了一个隔间。
  刚刚一步跨出电梯门,我就给苏南打电话——这个报道我要做成以引擎开发为中心的叙评,当然第一个就想到了去找苏南要材料。
  手机关机。
  直到这时,我才发现,原来除了一串11位的号码,我和苏南之间再也没有别的联系方式了。
  原来除了身体上的纠缠,我和苏南之间再也没有别的关联。
  那么,我为了什么会这样感同身受的焦急?
  伸手往自己脸上pia了一下子,我啐了自己一口——林洛见,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时间想这些有的没的,有时间还不如去仔细想想7个小时里到底怎么把一整版专栏给做出来。
  一边开电脑,我一边给沈毅梵打电话,“……沈总,我是林洛见……报社这里没问题,我争取到了一个版面,你现在把公司基本资料和发展前景规划、科技创新——尤其是引擎开发的资料发到我邮箱里来……越详细越好……只要不违反国家保密条例的你都给我发过来!……5分钟,5分钟以内一定给我发过来!”
  记者室是一个大的通间,分成很多的工作间。到了12点左右的时候,我已经确定了报道的标题和结构,正在考虑怎么写小标题的时候,身后被人打了一下。
  “林哥,稀客啊!”说话的是当初一起进报社的同行周琛,“你说我多久没见你在这边儿打字写稿了?……真是想死你这个小背影了。”
  我没心思跟他在这儿贫嘴,“嗯”了两声,继续看材料。刚扫了两行,手里的纸就被人抽走了。
  “怎么着啊?一回来就跟我们抢年底的劳动模范奖章?”抽走了我的材料的手又过来拉我的臂弯,“走走走……吃饭去,我请客。”
  我无奈,甩开他的手,夺过被他抽走的材料,“哥哥诶,我这儿正写救命稿呢,你在这儿跟我瞎胡闹……要是真的拿我当兄弟,下午抽空帮我校对版面成不?”
  小周看了我不像是跟他开玩笑的样子,松了拉我手腕的手,不好意思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成,那你忙。”
  忙……怎么不忙?我忙到等小周过来帮我校对版面的时候才发现桌子右侧有他给我带回来的午饭——海带红烧牛肉,只是早就凉了。
  修改了错别字、整合了版线以后,我飞奔上18楼找韩姐签字,然后客套感谢话都不敢多说一句地往印刷厂送——到地方刚刚好6点45分。
  7点之前,我赶到了。
  拉开车门,抚上方向盘的时候,我十指指尖都是止不住的轻颤。
  刚刚开车驶出报社的大门,手机就响了起来。我一看是莫离的电话,急忙停了车在路边去接电话。
  莫离的话说的很急很快。大致意思是,他已经开始着手整理天寰内部的财务,虽然能节流一部分资金但是毕竟还是弥补不了原来的缺口。所以,莫离打算联系一些和他关系不错的投行和大企业,看能不能争取到大额资金流的补充。
  “……洛见,我知道你半年前一直在跑企业,所以你能不能也……”
  我爽快地打断了莫离的话,“莫宝宝,既然是你这么说的,我肯定会去做。”
  莫离沉默了一下,说,“不是去做,是去做到。”
  我说:“好。”
  回到家了以后,发现我大哥难得的在晚上8点之前就在家了。简单打了声招呼,我奔上楼抱下来自己的一摞名片夹。
  这些名片都是以前做企业新闻的时候,跟那些公司总裁或者负责人互相交换的……时隔半年,不知道还有多少人记得曾经本来就淡薄的交情。
  我大哥看着我铺了一桌子的名片,皱了皱眉——我和他都有着轻微的洁癖,对东西的归类和整洁有一种执着的坚持。
  冲我大哥歉意地笑了笑,我搬过来小几上的电话机就开始狂打电话。
  “……你好,我是林洛见,《环球新闻》经济新闻部的记者……”
  跟人拉拢交情是一件耗费心神的事儿,你必须要保持谈话氛围的轻松和融洽,还要在这种闲适的气氛中提出自己的要求。
  不管是婉转的拒绝还是隐晦的逐客,我始终保持着耐心的态度跟对方道谢。
  最后答应和我明天面谈的企业总裁,还不到名片数的零头。
  我大哥叹了口气,从我手里拿走话筒,伸手把我带到他怀里,“怎么把自己搞得这么疲惫?”
  一下午说了太多的话,我摇了摇头,动都不想动地靠在我大哥胸前。
  他的手移到我头上帮我理顺发丝,安静地抱了我一会儿后,说了四个字,“能做到的。”
  哥哥,你都不问我在做什么就这么信任我?
  所以……
  是的,能做到的,哥哥。
  第二天一大早的,我就开车去了报社,去拿今天的报纸。
  赶去收发室抱了一叠报纸到车上,翻到第三版——一眼就看到昨天下午敲了一下午的稿子好好儿地刊登了出来,我才松下了从昨天到现在的第一口气。
  莫离已经安排好了招商融资会的时间和地点,我现在需要做的就是引起答应跟我会谈的那些投资商对投资天寰引擎开发的兴趣。
  日程表上要去拜访的第一顺位是一家瑞士投资银行,这也是昨天跟我电话商谈中对投资天寰流露出兴趣最大的一家投资机构。依照约定好的时间,我到了他们项目经理的办公室。
  “……徐经理,”我微笑着看着翻看报纸的男人,“基本情况就是这样。”
  “小林啊,”徐经理放下报纸,“你说的情况我都了解了。我有一个问题,问了可能不是很恰当——你跟天寰是什么关系?这么卖力地帮他们。要不哪天也给我们银行卖力一回?”
  “徐经理说笑了,”我客气着,“一是因为这家公司前景的确不错,二是因为我和他们的……总裁私交很好。如果咱们行里哪天也出了资金问题,我肯定也会鼎力相助的。只是,我希望永远都别有这么一天。”
  徐经理哈哈大笑,“小林你真会说话……”正说着,桌子上的电话响了——是来通知徐经理去开一个简会的。
  “……真是不好意思,”他一边起身一边对我说,“不过例会的时间很短,要不你在这里等我一会儿?等我回来了咱们再详谈一下。”
  “没问题。”我一口答应了下来。
  刚刚等了有5分钟,被徐经理带上的门就被人打开了。我一边扭头一边客气地说,“徐经理,你……”
  半句话被噎在了喉咙里,一手握住门把手站在那里和我对视的男人是我再熟悉不过的人。
  呆滞了一下后我笑了笑,说,“关亚泽,好巧。”
  站在门口的男人沉默地看着我,眉毛高高挑起,唇线紧绷。
  我从沙发上站起来跟他平视着,依然保持笑容,又说了一遍,“关亚泽,好巧。”
  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里?
  关亚泽反手把门关上,带上“咔嗒”一声的反锁声。
  “为什么?”他朝我迈了一步,问。
  为什么,什么为什么?为了什么问为什么?……关亚泽,你凭什么问我这句话?
  随着他把门反锁上后,我反而放松了下来,依然坐回沙发上,后仰在沙发背上,挑高了下巴,问,“关亚泽,你怎么会在这里?”
  关亚泽从他身高的高度看着我,抿了一下唇,继续沉默着。
  我无动于衷,任由他的沉默——在气势压人方面,他比不上我大哥;在无赖流氓上,他比不上苏南。
  果然,最后退步的还是他,“徐总是我舅舅。”
  我诚心诚意地说着恭维话,“你有个好舅舅。”
  我懒得去管关亚泽怎么知道我会为了苏南的公司跟他舅舅商谈——生活本来就充满着各种巧合,既然他知道了,那又怎样?
  关亚泽面对着我,在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来,“如果,我舅舅知道你是为了一个男人来上门求助的话,你说……”
  我无语……关亚泽,你大爷的……
  你他妈不能换个方式威胁人吗?!
  反正门都已经反锁上了,我丝毫不必顾及我自己的形象,直接把自己的两条腿架在了面前的红木矮桌上,鞋底对着关亚泽,打断了他的话,“你想迫使我答应什么条件?”
  关亚泽愣住了,他深吸了一口气,“洛见,我……对不起,我不是有意那么说的……”
  那就是习惯成自然地这么说了?
  我大度地点点头,“没事儿……你提提条件吧。比如陪你一夜?被你上一次?然后你说服你舅舅同意对天寰投资?在你的理解里,是这样吧。”
  关亚泽神色复杂地看着我,“洛见,你为什么会这么认为我?”他站了起来,带了点儿烦躁地在室内踱步,猛地转过头看着我说:“林洛见,难道你就一点儿看不到我对你的心意?”
  我看着一脸挣扎的男人,突然乐得想大笑。
  事实上,我的确笑出了声。一边笑,一边用指尖擦过自己的眼角,“关亚泽,你看到祈封的心意了吗?”
  终于,这个横亘在我们面前的事实,被我笑着用这样一种方式,血淋淋地揭开了。

  转机中的公司

  现在想想,古人说的话还是很对的——“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半年前关亚泽和祈封之间发生的事情,我当时的确是不知情的,所以才会让当时的祈封承受了那么大的痛苦。
  但是,半年后的现在,那些已经属于时光的往事以一种滞后的缓慢被我知晓。
  关亚泽听到我提到祈封的名字,停下了在室内的踱步,转过来脸看着我,“祈封跟我有关系吗?”
  我沉默地看着他,脑海里想到的却是祈封在那个阳光灿烂的下午的那句“林洛见,对不起”。
  自嘲般地摇了摇头,我收回架高在小矮桌上的腿,坐正姿势,“和你没关系,关亚泽。你只不过是把原本就存在的事实向祈封再一次点明,敦促他做出决定。是这样吧?”
  男人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那样的男人,我看不出他哪里值得留在你身边。”
  我看着关亚泽,唇角不自觉地拉高——我知道这时候我的笑容定然是带了一种嘲弄人的愉悦感——“封封是我三年来的恋人,值不值得这句话应该由我判定。关亚泽,你看不出的事情多了去了,你眼里能看到的只有你自己。”
  一直以来,我对于跟我上过床的男人,总是保持一种容忍的礼貌。所以,这种语气的话我是第一次对关亚泽说出来。
  猛然间的错愕让男人微微呆滞地看着我。
  我耸耸肩,摸出来一支烟点上,“关亚泽,你对祈封真的能如此坦然?你有没有想过,刀片割裂腕部会是一种什么感觉?建议你下次试试看,但是别在我面前……啊~没关系,即便你在我面前,我也不会再次被引发自闭症。”
  我说话一向温和,但是不代表我不会说尖刻话,连日来的劳累和之前和祈封的见面,让我面对着关亚泽时不自觉地愈发刻薄起来。
  大概是从来没有见过这样说话的我,关亚泽仍然沉默地看着我。
  深深吸了一口烟后,我再次张口说话,袅袅的烟雾伴随着话语一起说出,“其实,关亚泽,你当时没有必要那么煞费苦心的,因为祈封已经作出了离开我的决定。你以为是自己的介入才促使‘那样的男人’离开了我?不是这样的……”我伸出食指冲他悠闲地晃了晃,“你只是让他离开我这个事实变得血腥和惨烈而已。”
  过去的事情,孰是孰非现在判定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我知道,在祈封的事儿中,自己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可是,为什么一定要以那样一种惨烈的方式结束?
  封封一直是个温柔的人,他在我面前自始自终没有提及到关亚泽的一个字。可是,这不代表着他不介意,也不代表着我不介意。
  原本是我和祈封之间的事情,哪里轮得到他插进来指手画脚?
  更别提那句——“林洛见,你是我的。”
  不是,我是我的。
  指尖的香烟已经燃到了尽头,掐灭它在烟灰缸里以后,我平复了心情,陈恳地问他,“关亚泽,你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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