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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摄政王的金牌宠妃 作者:潇隋缘(潇湘vip2014-07-14完结)-第1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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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珠珠鼻子一酸,“自新啊,你是乖孩子,以后好好读书练武,将来你就可以去找婶娘了!”

    “娘,婶娘住在什么地方?”

    “你婶娘住在最奢华的皇宫内,她是当今的皇太后,自新啊,你婶娘叔叔对我们是真的好,还有,你叔叔当初还救了我们的娘俩的命,自新啊,以后,一定要好好孝敬婶娘叔叔,知道吗?”

    “娘,我们当初遇到过危险吗?”

    珠珠闻言,犹豫着,要不要告诉自新,曾经的一切。

    罢了,罢了,自新还那么小,那么小。

    “是,很危险,九死一生的危险,是你叔叔他心善,救了我们,还给了我们银子,就连自新脖子上的玉佩,也是叔叔给的!”

    “娘,那我们去找叔叔婶娘吧,好不好?”

    叔叔婶娘那么好,他想去跟他们一起生活。

    就算不能一起生活,那就住在隔壁吧,偶尔能见着。

    那样子,他就有个亲戚了,多好!

    珠珠看着自新,心酸不已,“自新,我们现在不能去打扰叔叔婶娘,等以后自新长大了,才可以去哦!”

    “自新不懂,娘,为什么一定要等长大,现在去不好吗?”

    珠珠无言以对、

    红了眼眶。

    是啊,现在去,其实也没什么不好,只是,现在战事连连,他们根本顾及不到他们母子二人,还是不要去添麻烦了。

    “自新乖啊,等战事平息了,娘就带你去……”

    马车蓦地停下,珠珠吓了一跳,掀开马车帘子,便瞧见君嘉誉一袭黑衣,手中宝剑带血,而马车夫已经命丧黄泉。

    珠珠吓得脸色刷白,紧紧抱住自新。

    “不,不,不,君嘉誉,你不能,不能……”

    君嘉誉冷眼看着花容失色的珠珠,和吓呆,双眸湿漉漉的自新,一字一句残忍说道,“你们不是要去找凤倾城和君羽玥吗?我告诉你们,你们去不了了!”

    今日,他定要将这一生耻辱,送入黄泉。

    一定……

    珠珠摇头,“不,不,不,君嘉誉,你杀了我,我不怨你,但是,自新,他是你的儿子,你的亲骨肉,你不能,不能啊……”

    “没有什么不能的,没有!”

    君嘉誉说着,举剑朝珠珠刺去,一剑穿二心,珠珠紧紧护住自信。

    一只手臂横在心口和自新心口处,泪眼模糊看着自新。

    原本以为,能苟且偷生下去一辈子。

    让孩子长大,有了自保能力,她一直努力坚强,小心谨慎,好好教育好在,却不想……

    最总,他们还是死在了君嘉誉的手中。

    “自新……”

    自新一言不发,静默的看着君嘉誉,那就是他的爹爹。

    这么的狠心,这么的无情,这么的绝情。

    他不是来接他回家的,他是来杀他的。

    娘亲说得对,这个世上,只有叔叔婶娘才是真心待他,可惜,可惜他再也见不到叔叔婶娘了。

    头轻轻靠在珠珠怀中,“娘,有天堂吗?”

    “有!”珠珠应声,血从嘴角溢出。

    “娘,那自新想去天堂!”

    去了天堂,化身天使,便可以保护叔叔婶娘一世平安了。

    “自新,你去天堂,你一定会去天堂!”

    她怕是去不了天堂了。

    母子二人倒下,泪眼模糊。

    君嘉誉由始至终,多看一眼都不曾,一掌重重打在马儿身上,马儿吃疼,撒丫子就乱跑……

    君嘉誉去找,那个给他带信的人,他定要好好感谢感谢她。

    一定要……

    唯一跟祁宏申一路劫富济贫,倒也有了点感情,至少,祁宏申待唯一极好,唯一说什么,要什么,他定默默满足。

    “干爹啊,咱们这是要去哪里啊?”

    “齐国!”

    “齐国啊……”

    唯一说着,拖长了尾音。

    爹娘,哥哥都在齐国,不,如今没有齐国了,接下来,连沧溟都要没有了。

    呵呵,真好,真好啊!

    祁宏申看了一眼唯一,不语。

    这个孩子,贼精贼精的,什么事儿,心中都有算计。

    面上不说,心中却是千回百转,跟他娘,一个性子。

    两人骑在大马上,却见前方,一辆马车,胡乱冲撞过来,唯一立即大喊,“干爹,干爹,快快,靠边,让那马车过去!”

    天,这可是悬崖峭壁的山路啊,一不小心,掉下去,就粉身碎骨了。

    这什么人呐,胆子这么大。

    祁宏申不语,驾了马车,朝内里让,却在马车路过的时候,风吹起马车帘子,露出马车内的情景。

    “咦……”

    死人啊。

    唯一还是第一次,仔仔细细看死人。

    一个是好奇,另外一个也不知道为什么,飞身而起,一下子落在了马车上。

    速度快的祁宏申都来不及抓住。

    而唯一却钻进了马车,见自新微微睁眼。

    “咦,还活着啊!”

    唯一说着,伸手去拍自新的脸,却看见自新脖子处的玉佩。

    玉佩,他不曾见过,但是,玉佩上的团,他爹爹可是告诉过他们,送给了一个少了一条左臂的男孩。

    少了左臂。

    唯一伸手去摸自新左臂。

    果然没有。

    “嗨,我是你哥哥啊……”凤唯一喜呼,完全忘记了,他们现在在一辆马儿发了疯的马车内。

    那马儿狂躁之后,马车轮子已经吊在了悬崖边上。

    祁宏申立即飞身,跳进马车内,一把抱住唯一,便朝外面飞去。

    “是自新啊,马车内的人是自新啊,救他,救他啊!”唯一尖叫,眼见马车已经朝悬崖掉去。

    几乎在祁宏申放下他的时候,飞身朝悬崖跳去。

    祁宏申吓坏,“唯一……”

    飞身跳下。

    运气一把抓住唯一的手,“你疯了!”

    “是自新啊,那个孩子,是自新啊,他还活着啊!”

    祁宏申总算明白了什么,把唯一朝上面抛,“上面好好呆着,我去找他,乖乖等我!”飞身而下。

    踏雪无痕。

    唯一在那瞬间,觉得,其实这个干爹,还是不错的。

    落在悬崖上,滚了几圈,唯一才停下来,趴在悬崖边,朝悬崖下看。

    希望看见祁宏申和自新的身影。

    却感觉身边有人,扭头之时,一眼,唯一便觉得面前的黑衣人不是好人。

    君嘉誉亦看见了唯一。

    这孩子,长得很像凤倾城,莫非……

    先不管,抓了再说。

    “干爹,救命啊……”自新只来得及唤出这一声,便被君嘉誉抓住,掳走……

    悬崖下,祁宏申总算在自新跌落崖底时,抓住了他。

    见他心口溢血,连忙施针,护住他的心脉,再喂他吃下药丸,运气拍入自新体内。

    见自新少了左臂。

    祁宏申眉头微拧,拿出银针刺破了自新手指,轻轻尝了尝自新的血,笑了笑,“你这孩子,也是你福气好,当年遇上君羽玥,如今,遇上了你堂哥!”

    怪不得唯一要救他。

    那孩子,果然精明的很,才多少时间,便已经知晓,这孩子身份。

    或许,这便是血缘亲情。

    而自新,却一直记得,那一句,“嗨,我是你哥哥啊!”

    哥哥,亲人。

    除娘亲以外的亲人。

    又记得,祁宏申的那一句,当年遇上君羽玥,如今遇上你堂哥。

    他的爹爹抛弃了他,还好,他的亲人没有……

    上碧落,下黄泉,他也是有家的孩子了。

    祁宏申却听得悬崖之上,唯一传来的惊呼,“干爹,救命啊……”

    唯一有危险。

    几乎在瞬间,祁宏申抱住自新,飞身而上。

    悬崖之上,早无唯一的身影。

    “唯一……”

    祁宏申惊呼。

    此时此刻,他心乱如麻。

    不……

    那孩子,绝对不能在他手中出事,绝不能……

    只是,茫茫人海,要去何处寻?

    这一刻,祁宏申想着,或许,他应该做些什么了。

    此刻的君羽玥,在收到那封信的时候,心如刀绞。

    马不停蹄赶往那书信中所指定的地点,手中龙魂愤怒悲鸣。

    它需要血,血,血……

    “驾……”

    “驾……”

    马儿的速度,不够快,不够快。

    那是一处悬崖。

    悬崖之下,万丈深渊。

    唯一被掉在一个笼子内,笼子中,是无数机关,只要牵一发,动全身。

    唯一必被无数银针,暗器刺穿身体,掉落悬崖。

    君嘉誉立在一边,得意洋洋的笑着。

    乐着。

    而另外一边,何花也嘴角含笑。

    果然,当初,送信给她的黑衣蒙面人,是君嘉誉的人。

    如今的何花,像吐着信子的毒蛇,恶毒,张狂。

    满眸子的恨,满眸子的怒,满眸子的怨。

    恨凤倾城,恨君羽玥,恨祁宏申,怒那些贼人,怨苍天对她不公。

    不过,如今,这些都不要紧,不要紧了。

    远远的,君嘉誉便看见了君羽玥驾马而来。

    那一身风尘仆仆,一身的绝傲。

    “吁……”

    在马儿停下瞬间,君嘉誉便看见了笼子中的唯一。

    眼泪在眼眶打转。

    那个孩子,他总是多疼一分,把欠墨涵的,茉舞的,都弥补在了他身上。

    平日里,他要什么,便给什么,总舍不得他蹙眉一下。

    可此时此刻,他就卷缩在那小小的笼子里,静静的看着他。

    由始至终,没有唤他一声爹爹,呼喊一声救命。

    眸子内,亮晶晶的,全是信任。

    这边是他的儿子,他君羽玥的儿子。

    果然,坚强,不惧怕。

    好,很好。

    唯一……

    今日,若是你丧命之日,那爹爹定要这些人为你陪葬,黄泉路上,爹爹陪你。

    陪你。、

    “啊哈哈,君羽玥,想不到,你居然为你的儿子来了,啧啧啧,只身一人啊,真的好勇敢,好勇敢哦!”

    君嘉誉说着,拍掌。

    掌声刺耳。

    君羽玥淡淡看着君嘉誉。

    “曾经,我一直在想,你是我二哥,有什么事情,你定是爱着我,疼着我的,后来才明白,你才是这一切的幕后推手,当时我就在想,是时间让我们变了呢,还是你本来就是个狼心狗肺的!”

    君嘉誉闻言,哈哈大笑。

    “君羽玥,错就错在,你不够心狠手辣,如果是凤倾城,她怕死早就一剑砍了我,一刀杀了我,那会容我到今时今日!”

    君嘉誉说着,扬手,立即有人举剑对准笼子。

    唯一看向君羽玥,慢慢勾唇。

    死,他从来都不怕的。

    君羽玥却心若刀绞,方寸大乱。

    “君羽玥,我的好兄弟,咱们来玩个游戏吧!”

    “为了你儿子的活命,我知道,你定会陪我好好玩这个游戏的!”

    “来吧,咱们好好比划比划,你最好不要还手,若是你还手一次,我便让人朝笼子内射箭一次,你要知道,我这些人,虽然并无太多本事,但这百步穿杨,还是很厉害的呢!”

    君嘉誉说着,抽出长剑,刺向君羽玥。

    而君羽玥,却定定的骑在马背上,看着那剑越来越近。

    不曾有丝毫犹豫。

    不还手便不还手吧。

    直到君嘉誉在他身上,划了九十九剑,鲜血淋漓之后,笼子内的唯一忽地哈哈哈笑了起来。

    眸子内,眼泪落下。

    从小到大,爹爹最疼的人就是他。

    这一次。

    他也想做一个乖孩子。

    “爹爹,还手,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给唯一陪葬,爹爹,杀了他啊……”

    君羽玥几乎在唯一大喊瞬间,握紧了龙魂。

    但,终归还是放开了。

    他可以做很多事情,但是做不到,让自己的亲身儿子,死在自己面前。

    做不到。

    君嘉誉却笑了起来,“射箭!”

    有人拉弓,射箭,却几乎在那瞬间,远处,一只长剑射来,两剑相交,定在了地上。

    君嘉誉扭头看去。

    祁宏申。

    他还没死吗?

    祁宏申一袭黑色锦袍,骑在大马之上,耀武扬威的走来,边走边说,“嘉誉啊,要杀君羽玥,怎么也得通知我一声吧!”

    由始至终没有看笼子里的唯一一眼。

    君嘉誉愣过之后,笑了起来,“师叔,欢迎,欢迎之至!”

    祁宏申笑,翻身下马,走向君嘉誉的位置,坐下,那般肆意,从容。

    看向何花,“你胆儿倒是肥了!”

    何花在瞧见祁宏申那瞬间,心便开始发抖,发颤,身子泛冷。

    这个男人,除了对他在意的人,柔情似水,他不在意的,从来不屑一顾。

    君嘉誉笑了起来,走到祁宏申身边,“师叔,你来了就好,我就盼着你来呢!”

    祁宏申挑眉,“是吗?”

    又看向何花,“你们是怎么回事?”

    君嘉誉献媚一笑,“师叔,她好歹算我半个师婶不是……”

    “是么?”祁宏申说着,喵了一眼何花,又看向君嘉誉,再看看君羽玥,又看向唯一。

    唯一也看中祁宏申。

    嘴唇紧抿。

    他想过祁宏申的身份,但是没有想过,他是那个讨人厌。

    淡漠问君嘉誉,“你们在玩什么呢?看起来很好玩的样子!”

    君嘉誉谄笑,“师叔,你主意多,你说,你喜欢怎么玩,今日在,我舍命陪君子!”

    “嗯,那便来个人肉煮汤吧!”

    君嘉誉愣,却在瞬间笑了起来,“师叔,你真是高明!”

    不一会,大祸备下。

    锅内是热水,锅下,是干柴烈火。

    “师叔,你想煮谁呢?”君嘉誉问,翘起了兰花指。

    痴痴笑着。

    祁宏申看着君嘉誉,又看向何花,“她……”

    何花一惊,跌跌撞撞后退。

    祁宏申却站起身,一步一步走向何花,“何花,你说,你该死不该死呢?”

    何花摇头,“不,不,不,不要杀我,不要杀我,皇上,皇上,求你,求你……”

    祁宏申冷笑,“杀你,一刀毙命,便宜你了,我今日,要水煮何花肉,让你自个看着你是怎么被千刀万剐的!”

    祁宏申说完,看向君嘉誉,“怎么,你的人,不听我使唤吗?”

    君嘉誉闻言,微微错愕,“来人,还不动手!”

    立即有几个人上前架住何花,褪了何花衣裳。

    祁宏申亲自动刀,一刀下去,那人肉滚落锅内,翻滚。

    “啊……”

    何花尖叫。

    没有一句审问,就这么定了她的罪名。

    直到锅里香气沸腾,祁宏申才淡淡吩咐,“舀了,喂她吃下!”

    “呜呜呜……”

    饶是见多酷刑的人,都忍不住呕吐。

    还有什么,比吃自己肉,更残酷的酷刑。

    远方马蹄声想。

    君嘉誉眉头微拧,看去。

    “怕什么,是我的人!”祁宏申说着,继续动刀。

    一会让何花吃。

    心中恨毒了何花。

    凤倾城,凤倾城的孩子,凤倾城的一切,他连根汗毛都舍不得伤,舍不得碰,舍不得她丁点伤心。

    这贱人倒好,敢处处说下谎言。

    一句一句。

    该死,该死至极。

    君嘉誉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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