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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深爱 完结_番外_派派小说-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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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有所决定了。”我慢慢地转过脸。 

“那你的决定是?”爸爸神色凝重地望着我。我没有说话,只是认真地朝他点了点头。 

这时,爸爸的表情舒展开来,嘴角微微上扬,“我就知道你从来不会让我失望的。”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书房回到房间的,我凝望着身边酣睡的凌君,握起她柔软的手抚摸我的脸。凌君,假如我能像你一样单纯地活着,那该多好啊! 

就在这个晚上,中峻并购Magic Stanley 的方案开始出现了转机。 
“想不到Bank of Aimer 会突然改变主意,看来成功并购Magic Stanley指日可待了。” 徐永安一边驾车,一边兴奋地说。 
我笑了一笑,真想不到杜浩蘅会在那么短的时间里就说服了Bank of Aimer的高层。 
“怎么往这个方向走?”我门道。 
“不是去事务所接方先生、杜小姐与杜先生他们一块晚餐吗?” 
“哦,我忘了。”还想着今天能早点回家陪凌君,她明天就要回娘家了。一想起她回家的事我就心烦,有什么办法可以让她早点回来? 
“公子,那谣言是真的吗?” 徐永安突然冒出一句。 
“什么?” 我回过神来。 
“你和杜小姐的事情?外面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了。” 
我沉下脸,没有作答。事情没有公布就传开了,肯定又是杜浩蘅放的话。虽然已经把凌君在家里所能接触的报纸杂志全部过滤,可她这次回娘家我心没底,希望她不要听到闲言。 
“对了,我交待你的事情办得怎样?”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你是说,装修蝶庄的事情吗?”见我点头,徐永安轻松地回答, “我请了法国著名的设计师进行设计,图纸昨天已经出来,今天开始施工,家具的预订也会跟上。不过,要在那么短时间完工,费用恐怕会增加一倍。” 
“这不需考虑,只要确保按时按质完成就好。” 

“君临,你是怎么啦?整顿饭都心不在焉的样子。”出来后,素蘅关心地问。 
“没什么,只是有点不舒服。”我反应过来解释道。 
凌君,怎么会和穆青云一起?他们到底说了些什么?动作还这么亲昵?一想到刚入门见到的一幕,我不禁心烦意乱。

到家见到凌君的时候,我就情不自禁地上前把她拥入怀里,随她如何挣脱我也不放,我仿佛被蛊惑一样,想把她融入我的体内,你是属于我的,只能属于我。 

直到她说出一句:“孩子还在。”我的神智才渐渐清醒。 

我试图使自己冷静下来,“对了,转告你父亲,那笔贷款现在还在审批中,预计两周后才能知道结果。”待心情平复后,随便找了话题,缓解尴尬的气氛。 

我是怎么啦?回到书房,我把头往后重重地磕在沙发上。 

慢慢回想起刚才的一幕,我才渐渐意识到自己是被积聚已久的恐惧淹没了。我害怕凌君会离开我,害怕她会对我失望,害怕她会另投怀抱。这几天,我不断地假设凌君在知道真相后,任何一种可能的举动。然后,我又不断地畏惧这些举动的发生,却又控制不了自己不断地假设。只要触碰到任何一条神经,诱发我联想到这些可能,我都会心慌意乱,不能自已,如同今夜一样。 

纵使畏惧,哪怕痛苦,都要相信最后会成功的。 

我相信自己。凌君,你能相信我吗?




番外 嗜君如命

从没有一个人让我如此着迷,然而她却轻而易举地做到了。 
在凌君离去后,无论任何时候,身处何方,我总会不自觉地想起她。 
那个周末,杜浩蘅和姑父一家到家里吃午餐。 
席间,杜浩蘅的奇闻总能吸引其他人的注意,而穆青云的幽默总能令人发出阵阵笑声,只有我一直低头进餐,不发表任何见解,也不回应任何表情,如同局外人一样。 
爸爸突然开口道:“君临,你也不小了,也该要个孩子了。” 
我愣了一下,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都转向我。 
这时,姑父也笑着附和道:“是啊,君临该好好考虑一下了。” 
我放下手中的碗筷,抬头看着爸爸,轻轻一笑,“我已经又两个孩子了,不是吗?爸爸” 
杜浩蘅面带愠色,“君临,你为什么还执迷不悟?” 
“是因为那个女人吗?她都走了这么久。你怎么还念念不忘?”紫檀愤怒地说。 
我看着紫檀突然感觉她很可笑,很想反驳她一句。可看着妈妈和素蘅还是忍住了,只用餐巾抹了抹嘴角,站起来说了句:“我吃完了,慢用。” 
回到书房,窗外清风徐来,传来了淡淡的玫瑰花香。 
我走到窗台前,看到了满园盛开的玫瑰,让我不禁想起了那年夏天的凌君。 

那年夏天,子美平安降生,子善手术成功,正是她欢乐无忧,春风得意的年华。她常常穿上那件粉兰色的碎花长裙,在安谧的午后于子善出现在庄园里。那会儿的子善刚病愈,身体还显虚弱。于是,她常常带着他在庄园内漫步,或是坐在凉亭晒晒太阳。那时,她见到什么都爱笑,哪怕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或是一颗郁郁葱葱的小草,都能让她笑弯了眉,她的笑容如同阳光一样洒在每一个角落。在玫瑰盛开的日子,她会满心欢喜地从园子里抱回一大束玫瑰,让每个房间都弥漫清新的花香。



面对着宁静祥和的一切,那时的她是那么美丽,让我至今都难以忘怀。 

我打开了爷爷的烟盒,掀开里层的蓝绒布,对着凌君的照片,将刚才想对紫檀说的话,说了出来,“真正的思念是不会因为时间的流逝而褪色的。不是吗?凌君。” 
那天,我坐在偌大的会堂里,观赏子善参加的全国青少年钢琴比赛。 
旁边的素蘅对妈妈说:“你放心,子善练习了这么久,他一定能拿第一的。” 
然后,我又不可避免地想起了凌君,她总能让我看到不一样的人生态度。 

那天晚上,她披着头发,坐在床边,安静地叠衣服。我躺在床上,漫不经心地翻看报纸。 

“其实为什么一定要拿第一呢?”她突然冒出一句,“第二,第三不是也挺好的吗?” 

我想起来了,子善因没有用心练习钢琴,迎接即将参加的儿童钢琴比赛,而被我认真训斥的事。于是,我漫不经心地回答:“当然要拿第一,要做就要做到最好。” 

“可是做到最好,也未必能拿第一啊!”她说;“我从来没拿过第一,不也活得好好的吗?”
 
 
“这是什么意思?”我有点不屑地说,“难道你希望子善和你一样吗?” 

“也不是,”她执着地说,“我只是想如果老想着第一,会很痛苦的。” 

那时我感觉和她不是同一类人,因为从来我参加任何的比赛都是冲着第一去的。在我看来,真正的强者才不会觉得赢是一种痛苦,如果没有争取第一的决心,那么参与比赛又有何意义呢?“ 

见我不再回应,她垂下眼帘,又安静地叠起衣服。 

过了许久,她轻轻地说起:“你知道吗?我小时候很喜欢游泳,无论什么比赛都参加,可从来没得过第一。记得刚上大学那年,我被选中代表班级参加校游泳比赛。那时,我比任何人都要早起,每天第一个到达泳馆。比任何人都要勤奋锻炼,在所有人走光后,自己还坚持留下来练习。日复一日的刻苦,可最后我还是没获得第一。” 

我愣了一下,想着如此勤奋,没想是这样的结果,一时不知怎么安慰。 

然而,她却抬头向我淡淡一笑,“不过,我很快乐。” 

她的微笑让我措手不及,她的坦然让我意识到比赛除了第一以外,还有更有价值的东西,比如坚强,还有快乐。 

蝶庄回来后,因为身心的疲累,我曾经大病一场。 

在我病愈后,素蘅曾对我说:“君临,不如我们搬到二楼东面的哪一间房好吗?” 

“为什么?”我问。 

“因为凌君曾在这里生活过,我希望我们有一个新的开始。”素蘅坦白说。

然后,我又无可救药地想起了凌君。 

即使在我病得最为严重的时候,我也没有听从劝告前往医院,而是留在这个我们曾经一起生活的房子,我总能在这里看到她的影子,感觉到她的气息。 

在我病得昏迷的时候,我曾幻见她在这房子里出现。她推门进来,她接过我的西服,她转身对我微笑,她在我的身旁酣睡。遇上她是我人生最大的幸运,他给了我不曾有过奢望的幸福。我甚至不后悔自己对她的伤害,因为这样我们才有了后来,与她共度的每一天确是我人生中最美好的时光。 
她总爱坐在梳妆台前仔细装扮,她总爱面对着一堆衣服犯愁,她总爱脚还没干就爬上床,她总爱把看完的报纸散落一地,她总爱坐在芙蓉榻上发呆,她总爱站在这里或者那里对我说话,而我总是躺在床上读书看报,静静地陪伴着一边的她。 

她从不掩饰自己对奢华冗繁的热爱,常常为这简约的房间添加极不搭配的家具。连心悦都曾皱起眉头,感叹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然而,我从未对此感觉碍眼,倒是后来这些家具搬走了,我的心失落了很久。我想爱屋及乌大概叶氏这个道理。我知道有一段时间,她曾经因为床小而烦恼,然而我却假装视而不见,因为我已经习惯了。我习惯在夜里紧靠着她入睡,习惯她在我触手可及的地方醒来,习惯了每个有她的夜晚和清晨。 

在她离开后,对她的思念就像一颗种子,深深地埋在了我的心底,我无法抑制它的生长。我总是寄望奇迹的出现,然而奇迹总是遥遥无期。 

有人说她去了澳洲,我让人找遍澳洲;有人说她出了意外,我让人找遍了所有的医院;然而,始终毫无音讯。那种感觉就像每天在希望中醒来,然后又在绝望中睡去。

我想她定是对我恨透了,才会如此决断地离开我,让我陷入孤独于悔恨的深渊。只可惜她不知道,离我对她的承诺只有一步之遥了。 

在我决定接掌叶氏后,我就告诉自己不要去想她,不能一直活在过去,纵使痛苦也要面对将来。于是,我搬离了与她生活的房间,也不再回到蝶庄。 

可是,那天我在酒店的一个奢侈品展上,看到了一张欧式复古纯金铸造的梳妆台,我竟毫不犹豫地买下了。当这张梳妆台送到家里时,当他们都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时,当素蘅用近乎绝望的眼神望着我时,我才清楚地意识到我是这辈子都忘不了她了。 
 

 

 

 
 
 




番外:素事

寒风摇曳着干枯的枝头;地面零星的落叶轻轻起舞又柔软落下;整座庄园都笼罩着寒冬的色彩;显得黯然凄清。回到阔别两个多月庄园;脚步却变得有些迟疑。

或许我不该再出现在这里,可一切总要有个了断。
他们应该正在用晚餐,我的出现会不会破坏气氛?正当我再顾虑的时候,大门却悄然打开了。
迎面的依然是笑容可掬的宁婶。
“少爷,您回来了。”
我点了点头,无声地越过她,径直走到餐厅。
用餐的人比我预料的要多,除了父母、子善外,还有紫檀,唯独没有我最想要见的素蘅。
我的出现令在场的人都很意外,妈妈的表情可以用激动来形容,她眼泛泪光地望着我。
“君临,你回来了?你终于回来了?”
“是的,妈妈。”
妈妈憔悴了不少,让我顿生负疚。这段日子发生的事,一定很让妈妈烦心了。
“你还回来做什么?”爸爸终于发话了,“这个不肖子,还回来做什么?”
“有什么事等会儿再说。”妈妈上千将我往餐桌的方向拉去,“来,先吃饭吧”
我摇了摇头,“不必了,我这次回来只是要交代一些事情,一会儿就走。”
我想妈妈也注意到了,这次回家,我没带任何随身物品。
“素蘅呢?”低头问身边的妈妈
“素蘅在房里”

素蘅抱膝坐在沙发上,侧身遥望露台外的风景,乌黑的长发披散于肩,映衬得脸色更为苍白。
或是我的脚步惊动了她,她缓缓地回过头,脸上落寞的神情让我心酸。她看着我的眼神是如此陌生,仿佛我是一位素未谋面的来客。
许久,她才说了句:“你回来了。”
声音没一丝温度,如同她的眼神一样冰冷。
这次,她对我所做的一切感到绝望了。
“我这次回来主要是和你商量离婚的事宜。”
我尽量说得自然,尽量将对她的伤害减至最低。长痛不如短痛。既然痛苦总是难免的,又何苦一拖再拖。想当初就是因为我的优柔寡断令素蘅的积怨越来越深,导致她后来对凌君的伤害。
为了让我们都能够解脱,今天就让一切都结束吧
素蘅皱紧眉头,仿佛没听清我的话语,喃喃道:“你说什么?”
“素蘅,一切都结束了,也该结束了。。。。。。”

她的样子让我不忍再说下去。她轻轻地将双脚踏上地毯,慢慢向我走来,晶莹的水滴在脸上滑落。
“君临,你不能这样对我啊。这么多年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我摇摇头,“那你又怎么能这样对我呢?”想到素蘅的所作所为,令我感到痛心疾首。
“我知道你恼我,我知道你还对我哥当年对你下药的事情耿耿于怀,”素蘅激动地摇晃我的肩膀,“可是你不是让他受到惩罚了吗?”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对我?”

“素蘅,我一早就对当年的事释怀了,其实对于当年的事情最放不下的,是你。这么多年来每次你见子善总会流露出惋惜,我知道你在想如果子善是你的孩子就好了。”

“是啊,凌君她凭什么做子善的母亲?如果不是我当年倔强,不听哥哥的话,子善就是我的孩子了,现在我就不用这么痛苦了。”
我知道当年素蘅是无辜的,这也是后来我面对她这么痛苦的原因。可是,她这样想就错了,问题的根源不在当年所发生的事情。
“素蘅,你错了。你怎么到今天都不明白?”
“是啊,她是错了,她错在太爱你了。”紫檀冲进来,冲我大喊。
听着紫激动的话语,我突然觉得很可笑,“爱我就可以费尽心机算计我,爱我就可以肆无忌惮伤害别人,爱我就可以名正言顺杀害我的孩子了。一句以爱之名就可以将所有推卸得一干二净吗?”
她的话触痛了我内心的伤,诱发了我的深恶痛绝。
“那你以为那个女人就是无辜的吗?我告诉你,是她故意让我们知道她怀孕的,她不过是想借刀杀人,而我们不过是遂她的愿而已。”
是凌君?
紫檀的话让我蒙住了,怎么可能是凌君?
我回忆起当时凌君的处境,以及她后来表现出的愧疚,她真这样做也并非不可能。
她那时也是被我逼得走投无路了吧。
兜兜转转到最后,罪魁祸首原来是我。我仰天轻叹,莫非这就是天意弄人!
素蘅的头轻轻靠近我的肩,“君临,事已至此了,哥哥变成这样,你又要离开我,我要怎么活下去啊?”
我向前一步,避开素蘅温柔的依靠,“你放心,你哥不会有事的,我不过给他一个教训。请转告他,以后远离我以及我的。。。。。。”我想说凌君,却还是婉转地改口,“家人”
素蘅愣在原地,呆呆的一个人,显得彷徨无助。一如当年她听说我将要和凌君结婚的那个晚上,她也是这样彷徨地站在我的眼前。
那时的我上前给了她一个拥抱,可现在的我已经不会再这样做。
我已经知道爱情和同情是两回事,而自己的犹豫只会令素蘅更痛苦。我已经无法再这样做了,我无法再假装去爱素蘅,正如我无法欺骗自己不爱凌君一样。

“君临,难道你忘记了我们度过的美好时光?难道你对我一点爱都没有吗?”
素蘅浑身颤抖,不断地追问。
我们是一同长大的,我怎会忘记那些单纯快乐的日子,然而,经过这些年,我们中间夹杂了太多人、太多事,已经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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