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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同学你好-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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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放瘪嘴:“一言不合大打出手?”今天根本是一言不发就动手了,谢副主编有攻击性人格啊。
  胡述在琢磨计裘最后的几句话,问:“他的后台是什么?”
  计裘戒备地看着他:“没有后台,他的父母也是记者,很普通的那种。”
  胡述点头:“那就是他的那段经历了。”对国家或者说是对某些人有利,成为了谢泽国的背景和资历。
  林放表扬他:“书记,你的心理真阴暗。”除了权就是利。
  胡述承认:“我是啊。”
  李暮同志再次把主题拉回来:“没有了?”
  “没了。”计裘出口气,终于说完了。
  李暮请下一位同志:“章正则,你有什么补充?”
  “有。”章正则肃然,“我要补充的是,谢泽国能回来,主要靠他自己,他在最疯狂的时候,心里想的是活下去和回家。所以使馆派出去的人最后才能找他,把他带回来。至于工作组,不光是我们,还有其他单位的人组成的联合调查组。”看一眼计裘,“外面把他说成孤胆英雄,我们的调查和审查结论则是:他没有叛国,他是一个爱国者,他带回来的东西和他的经历都是有用的。以上。”
  五个人都沉默地看着章御史,心里有一个一致的念头:如果有一天我倒霉,还是落在章正则手里比较好!——给自己留一条退路是必须的。
  李暮继续主持会议:“下面,大家自由讨论。”
  大家还在沉默。
  李暮开口:“章正则,你不是第一次抽他吧?”那顺手的样子,不用考虑审查还是审问了,说审讯应该更恰当吧。
  章正则沉默一瞬,回答:“不是。他服强者。”
  “那我能不能认为你们俩是捆绑销售?”有人想让谢泽国升,就有人真好顺风把能压制谢泽国狂性的章正则也送了进来。——就章御史的威名,就当林系会力挺他,没有其他的利益,想进来也不容易,谁也不想养虎为患不是。
  章正则冷冰冰地问:“你觉得我没有资格进这里?”
  李暮没树敌的意思,“当然不是。我就是觉得校方的算盘打的真是好。”
  章正则一怔。继而询问,“胡述,你在记什么?”
  “《胡述语录》”。就是计裘同学经常帮忙记录的语录,不过这会儿计同学没有帮领导分忧的意思,他还在内疚泄露了国家秘密和他人隐私。
  计裘质问李暮:“不是不记录嘛?”
  李暮坦坦荡荡:“没有会议记录,这是他的个人笔记。”
  胡述问李暮:“你觉我可以把自己对章同学的推测写进去吗?”
  李暮点头:“当然可以。我的推测你也可以写进去。”
  胡述快乐。
  章正则看着他们共同创作,刚想说话,邢东程见缝插针,“小章,能给咱讲讲小谢在安达尔都干了些什么吗?”
  “不能。”
  — —,“那能不能给我详细讲讲你们的审查结果?”
  “不能。”
  “能不能……”
  “不能!”
  邢东程干瞪眼。
  章正则明确告诉他:“计裘没有胡说,这件事的确是秘密,知情范围限于某几个单位和机构。而显然,你不在此范围内。”
  “国家秘密中的机密级?”邢东程反应不过来:“那你们刚才在说什么?”
  章正则嗤笑:“说一点烂大街的传闻。”
  林放同情的看着烂大街计裘同志。——自从该同志进入党校,各色花名就如影随形的跟随着他,让该同志日渐忧郁。——好心地给他岔话题,“球球,没见你对心目中的英雄有什么亲近的态度啊?”连话都没说过几句。
  计裘摇头:“以前就是听说,来这里才认识他,而且我发现,英雄都只能远观不能近玩。”
  林放来劲了:“玩儿?怎么玩儿?”
  计裘苦于距离较远不能踹他一脚,“我好歹是学医的,他明显每天都心神恍惚,情绪很不稳定,我才不想自找麻烦呢。”事实也证明,谢泽国同志的确有攻击性人格,极易暴躁,很容易伤到花花草草。
  林放敬佩:“你真是兽医界的一朵奇葩。”计兽医医兽什么水平没人看到且胡述的猫猫狗狗兽兽们还在水土不服中,但是人家医人的成效已经初显了:对谢泽国的正确诊断及今天早上没有昏过去还能继续上课的魏老头!问,“他的病疗养院没治好?”
  “心病!怎么治?就靠养,还不能受刺激。”
  “那干嘛放他出来?”危害公共安全啊。
  计裘不赞同地看着他,“人家平常挺正常的,要不是你们,哪会有今天这一出。”
  林放惭愧,尤其是这一出还没有达到目的反而作茧自缚就更惭愧了。
  计兽医终于扳回一局,高兴。
  李暮也很高兴,继续和胡述交换写作心得,并对会场热切的讨论氛围深感欣慰。——林放和计裘的互相攻讦很温馨,邢东程对章正则不死心的追问很热烈。
  “砰!”门被踢开了,煞风景的来了。
  全体吓一跳。邢东程跳起来了,“林放,你又不锁门!”414室每次都是林放最晚一个回寝室,进门也是他拖拖拉拉落在最后,以至于他们已经考验了好几回党校的校格有没有达到路不拾遗夜不闭户了!
  林放转过身看清楚来人,告诉邢东程,“还好没锁,锁了咱们就该换门了。”这一脚的力道!
  邢东程蔫了。——其实怎么进来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在背后说人家的话是不是已经被听见了啊!我可是一向以光明磊落的人品著称的啊!
  章正则沉声质问门外的人:“为什么不敲门?”——邢东程向章正则行注目礼:你进这屋也从不敲门。
  谢泽国闻言停了一下,拉上门,退出屋,关门。
  “咚咚。”
  胡述告诉大家:“他敲门了。”——,+_+我们听见了!
  李暮高喊,“请进。”
  谢泽国进来,直接走到章正则旁边。
  李暮主动让出空间,以免万一。拳脚无眼啊同志们。
  不过谢泽国看起来已经正常多了,虽然是跟章正则有话要说,但是眼睛却在看林放和邢东程。
  把俩人都快看毛了觉得谢同学还不如穿越呢,谢泽国终于开口:“不关他们的事,是我的错,你别为难他们。”
  章正则不动如山,一副不屑回答的样子。
  胡述拿出了支部上报材料,“不为难,不为难。”
  谢泽国看着那份盖着鲜红印章印泥未干的纸片,有些难以置信,“这么轻?”章正则的手段他知道,所有处罚都是从重不从轻。
  林放已经狂喜了,“小谢,你能让他重点吗?”
  谢泽国奇怪地看他一眼,把废纸还给胡述。——胡述小心翼翼的收好。
  邢东程忍不住问,“小谢,你没事儿吧。”
  “没有。”
  胡述也好奇,“你的处理结果是?”
  “没有处理。”
  ??党纪了又有新规定了?!因病从轻可以理解,因病免除处罚就太宽了吧,你谢泽国也就是个心理障碍,间歇性精神病在正常时候违法违纪也得处理啊。
  “陶教授和我谈话,到了中午请我吃了顿饭,吃完了就让我回来了。没有处理。”
  “砰!”林放拍案而起,“不公平,都是打架为什么不请我们单请你?”凭什么他们要继续听课熬到中午排队去食堂吃大锅饭回来还要参加批斗会!物不平则鸣。
  计裘已经越过邢东程爬着桌子过来了,一把按住林放的手,“别暴躁别暴躁。”因为有人会比你更暴躁——创伤后应激障碍病症患者:(
  林放谨遵医嘱,灰溜溜地缩手。
  谢泽国看着林放的眼神又有点悠远了:“你们继续开会。”转身走人,连门都没替他们关。
  邢东程向往,“哪天有机会一定要问问他是怎么回事。”
  章正则瞪他一样。
  林放等谢泽国的脚步声没有了,“砰!”二拍惊奇:“你们说,他们是不是觉得党校包治百病,疗养院养不好的都送党校来了?”
  计裘爬在桌子上没出声。胡述已经心直口快了:“肯定是。”你自己就是!
  李暮收拾残局,“快上下午课了,咱们散会吧。”
  ***
  下午课是哲学,上了一个多礼拜的课后,同学们不但党史成就由国内向国外纵深发展,哲学素养更是显著上升,并且已经上升到了某一高度了。具体表现就是大家都已经能灵活掌握运用辩证法、相对论及逻辑正确主义来摆正自己的上课态度——上不同的课要有不同的态度。
  比如说吧,上魏教授的课,大家相对轻松,只要不扰乱课堂,在下面接个话茬、说个小话、看个闲书、写个作业、实在累的打个盹儿,或者手痒了打个架(?),老头儿生气归生气,可也没拿出什么实质性的制止和惩罚的措施,经常是睁一眼闭一眼就过去了,所以大家都觉得,老头虽然古板,但是挺可爱,更曹院长比,是个好老头儿。
  但是上陶教授的课,很多人就开始琢磨琢磨了。这位班主任,开学就给了大家一记下马威,随后在第一节课上来就宣布:只要不打扰他上课、不影响同学学习,作业测验课堂问答还有考试都过得去,在他的课上干什么都行,包括站在课桌上跳舞。
  哦,抱歉,最后一句其实不是陶海洋老师的说的,而是林放同学问的。陶老师的原话是:“你觉得你站在课桌上跳舞能不影响我上课?不影响同学学习?”
  林放的回答很哲学:“我觉得如果我在下课的时候跳,应该没什么影响。”
  邢东程对于林放这个行为的评价也很哲学:欺善怕恶,欺软怕硬,欺老不欺少!
  林放对这十三个字当之无愧!——他尽在魏老头的课上折腾了,相比之下在陶教授课上的表现简直可以用评为三好学生了,其折腾的程度竟然只是和胡述同学并驾齐驱。
  邢东程再次对他看人下菜碟的行为予以了高度赞扬!
  李暮同学则认为:“有时候,名声和声名真的是形而上的,其影响力和威慑力无法估算却不容忽视,官场尤其。”
  瞧瞧,414的哲学水平都到了什么程度了!
  由此看出,虽然本班同学们的哲学修养都在噌噌的往上长,但速度还是有高下的,起码其他人就没有这三位的水准,包括和这三位走的近的几位,自愿的不自愿的。
  例如林放的狐朋狗友胡述,例如李暮的石灰知己计裘,列入邢东程觊觎一段时间的章正则和今天中午刚惦记上的谢泽国。
  由于自身领悟能力所限,以及课任老师填鸭似的教学方式,——陶教授要在半年之内教授哲学多达79大项学科、理论分支、相关命题,还得留出实践课时及毕业论文时间,仅上周陶海洋讲述了学贯中西溯古及今的东方哲学史、西方哲学史、科学哲学、相对论、量子力学、数学哲学及自由意志等六个方面的问题,据陶教授讲,因为这是一开始,所以放慢了课程进度,之后,他们将加快!果然,昨天一下午,同学们就解开了心中多年的疑问,知道了什么是现代哲学,什么是伦理哲学,什么是美学!而这个三个大项涉及近二十个子项,包括生命哲学和分析哲学、医学伦理和教育伦理、艺术美学和技术美学等等等等。——每次上完哲学课后,起立跟老师说再见的时候大家都是发自内心的向陶海洋同志告别,并在老师出教室后互相恭喜:我还没晕,我还很清醒,我又活过了美好的一天。
  “所以说什么事儿都是互相的,咱们折腾他们的时候,他们也在折腾咱们,反之亦然。”胡述在自己的私人但不隐私的笔记本上写下了这行心酸的话语。
  李暮和林放站在他桌旁看他写,还有几个在看未更新的影印件。因为中午既没有去上课也没有午休,几个人破天荒早到了,让随后进来的同学们为之惊叹:打架斗殴的教育效果就是好!
  邢东程拿着影印件帮章正则翻页,还负责答疑解惑,捅前座:“球球,老胡为什么觉得马主任和徐处长是一伙儿的?”
  计裘不太情愿的回头:“因为他觉得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邢东程奇怪:“他们和陶教授是敌人?”
  计裘也赞同:“我觉得不是,官场上哪有那么明显的事。又不是傻的。”档次越高的地方,越是敌人就越是亲热,要是能让所有人都看出这两人不和还搞什么敌对!有追求的人都是暗地里阴着来的。
  “你觉得呢?”邢东程问章正则。
  “一点内部分歧而已。”属于人民内部矛盾,上升不到你死我活的阶级斗争。
  在一旁茫然地谢泽国同志接口:“如果真有敌对人员入侵,他们立马能团结一致、一致对外。”
  邢东程很想夸他:兄弟,真难为你,你的军事素养竟然不比俺的哲学素质要低?!@_@!还是别惹这位爷了。
  “叮铃铃……!”上课铃声两点半准时打响,同学们都回座位坐好,陶海洋教授摇摇晃晃满面通红的进教室。
  “奇怪”,计裘刚才就在奇怪:“陶老师竟然会踩着铃声到。”这不是林放那几个货的专利嘛!陶教授平时两点就在讲台上等着教书育人了。
  胡述拿个钢丝捅林放,“他这是喝酒了?”
  林放摇头。
  李暮回答:“他是激动的。”
  那个自视甚高,一直板着脸,对着他们连个表情都不屑有,眼中又期待又质疑的陶海洋教授会激动?说是被下药了更可信吧。
  林放不怀好意地回头瞅谢泽国:很有可能是他趁机下的药,嘿嘿!
  谢泽国压根就没注意到他,应该说他连老师都没注意到。
  章正则也在奇怪,邢东程已经在做哥德巴赫猜想了,“还有事儿能让这老小子激动?”觐见国家主席?
  实际上见多识广的陶海洋教授已经快激动的晕过去了,一步踏上讲台,连上课都没喊,满面红光的宣布:“同学们,明天的课程取消。”
  轰,下面一下子都沸腾了,的确值得激动啊。——所以大家对课任老师对能有一天不用教他们比他们不用上学还激动这一点都不在意了。
  陶教授尴尬,“静一静,静一静,”这帮不学无术的东西,算了,心情好,不跟他们计较。激动,“明天不上课,因为有一位大人物要来我校讲学,并且和大家做交流访谈。”
  一句话下面就安静了。
  高兴傻了吧,小子们。
  “你们想知道是谁要来吗?”
  没人吱声。
  陶老师神情兴奋地等了半天,等得都想脱口而出了,终于有一位同学似乎经过深思熟虑后举起了手。
  陶老师立刻把他叫起来:“林放,你想知道吗?到底是谁要来?”
  “抱歉老师,不是,我就是想说,明天,咱们,正常上课行吗?!”

11讲学

  能容纳二百多人的会堂里人头攒动。
  预定上午十点开讲,九点多钟听讲的就陆续进场了,充分体现了党校师生们一心向学精神面貌!——如果大家脸上不是一副急着参观熊猫的样子就更有说服力了。
  现场有人在引导大家按来宾、领导、教师、学生等各自的身份就座。
  中青培训班二十四位同学被安排在一排里,比较靠后,再后面就是另外几个开课的班和墙壁了。
  离开场还早,但是大家都是有素质有身份的,秩序不错,说话都很小声儿,坐下后走动的人也几乎没有,所以个别同志跑前跑后有喧哗嫌疑的行为理所当然地引来了站在场地周围的工作人员的侧目。
  邢东程不在乎,从自己靠边的位置上流窜到中间,拱个背一个一个的和人商量,“老宁,你看老葛和老马都换了,你也表个态呗。要知道我们哥儿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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