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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豪门隐婚.色诱,霸上妻身.不遇倾城不遇你 作者:圣妖(潇湘vip2015-01-27完结)-第2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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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穿好衣服就睡着了。”
  荣浅掰开他的手,让他坐到沙发上,厉景呈靠着柔软的椅背,荣浅拉过张椅子,“你可不许乱动。”
  “我知道的。”
  荣浅旁边摊满了画稿,有时候起得早,她就画一些,这个男人,已经到了她闭眼就能勾勒出他生动五官的熟悉度,厉景呈看着她并未生疏的动作,想到自己和霍少弦一路以来的争夺,目光落向她手中时,变得越发柔和了。
  荣浅时不时抬头,两人相视而笑,厉景呈白日里忙碌,晚上,又包揽了照顾小米糍的活,他头靠在那,等荣浅再次抬头看过去时,他已经睡着了。
  她起身,放轻脚步来到他身侧,荣浅拿起条毛毯盖到厉景呈身上。
  他眉眼一动,大掌抓住荣浅的小手。
  她凑到厉景呈跟前,“回房睡吧。”
  他顺势将荣浅勾到怀里,“老婆,我刚才做了个梦。”
  “什么梦?”
  “我梦到我们的婚礼,空前盛大,你一手牵着小米糍,另一手抱住我们的儿子……”
  荣浅笑着打断他的话,“我才不要呢,丢脸丢死了,都生过两个娃了才举行婚礼,人家怎么想我啊?”
  “人家只会想,这女人真是人生大赢家,有儿有女,还有那么优秀的老公。”
  她手掌在腹部摩挲了几下,“景呈,我不需要什么空前盛大的婚礼,就像你说的,我已经够幸福了,不需要锦上添花。”
  “但我需要。”厉景呈亲了亲她的前额,“我不想我的妻子被人指指点点,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你老公,是你最大最坚固的靠山。”
  男人抚摸着她的肩头,“我想给你一次正式的婚礼。”
  荣浅心知厉景呈的想法,当年,她和霍少弦离开后,她第一次为霍少弦披上婚纱,对于厉景呈来说,这定然是他心头的隐痛。
  “那等我生完孩子,我可不想大着肚子穿婚纱。”
  “好。”厉景呈面带喜悦地答应下来。
  荣浅怀孕七个月的时候,肚子就很大了,不少人说,她怀的肯定是男孩,从肚子的形状就能看出来。
  这天,她开车经过条商业街,嘴里实在馋的厉害,便下了车。
  荣浅走进咖啡馆内,点了一杯咖啡后坐向靠窗的位子。
  她没有喝,就想闻闻咖啡味道解馋。
  不远处,几名女子在说着话,其中一人抬头,看到了荣浅。她跟同伴打个招呼,然后起身坐到荣浅对面。
  听到动静,荣浅不由抬头,看清楚来人后,眼里略有吃惊。
  莫希率先开口,“浅浅。”
  “希子姐。”
  莫希招手又要了杯咖啡,“孩子几个月啦?”
  “七个月了。”
  “看样子是个男孩哦。”
  荣浅微笑,“男孩女孩都一样的。”
  莫希跟她闲聊了几句,双手捧住咖啡杯,“少弦肯定也知道你回来了吧?”
  “是啊,刚回来时我们就见过了,现在橙橙和小米糍还成了好朋友,平日里,偶尔也会在一起吃饭。”
  莫希面色露出些不自然,荣浅看她眼,“你呢,跟孙佳麟还顺利吗?”
  “别提了,孙家一直不同意我们的事,拖到现在也没个结果。”
  “只要他是真心喜欢你就行了。”
  莫希无所谓地耸动下肩膀,“爱情这种东西是最无力的,反正我什么都没了,也只能跟着他。”
  荣浅往咖啡里放入方块糖,也不喝,就搅拌着。
  莫希早就尝到了苦果,尽管霍少弦从未当着橙橙的面说她什么,但女儿很敏感,她就算去陪她玩,橙橙对她也没有之前的那种亲近了。
  她很后悔,如今,荣浅都是两个孩子的妈了,可当初的自己却走错了一步,同最爱的男人失之交臂。
  不远处,友人在招呼她,莫希同荣浅告别后起身离开。
  回到帝景,刚推门,就听到里面传来说话声。
  荣浅往里走了几步,看到客厅内的沈静曼。“妈。”
  厉景呈朝她招下手,沈静曼眼圈发红,“浅浅回来了。”
  荣浅注意到放在一边的行李箱,她走过去坐到厉景呈身侧,沈静曼擦着眼泪,“我再也不要回去了。”
  厉景呈闻言,点下头,“你住在这好了。”
  “自从家里发生了那么多事后,你爸看我更不顺眼了,”沈静曼指了指自己的脸,“他这一巴掌,我耳朵都差点聋了,现在听你们讲话也不怎么清楚,他说我是扫把星,要是当年不娶我进门,就没那么多事发生了。”
  厉青云迁怒到沈静曼身上,也很正常,厉景呈说道,“还有两个多月,荣浅就要生了,你就住在帝景,正好可以照顾她。”
  “我本来想让书兰也过来,可她不肯离开那,我是实在受不了了,这几个月,你爸跟我说过的话不超过十句,一开口就是骂我……”沈静曼抹着眼泪,人明显比荣浅他们离开时瘦了一大圈。
  荣浅起身坐到沈静曼身边,“妈,正好,我有时候想出门没人陪,现在好了。”
  沈静曼看她眼,然后拉过她的手。
  离预产期越来越近,荣浅看着厉景呈走来走去的身影,那种兴奋和紧张藏都藏不住,他走到床边,“还没有感觉吧?”
  “没有呢,瞧你急得。”
  “我紧张啊。”
  “紧张什么啊,又不是第一次。”
  厉景呈拉过她的手,“这不一样,你当初怀着小米糍,我知道你要走了,所有的心思都在怎么留住你这件事上,我没有体验到那段时间独有的兴奋和期待,你摸摸,我的心都快跳出来了。”
  荣浅失笑,门口传来阵脚步声,小米糍跑到床前,她一开始很不开心妈妈要生小弟弟,可爸爸跟她讲了很多‘大道理’,现在,她也跟他们一样,好想快点能看到妈妈肚里的宝宝。
  小米糍摸了摸荣浅的肚子,“妈妈,小弟弟会从哪里出来呀?”
  “他在妈妈肚皮里面,肯定就从肚皮出来啦。”
  小米糍歪着小脑袋,“妈妈的肚皮没有洞啊,我不懂耶。”
  厉景呈接口,“等小弟弟敲门的时候,妈妈就会给他开门了。”
  “真的吗?”小米糍做出惊呼的样子,双手捂住嘴,“好怕怕啊。”
  “所以,等小弟弟来的这天,你待在家里知道吗?”
  “不过,我有个好朋友说,我们都是从妈妈胳肢窝爬出来的哦。”
  荣浅回想起自己小时候,大人总也找这种借口骗她,厉景呈抱起女儿让她坐到自己腿上,小米糍眼里露出期盼,“不知道小弟弟长什么样子呢,我喜欢帅帅的。”
  厉景呈扬笑,“那必须帅啊。”
  他的儿子,能不帅吗?
  为了这句话,小米糍恨不得原地转圈跳舞了,这样,她以后就能带个小帅哥出去啦。
  荣浅怀孕时间,厉景呈替她拍了不少的照片,每个月都按时记录,荣浅翻开相册就能看到自己一天天的变化。八个多月时,肚子大的像个皮球,行动也不方便起来。
  荣浅坐在床沿,厉景呈蹲在她跟前,她上身只穿了件内衣,男人手中握着画笔,正蹙紧眉头在她肚子上画着什么。荣浅垂首紧盯,时不时吩咐,“这儿画一下,对对,就是这儿。”
  厉景呈毕竟没干过这种活,手上涂满了颜料,就连脸上都有,柔软的画笔扫过荣浅的腹部,肚里的孩子仿佛有了感应,一脚踹过来,肚皮凸起很明显的一块。
  厉景呈觉得新奇极了,握着笔的手硬是动弹不了,肚皮上的笑脸图案已经成形,正好是宝宝活泼好动的时间到了,荣浅单手撑在身后,“哎呦,又跟过山车似地乱动了。”
  这次,可不就是光踢动那么简单了,荣浅肚皮上的脸随着宝宝的动作而笑开,生动形象极了。厉景呈放下画笔,抱住荣浅的腰,在她肚皮上亲了亲。
  她笑着将手落向男人肩头,“真后悔怀小米糍的时候,没能好好珍惜。”
  那时,只顾着遵循自己心中的意愿,满脑子都是带着孩子逃离,而相对的,每天自然都心惊胆战,也从未体会过当妈妈的悸动和幸福。
  厉景呈抬起头看向她,目光柔和轻松,“现在珍惜不也一样吗?以后,那些时间全都是我们的。”
  荣浅轻笑起来,厉景呈拿起床头柜上的单反,专注地替她拍着照片,荣浅双手捧住肚皮,“这么胖,丑死了,不该给你拍的。”
  “以后宝宝看到这些照片,肯定会知道你怀着他时有多不易。”
  门口传来阵咔嚓声,小米糍走了进来,荣浅听到动静,忙伸手去拿旁边的上衣。小米糍目露好奇,瞅了瞅厉景呈和荣浅,“爸爸妈妈,你们在干吗?”
  厉景呈脸色未变,“当然是帮妈妈拍照了。”
  “拍照还要脱衣衣吗?”小米糍走到荣浅身边,“妈妈,爸爸骗人。”
  荣浅用上衣挡住胸口,“爸爸没骗人,你看,这是爸爸帮妈妈画的,好看吗?”她指着自己的肚皮,想将女儿的注意力转移开。
  小米糍看了看,又看看厉景呈,“爸爸,你嘴上为什么会有黑黑的东西,你偷吃颜料啊?”
  肯定是方才亲的时候,不小心蹭到的,厉景呈将相机放回原位,他蹲下身,将女儿拉到跟前,“是啊,爸爸偷吃了颜料,你要不要?”
  小米糍皱皱眉头,“脏死了。”
  “不会,味道好极了。”厉景呈说着,嘴巴凑过去就要亲女儿,小米糍哇哇大叫起来,可无奈力气太小,被厉景呈两手握住肩膀就提溜到了跟前,男人凑过去,在她脸上狠狠一口。
  荣浅笑着退到旁边,小米糍擦了擦脸,“爸爸脏,爸爸脏。”厉景呈伸手将女儿抱起了身,又转了两个圈子,小米糍喜欢这样,只一瞬,便被哄得开心大笑起来。
  吏海。
  窗外下着绵绵细雨,盛书兰起床后并未立即梳洗,而是披着外套来到阳台上。花园内的花总是新旧相替,即便过去了最适合盛开的季节,却也能够有另一拨炫耀而灿烂地拂去这黯淡,取代掉那抹枯萎破败的色彩。她伸出手掌,细雨渗透到掌心里面,有种酥麻痒痒的感觉。盛书兰本就有些多愁善感,如今,偌大的家就只有她和厉青云,连沈静曼都走了。
  似乎想到今天还有什么事,盛书兰步履匆匆地回房,洗漱好后,特意从衣柜内挑了件旗袍,古典优雅的盘扣,配上一抹绿色的翠竹,她将头发用木簪子盘起,拿了件斗篷外套后便走了出去。
  来到楼底下,看到一抹身影坐在沙发内,盛书兰步履尽量放轻,到了厉青云身侧,才看到他在翻看张全家福。盛书兰心头不由被触动下,她坐到男人身侧,“爸,我今天要去见景寻。”
  “去吧。”
  “我知道您也关心他,要不是您的关系,我也见不到他。”
  厉青云合起相册,重重叹出口气,“好好的一个家,居然成了这幅模样。”
  盛书兰将手掌落到厉青云肩头,“爸,别多想了,我去去就回,晚上给您包饺子吃。”
  厉青云没再说什么,盛书兰出去了,经过东苑时,她不由抬头朝里面看了眼,真是物是人非。刚走出大门,司机在外面等着她,盛书兰还未上车,却有抹身影从旁边蹿出来,一把拽住她的手臂,“书兰,书兰啊,你帮帮我。”
  盛书兰吓了一跳,心扑通扑通差点跳出来,她定睛细看,居然是巩裕,“小,小妈?”
  “是我,书兰啊,你爸呢?”
  “爸在屋里。”
  “让我进去,我有话要跟他说。”巩裕见状,便要往里面闯。盛书兰忙扣住她的手臂,“小妈,您别这样,您帮景寻的事,爸知道后气得不行,您现在进去就是撞在他枪口上啊。”
  “我不信,我和青云那么深的感情,我不相信他忍心让我流落街头,况且,都过去这么久了,他肯定原谅我了,对了,那死老太婆不是走了吗?青云肯定是在给我腾地儿,等着我回来呢。”
  听着巩裕的痴心妄想,盛书兰不由叹息,巩裕才往里面闯了两步,就被自动神张开的铁门给拦在外头。她气得脸色都变了,“拦我做什么?没长眼睛是不是?”
  “妈,您别闹了,把爸引到这儿来对您没有好处的。”
  “你也学会这样跟我说话了?你们都看我落魄了是不是?”巩裕激动地叫嚣着,伸手就要去拉铁门,一抬头,远远地看到有抹熟悉的身影从远处走来,巩裕忙收住手中动作,她两手摸了摸头发。等到厉青云出来,她高兴地迎上前,“青云,你总算肯见我了。”
  厉青云双手交叉后落到手拐的龙头上,他目光望向远方,身后的佣人提着两个行李箱放到他跟前。厉青云的注意力这才落到巩裕身上,“这里面是你换洗的衣物,提着它们,走吧。”
  巩裕一下怔在原地,似乎没想到厉青云会来动真格的,她难以置信地摇着头,“青云,我们好歹夫妻一场啊,就算我真的做错了什么,难道你真忍心把我赶出家门?”
  “我们本来就不是法律上的夫妻,你做出那些事的时候,想过景呈是我儿子吗?”
  “说到底,你还是偏心。”
  “我偏心?”厉青云自嘲地轻笑出声,“我要不偏心,说不定就不会有这些事了,你们那样为所欲为,还不是因为我的这份偏心吗?”
  巩裕朝着旁边的墙上靠去,“青云,你现在身边没有人,让我留下来吧。”
  “首饰和钱,我没有留给你,银行卡里的金额,也已经冻结了,巩裕,对,我们好歹夫妻一场,所以我放过你,你走吧。”
  “你!”巩裕瞪大双目,“你居然这样绝情。”
  厉青云一脚踢向那个皮箱,木质盒子滚动了好几下,最终停落在巩裕脚旁,“给我滚。”
  “青云,你这样对我,总要给我个理由吧?”巩裕纠缠不休,而旁边的盛书兰看在眼中,却仿佛看见了从前的自己,哭哭啼啼,眼里心里都只看见一个男人,以他为天,以他为神,可到头来呢?幸好,幸好,她是及时刹住了脚步,而巩裕这一脚踩得那么深,怕是怎么都收不回来了。
  “事到如今,你还让我给你理由?”厉青云听到这番话,更是怒不可遏,“滚,给我滚。”
  “老爷,一日夫妻百日恩啊!”
  厉青云冷哼声,转身就要进去,“以后谁敢放她进来,我就打断谁的腿。”
  他拄着手拐大步进去了,巩裕想要紧随,却被关在了铁门外,盛书兰眼睁睁看着,终究还是转身朝着停在一旁的车走去。
  “书兰!”巩裕转身,将注意力放到盛书兰身上,“你去哪?”
  “我去看景寻。”
  “可,可以探望吗?”
  盛书兰已经站在了车旁,她面色淡然地点头,“可以,但爸说了,他不想见景寻,而我不能带任何人去。”
  巩裕闻言,眼圈发红,声音不由有些激动,“那我呢,我也不行吗?”
  “小妈,养不教父之过,但很大一部分和家里的成长环境也有关系,景寻跟我一样,从小耳濡目染了这个家的阴暗,他走错至今,似乎也情有可原。”说完,便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巩裕怔了怔,完全没想到盛书兰会说出这番话,就凭她的胆子,居然也敢说这种话?
  车子载着盛书兰快速离开,巩裕欲要追出去,却被脚旁的木箱给绊了一跤,她狼狈坐在地上,身后是她唯一的家,可她已经回不去了,儿子没了,丈夫没了,什么都没了。
  厉景寻被带走后,盛书兰连一面都没见过他。
  单独的小房间内,两名警卫一左一右站着,尽管是白天,屋内却开着明亮的灯光。靠北的墙面上有扇窗,很高很窄,给人一种莫名的逼迫感。
  厉景寻被带进来的时候,就看到盛书兰抬着头,正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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