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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同学你好-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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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计裘同志都有点羡慕邢东程还能那么轻松了。——李暮的从容这辈子是学不来了,胡述的皮里阳秋这辈子他都不想学,至于章正则和谢泽国,等俺也受到什么打击或者天天打击别人的时候,肯定也能如此谈了个定的!
  “我有点担心林放。”计裘小声说出自己的担忧。
  胡述安慰他:“他妈还在呢,没什么可担心的。”
  李暮也在自言自语,像是说给别人听更像是说给自己听:“能把自己当成热闹的一部分的人,应该不用担心……吧。”
  谢泽国突然开口,“不用担心。你刚才说过‘君子不器’,那个人是个君子!”
  所有人都看着他!
  “你……从哪里看出来的?”邢东程都结巴了,说“君子不器”是什么意思他不知道,但说林放是个君子,邢团长太不能苟同了。有吶样的君子吗?欺负孔子死的太早啊!段大儒可还健在!这会儿不定正在和林君子恳谈什么呢!其实中国人是很喜欢说着说着就吵起来吵着吵着就打起来的。谁知道林君放同志和老帝师已经谈到什么程度和烈度了。
  谢泽国正经的回答,“从《论语·为政第二》第十二章看出来的。”
  ——邢东程有一种想要跟着“四人帮”鞭挞孔老二的冲动!
  章正则猛然抬头,“计裘,担心你自己吧!”语气充满戒备,直视右前方。
  全体看过去。——他妈的快递小哥儿你又过来干神马啊啊啊啊啊!
  已经有两次经验了,所以很明显能看出对方这回是冲计裘来的。
  “李暮!”胡述的语气有浓烈的警告意味!
  “我没想到!”不过现在想到了,不算晚。一把抓住脸都青了的当事人手腕,李暮忠告,“我们只想知道学校的意图,除此之外都不想也不必知道。记住,‘不在其位,不谋其政’!”
  “记,住,了。”计裘都僵了。
  快递小哥儿猫着腰又过来了,这回连坐在前几排的都有人回头看究竟这一排这一届“中青班”是怎么回事。
  小哥儿估计也是跑累了,脸色不太好,“计副处长,院长有请。”
  “好。”计裘几乎是同手同脚的跟着人家出去的。
  刚才林放走,几个人是沉默,这次计裘离开,气氛开始升华,大家都快默哀了,——台上的总理大妈,我们真的不是冲你,您一中年妇女就不要如此敏感了好吗!
  胡述看着左空右缺孤零零坐在隔壁的李暮。“李暮,你真的明白‘不在其位,不谋其政’这句话的意思?你现在的位置是党校的学生,你的政务就是学好老师交给你的知识,之前的……”
  “抱歉,”李暮打断他,“我的行政职务没有被解除。”他现在最多算是兼职,S市规划和国土资源管理局局长兼党校学生。
  几个发挥主观能动性进校当学生的人闻言都是一怔,章正则甚至露出了一种遭当头棒喝的表情。
  连邢东程这位被扭送入校的都在低语,“‘不在其位,不谋其政’,那么在其位,就该谋其政啰?所以说这句话……”
  “出自《论语·泰伯第八》第十四章。”谢泽国背后灵一样的声音再次响起。
  ***
  当天的演讲具体是怎么结束的,没给同学们留下什么深刻印象,无非是友邦总理大妈演讲完后又回答了几个明眼人一看就是事先预备好做了活扣的现场提问。——扮演提问角色的都是在押研究生班里的那帮还得一年半才能毕业的惨淡校友们。
  提问之后的国家领导致辞、校领导致谢等等一系列内容,场下的听众们绝大部分人的参与度都不高,来就是负责鼓掌拍巴掌来的。因为是不对外的演讲,估计最后就是两国的中央媒体根据各自的需要发几篇体现各自美好意愿的快讯和新闻,这就跟同学们更搭不上边了。之后总理大妈是不是还有参观校园的活动安排,到哪里去吃饭都不是他们关心的事情。大家最高兴的就是因为大妈的到来,今天下午我们可以不上课了!耶!
  循规蹈矩地在食堂吃了饭,难得的休息很多人都没有回自己房间休息,平时课业太忙,不同课桌、餐桌的同学们的沟通联络明显不足,反正也出不去学校,大家都趁这个难道的下午互相串个门聊聊天拉拉关系。
  414门口,邢东程同学大马金刀冒充门神婉拒了第八批企图进门和他们畅述同窗情谊的热情群众后,邢团长认真的向屋里四人建议,“要不我弄块跟饭店一样的牌子,写上‘请勿打扰’挂出去你们看怎么杨。”
  屋里四位围坐在小桌子上,抬头互相看看,李暮以主人的身份代表大家发言,“不太好,既不礼貌也容易引发他人的遐想,还是你站在门口接待一下,开门关门也都方便。”
  邢东程不满:“就你想的多。”
  胡述坐着说话不嫌累:“要是碰上个脸皮厚的不死心一直敲怎么办?敲门声很容易打断思路的。”
  邢东程都想咆哮了,“什么思路?!”除了林放本校还有比胡述脸皮厚的吗?
  “碰!”章正则的声音比他还大,气壮山河地推倒两张牌,“打麻将的思路!”
  一时开小差被御史大人三摊落地的胡市长悔之不及,眼睁睁看着对家章正则把自己打的那个二筒给碰走!抱怨,“老邢,你能不能敬点业,好好看门不行吗?小章,你有必要碰我三口吗?你也吃上家一口不行吗?你认定我开不了胡吗?”太伤自尊了。
  章正则的上家也就是胡述的下家谢文人在催上家,“该你抓牌了。”
  上家李暮已经打了个八条了,胡述抓牌,跟一个八条。
  谢泽国扔出一个发财后才抓牌,章正则抓起一个张牌,思考一秒钟,“暗杠。”扣倒四个牌到后面杠牌。
  胡述脸都绿了。
  邢东程兴奋,挠着门喊,“杠开!杠开!”叫你他妈的把老子当门童。
  “放屁!”胡述想把邢东程踢门外去,反正是看门,门里门外在哪儿不是看。
  李暮和谢泽国都比较平静,章正则砰胡述个三摊落地,这俩谁胡都是对方包圈,跟他们没关系。——我们是打酱油的。
  章正则故意吊人胃口,摸着牌面就是不翻牌,阴森森地看着胡述。看得胡书记眼角嘴角一起抽抽跟中了风似的。
  看热闹的等不及了,邢东程催促,“小章,开牌。”
  “啪!”章正则应声把牌掀在桌子上,“杠开自摸清一色对对胡!”
  胡述都傻了!
  “嚯嚯哈哈哈哈哈!”邢东程笑的跟自己赢了似的,那叫一个开怀!
  章正则抬头看他一眼,“你知道我赢了多少?”
  @_@?摇头。
  “那你笑的这么开心?”有病啊!
  “好像……挺大?”邢团长的麻将是小学水平。部队不让打麻将:)
  “很大。”李暮点头,他的麻将是院士水平;两圈下不但一炮没点,他连一张牌都没打错过,让坐在下家的胡述同志苦不堪言。但是这不是最不要脸的,最不要脸最让胡述包括章正则和谢泽国不满的是,为咩基本都是李暮在赢!
  胡述看着章正则推倒的牌都快哭了。
  章正则告诉他有多大,“杠开一番,自摸一番,清一色一番,对对胡一番,暗杠一番,三摊落地加一番,三个花加三番,包圈再乘以三,胡述,你欠我307元2角正。”
  胡述倒在赌场上。
  邢东程咂舌,“小章,你们不是就玩1角大小的吗?”
  章正则依旧道骨仙风,“是在玩1角的。”
  “1角的一把就要307块?”
  章御史较真,“是307元2角。”
  好贵!
  李暮扭脸看看邢东程,“老邢,你不是说你也要玩吗,那你来替老胡吧。”邢团长的满腹怨气主要来自大家不带他玩,次要来自大家把他当“来福”。
  “我还是看门吧。”我比较适合看门:(
  李暮伸手戳胡述的脊梁骨,“起来,码牌!钱可以先欠着,牌不能不打下去。”
  胡述心疼的眼都发花了,“钱可以先还,牌可不可以不打?”
  “不可以。”章正则和谢泽国异口同声。
  李暮很欣慰,大家的默契都越来越好了。遗憾地看着胡述,“三缺一,你懂的。”
  三缺一的人很焦躁,三缺一的人会很不理智,证据就是谢泽国!
  胡述撑起来,谢泽国已经把跟前的牌码好了正炯炯有神看着他!舍命陪君子吧。
  胡市长雄起:“换风向!”
  李暮无所谓,“应该的。”已经是第三圈了,当然可以换。
  章正则冷笑,“换就换!”
  谢泽国一言不发找出东西南北扣过去打乱,胡述第一个抓,其他三人一人一个。
  换位置,胡述还在李暮下家=_=!杯了个具的。
  四位以进入党校以来前所未有的精神面貌投入到打麻将的事业中。
  邢东程靠在门上看着,觉得这几位就是四书五经看多了才会如此钟爱国粹。当然几位此刻的样子怎么看跟论语差了七八百光年,他们背论语估计是连前言带后记加出版社定价一起背的。
  “咚咚。”又有人敲门了。
  邢东程开门,高大魁梧的身材真好把门挡个严实,让门外的人能听见里面“吃、碰、幺鸡、伍万、胡了”等不明词句,却不能一窥室内真容。
  老龚班长站在外面发呆,耳边响起的是胡述咬牙切齿外带后怕的声音,“章正则,你竟然想做十八罗汉!”
  “错,”章正则的声音冷冽,“我要做的是十八罗汉大三元!”
  “噗!”这是谁在吐血啊。龚班长说不出话了都。
  邢东程难得耐心,和善的询问:“班长,有事?”这位怎么说都是咱班委会领导不是。
  “没事。”老龚班长坚决否认,“我就是来问问林放回来没有。计裘的屋没人。”
  邢东程面无表情地回答:“没有。”
  龚班长下意识看表,才三点刚过一会儿,但是距离那两位上午被领导提走已经过去四个小时了。老龚跺脚,这帮没有同学爱的家伙!“走了。”转身去别的地方打听消息。
  邢东程关上门。
  李暮扔出一个红中,“老龚是计家那边的。”
  胡述打三万,“一通折腾都浮起来了。”
  谢泽国打起牌来比较随和,——打起加来更随和——:“计家是林系的盟友。”
  章正则拨乱反正:“打牌!”
  接着打牌。
  接下来两把还是李暮胡。
  这把胡述牌好,此刻抓起了一张牌,胡市长都感谢党感谢国家感谢人民了,终于能开胡了。
  “哈哈。”胡述得意,刚想推牌,武林高手邢东又听见脚步声了,辨音识人,大喊:“他们回来了。”
  @_@!
  李暮一把把牌给推了,章正则谢泽国紧跟着也推牌了。
  胡述内牛:我的命咋怎苦泥……

  学礼

  林放搀着计裘进屋,一看见麻将当机立断把球儿扔一边儿去,扫一眼桌上的形势过来就挤开胡述一屁股坐了上去,伸手把牌搓的哗哗响,声情并茂地吆喝,“谁的庄?”
  李暮上下打量他:“我的。”
  “切~。”林放码牌。
  邢东程朝天翻个白眼,回身,关门,落锁!
  被挤下牌桌的胡述同志很失落,过来扶住满面红光摇摇晃晃迷迷糊糊一个劲儿傻笑的计裘,拉过一把椅子让人坐好,问林放,“他怎么了?”
  “喝多了呗。”林放已经码好了自己面前的牌,正在发挥其纯正的无产阶级友谊帮其他三家码。
  “呵呵,呵呵,嗝~。”计裘同学在椅子上东倒西歪,一边傻笑一边打嗝。
  胡述扶住了防止他表演倒栽葱,“他不会吐吧?”
  “不会吧,喝的时候没吐,回来一路也没吐。”满意地看着砌的整整齐齐的小长城,叫唤:“李暮,掷色子。”
  邢东程蹦到林放跟前,半蹲着瞻仰林同学的音容笑貌,啧啧称奇,“你还有心思打麻将?”
  林放就手推他的头,“你觉得我应该打扑克?”
  ++,我觉得你应该打强心剂。
  李暮听话,拿起色子掷,七。
  对家章正则没理这茬,他从林放进来就在以观察嫌疑犯的如炬目光察看该同志。
  林放不往心里去,他从进门眼珠子就掉在牌桌上根本不看旁人。
  章正则停了好一会儿,也没人催他——林同学欺软怕硬,——终于拿起色子掷。二。
  李暮开始拿牌,林放紧跟,章正则依次,谢泽国的目光虽然一直在古今中外林放计裘间穿越,倒不耽误抓牌。
  李暮把抓来的第十四张牌扔出去:“四条。学校什么意思?”
  林放抓牌,“二万。他们说是保护。”
  下两家没有跟进。
  邢团长铮铮铁骨,第一个翻脸,“保护?保护谁?!谁他妈需要保护!”
  林放相当随和,“你理解为圈养也行。”
  “去他妈的……”
  李暮截口:“邢东程!你激动什么?跟你有关系吗?”
  邢东程一怔。
  林放的注意力自始至终都在牌上,心不在焉地附和:“对嘛。不管是保护,还是圈养,跟咱们仨都没什么关系嘛!”小心翼翼地瞅下家,大眼睛眨啊眨啊眨。
  章正则就是不动,林放哀怨的看手里的麻将牌。
  知道事不关己,邢同学的气说消就消,就是有点不确定,扫一眼来客们,“谁需要保护?”这几位需要保护?!胡述?点儿好像是挺背的。章正则?他的敌人好像更需要保护。谢泽国?这位需要的是治疗!
  计裘?好吧,球球好像是挺需要保护的,他那样儿都快酒精中毒了。
  过去,拍拍计裘的脸,“球儿,他说的是真的吗?”
  计裘迷迷糊糊地抬头,“呵呵。”
  呵你个头啊呵,你还没喝够啊。要不要轮圆给他一个嘴巴让他清醒清醒?
  考虑到胡述就挡在计裘身边,邢团长把向同学施暴的阴暗心思压下去,换个方式提问,“计裘,谁和你一起喝的酒?”
  除了林放一副牌瘾发作又不敢催促章正则的纠结样儿,屋里人都很静。
  计裘酒精中毒不浅,想了半天才理解点问题,举手,掰着手指头算,“曹院长,陶老师,徐处长,段院长,林副主任,宋副司长,好多好多人,呕~,对了,还有林放那孙子!”
  废话,这些人我们都猜到了,同志们想知道其他人。“还有谁?”
  球球困惑:“好多好多人啊……”
  邢东程心急,“对,好多人!都是谁?”
  “不能说!”
  咕咚,邢东程栽倒。
  胡述把邢东程踢一边去,用拐骗儿童的语气诱导:“球球乖,告诉胡哥哥,好多人里都谁是谁啊?”
  计裘愣了一会儿,呵呵傻笑,“胡述,你傻啊!”
  跨嚓,胡述跌倒。
  ——计裘同志,你是真正的布尔什维克,嘴真他妈的严。
  邢东程爬起来,揪住计裘的领子:“你到底喝醉没喝醉?”
  “呵呵,呕!”
  我擦。“林放,他喝了多少?”
  林放抽空从麻将上移开一会儿眼,“三瓶啤酒。其实一瓶就醉了,后来又被灌了两瓶。”
  胡述扶住计裘顺便也扶起自己,“你怎么不拦?”没有同学爱的孙子!
  林放很委屈,“胡书记,这是官场!”不能喝酒的官儿还要不要混了!允许你不会喝,但不允许你不喝!
  胡书记无话可说,只能坚持挤兑林放,“那你喝了多少。”
  林放海量,“我也三瓶,茅台。”
  ——你怎么还没喝死:(
  李暮站起来,走到计裘跟前,把邢东程扑撸开,拖过把椅子面对面坐下,询问:“在海子里喝的?”
  “……”
  “总理大妈也在?”
  “……”
  “CE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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