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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庶女的生存法则 作者:淳汐澜(潇湘vip2012.12.30正文完结,穿越,庶女宅斗)-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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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教训。还不快去。”后头一句话是冲着王纳福吼的。

    王纳福一个哆嗦,怯怯地瞟了李骁一眼,恭身领命去了。不一会儿,便拿了一细细的竹条来。

    李骁定眼一瞧,瞪圆着眼。这竹条他并不陌生的,也算是陪伴了招呼自己多年了。很细,也是很普通的产自蜀地那种细竹条,侵过油,长年不易坏,也不易柱虫,有弹性却也柔韧,但打在身上却痛入骨髓,比起皮鞭来少了份狠辣,打在身上不会伤筋动骨,却是痛切心扉。

    李骁吞了吞口水,瞧着父亲把竹条拿在手里,轻轻垫了垫,似乎在找感觉,忍不住黑了半边脸,求救似地望了靖太王妃。

    他小时候顽劣,不知挨了父亲多少打骂,可随着年纪的增长,挨打次数渐少,细算下来也有十多年未曾体会这竹条打在身上的滋味了,如今,他都这把年纪还要被胖揍一顿,要是传出去,多丢面子呀。

    靖太王妃左右望了望,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她是传统的贤妻良母,丈夫的话要听,儿子的事不过份干涉。可是,如今丈夫要打儿子,她这个又当妻子又当娘的却不知该帮哪边。想了想,最后还是母爱占上了上风,对丈夫开解起来,“难得骁儿有了中意的姑娘,骁儿都是做了父亲的人了,如何还能像小时候那样说打就打?王爷还是饶了他这一糟吧。待媳妇进了门,给你多生几个大胖孙子,不就结了?”

    ……

    最终,有母亲的坚强后盾,李骁躲过了一场皮肉之苦。落口气的同时,为怕夜长梦多,当晚便撺缀着靖太王妃连夜去方府提亲,靖太王妃架不住儿子的叠声哀求,最后只得换上外出衣裳,让人套了马车,连夜去方府。

    只是,人还没走出垂花门,便又有小太监惊慌来报,“太妃,王爷,皇上下旨,宣王爷进宫一趟。”

    靖太王妃顿住脚步,问儿子,“这个时辰了,难不成皇上还有急事不成?”

    李骁想了想,道:“孩儿从齐州回来,只顾着去抢亲,还未向皇上交差,估计召我进宫只是过问此次差办过程吧。”

    那小太监却道:“王爷,镇国将军方知义和御史大夫何守业进宫在皇上面前告了您一状,声称王爷抢了镇国将军的妹子及何守业即将过门的媳妇,毁人家大好姻缘,破坏人家姑娘的名节,想皇上替他们作主。皇上召您进宫,就是为了此事。”

    李骁惊讶,“想不到他们动作还真快。不过这样也好,由皇上作这个主,也省了我诸多麻烦。”

    靖太王妃剜他一眼,私底下担忧道:“你这不成器的东西,如今各地番王都谨慎度日,你倒好,偏反其道而行之,你就怕那些言官参你一本?”

    李骁道:“娘,依我现在的年纪,便处处谨慎小心,那还真会让人猜忌的。”顿了下,又道:“至于那群言官,他们参就参吧,大不了,我闭门思过就成了。”

    其实,只要不做人神共愤的事来,番王做些小奸小恶的来事,基本上是不会少根头发的。对于皇帝来讲,只要番王不叛乱,不胡乱干涉政事,不拉帮结派,其他恶行恶状都是能容忍的。至于言官们那些笔杆子,他也自有办法应对。

    清太王妃说不过他,只得作罢,不过想着儿子这回确实是太过鲁莽了,估计进宫也不会有好果子吃,于是吩咐宋江家的,“去,把王爷书房里的竹条拿来,这个孽子,是该好生受受家法才是。”

    ……

    说话,李骁受了家法过后,这才随传旨的内侍进了宫,靖太王妃也暂且不去方府了,而方府这时候也不平静呢。经过李骁公然抢婚事件,如情上了花轿又被人抱着回来,宾客们无不议论纷纷,这个说如情与何家的婚事估计是成不了。那个说李骁公然抢亲,会不会是瞧中人家姑娘,但也有人说绝不可能,靖王府是什么门弟呀,哪会如此随便娶一个小官吏之家的庶女为妃?就算对如情有意见,至多为妾,顶死就是偏妃吧……

    众说纷纭之下,方敬澜也是急得嘴皮子冒火,次子又进宫找皇帝告御告了,可就算给女儿讨回了公道,但女儿名节尽毁是事实,与何家的婚事,估计也就悬了。

    而李骁,这个该死一千次一万次的家伙……其实他原本是想以舆论造势逼迫李骁娶如情的,可知礼又制止了他。

    “知义和三叔已进宫面圣了,父亲还是先等知义从宫里回来后再作商议吧。”

    方敬澜想想也是,出了这样的事,他也六神无主了,根本找不着魂头来摸,进宫,他如今芝麻点的官儿,皇宫的大门都进不去。找靖王府理论,估计还没靠近就被轰出来了,去衙门里告状也是不现实的,唯一的办法是让深受皇帝赏识的知义进宫面圣。

    但是,方敬澜又有另一种担忧。

    “当今圣上与李骁一向私交甚好,皇上会站在咱们这边么?”

    知礼没有父亲想得那么悲观,淡淡地道:“有二弟和三叔在,皇上定会酌情处理的。”知义是边关主将之一,何守业又是文官集团里的代表之一,身后又有宠大的言官与谏官作支撑,如果皇帝果真偏袒李骁,这群言官也不会善罢甘休的。言官们大多过得清苦,但却有一身傲骨,最擅长的本领便是以联合纵横的方式来个御前死谏,连皇帝也要惧七分。言官们生平最是瞧不惯以势压人的权贵们,但凡京中的权贵没有不怕这群言官的,只要被盯上,不被咬得一身血也会脱层皮。对于这群言官们的本领,知礼早就领教过了。

    至于靖王府,今下午私下与知义略谈了下,兄弟俩初步得出某种结论。但为怕自己的一厢情愿,还是暂且不要说出来好。

    父子俩在厅子里一个坐着沉默,一个踱着步子哀声叹气,气怒交加,这时候,总算有丫头出来凛报,“凛老太爷,四姑娘醒了。”

    ……

    松鹤堂内,醒了后的如情禁不住众人一个劲地追问:“李骁抢了你后。有没有对你怎样?”

    如情想到李骁的恶形恶状,忍不住悲从中来,一路哭到底。

    先前的江家,有个势利的云氏,向家也有个更恶心更卑劣的势利向夫人,后来的陈家却又出了个日光短浅的老妇人不说,儿子也是个人品低劣的,而之后的李家公子又是个短命鬼……如今,好不容易找到何家这样方方面面都不错的婆家,连花轿都上了,哪知半路里还杀出个程咬金,搅黄了婚事不说,这回还让她彻底名声尽毁,而李骁那个可恶的花心的无耻的卑鄙的下流的家伙,他比江允然更可恶,比向云翰更无耻,比陈朗更下流的家伙,他毁了她的名节,还用,用他那硬硬的东西……一想到那个画面,就忍不住面红心跳,那不是羞红的,而是被气红的。这个可恶一百倍的家伙,真的太无耻,太下流了。

    老太君没法子了,只得搂了如情轻轻地哄着,待如情总算停止了哭注,双眼已肿成核桃了,老太君轻轻替她拭着眼泪,一脸怜惜,“好孩子,莫要再哭了,哭是无法解决问题的。你告诉奶奶,现在你有何打算?”

    如情又想哭了,她还能有什么打算?如今名声都毁成这样了。这个该死一千次一万次的李骁。

    老太君又问:“傻孩子,别哭了,刚才咱们大家仔细商议了一下,何家人也曾来表过态,事情对你还是很有利的。”

    如情止住了哭声,泪眼蒙蒙地望着老太君。

    老太君道:“发生了这样的事,何家人很是气忿,声称要向靖王府讨个公道,或是请皇上评这个理。”

    如情迟疑道:“何家的意思是……”

    老太君欣慰地笑道:“出了这样的事,何家并未怪罪你,仍是愿聘你做何家的媳妇。”

    如情心里一喜,却又担忧道:“可是,李骁是王爷……”

    “何家世代簪缨,在朝堂上可掌握着半壁江山的文官,若是与言官联合起来,参李骁一个强取豪夺的罪名,也够他喝上一壶了。”

    如情仔细想了想,觉得何家想得太天真了,李骁再怎么说,也是皇帝的亲堂弟,而当初皇帝在登基时,靖王可是又出钱又出力的,就凭这一点,皇帝也不会太过为难李骁的。再来,靖王府一家子人精似的人物,深谱为臣之道,而后宫里又有太皇太后坐镇,说不定,还会,还会……

    老太君又道:“那些言官,情丫头千万别小看,真要发起威来,连皇帝都要怕三分呢。只要他们死咬着李骁欺男霸女、强取豪夺、强抢名女等罪名,就算皇上有心保他,也是不成了。”

    如情抹了抹眼泪,又问:“二哥哥呢?他如何说?”

    老太君道:“你二哥已进宫面圣了。请皇上主持公道。”

    如情咬唇,告御状,这个行得通不?

    ……

    如情后来又回到写意居,沉香玲珑沉默地侍候她梳洗,并一番开导,如情厌厌的怎么也提不起劲来。

    沉香耐心开导她:“姑娘,莫胡思乱想了,出了这档子事,也不是你的错。再来,何家也并未怪到您身上,仍是承认您这个媳妇的。至于李骁,相信二老爷自会替您讨个公道的。”

    如情吸了吸鼻子,“事情恐怕没这么简单。”

    李骁能抢一次,难道不能抢第二次么?更何况,她还有把柄握在他手里,万一,万一他情急或是狗急跳墙,把偷看她洗澡的事当众宣扬开去,她也只有以死明志了。

    玲珑想法要乐观些,“靖王敢当众抢亲,会不会瞧上咱们姑娘了呀?”这个问题一直疑聚在她心里很久了,但她知道自家主子对李骁从来都是惧多于好感的,所以一直不敢说出来罢了。

    玉琴也觉得有这个可能,先前在宏国寺里,她便有这种猜测了,但为了姑娘的名节,也一直压在心里不敢明着说出来。

    玲珑想的是,李骁每回见着自家姑娘都要处处针对一番,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打是亲骂是俏吧。

    而玉琴想的则是:她家姑娘溺了水后,李骁的惊慌失措可不像是装的呢。这就叫关心则乱嘛。还有,在宏国寺的厢房里,如情在里头休息,李骁数度想闯进去,都被靖太王妃拦了下来,最后还与太妃恼了呢。

    但沉香却反驳道:“此人就是个无恶不作的大坏蛋,被那样的人喜欢上也不是件好事。首先,此人曾休过妻,再来,此人还有偏妃,妾室一大堆呢。,听说还有个庶长子,王府门弟又高贵,咱们姑娘就算作了正妃也还不是得小心翼翼如覆薄冰?”

    一时间,玲珑玉琴哑口无言,如情又是悲从中来,沉香说得没错呀,李骁又是二手货,还有不良记录在先(休妻)又有一大堆的通房妾室,并且脾气也不大好,嘴巴又毒,还爱仗势欺人,更爱无端欺负她……这样的男人,真要丢给她,她也没有那个本领把他调教成台言里忠心不二唯老婆是爱的男人。

    玉琴也觉得沉香说得有理,又难过地沉默下来。

    唯独玲珑还保持着乐观之心,“待二老爷回来,就知道结果了。姑娘放心好了,二老爷那么疼你,一定会替你讨回公道的。”

    如情有气无力地点头,如今也只能这样想了。

    知义捱到很晚才回来,见方府仍是灯火通明,有些讶异,问个个熬得憔悴的脸,“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去睡?”

    老太君叹气,“出了这事,哪还睡得着呀。二哥儿,进宫一趟,事情怎样?”

    众人眼巴巴地望着他,虽然心里着急,却深知知义的脾性,也不敢催他,只能看他慢条斯理地坐了下来,面沉似水。黝黑的俊脸上尽是一片沉重,大家的心也跟着提了起来……

    总算,知义沉默够了后,开了金口:“过些时日,靖王府会领着媒人登门提亲。”

    众从大惊,相互望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瞧出了不可自抑的惊喜,“靖王要娶如情?”

    方敬澜也高兴到跳了起来,但他努力克制着自己,摆出气忿的面孔,“李骁这般行事,毁我闺女的闺誉和名声,就只是娶进门了事?皇上怎么说?”

    知礼望了自空父亲一眼,嘴角弯了弯,却没说话,无声望向知义,“皇上是如何处置的?”

    知义轻哼一声:“果真被你猜对了。皇上本就站在李骁那边,不过,也不好太拂了何大人的面子,是以,只对李骁略作惩罚,再责令李骁风光迎娶如情,算是圆了如情的名节。”

    知礼皱眉,“就这么简单?何大人会同意?”出了这样的事,何家或许不会再要如情这样的媳妇了,但,为了读书人的面子,无论如何也要讨还公道的。

    知义神情古怪:“……何大人确实气忿,说到激动处,在皇上面前长跪不起。”

    知礼捏了捏拳头,强忍着暴揍他的冲动的,沉声问:“事情究竟怎么一回事,你就不能一次性说完么?”

    方敬澜与有同感地望了长子一眼,总算有人说出他此刻的心声了。

    知义沉沉地望了父兄,又望了老太君,李氏,何氏,忽然问道:“如情呢?”

    众人绝倒,紧要关头偏给掐在半空,反还问些不相干的问题,何氏忍下心中猫抓的难受,道:“四妹妹方才醒了过来,哭得好不伤心。现下已经睡下了。”

    知义道:“麻烦嫂子好生劝导她,要她好好振作精神,说不定,宫里还会传她进宫。”

    老太君吃了一惊,“这,情丫头从未进过宫,这宫里的规矩,可是一窍不通呀?”

    何氏问:“是皇上要召见四妹妹么?”堂堂皇帝,召见一个即将待嫁的女子,于礼不合呢。“

    ”李骁身为亲王,未来王妃定是要让宫里头过目的。“

    众人倒吸口气,天呀,居然还是老中青三代母仪天下的后宫之主,就算何氏自认自己见惯了大场面,但也不敢保证在三代老中青皇后面前不会怯场。

    而老太君却有另一种担忧,当然,在场诸人哪能明白老太君的另一种担心,方敬澜捋了胡子,担忧道:”情丫头自小没见过什么世面,这回真要进宫见三宫皇后,恐会……“

    知礼却有不同的想法,”四妹妹自小乖觉,又深受花嬷嬷调教,觐见太后,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的,大不了受一番惊吓罢了。我只是很不明白,李骁为何好端端的会抢亲,还有,抢了何家的媳妇,三叔岂会善罢甘休?“

    知义望了这位兄长,眼里略带激赏,他淡淡地道:”李骁只说喜欢如情,想正式娶为族妇,耐何方家又与何家提前结下亲事,这才出此下策。至于何大人,确是非常气愤,但皇上已对李骁作了惩罚,也安抚了何大人,在出宫的时候,何大人虽还有些气忿,却也好多了。“

    ”皇上如何处惩李骁?“这也是众人极欲想知道的。

    哪知知义却冷笑一声:”李骁进得殿来,身上脸上似是被鞭笞过的痕迹,皇上问其原由,原来他已被老王爷严厉惩处过了。再来,肩上也有未好的箭伤。原是在齐州任上巢匪被流箭所伤。伤还未养好又马不停蹄进京抢婚以至于扯裂伤口。皇上怜惜他巢匪受伤的身子,还不顾伤情行抢婚一事,念其老王爷已作了惩处,感叹对妹妹果真一片痴心,免受延杖,只训戒了几句,让其闭门思过,并向何大人亲自陪礼道歉,再择良日登门提亲,此事就此揭过。“

    而何守业,李骁亲自向他陪了礼,还道了歉,并承诺,改日会亲自登门陪礼道歉。何守业面子也算是圆了,再来皇上也劝他应有成人之美。一番痛诉之后,便原谅了李骁,并乐意成全他们。改日与方府正式退亲,双方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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