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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何处芷萧吟-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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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多少次,你都带不走她。”

    那是骨子里的自信,那是无法言明的自信。

    不管多少次,我都要将她的手握得紧紧的——

    O(∩_∩)O~把《何处芷萧吟》放进您的书架吧,大家放心看文,小西努力填坑。

    明天是封推的最后一天,也是小西二十岁生日,希望大家没多少时间地砸票,有时间的留个评哈,长评短评都可以。第四卷马上完结,第五卷“水墨别秋庄”即将出炉。

    《何处》的故事将发生进一步的变化。
第八十一章 相濡以沫不相望
    接连几日,芷萧一直未出过大帐。下了床,只在书案边活动,将书案上仅有的几册书翻了个遍。细细碎碎,倒还能打发些时光。

    总听到大帐外来来回回的脚步声,时而纷乱,时而平缓,时而又尖锐到仿佛能刺破层云。

    这几日,总不见他进帐来。几次迷糊中,似感觉到眼前有晃动的人影,却累到不愿睁开眼确认一番。

    也许便是这样,错过了与他的见面。

    芷萧倚在床榻边,忽听得帐外的动静愈来愈近,又听闻帐外那两木头人恭敬地答应了几声,知是有人进来。

    合着眼仍能感受到帐内的光线倏然增亮,听着耳边的脚步声渐渐靠近。

    “我知道你醒着。”

    床边忽然传来几声沉沉的笑声,嗯,难得的笑声。

    有风拂过芷萧的面前,他居然能看到她眉睫的微动。

    只是床上之人没有一丝动静。

    “芷萧,书案上的墨迹未干,枕边的书未合。”

    耳畔之人还是在笑,整个大帐内回荡着渐渐有些飞扬的笑声。

    见瞒不住,那墨黑的眸子忽而动了动,一睁开,便见到身边的人影挡住了帐外投射进来的天光,黑色的光影中透着丝丝青色。

    芷萧细细地打量眼前的邹靖涵。

    细长一点的,便是他的眉角,遮掩了往昔的肃穆;自眉弯里走来的,是那双漆黑到无法一眼见底的眼眸;然后棱角分明的,便是那呼气吐气若兰的口鼻;再然后,便是他的每一个细节,在帐内的空气中流泻,混着他身上本有的淡淡的芳草气息。

    “芷萧,看得这么久了,该告诉我,在笑什么?”

    床铺边的邹靖涵身形一落,端坐于芷萧手边,好奇地问道。

    “芷萧只是忽然想到一句话。”

    竟有一句话能让她笑得如此爽心。

    “什么话?”

    邹靖涵自是十分好奇。

    “叔夜之为人也,岩岩如孤松之独立,其醉也,巍峨若玉山之将崩。便是此句。”

    溢美之词随着芷萧起身的举动传进邹靖涵耳中。

    “芷萧竟是将我比作嵇康,还是那叔夜两字本应该换作靖涵二字?”

    温润如玉的面孔上忽而浓眉一挑,似有无尽的情意包含其中。

    “好好,算是被夫君大人言中,只是不知是谁,在这大帐中,遥寄相思,画了那么多梅花。”

    芷萧的目光一闪,望着远处的书案。

    “哦?这些都被芷萧发现了,你还发现了什么?”

    缱绻的笑意浮起在邹靖涵脸上,目光中的宠溺比往日更添了几分。

    “还发现夫君大人有事要对芷萧言明,只是不知该如何言明。”

    墨黑的眼眸,墨黑的青丝,在邹靖涵眼前缠绕。

    “等过些日子,我带你回苍州去。”

    邹靖涵忽而捏起她的手,一下一下地抚着光洁的手背,似担心芷萧不答应,目光并不望向她。

    “回苍州?又抛下我一人,然后夫君大人独自一人回京城?”

    芷萧挣脱着欲摆脱他的束缚,这人,到了此刻,还想以一人之力,背负起所有的事情。

    “不,我们一起回苍州,在那住上一段时间,这样可好?”

    邹靖涵仍是宠溺地笑着,丝毫不在意她方才的反应,目光中亦没有一丝闪烁。

    “可是南国的事何时才能了?”

    这几日,没有任何利南城内的消息传入帐来。那些进城来的乱党,自京城而来的沧燕骑,还有独挡一面的师兄,不知都起了何种变化。

    “你放心,那些乱党眼下不是被剿便已弃暗投明,等你身子好了,我们便可回苍州。”

    眉眼弯弯,鬓发扬扬,和往日的邹靖涵很不相同。

    无需告诉她眼下利南城的危急形势,也无需告诉她此刻利南城内外的惨烈情景,更无需告诉她还需登上多少时日。他从她眼中看到了期待,看到了相信。

    她不问南国的形势,不问如何调来沧燕骑,不问去往苍州的意图,她关心的只是眼下的战事何时能了,关心的是有他陪同前往苍州。

    “芷萧,”邹靖涵忽而轻轻唤了一声,满帐的笑声刹那收住。

    何芷萧一凝神,正好对上他深邃的目光,有看不懂的情愫在他深色的目光中流动。

    芷萧就这样看着邹靖涵翻过她的手掌,伸出食指,在她的手掌上缓缓、缓缓地划着。

    一道弯弯的弧线,仿佛沾了墨迹,在脉络清晰的手掌上留下隐隐的痕迹。

    “什么?”

    芷萧忍不住出声问道,手掌间传来痒痒的感觉,叫她直想轻笑起来,眼前的邹靖涵却是一本正经。

    “莫吵。”

    耳边忽而传来如此两字,带着些强装的警告之意,食指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一个圆,一个圈。

    邹靖涵满意地一收食指,那些隐隐的痕迹在头尾相接时倏然消失,仿佛已将这完满的圆圈融进了手心。

    “靖涵,这是什么?”

    失神之间,没有注意到自己一开口便叫了他的名字。

    “一个圈。”

    邹靖涵故作轻松地回答,手仍是握着她的手掌不放。

    芷萧抬头不解地望着邹靖涵。

    一个圈,一个完满的圈。是预示着他们绕了这么一圈又走到了一起,还是绕了这么一圈又回到了初始的地方。

    “芷萧,”邹靖涵终又回复往昔的肃穆神色,定定地望着何芷萧,那目光,每一次都叫她无处遁逃,“我们从此相濡以沫,可好?”

    虽带着征询,可是说出口的每一字都带着坚定,不容拒绝。

    “怎么突然说这个?”

    芷萧并不急着回应,有些躲闪的目光不知凝视向了何方。

    邹靖涵将掌心一合,将芷萧的手掌包在手中,“此生再不放开你的手,答应我,我们从此相濡以沫。”

    有无尽的热量自邹靖涵的手心传来,灼热,灼心。

    那坚定的目光望得芷萧无力反抗。

    相濡以沫,相濡以沫,有人在心中默念了无数遍。

    “好。”

    一声答应,掂不清多少坚定,多少疑惑。

    相濡以沫是否敌得过相忘于江湖?

    “芷萧,我们相濡共以沫,江湖不相望。”

    有一丝自信的笑容自邹靖涵嘴边浮起,相忘,他不要,即便是相望,他亦不要。

    “江湖不相忘。”

    芷萧怔怔地重复着他的话语。

    “不,是不相望。”

    那个“望”字,被邹靖涵念得生硬。

    “好,不相忘。”

    那墨黑的明眸中闪烁着明亮的光芒,灿若星辰,遥向繁空。

    月白的手掌被缓缓摊开,明暗交错的线在日影里尽显无遗。有另一只大上许多的手稳稳地印上去,就这样闭合了光影——

    今天是封推的最后的一天,谢谢这一周以来大家的支持,《何处芷萧吟》的故事并不完美,也并不美好,也许会闷,也许会悲,也许有很多读者不喜欢。但不管怎样,小西会把这个坑填满的。

    有人问,会不会入V。我说不会的,一来实在是没有这个能力,二来,也不想。

    “何处芷萧吟”的群非常冷清,希望对群聊有兴趣的书友们,可以来加群:42793971,小西非常欢迎大家。

    最后,宣传下小西的新坑《明月照小楼》,可以称得上是《何处芷萧吟》的后传,里面的人物会和《何处》中的人物有一定的关系,但是算不上系列文。封推结束后,小西会开始更《明月照小楼》。

    希望大家一如既往地支持小西,谢谢!
第八十二章 只消闲处度平生
    明灭的烛光闪耀在御书房的银烛台上,一下一下,犹如烛台前躬身立着那人的目光,闪烁着异样分明的光泽。

    “皇上,相爷他连沧燕骑都能调动,难保以后整个御林军都为他所控。”

    尖细到有些划破夜空的声音在御书房内回响。

    “南国的事如何了?”

    玄栎皇帝的注意力似乎不在骆公公身上,手上的羊毫沾上墨汁,在研边摩挲着。

    “不知为何,突然之间断了线索,莫不是也被那姓邹的发现了,听说南国的形势几经波折,惨烈的很。”

    骆公公微微直起身来,盯着御书房外的天色,那个姓邹的,呵呵,想来心里就觉得不舒坦。

    “断了就断了,朕已经想到方法对付他了,南国之事,只当是我们之间的一次演练。”

    玄栎皇帝提了羊毫,在锦缎上微微一顿,嘴角轻微地抽动了几下。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玄栎皇帝伏在书案上,嘴边是不为人察觉的笑意,絮絮地念着,“今邹相平定南国叛乱……”

    “皇上……”

    骆公公盯着玄栎皇帝笔下的字迹,浓黑的墨汁在黄色锦缎上流泻。

    “皇上准备?”骆公公的脸庞依旧是看不出岁月的白净,“这要是把相爷逼急了……”

    “朕就是要把他逼急了,看他急了,是个什么样子。”

    看把他逼急了,会不会放下也许不该属于他的东西。

    秀气却又略带嫩色的眉毛朝着烛光闪烁的地方挑起,眉尖轻扬的,叫自信。

    “皇上,守在相府外的人没有发现芷萧姑娘的踪迹,芷萧姑娘也许真还不知道。”

    骆公公得意地整了整衣冠,春裳到底是比往日的衣服轻便许多,只是在这夜色之中,些微地察觉到些凉意。

    “芷萧姑娘,呵,朕喜欢这个称呼,骆公公,朕真是没有看错你。”柔情自笑声中透出,满目的柔和,到了此刻,才完全显露。

    手中的明黄锦缎一书而就,锦缎一合,也许便是另一番天地了。

    “朕可等着他回来呢。”

    御书房内倏然静了下来——

    谢谢支持——

    马车缓缓地行驶在利南城城内,扬起的车窗帘,注意到窗外景致与往常的不同。平静的利南城,似乎多了些不同寻常的死寂,仿佛是非同一般的动乱之后,所留下的最后沉寂。

    芷萧倚在车窗边,视线随着马车的震动有些恍惚,有近乎血腥的场景在眼前扑闪,近在咫尺,却已是许多时日以前,无力挽回。侧首望望端坐在一边的邹靖涵,若有所思的样子,叫她心中陡然一惊。

    她无法想象他是如何解决利南城的动乱,如何处置那些攻进城内的乱党。

    “芷萧,你走神了。”

    邹靖涵忽而往她身边挪了些位置,衣衫擦着衣衫,才知道他已经到了身边。

    “芷萧在想,在想与夫君第一次见面的场景。”

    匆忙间找了一个说法掩饰过去。

    “我们第一次见面,那是在苍州。”

    顺着她的说法,邹靖涵的思绪也飘回到那年的苍州,天朗气清,却正是秋色浓重。

    “不,不是那一回。”

    身边的芷萧终是收了游离的思绪,定下心来解释到。

    “哦?那是哪一回?”

    莫非两人的初次相见不是在苍州,而是在别处?

    芷萧忽而浅笑起来,方才的疑惑与心惊消失殆尽,他这样的神情,着实叫她震惊。

    “夫君大人可还记得自己来将军府拜访何大将军时的场景,就是那回,我在偏厅里见到了你。”

    尘封了多年的往事被风轻轻拂起,带来些往昔的纯净风味。

    “竟是那一回。”

    邹靖涵的脸上现出些许得意的笑容。

    “既是如此,我便要考考芷萧,那日的我着了何种衣衫?”

    “湖青色的常服,依约记得后背有卷草样的纹样。”

    “那是流云的纹样。”

    “你可还记得那日的我携了何拜礼?”

    “是一幅画,万马奔腾图。”

    “那是一马千影图,画上唯有一马。”

    “那是我是左手持杯还是右手?”

    “左手。”

    “不,是右手。”

    邹靖涵探出右手,在芷萧眼前摇晃,知她仍有些失神。

    “再说那日,临走之前,何大将军说的最后一句?”

    原来有些事她一直不曾记得清晰,芷萧陷入沉思之中。

    “你很像一人。”

    耳畔传来邹靖涵的自语,沉沉的自语,似自遥遥的几年之前而来。

    “很像一人?”

    为何芷萧的脑中没有这一句话。

    “是啊,何大将军撂下这句不明不白之话,我思索了多年,也未想明白。”

    芷萧又一次盯着身侧的邹靖涵,一遇上他,便会有莫名的失神。这样的云淡风轻,这样的温润如玉,这样的灿若星辰,是还未深陷朝堂,还是早已将朝堂睥睨脑后。只是联想到窗外的死寂,心中又不得不提防起来。

    马车出了利南城,不知如何一绕,驶上未名的大道,欢快地奔腾起来。

    “也许爹只是无心之语。”

    芷萧出声宽慰,眼见窗外的景致飞快地变换着,心中的不顺也渐渐淡化。

    “也许真如夫人所言。”

    邹靖涵忽而伸手揽过芷萧的肩膀,她的脸颊搁在他的肩侧。

    “过不了几天,我们便可回到苍州,不理世外的纷争,只看苍州的素雅。”

    他累了,带着她去往苍州过一段平静日子。

    “只是,我们会在苍州住上多久?”

    她的无心一问,引得他搂在肩上的手倏然一僵,尽管早已料到这这个问句。

    “住上一段时间便好。”

    不知是害怕还是他的答案还是担心他的躲闪,芷萧接过自己的问话。

    “也是,一段时间便好。”

    车轮声几乎掩盖了他并不重的回答。他能许诺的,也只有她口中的一段时间罢了。

    耳畔仿佛又听到那滔滔的黄河水声,夹杂了对于江湖的朝觐与山河的主宰。影入苍州,多半的几分酿成了天际的月光,剩下的几分啸成了苍州隐隐的肃穆之气。

    那里没有森然殿阁,那里摆不开战场,那里的青砖容不下官轿,那里的民风纯朴到浓腻。

    那里只如一幅水墨山水画,悠悠地从每一扇旧窗铺展开,从每一块古砖铺展开,从每一条老藤铺展开。

    第四卷完
第五卷 水墨别秋庄
    明灭的烛光闪耀在御书房的银烛台上,一下一下,犹如烛台前躬身立着那人的目光,闪烁着异样分明的光泽。

    “皇上,相爷他连沧燕骑都能调动,难保以后整个御林军都为他所控。”

    尖细到有些划破夜空的声音在御书房内回响。

    “南国的事如何了?”

    玄栎皇帝的注意力似乎不在骆公公身上,手上的羊毫沾上墨汁,在研边摩挲着。

    “不知为何,突然之间断了线索,莫不是也被那姓邹的发现了,听说南国的形势几经波折,惨烈的很。”

    骆公公微微直起身来,盯着御书房外的天色,那个姓邹的,呵呵,想来心里就觉得不舒坦。

    “断了就断了,朕已经想到方法对付他了,南国之事,只当是我们之间的一次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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