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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让我来爱 by 世铭-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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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维怀站在一边,看着两人忙碌着,好像很娴熟的样子,站在一边,觉得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终于,桥太医做完了他所能作的全部事情,再与小太监一起换了新的床褥与内衣,将人盖在被子里,吩咐小太监去煎药,便转身面向御维怀,说道:“王爷,性命无忧,只是这次怕是重了,不知道那里还能不能好起来。”            
        
  “重了?那要怎么办?一定要让他好起来,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桥太医抬头看了一眼,想了想说:“王爷,确实是伤得太重了,小人也不知还能不能治得好,一切只能听天由命了。”           
     
  “什么?不,一定要治好啊,一定要治好,桥……桥叔叔,求求你,想想办法,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不知道,我……,唉!我真的不是有意的,你一定要将他治好啊,可千万别……别……”御维怀也是成年人,当然知道那里要是治不好,人如果废了会是怎样的后果,现在这里医疗条件这样差,那他以后要怎么生活,自己的罪孽真是太重了。说到最后,眼中竟已湿了。  
      
  “唉!王爷,您这又是何苦呢!下官会尽力的,但不敢保证。”       
        
  “好,你尽力,一定要尽力,一定要让他好起来,一定。”御维怀重坐到了床边上,看着床上的人,又问道:“他叫什么名字,真的是我六哥吗?”            
        
  “回王爷,此人名御维荣,是先皇第六子,不过现在被贬于此,已降籍为平民,只因其是皇子,便被圈养于此,未曾逐出宫去。”回话的是桥太医。                  
       
  御维怀眼看着御维荣,回想着发生的一切,便问道:“叔叔,以前有发生过这样的事吗?我是说,我有与他发生过关系吗?每次都是你来救治的吧?”             
      
  “王爷是想起什么了吗?怎么会这样想呢?”             
         
  御维怀抬起头,说“这小太监刚刚说‘王爷,您不是喜欢他吗?’他说在此时能找到御医进宫来,就找来了你。要不是你经常来,他怎么会不找别人就找你呢?再有,你来了以后,见到这样的情景丝毫没有震惊,施起救来手法又娴熟,你别说你们太医天天都会遇到这样的事,就算民间经常有此事发生,也断不会天天都让你桥御医去医治的吧,我说的对吗?”      
       
  “哈,王爷虽失忆了,可头脑思路的清晰和思维的敏捷却丝毫没有退色。
       
  是的,以前王爷长来找六殿下,但这种事只发生过一次,并不是经常发生的,这是第二次,而上一次是王爷找下官来医治的,以后下官确是经常来给殿下医治,不过治的都不是这种伤,王爷经常在这儿对殿下发脾气,体罚殿下,故而臣会经常来给殿下医治一些小外伤,但都不碍事的。”
        
  御维怀听着桥太医说道上次是自己找他来的,微愣,逐又想到,是啊,这人是自己的亲家叔叔,想必以前也是不许外的。再听到他后面的回答,脑中已变得一片空白了,刚被夸完的好头脑,一下子便跑得无影无踪,他只能愣愣的看着床上双眼紧闭的人,无法做任何思考。    
       
  正在此时,突然听到外面有太监高喊道:“皇上驾到!”          
       
  二人皆惊。

第 三十一 章

  御维仁一夜辗转难眠,稍一入睡,便会梦到御维怀,一会儿是嘻笑,而转眼就是怒骂,每每被惊醒,反复多次,终是睡不了了,拖着晕沉沉的脑袋,坐在床边整整半宿,直到东方现出初白,方唤进严公公服侍自己起身。         
          
  严公公知道皇上这一夜是睡不好的,可眼见他一夜间竟如此憔悴,险些没哭出来,忍了忍,便上前服侍,洗漱过后,便服侍吃早膳。            
        
  可御维仁根本就吃不下,只觉得胸口堵的慌,想起昨日情形,便问道:“严公公,维怀他昨日可安然回到王府了吗?”           
           
  ……严公公迟疑着并没有回答,将头低了下去。            
    
  御维仁见此情景就是一惊,忙要起身询问,却因起的太急,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复又坐回椅中,喘了口气问道:“怎么回事,你说,他怎么了,你快说啊。”       
        
  其实昨日御维怀没有出宫回府而是去了废殿的事,严公公立刻便得知了,可王爷的情景,也不能着人将其强行架出宫去,也不敢告诉皇上得知,怕他受不了,便没有言语,想着等皇上能平复些,要是问起再说吧。  
    
  听皇上这一大早就问起王爷昨晚的事,严公公不敢说假话,可也说不出口真话,便只得不出声,眼见着皇上因为担心强行起身差点晕倒,严公公扶住皇上后,便跪在地上答道:“回皇上,王爷并无安危之事,请皇上放心。”              
         
  御维仁听了严公公的话,放了些心,但看着严公公的样子觉得还是不对,便追问道:“说,到底出了什么事?”  
        
  严公公见躲不过,便将昨夜的事一五一十的告之了御维仁。    
           
  御维仁听后,好半天没回过神儿来,过了一会儿,像是不敢确信一般问道:“你是说,维怀他昨夜在废殿过的夜?与那人一起……过的夜?”           
      
  “是,皇上,刚刚老奴听人回报,说桥太医已急急入宫前往废殿了。”  
        
  听了严公公的话,御维仁腾的站起了身,脑中虽依然眩晕,可心中更是愤闷,他不敢相信自己苦作的桥,却成了别人的梯,自己千思百想想要得到的,别白白的送给了别人,越想越不甘,越想越觉得气愤。      
    
  那个贱人,又是那个贱人,以前就是因为他,自己与维怀间总是不能……,现在,又是他抢占了本应属于自己的……              
       
  御维仁气急了,根本不去理会别的,挥开上前相扶的严公公,大步走了出去,前往废殿。
       
  屋内二人突然听到皇上来了,都吓了一跳,御维怀更是觉得好像自己已被捉了奸一样,见到御维仁脸上满是怒气的进屋看向三人,更是惊得手心直出汗。        
     
  桥太医忙上前见礼,那小太监刚煎好药回来,便看到了盛怒的皇上,吓得打翻了药,已经跪在地上直发抖了。    
        
  御维怀定了定心神,便也上前施礼,可还没等说话,便见御维仁绕过自己走向床边,御维怀大惊,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便赶忙转身跟了上去,口中喊道:“皇兄……”可下面的话,却说不出来,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了。            
        
  御维仁回头看了一眼御维怀,见他一脸惊疑,心中更是气闷难当,回过头,盯着尤自昏迷的人,越想越是羞怒,越想越恨不能将此人碎尸万段才能解恨,便狠狠的说道:“这个贱人,朕念在兄弟情宜,将他留养至今,早知他如此下作,便该在先皇驾崩时尊先皇遗命将他处死,今天,别说朕心狠。”       
        
  说着,竟不知从何处竟拿出一把短剑来,举剑便要刺向床上之人。   
         
  御维怀耳听着御维仁的话,被惊得脑中嗡嗡直响,在他印象中的皇兄一直都是温和、儒雅,对政事兢兢业业的好皇帝,对自己更是谦恭有礼的很,甚至从没见他对太监或宫女们发过脾气。自己一直以为他是个好脾气的皇帝,却没想到今天第一次见他发怒,竟是如此吓人的模样,说出的话即冷酷又无情。      
       
  眼见他手中突然多出了一把短剑,举剑便要刺,竟似要亲手处决床上之人,御维怀吓得冲了上去,紧紧抓住御维仁举起还没有落下的手,颤声说道:“皇……皇兄,你要做什么?不可,不可啊。”
       
  御维仁没想到会有人敢拦自己,转头看是御维怀,见他一脸急切,更是气愤的说不出话来,突然使力将他挥开,重新举剑要刺。          
      
  御维怀本死死的抓着御维仁的手,却被御维仁突然发力给甩了出去,差点跌倒在地,头磕到了一边的桌角上,御维怀被这突然的力道吓得心中惊怕,但回头看他举剑还要刺,也顾不得害怕了,重又上前抱住了御维仁持剑的手臂,恳求道:              
       
  “皇兄,皇兄,皇兄要杀他,”复又想了想,说道:“皇兄是气我吗,气我与他……,可我昨天不是有意的,你应该知道我昨天的况状”顿了顿又说:“他已经被我伤了,桥太医说他伤得不轻,是我害了他,皇兄,你怎么能杀他?”说到这儿,见御维仁瞪着怒目脸色,想了想便软下声来:“我已害了他,若皇兄再因我而杀了他,你叫我以后良心何安,如何做人。”    
          
  御维仁见御维怀再次上来阻拦,本想再次将他挥开,却见他头上已现的红迹,知他许是磕着了,心中有些放软,可听他不断的为这人求情,神情中尽焦急,怒火复又窜起,更是生气,竟杀意更甚,便也不挥开御维怀,就就着他拉着的姿势,还要刺下。           
         
  御维怀那是御维仁的对手,虽死命拉着他手臂,却发现就像在与一个大力士搏斗般,虽能阻得一时,却决不能完全挡下,便急的回头求援,可其他人根本就不敢上前像他这般阻拦盛怒中的皇帝,眼见无人能帮忙,御维怀心中又惊又急,实在无耐,一恨心便紧拉着御维仁的手和道:“皇兄……皇上,若皇上非要杀他,便先杀了我吧。”           
        
  御维仁被御维怀这一口一个皇上的叫喊着,耳听着御维怀最后已语太威胁,惊得慢慢回过头。
  他从不曾叫过自己皇上,就算再生气时,也会叫自己一声皇兄,可今天,现在,他竟为了这个贱人叫自己皇上,还为了这个贱人以性命相要。                
           
  御维仁脑中炸响,手再握不住剑,呛喨一声剑落了地,愣愣的说不出话来,只觉得胸口处疼痛难当,已呼吸不得,手紧抓着心脏处,晃了两晃便失去了意识。       
      
  御维怀无耐以性命相要侠,见御维仁手上的剑掉到了地上,马上将其捡起扔得远远的,还没等回身,便听到身后严公公大喊:“皇上……皇上……来人呢,快,御医……” 
      
  听到喊声御维怀急急的回过头,正赶上御维仁无意识下落的身体,赶忙伸手相扶,御维怀将御维仁抱在怀中,见他脸色惨白、唇色发紫,手紧抓着自己的胸口处,竟似非常难过般已晕了过去。大惊,知道这是心脏病发作了。            
         
  他没想到御维仁会有心脏病,眼看他痛苦的倒在自己怀里,一时间不知要如何施救。
           
  正慌乱,严公公便已叫人将皇上抬起,一大群人惊叫着将皇上送回了寝宫,桥太医也跟了去。
         
  御维怀本也想跟上去,可刚奔出门,便想到这里也有一个病人,而且病得也不轻,皇上那里不会缺少人手相救,可这里就好像根本没有人管的样子,现在太医也离开了,这里就剩下一个小太监,自己要是再走了,他可怎么办。           
           
  御维怀脚抬了又缩、缩了又抬,几番过后,终是无法扔下这六皇子不管,叹了口气,回到了屋内,见那小太监依然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不敢抬起头来,平复了平复,御维怀说道:“你起身吧,皇上已经走了,你叫什么名字。”               
         
  小太监知道皇上已经离开了,可实在是吓得不轻,所以不是不想起身,实是已经起不来了,听王爷询问自己,便答道:“回王爷话,小的叫小草。”      
        
  “好,小草,你再去煎一碗药来,六殿下得服药,别在这儿跪着了,放心,今天的事不会迁怒于你的,去煎药吧。”                
         
  小草听着王爷的话,心中虽依然怕的紧,却也知道这王爷是说一不二的,就连皇上都让他七分,便谢恩,颤微微起身,又去煎药了。

第 三十二 章


  御维怀眼望着床上的人,突然发现他眼帘似有颤动,心中一动,想了想,便问道:“你已醒了吗?你……别怕,皇上已经走了,有我在,我不会让他杀你的,你不用怕。”    
     
  床上人半晌后慢慢的睁开了眼,面无表情的看向御维怀。         
      
  御维怀在他眼中看不出半点情绪,只道他是吓坏了,便轻声说到:“我……”本想解释昨天自己为何会那样,可又觉得不能说,便改口说道:“我昨天喝多了,神志不清,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到你这儿的,还作了那样的事,伤了你,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我已叫太医来给你看过了,你别怕,你会好起来的,你有什么要求都可以提,我能作到的,一定为你做。”    
         
  御维荣眼看着御维怀这样温柔的对自己,一时间有些不能适应,想到刚刚他恳求皇上放过自己时的声音,所有情感都是真的,并无虚假,只是想到他的以往和现下对自己做的事,身体忍不住轻抖,后面更痛了起来。  
          
  “嗯……,啊……”他痛得哼了起来,闭上眼紧咬住唇硬逼自己不要发出痛呼,将头转向一边。
      
  御维怀见他痛哼起来,知道他一定非常疼,刚刚不知他用了多强的毅力,才在皇上面前没能呼喊出来,心中心疼不已,便上前紧抓着他的手,希望能给他些支撑或力量。   
          
  不多时小草拿着煎好的药走了进来。           
         
  御维怀见小草进来了,此时才发现小太监、岁的样子,长得瘦瘦小小。
       
  将御维荣扶起些,让他趴在自己的腿上,御维怀拿起药,慢慢的喂他喝。
       
  御维荣刚被抓住手时,身体微震,惊怕的睁开眼,看向御维怀,眼中有掩不住的哀求,后见他眼中关切,只是抓着自己的手,并无其他意思,便放了些心,见他又亲手喂自己喝药,便将那奇苦的药汁一气喝下。 
         
  御维怀见他虽皱着眉,却一口气便喝下了所有药,心里复杂难言,莫不是以前经常喝吗?所以不觉得苦。因为他只闻着,就觉得恶苦恶苦的,都想要吐,可他却没有要呕吐的意思,只是紧闭上眼,轻喘着气,显然还是很痛。                 
        
  知他这样的姿势只会让他更痛,便将他重放平趴好,为他掖了掖薄被,见小草一直站在一旁,想了想,从昨天中午到现在,自己好像都没怎么吃过东西,现在腹中空空,虽然还不想吃,也什么都吃不下,但病人总要吃些,便吩咐小草去弄些稀粥来。           
         
  小草答应着出去了,过了好久,才匆匆的跑回来,就像后面有人追他似的,手里只拿着两个有些冷了的馒头,和一些小咸菜。             
         
  御维怀不敢相信他只拿回这些,有些生气,便向他询问。          
       
  小太监见王爷生气了,吓得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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