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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妖妻-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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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谁’的游戏。他的手里握着一小把盐,他用力的在青熊的眼睛上揉了两圈,便立马纵身一跃跳离了熊背。

    青熊疼痛难忍疯了似的咆哮,它四蹄腾空跃起丈余。张阳提着浑铁棍迅速向后疾行,他刚刚站稳只见青熊身周烟雾滚滚,青熊周围五十米左右积雪、荒草、碎石通通的在空中旋转着。

    张阳此时也不敢近身与青熊交锋,青熊癫狂的状态很吓人。张阳从容的拿出铁弓‘嗖’的一箭射了出去,那熊眼睛疼的钻心什么都看不清,耳边杂物飞尘更兼山风作响弄得它一点都没听到箭声。

    “啊~”青熊仰天大吼,一支黑晶铁箭从它的左耳射了进去。

    “呜~”青熊这回连喊都喊不出声了,张阳趁它张嘴仰天长啸之时一个扶摇又纵身跳了回来从上而下把一柄尖刀狠狠的扔到了青熊的嘴里,青熊此时不是如刺哽喉,而是真真正正的利刃刺喉。

    张阳还一点法术都没有学过,完全凭着一个人一个凡人的能力杀掉了一只妖兽,虽然这青熊算不得是大妖,但张阳才是个不到五岁的孩子。这般妖孽的天才在整个华夏之原都是罕见的,而这一切张阳并不觉得有什么可奇怪的。他总结了一下这次战斗,他的心得是他是靠信念赢得了这场胜利。他的信念就是一定要知道那天追风给他喝的东西是不是血,是不是追风的血。他冒着生命危险出来寻找妖兽,就为了得到一个答案,他却不知道如果他问他父亲一句,他父亲就会告诉他答案的。他没有问,他也不想问,他根本就不相信父亲会跟他说实话,心中的一切疑问他都要靠自己去找答案。

    青熊死了,被它炼化成了外甲的皮自然脱落了。倒替张阳省了扒皮的劲,张阳收了它的外甲,收了它的储物腰带,剖腹取了它的精气。尸首就先扔在那儿,张阳不想吃熊肉,他把那只兔子烤了。吃饱了以后,他放了一大碗熊血。浓浓的血腥味,鲜红鲜红的血浆,张阳捧着碗看了许久,这味道这温度和那碗药酒多么的接近。‘喝吧,费这么大劲不就是为了喝吗?不喝怎么知道有什么反应?喝吧,一碗妖兽的血怎么着也死不了人的。’张阳努力的劝自己,一狠心捧着碗倒嘴里一大口。

    “哇”张阳吐出来的速度比倒进去还快呢,明明知道是血,谁能受得了生喝?

    “哇”的一声张阳痛哭起来“怎么这么没用呢?我怎么就这么没用?”他哭够了,碗里的血也凉了。张阳倒了这碗,换个地方再来一刀重新接了一碗。

    张阳这回很痛快的就把一碗血喝进去了,他盘腿坐好开始调息真元气。血液又有一种开始升温的感觉但没有上次那么明显的燥热,能量的纯净还是感觉得到的。他闭目调息渐渐的又入定了,醒来也不知时间过去了多久,反正死熊已经冻僵了。

    “你这么冷啊?我帮你烤烤火暖和一下吧。”张阳架起火烤了一大块熊肉充充饥。吃饱了他整整衣服准备回家了,看了一眼死熊扬手收了。‘熊胆、熊心都是宝,熊肉虽然不好吃,赏给下人也比扔了好啊。’张阳还挺会过日子的。

    平康王府这几天既平静又安康,喜乐祥和一派欢庆新年的景象。

    朝云和彩凤被关在柴房里五天了,格诺时不时的偷着给她们送点食物。

    五天了,水月娘时时刻刻心如油煎,她不擅逢迎便躲在房里五天没有出门了。

    张振羽永远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白天在大殿商议公事,晚上和弟兄们饮酒同欢。

    “官人,放追风出来吧,他一定能找到阳儿。”水月娘也不知道追风下狱的实情。

    “没用,他都进去三个月了,现在死活还不一定呢。再说他怎么能知道阳儿去哪了?”张振羽不想去打扰追风,追风得到这次机会太不容易了,而且追风也真的未必就能找到张阳啊。

    “问问他带阳儿去过哪呀,阳儿没出过府,他去过的地方不多。”

    “他就带阳儿到对面的桃山玩了一天,我都找了好几遍了。阳儿读的书多,华夏地图他熟得很,去哪都有可能,根本没法找。”

    “没法找也得找啊,发动所有的铁甲兵、银甲兵、金甲兵都出去找啊,你怎么就按兵不动呢?还不让人知道阳儿不在府里,为什么呀?”

    “为了阳儿的安全,你懂吗?”

    “我不懂!”水月娘怒了“孩子丢了很丢人,是吗?你府主大人丢不起面子,是吗?我就知道把我儿子找回来是最重要的,别的我都管不了。”



第36章 制器

    “你冷静一下”张振羽见月娘几乎要疯了,恨不得马上吵嚷的全世界都知道才好。

    “我冷静不了,你不出去找也不派兵找,我去找,我去找我儿子,行吗?”水月娘就是要疯了,她顾不得许多了抬腿就要往外走,被张振羽一把扯住。

    “知道阳儿失踪了的人越多,阳儿就越危险,你忘了大哥是怎么死的了吗?”张振羽拉着月娘并肩坐在石床上。

    “大哥不是被妖兽杀的吗?”水月娘对张振云的死也并不知情。

    “是,你要是把阳儿现在不在府里的消息传扬出去,用不了多久就会有阳儿被妖兽杀了的消息传回来。”张振羽的脸上永远都没有表情,就像庙里的雕像似的。

    “你是说?”

    “我什么都没说。”

    水月娘的侍女红叶急匆匆的跑了过来,推开门就上气不接下气的报道:“夫人,公子回,回府了。”除了张阳的房间任何人进门之前都必须要先敲门,其余人的房间一般贴身侍者都是直接进的。

    “慌什么?公子一直就没离过府。”张振羽不希望张阳私自离府的事传扬出去。

    “是,是”红叶只是点头也不知道说什么对了。

    “公子在哪呢?”水月娘站起来盯着红叶,她现在最迫切的愿望是马上看到张阳。

    “在他自己房里”

    水月娘再也不想多说一个字了,她抬腿就要往外走,张振羽拉住了她。

    “叫他到宁神殿”宁神殿是张振羽平常处理公务的地方,张阳这次私逃让张振羽很生气,他回来了就算不打他也得骂他一顿,怎么着也不能去他的屋子看他去。

    “是”红叶答应一声赶紧的走了

    张阳悄悄的回来了就和他走时一样没有任何征兆,也没和任何人打招呼。走时是从自己屋里走的,回来也直接回到了自己的屋里。来来去去除了这五天的时光几乎没什么改变,唯一的不同是他走时穿的是水月娘亲手缝制的兽皮衣,他的外甲悄悄的附在兽皮衣的里层。回来时他穿着一身白衣就和追风的那身一模一样,而且同样是兽皮炼化而成的外甲。那青熊的外甲对青熊而言是脱不下来的,脱下来就等于扒了它的皮,但对于张阳而言则是可以反复穿脱的,每一次重穿都可以重新凝炼衣服的样式。

    “公子”红叶推开房门见张阳半躺在床上手里还拿着一根带好几个孔的竹管。

    “出去!”

    “公子,是府主让我来”

    “出去!先敲门再进来。”

    “是”红叶只好退了出去,今天真是倒霉,怎么这父子俩脾气都这么大呢?‘咚、咚、咚’红叶抬手敲门,等张阳喊了声‘进来’她才推门进去。

    “公子,府主让您去宁神殿。”红叶很小心的说话。

    “嗯,你下去吧”

    “是”红叶找到了刑满释放的感觉,在这个四岁的小娃娃面前比在府主面前压力还大呢。

    张阳已经笃定那天他喝的就是追风的血了。‘看来追风是早知自己会被下到地牢的,否则没必要放血给我喝。他一定是担心自己出不了地牢,为了多给我补些精气才那么做的。追风到底是因为什么事被下到地牢的呢?不可能是因为带我出去玩一天啊,如果是那样的话他不带我出去就行了,或者跟我爹打个招呼也没问题的,他为什么非要私自带我出府呢?难道他是愿意进地牢才故意犯的错?说不通啊,他也不是精神病。要么他就是早知道自己会被下到地牢才特意带我出去玩一天。也说不通啊,早也没犯什么错怎么就知道自己会被下地牢呢?他若早知道自己要被下地牢怎么不和我说一声呢?他应该知道我会想法救他的,能不能成功也得试一次啊,有一线希望也不能轻言放弃呀。我爹一向庇护追风,这次怎么就这么绝情?无缘无故怎么会一反常态?这其中必有缘由。非常事必有非常情,非常情实难知。有什么难言之瘾追风哥哥不能对我说?对我说了会怎样?我若是知道追风哥哥要被下地牢,我定会倾尽全力的去阻止这件事。追风不对我说大概就是怕我闹,我闹又会怎样?要么解了追风哥哥之困免去他地牢之灾,要么连我一起受处罚。追风哥哥是怕我受连累?不至于的啊,多大点事?莫非他另犯有什么大错,不好拿到桌面上说,这次是借故惩罚于他?不可能啊,我和追风形影不离,他哪有时间犯什么大错?’

    宁神殿里只有张振羽和水月娘两个人,张振羽永远那么冷静如山,水月娘永远那么娴静如水。张阳大大方方的走到他们面前就像什么事都不曾发生过一样。

    “父亲,母亲”张阳简单的给他们见了个礼“召唤儿子有何训教?”

    “你这几天干什么去了?”张振羽声音很低沉。

    “快过年了我出去给自己弄身新衣服。”张阳生怕他爹看不到他的外甲。

    “谁批准你出去的?你为什么不跟我打个招呼?”张振羽知道他有能力杀妖兽,也知道他会凝炼,见他这身衣服虽有些意外却还不至于大惊小怪。

    “我想出去我便出去了,我又不是囚犯。”

    “阳儿,怎么和你爹说话呢?”水月娘生怕张振羽动怒,赶紧的抢着训斥张阳。

    “看你这身衣服,你是想追风了,是吧?”张振羽倒没计较张阳的态度。

    “是,我私自出府我承认,把我也送到冰海原去吧,我愿意陪他。”

    “你什么意思?你替追风不平,是吗?追风的罪是他亲口招认的,他是咎由自取怨着谁来?”张振羽把一个兽皮书摔到张阳面前,凡是下地牢的都有记录在案,追风的罪过只一条:‘私带少主人阳公子出府一日夜。’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张阳连碰都没碰一下。“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也没别的话说,让我进冰海原,我要见他一面。”

    “冰海原有层层禁制,你闯得过就进,闯不过就怨自己无能,我帮不了你。”

    “给我金令”金令是仅次于府主令的最高级别令牌,有了金令在平康王府就畅行无阻,想去哪去哪,想取什么东西取什么东西,想调什么兵调什么兵。

    张振羽翻手拿出一块金令扔给他,他接令后转身就走了。

    “呵呵呵”水月娘见儿子那认真的样儿不禁笑了“我看他真的会去闯的。”

    “就让他闯,我在冰海原外面布下了一座阵,设了十六道关卡。”

    “有人进阵吗?”自己布的阵有人进阵肯定会知道的。

    “天天有,这三个月有好多人都闯过去了。”

    “那追风不是很危险?不碰上大妖的话追风在里面还是有可能活下来的,要是有人进去就一点活的希望都没了。”水月娘也很生气追风私自带张阳出府,关他几个月教训教训他也好,但要真的有生命危险,水月娘还真是舍不得。

    “放心吧,最后一道禁制没有府主令散仙都进不去。我得去改改关卡难度别伤着阳儿了。”

    张阳并没有急着去冰海原,他调出了棍法更高级的秘籍以及制器之法都抄录了一遍。他会的制器只是雾化黑晶铁然后凝结成自己想要的形状,改变的只是外形而已。真正的制器要在兵器里加上有五行属性的晶石,晶石按照一定的阵法排列,用真元力催动。手持近战的称之为兵器,抛出去远攻的就称之为法宝。作战的时候可以有无穷演化,要拥有一件称心的利器须得用心炼化,需要很多的材料和心血。

    气宗的人用尽毕生精力打造法宝,一是四处寻求极品的晶石,二是绞尽脑汁研究阵法的布置。体宗的人多是近战,武器只要带点属性就行了,多是靠作战技巧和自身的力量取胜。因为他们自己知道研究阵法是他们的弱项。可是这阵法对张阳来说简直就像玩笑,简单的像是幼儿园小朋友玩的积木一般。阵法的布置就是排列组合问题,这里的人文明程度极低若说加减法大部人还都懂,聪明的就算的快点,笨的就算的慢点而已。若说乘除法就有一半人理解不了了,若问问什么是初等函数、平面几何、等差排列,必定集体崩溃了。张阳虽是文科生出身,但他起码也会一元二次方程式、线性方程组还会微积分呢。像组合计数、组合设计、组合矩阵、组合优化这些完全就是阵法的精髓呀。

    血牙送给张阳的分瓣梅,那是血牙三百年的寂寞岁月熬出来的成就。也不过就是个梅花形排列,分开能用合起来也能用。但合起来五行齐发要消耗大量的真元力,一般人都催动不了,这个功能接近于无。但能把五个梅花瓣集中放在一朵梅花上已经算是高深的算法了,虽然合在一起只起到个集中收纳的作用。多数人都只能想到直线形排列,或者简单的三角形、矩形、多边形等,属性也很单一,一般都是一种属性,双属性的就算上品法宝了。



第37章 毁阵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没有好的兵器怎么行?通过与青熊的交战,张阳更深刻的感觉到好兵器的重要性。如果他的棍子能带点属性伤害,也不至伤不了青熊的骨肉,如果他的短刀有属性也不至刺不穿青熊的皮毛。第一次布阵制器张阳很慎重,上品晶石是极珍贵的,而且越是品质好的晶石消耗的真元力越大,他现在丹田内只有少量的精气催动不了太好的晶石。平康府还没有太低级的下品晶石,张阳让朝云和彩凤到府前街去收购大量的下品晶石,金、木、水、火、土一样属性收一千个。

    “张阳收了大量的下品晶石,足有五千块之多。”火凤认真的向张少斌汇报。

    “下品晶石?什么属性的?”张少斌真搞不懂这孩子怎么回事,家里有的是上品晶石何必买那么多的下品晶石回来?他是要练制器还是学法术?平康王府不至于连张阳要用几块晶石都嫌浪费吧?还让他买下品晶石练?

    “什么属性都有,五种属性各收一千。”

    “哦”张少斌略一沉思便笑了“呵呵,小孩子心性。他这是玩呢,说不定又想搞什么发明创造。”张少斌觉得要是张振羽决定教张阳法术或者制器,即使用下品晶石练也是用其中一种最多两种,谁能五种属性一起上?

    “会不会是掩人耳目?”火凤觉得下品晶石也不值钱,收回来扔了也无所谓。选择其中一种两种修炼法术也不无可能啊。

    “没必要吧?张阳就是学法术也是正大光明的事。这肯定是张阳自己的主意,他爹不会这么早教他的。”张少斌倒不在意张阳开没开始修炼法术,张阳强大也是平康王府的福气。他只是希望他的儿子能比张阳强一些,所以他很关心张阳修炼的进度。

    “张阳很不一般”火凤总觉得张阳怪怪的,又说不出哪不对。

    “这几天张阳到底哪去了?他有没有出府?”

    “不清楚,没有人在府里见过他,鹏少爷每天都去找他,东殿的人总有各种理由不让见。”

    “他大概是知道追风被下地牢了心情不好,在屋里躲了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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