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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穿越之弟弟是狼.穿越之月满东宫 作者:七筒(晋江vip2014-12-17完结)-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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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佶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他背。
  男人生这一身油光水滑的好肉也是不容易,他跟个女人似的光滑,身上连汗毛都不怎么有,肌肉却是结实的,手感是真的好,饶是元佶也有点爱不释手。
  洛阳春天来的晚,三月里桃花才刚打苞。一场春雨刚过,又是倒春寒,百姓们刚换了春衫就又套上了厚棉袍子小皮帽。
  元襄踏进殿门,元佶捧着碗喝药。
  她脸色很苍白,原本就瘦,手指头细长的只见骨头,背上披着小袄,腿上搭着团花锦的小毛毡。听见元襄进门的脚步,她抬头去望,笑道:“穿这么薄冷不冷?过来坐。”
  元襄晃晃荡荡的身架子却只穿了一件极薄的翻领胡服,红黄图案的花纹织染,颜色煞是鲜艳。他将手里的桃花交给宋碧,让她插到瓶子里,高兴蹦到床边去,像个大猴子。
  很精神很漂亮,元佶眼睛很愉悦,伸手摸他胳膊。
  他胸前鼓囊囊的,脖子领口探出一只毛茸茸的小爪子,雪白的毛粉红肉垫,可爱极了。
  元襄小心翼翼捧了只巴掌大的小猫咪出来。
  元佶病了几月,骤见这生机勃勃的活物,当真高兴,捧在怀里摸了又摸。
  元襄道:“它没病,养的很干净的,我带来给你玩。”
  这小猫咪还怕生,弓背炸毛竖尾巴,一碰就挠人,元佶还是交给宋碧带下去,给它弄个窝。舍不得放远了,特意让宋碧把窝放在床下。元襄看小猫睡下,又看宋碧退出去,关上门,这才转向元佶,伸手抱住她,惆怅道:
  “你要病到什么时候啊?我都要受不了了。”
  元佶敛着眉眼道:“我生病,你有什么受不了的?”
  看他失落委屈,又打了精神,掐他脸笑道:“你看你气色这样好,脸蛋子嫩的,可以直接切了蘸酱吃了。”
  元襄握着她手贴在脸上,头抵着她额头傻了吧唧笑。
  他不大听的懂元佶的话,却能感觉的到她的温柔和爱意,他由着她抚摸。
  元佶这病有两月了,她估摸着是肺炎,这个时代医疗条件太差,一个小小的伤寒几乎要了她命。
  元襄手指缠绕着她头发玩,一面惆怅她病总不好,想摸不能摸想碰也不能碰,一面又享受跟她独处的时光,恨不能再多一点再久一点。他絮絮叨叨的跟元佶说朝廷的事说军中的事。
  如今朝中贾氏已经倒台了,贺兰忞录尚书事,却明显有些力不从心。
  他有点高估自己的实力了。
  不论是朝廷还是地方,都完全没有按照他以为的那样支持他。他虽有兵权,然而朝堂上的威望还差的远,甚至不及贾后有号召力。贾后怎么说也还是皇后,掌朝摄政也名正言顺,他而今站在朝堂发号施令,却总有点气氛不对,不像那么回事。
  太有点乱臣贼子的架势了。就算他自己不承认自己是乱臣贼子,但天下人好像都觉得他是乱臣贼子。
  这是个很危险的局面,乱臣贼子不是那么好当的,成了曹操的只有一个,成了董卓的却扫地都是,更别说贺兰家不止他一个王爷,要真杀起来,他哪有本事以一敌百。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还是要锁的节奏

☆、第48章 斥责

  眼下朝局还不明;贺兰闵能不能挑起大梁还难说;元佶看他的状况实在是有点窘迫;心中总有些不好的预感。
  诛贾后一事中她已经搀和的有点太多了。朝中都知道她跟宫中刘太妃是一系;贺兰萦现在也亲近东宫;元襄在北府军中声望日上;刘信也有点投靠东宫这边的意思;枪打出头鸟;尤其是现在局势难料;元佶实在不适合太出风头。
  她索性也就借着生病的机会在寺里休养。每日除了问候贺兰瑾的功课,便是逗小猫玩。
  这小家伙脾气大的很;见了人就炸毛;谁也不给摸;唯独喜欢跟元襄玩。庾纯崔林秀等人过来它也喜欢,直往膝盖上跳,
  不但傲娇高冷还非常有节操,元佶也是不得不服,啧啧道:“智商高啊,还会分公母。”
  元襄认真道:“它很聪明的,它是一只母猫和一只野狐狸生的,那只狐狸老往军营里钻,后来就下了这个小崽子,只生了一只,别的猫一窝都生好几只。”
  元佶表情很*:“你一定在逗我。”
  元襄看她不信,便给她描述起了野狐狸的长相:“我是说真的,那只狐狸有大狗子那么大,浑身白的,头顶上还长了一撮瓦片形的棕毛……”元佶看他煞有介事十分好笑,招呼他贴近过来。
  “你知道许仙和白素贞么?”
  元襄老实摇头:“不知道。”
  元佶兴致勃勃开始给他讲白蛇传。
  元襄指着她道:“你,许仙。”又指自己:“我,白素贞。”
  元佶面瘫脸:“为毛我不是白素贞,白素贞美死了,她是我童年的女神……”
  元襄乐的牙不见眼:“因为我想当你的白素贞~”
  元佶给他那傻样气笑。
  元襄一高兴就发骚,猴上身要搂她:“佶佶……”元佶抽他手:“有点正形!”元襄却是全不怕她,自顾自的上手,他脸皮厚到了一定的境界,就算元佶板着脸不高兴他也能完全无视自个沉醉,很是会自得其乐。
  宋碧守在禅房外,听见他两人说话也笑,到后来说笑声渐渐低了,动静越发暧昧,细细的呻/吟声幽幽的透入耳膜。
  宋碧听的脸上微微发热,没防着崔林秀大袖招摇的拾阶上来。
  慌慌张张去拦:“太子妃正在午睡,我先替大人通报一声罢。”
  崔林秀狐疑的打量她,嗅到了一点不明的味道,他往屋里探眼看了看,只看见珠帘隐动,帘内仿佛有人。
  他顿时皱了眉:“太子妃在见谁?”
  宋碧回答道:“元襄过来了呢,同太子妃正说话。”
  崔林秀脸色不大好,听到这话脸色更不好,没耐心等她通报,直接进去了,宋碧跟在后面连声道:“大人慢着些,我给大人先奉茶吧!”崔林秀正在气头上,回头训道:“你这丫头全没好心眼,整天正事不干一件,净会撺掇着使坏,出去。”
  宋碧给他骂的莫名其妙:“我哪里撺掇着使坏了啊……”崔林秀道:“我有话跟太子妃说,你出去。”
  崔林秀并不是外人,他跟元氏姐弟的关系宋碧是明白的,给他训斥的也委屈,不敢还嘴。
  香料的气息过分浓郁,元佶身体还有意识都懒倦昏沉,元襄得以将她搂在怀里胡作非为。元佶衣衫不整的给他压在身下,她脸色酡红,表情有种诡异的迷醉,元襄吻她她也回吻,痴痴迷迷伸了手去回应抚摸他脊背。
  崔林秀掀开帘子,提着元襄裤腰,将他扯了下来,丢到地上砸翻了小几。
  元襄正缠绵快活,哪有防备,一嘴磕到了铜兽镇席上,裤子撕成两半,屁股直接露出来。他跳起来怒了,指着崔林秀道:“你发什么神经!吃错药了,打我做什么!”
  崔林秀不理会他,往床边去看元佶,元佶正是个意乱神迷的表情,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何事,崔林秀拍了拍她脸唤道:“醒醒!”元佶声音迷乱带着恐惧,胡言乱语唤道:“阿襄……”
  元襄连忙上去抱住她,打开崔林秀乱摸的手:“你不许碰她!”又婉转向元佶哄道:“没事,是崔林秀来了……”
  崔林秀给他这若无其事的样子气的打跌,指着元佶:“你给她吃什么了?!”
  元襄压着火气:“你别过分,惹恼了我咱们都不好看。”
  说完转过头去给元佶穿好衣服,柔声安慰道:“下次我再陪你。”
  崔林秀往桌前灌了两盏冷茶下去,刚平和了一下听到这句,额头青筋又跳了:“你还想下次?”
  元襄当着他,一件一件穿好衣服,崔林秀看他这副不堪入目的模样就火大:“你长点出息行不行?你看看你现在,成什么样子?成天把心思放在女人身上,就为这么点子破事来来回回的。”
  元襄道:“我听不懂,你别你直接说什么事吧。”
  崔林秀冷着脸道:“军营里的事,又闹开了,赶紧去吧。”
  他气大却也无法,元襄这小子什么地方都好,也肯听人说话,唯独这件事不许人置喙,谁说他一句他都要甩脸色。
  两人匆匆忙忙赶往军营去。
  北府军内部的矛盾已经越来越激烈。刘信是寒门出身,军中的将领也多是寒人,唯独元襄不同,他算不得寒人,姐姐是当今太子妃,东宫在朝中颇有影响力,他自己是更元氏皇族,簇拥着众,而且手中握着部分兵权。
  贺兰氏的局面一天比一天乱,他在军中的地位就一天比一天上升了。
  然后北府军的将领还是刘信,刘信带兵多年颇有威望,军中支持他的人不少,这部分人就替刘信不平,很看元襄不顺眼。
  军中日益分裂,一半支持刘信,一半支持元襄,支持刘信的叫嚷着要回荆州,支持元襄的自然想留在洛阳干一番事业。双方矛盾日益加剧,发展到后来已经有点水火不容的意思。
  这次是有两个中级军官一言不合吵了起来,各自叫了一帮兄弟打起来了。
  军中这数月间大大小小的摩擦已经出了好几十起,但是这次严重了,参与的人有上百,二十六人死伤。
  刘信将闹事的军官严厉处置了,元襄也就没吭声。
  刘信的态度却不明显,他为人保守,思虑深沉,并不爱显山露水,下面人虽然闹,他却一直打压着,当然,也就是表面。
  事情一直处理到深夜,元襄留在军中。崔林秀、还有十来个支持他的将领,喝酒议事。军官闹事本是他有意指使,但一直着意约束着下属把握尺度,不可太过,这次乃是个意外,也是矛盾到了一定程度不可调和了。
  有几个冲动的将领直接建议他杀掉刘信,这样那些闹事的人自然别无选择只能支持他,但元襄觉得这法子太冒险。
  杀刘信虽然不难,但若杀了刘信导致北府军分裂,这对他来说是得不偿失。
  而且刘信此人,胸怀不大。
  一个人有多大的胸怀决定了他能做多大的事业。有将军的胸怀,就是个将军,有帝王的胸怀,就是个帝王;若只有占领荆州的胸怀,不论多大的才能,那顶破天就能做个荆州刺史,因为再往上他就不敢。
  只有具有收囊天下之胸怀的人,他才能成为这天下的主宰。
  刘信只有个放眼荆州的胸怀。
  而元襄他是不怕的,他没有刘信的担忧。
  人取得了一定的成就,手中有了一亩三分地够吃,就不敢再去搏命了。而这一亩三分地对元襄,对他来说是不够的。远远不够,他要更多,更强,只有这样,他才能得到他心中想要的东西。
  刘信若只有个放眼荆州的胸怀,便成不了他绝对的敌人。
  众将领散去,崔林秀待要走,又忍不住留了几步,同他说道:“我奉劝你还是收敛些,她怎么说也是太子妃,你自己不怕,便不为她想想?她一个女人,你难道想让她身败名裂被人不齿吗?”
  元襄送他到营门:“我又不会嫌弃她。”
  崔林秀道:“你能喜欢她多久?你能娶她?你自己一时快活了,以后转了身去娶妻纳妾,她背着一辈子不堪的骂名,就算你有本事能护着她性命,她将来还能怎么办?她就算跟了你,没名没分,别人眼中就是个淫奔之妇。”
  元襄生气道:“我会娶她,不会辜负她。她不是你想的那样,你让我眼睁睁看她一辈子当个寡妇才是害人,没有男人疼没有男人爱,为了个有名无实的丈夫,一个死人守牌坊,鲜花一样的好姑娘都熬枯了。我是在给她投泉送津,你不要拿自己的想法去安到她头上,她不喜欢当那什么狗屁太子妃跟你们这些人算计来算计去,她就喜欢跟我在一起舒服快活。”
  崔林秀道:“听起来仿佛有理,说到底不过是你一面之词,她想嫁谁也不可能想嫁你。”
  元襄阴沉着脸:“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我五岁的时候你就在打她歪主意,成天欺负她。”
  崔林秀骂道:“我跟她相好的时候你还在吃奶呢,混账小子,我好心好意的劝你你反倒怪罪我。”懒得再废话径自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小崔萌萌哒,我造肯定有人喜欢他。

☆、第49章 下药

  崔林秀话如此说;心中却也知道这种事情是一个巴掌拍不响;元佶什么想法还难说;他不好贸然开口。
  他回了一趟寺里;元佶已经睡了。宋碧还在伺候着;见到他颇有些怯意,崔林秀将她斥责了一通:“你平日里跟在太子妃身旁伺候;不知道个好歹轻重吗?她一时犯个糊涂;你在一旁不劝止就罢了;竟然还助长她;当真该打!”
  宋碧给他骂的气也不敢吭。
  崔林秀并不进门,回东宫还有事;教训完直接走了。
  夜里;元襄回到寺中。细雨蒙蒙,他带着一身薄薄的体热和雨湿。宋碧见到他就冤屈的慌,好一通诉苦,又是抱怨又是恳求,元襄只听不见,吩咐她:“拿块毛毯子来。”“倒杯热茶来。”宋碧跺脚去了。
  这两人要往一块凑,她一个丫鬟能怎么办?除了把门望风管好身边的嘴真没什么办法。
  房中仍然是浓郁的香气,气儿比先前时淡了些,元襄道:“她下午做了什么?”
  宋碧伺候他把外袍脱下来,搭在屏风上:“没做什么呢,恹恹的只发呆,也不出去,晚上也没大吃东西。”
  元襄点头,打发她出去。然后往香炉里又投了两块香料。
  满屋的香气顿时又浓郁起来。
  元佶其实精神还好,就是懒怠,那熏香有隐微的催情效果,但不明显。
  元襄上了床去,享受的抱住她柔软的身躯。
  元佶想起白天他突然被崔林秀叫走:“出了什么事了?”
  元襄将事情告诉她,又抚慰她头发,道:“你不用担心,我自己能应付。”
  元佶点头:“军中的事情我也插不了手的。”
  她由着元襄拥在怀中,身体感觉轻松而温暖。她知道抱着她的人是元襄,也知道元襄是谁,但这个知道对她来说没有任何意义,她心里明白眼下这样是很不合适的,但也就是明白而已。她的意识是松散而麻木的,聚集不起任何完整的念头。
  哪怕是崔林秀来闹了一场,她知道这事情严重,但也还是麻木,心中激不起波澜。
  黑暗中元襄拔开随身携带的玉色小瓶,瓶口对了她鼻端,使她嗅。元佶在熏香的引诱下精神松弛,意识不到应该拒绝他,本能的去吸。有种奇异香甜的芬芳,元襄含笑吻了吻她鼻尖:“喜欢不喜欢?”
  元佶伸了手摸他脸,爱/抚不已,脸颊脖子呈现出情动的艳红。
  她嘴唇红颤颤的煞是好看,元襄轻吮一下,而后将自己脱的一丝不/挂,引她抚摸自己,同时专注的盯着她表情。
  元佶意/乱/情/迷,却仍然能感觉到内心的痛苦和羞耻,她脸颊通红不肯睁眼,元襄引她去碰自己男性的器/官,一面亲吻她,嘴里诱哄道:“我是男人,你是女人,我们是一对,咱们做这种事天经地义,不要想,只要感受我。”
  外面的雨下的更密集了,水雾中透着冰冷的凉意,砭人肌肤。小猫从布窝中探出爪子来,冲着床上两人喵喵叫。
  得到了主人示意噤声的轻嘘,它又乖乖缩回去了。
  元佶情/动到极处,呻/吟声跟猫似的,元襄估摸着,这时候就是真睡了她她也是无能拒绝的,她发/情的模样简直*。但他控制住了没这么干,浅浅探弄了两下又退出来了,改用了手自己纾解。
  他拿了手帕擦去留在她腿上的污迹。
  元襄不敢触碰她的底线,也不大敢在她身上留下痕迹,除了这两样他是无所顾忌,用自己的嘴唇和手爱抚她全身。他倒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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