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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来自魔界的王子们作者:牧野洋洋[谁的罪修改版]-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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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抹深蓝的身影浮现到记忆里,三皇子明白过来,一丝残忍的笑意浮现。
  阿紫领着几个魔将来到三皇子面前。
  “北部冰原,找出来,直接杀!”三皇子咬牙道,“记住,动静别太大!”
  “是!”被催眠的几个魔将眼里腾起一阵紫光。
  【皇城地牢】
  赛尔被重重复复地鞭打,更有蜡烛的毒汁糊在伤口上,他身体虚弱,魔族的再生能力变得迟缓,那些伤口已经快到无法愈合的状态了。
  从小娇生惯养的皇子哪受得起这种折磨,没几天他就发起了高烧。
  赛尔又饿又冷,嗓子里在冒火,全身青一片紫一片,痛苦冲击着神经,让赛尔一次次地徘徊在昏迷边缘。
  他想起了地牢里的天使,以及房间里的黑龙。
  原来是那么疼。
  兽人狱卒进来,给赛尔清洁身体,肮脏的抹布碰到伤口,伤口又渗出了血,兽人无知无觉地继续擦,那些鲜红的液体却越擦越多,赛尔疼得浑身抽搐,眼泪不住地淌落,三皇子一会要过来,他不知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才会结束,他已经说不出话,连叫唤的力气都没了。
  谁来救救我!
  谁来救救我啊!!
  仿佛是回应般的,空间里的结界被打碎了,赛尔感应到熟悉的气息,可他被兽人压着,抬不起头。
  赛尔感受到妹妹的能量波动,也顾不上丢脸,带着哭腔嚷嚷:“救救我……莉比娅……”
  身子忽然一轻,压着他的兽人被打翻在地,一根巨大的冰刺穿过心脏,兽人挣扎了一下就不动了。
  “莉比娅……救救我……求求你……呜呜呜……”赛尔崩溃地哭了出来,他再也不顾上什么皇子尊严,只想尽快逃离这里。
  “啧,终于找到你了。”清澈如泉水的声音。
  赛尔一惊,想看清眼前的人,却怎么努力眼前也只是模糊的一层影。
  “你知道吗,这几天我快疼死了。”达克瀚冷冷地俯视赛尔,兜帽投下的阴影遮挡了他的表情。
  那熟悉的黄金色瞳孔,那熟悉的声音……
  无数次出现在梦里的情景重合在自己身上。
  他来了……
  他真的来了……
  哈……哈哈是真的……哈……
  赛尔唇边浮现一点笑,就彻底失去了意识。
  三皇子赶来的时候,兽人狱卒死伤大半,关押赛尔的牢房结界被打破,赛尔早就不见了。
  三皇子问道:“还有谁知道情况?”
  那个狱卒匆匆离去,又带了几个狱卒过来。
  “详细说说?”三皇子很耐心,“来的是什么人?”
  狱卒回忆道:“那人包裹在黑斗篷里,看不清面貌,个子挺高,对了,会用冰,会幻形。”
  一抹深蓝的身影浮现到记忆里,三皇子明白过来,一丝残忍的笑意浮现。
  阿紫领着几个魔将来到三皇子面前。
  “北部冰原,找出来,直接杀!”三皇子咬牙道,“记住,动静别太大!”
  “是!”被催眠的几个魔将眼里腾起一阵紫光。
  【皇城科学院】
  Aaron垂着头,坐在床榻上。
  房间里简洁干净,贴墙放着个大书柜,里面整整齐齐码了一层层厚厚的书。
  他一直一个人住。
  从来没有人进过他的房间。
  他独自一人把房间收拾得干干净净,独自一人把那些思念收拾得干干净净。
  他告诉自己,独自一人很好,他独自渡过了漫长的岁月,他早该习惯这种生活,剩下的日子他应该继续安静地过下去。
  他把雪白的外套解开褪下,又把洁白的衬衣解开褪下,他不想重复这个过程,但是身体上产生的变化让他不得不一次次地确认。
  重伤的手臂虽然开始缓慢地恢复,但是靠近肩膀的位置,有一个小范围却开始变成了灰色,甚至还有些干裂的痕迹。
  Aaron把创伤药抹到手臂上,顺便又涂了点到干裂的地方。
  奇怪,今天早上出现的,是怎么回事呢?皮肤病吗?
  他站起来,走向书柜,掏出一本医疗书,视线不经意地落在最底层那。Aaron弯下腰,在最底层掏出一本厚厚的黑皮书,他翻开那本书,内页被掏空了一部分,凹陷的位置形成一个小小的厚厚的盒子,书里面放着一个玉佩,两条鱼头尾相接地环成一个圆。
  【北部冰原】
  赛尔被剧痛惊醒。
  达克瀚正在给他涂药,感觉到视线,达克瀚抬头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继续上药。
  赛尔觉得很渴,嗓子火辣辣的疼,可是他说不出话,他好不容易嗯嗯了几声,可达克瀚假装没听到,扳着脸不理他。
  房间很小,墙壁是木材和岩石混合擂成的,可以挡风雪,但是却挡不住刺骨的寒冷。一个木制的小桌子,配一个木制的小凳子,有个小衣柜,墙壁有个小壁炉,壁炉的火正旺。
  赛尔睡的是唯一的床榻,盖着薄薄的被子,身下垫着的是薄薄毯子。
  真是简陋,是他的仆人家吗?还是黑龙城寨的地牢?
  赛尔闭上眼,他有太多的问题想问,他积累着力气,终于挤出几个字:“这……是哪?”
  “我家。”
  “哈……哈你家?!咳咳咳!”赛尔咳出一口血,溅到了被子上。
  达克瀚假装没看到,他拿过绷带,给赛尔包扎。
  赛尔喘了喘,问道:“你……怎么知道……我……”
  “……”没有回答。
  “为什么?”不甘心地追问。
  达克瀚冷冷道:“我快疼死了!”
  刻印的奴隶会分担主人的伤痛,但是奴隶的伤只有奴隶自己承担。
  从赛尔那分担过来的痛楚,使得达克瀚几乎要痛晕了过去。
  达克瀚揭开赛尔的被子,把膏药抹到他胸膛和腹部上。
  赛尔光溜溜的,冷得直打哆嗦,他的身材修长又结实,长期生活在皇城,好吃好住,养得白白嫩嫩,而这种白衬托着交错又重叠的鞭痕,显得触目惊心。
  小药盒见底了,达克瀚依旧淡定着,换了一盒新的,继续又慢悠悠地涂。
  整个过程被无限延长,赛尔抖着身子几乎就要冻僵了。
  “你快点行吗?”赛尔终于忍不住了,“快点涂完给我盖上被子吧!”
  达克瀚没理他。
  “我好冷!”赛尔哑着嗓子。
  达克瀚假装听不到,他根本不想搭理赛尔。
  赛尔闭上眼,不再乞求达克瀚的回应,紧闭的眼再也掩饰不住积累的液体,大滴的泪水开始滑落。
  他早已抛弃了什么皇子的身份,什么皇子的尊严,那个毫发无损的假二皇子现在在皇城里过得好好的,他的仆人们正在服侍那个假冒的,而他这个真的,身边只剩下达克瀚。
  可达克瀚还会原谅他吗?
  赛尔觉得自己好像失败了,那些曾经想尝试的,怀着莫名的期盼,小心翼翼埋下的种子被冰冻在雪地里,厚厚裹出一层冰,再也发不出芽。
  赛尔轻轻摸上达克瀚的手。
  达克瀚捏着赛尔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恶狠狠地说:“你等着,我早晚要操死你!”
  “……”
  “你别指望我会把力量传给你,等你好了我再慢慢玩。”
  “……”眼圈红着,倔强不哭。
  “赛尔,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咬着牙,却还是渗出一丝哽咽。
  达克瀚沉默下来。
  沉默的寂静让赛尔小心翼翼地锁着声音,他用力呼吸去缓解强烈的酸楚,许多赌气的话和哭泣的呜咽在体内混合发酵,冲撞力度大得刺了心,疼痛越积越多,苍白的唇再也无法抵挡那汹涌的绝望,赛尔终于哭了出来。
  寒冷的小房间里,回响起一个男人虚弱又隐忍的哭声,上气不接下气,连抬手擦泪的力气都没有。
  达克瀚垂着眼,假装没听到,继续给他涂着药。                    
作者有话要说:  存稿箱:《爱情买卖》太高难度了,我唱不来,还有别的选择么?
  预览君:有,跟我去吃饭。
  存稿箱:……这话题也扯太远了吧?!

  ☆、第十章 妄断

  第十章妄断
  【魔界皇城】
  自从上次魔界之王说了几句话后,一直维持着呆泄的状态。
  院长例行检查一番,又回去配药了。
  目送院长离去后,皇后牵着三皇子的手犹豫不定。
  那时,当皇后问起什么是裂缝,院长就把毒沼的事情告诉了她,毒沼里出现了人类世界的东西,这情况非比寻常,院长特地叮嘱不要公开,更不要随意透露给其他人。院长很巧妙地绕过了莉比娅,他怕这个性情不定的皇后会给四皇女带来麻烦。
  可是这个秘密憋在心里,慢慢膨胀,皇后坐立不安,她觉得这是件大事情,具体该怎么办,皇后没了主意。
  不如找个人商量吧?
  视线落在三皇子那。
  不过院长叮嘱不要透露出去……跟他商量真的好吗?
  “母后,累了吗?”三皇子关切的语气。
  “……”皇后犹豫着。
  “母后,您有心事?”三皇子发现了母亲的神情变化,觉得可能会套出点什么事情。
  难道那次王醒了,说了些什么?
  “母后,我能帮忙分担点什么吗?”
  “唔……我……对了,前几天听说地牢有动静,是发生什么事了?”皇后扯开话题。
  “哦,狱卒打架而已,伤了几个,已经处理好,放心吧母后。”
  “哦哦……”
  皇后心想,这个儿子真可靠,办事也利索。
  天平往一边侧了点。
  “对了,关于地牢的动静,母后是听谁说的呢?”
  皇后坦白道:“资料室的看守。”
  资料室与地牢相差隔了两条走廊,难道那看守巡逻的时候听见了什么?
  得找个时间过去把他杀了,知道这事情的都得处理掉才行。
  三皇子微笑地望进皇后的眸子里:“母后最近肯定有心事,要是有什么麻烦事情,不要太费神哟。”
  皇后被三皇子的眼睛吸引,似乎有个声音在说,把事情跟他说说吧。
  嗯,那么就把事情跟他说说吧。
  皇后的神情坚定下来,她牵着三皇子的手。
  “是的,有点事情……”
  三皇子眼里闪过一丝紫色的笑意,就在这时,魔界之王突然有了动静。
  皇后注意到了,连忙凑过身子。
  三皇子黑着脸。
  王的喉咙发出一些响动,像是有什么话急着要说,却被人掐住了发不出声音。
  “父皇你怎么了?”三皇子关切地跟上去,偷偷握起父皇的手,轻轻紧了紧。
  一圈紫气悄悄蔓延开,王彻底恢复成呆泄状态,再也没了反应。
  皇后慌了神:“找院长!快!找院长过来!”
  三皇子答应着,走出门后,偷偷握紧了拳头。
  【北部冰原】
  赛尔醒着,他睡不着。
  伤口的疼痛和冰原的寒气让他止不住地颤抖,身体重伤虚弱,而魔族的体质却让他顽强地活下来。那层薄薄的毯子,是他能给自己的唯一温暖,即使是一点点也好,他珍惜地裹紧了些。
  壁炉的火仍然在烧,达克瀚坐在地上背靠床沿休息。赛尔微微侧过头,这个角度能看到他清秀的侧脸,有几段长发在鬓角滑落垂到胸前,在昏暗的房间里,凝固出一种安静的美。赛尔细细地看着他,视线落往下扫,他穿着是简单的衣服,又薄又单调,连装饰的纹理都没有,就像平民那种千篇一律的灰。
  明明就是个王子,却活得跟仆人似的。
  “喂……”赛尔轻轻唤道。
  达克瀚没动,好像睡着了。
  赛尔努力动了一下手,碰碰达克瀚的后背:“喂,达克瀚?”
  达克瀚依旧没动静。
  “……”那只手泄了力,悄悄挨着他的后背,偷着那暖暖的温度。
  “怎么?”清澈如泉水般的声音,坚硬地冷。
  “我……我渴了……”乞求的目光对上达克瀚。
  达克瀚移开视线没有动。
  “喂……我渴了!”
  达克瀚假装没听到。
  “求求你……”
  达克瀚起身去倒了杯水,用勺子喂赛尔喝。
  冰冷的水流进口里,疯狂地吸取身体的热度。
  赛尔被冰水刺激得咳了起来。
  “好冷……有酒吗?”
  “没有。”
  “那加热一下吧?”
  赛尔的身体冷得发抖,几天没吃东西,几天没喝过水,发着高烧的赛尔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
  达克瀚垂着眼不说话。
  “达克瀚……我好冷……”赛尔哀求着。
  达克瀚冷冷地说:“这里不是你的皇城。”
  “……”赛尔抿了抿干裂的唇,有一股气堵在胸前,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勺子舀了水又递过来。
  赛尔生气地扭开脸:“不要了!”
  达克瀚收回勺子,也不继续喂他,坐回原地继续睡觉。
  赛尔闭着眼,任由泪水蔓延开,偏偏就是不肯去擦。有一种强烈的情绪让他抵抗起干渴。他像是一条逆流的鱼,伤痕累累地冲破了束缚的网,从水里跌落出来,心里莫名的不甘心,让他强迫自己停留在岸边把自己打开放在烈日下暴晒,固执地想找回那不属于自己的温度。
  明明那么近的距离,却感觉是那么遥远。他想起那些皇城里的酒,那些皇城里厚重的大被子,他们在寒冷的夜里睡在一起的那些暖暖的日子通通都像一场梦。
  苍和天使牵手的画面,白龙那只重伤的手,一幕幕地重现,他迷惘地寻找着,他曾经眺望的那个方向,尝试去追寻,可最终还是失败了。
  赛尔从来没有感到过如此孤独,他把剩余不多的水分全都发泄出来,自暴自弃地要把自己拧干成一具空壳。
  “别哭了。”达克瀚说,“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像什么话?”
  赛尔咬着牙关上自己的声音,却关不住那汹涌的泪水,每吸一次气,喉咙里就干得像烧了把火在烤。
  “我没有那些东西,我从来只喝雪水。”达克瀚轻声解释。
  赛尔依旧扭着头没动。
  达克瀚却动了。
  赛尔听见杯子的响动声,然后感觉到有只温热的大手扳过自己的脸,达克瀚吻上他,把一些微暖的水过渡到赛尔嘴里。
  达克瀚喂得很慢,他用自己的体温暖着冰水,顺着赛尔的呼吸节奏控制液体,不让水过多积累呛到他。
  赛尔缓缓吞咽,冰冷的唇被达克瀚吻得开始柔软起来。
  喂完水,达克瀚松开口,问他:“还喝吗?”
  赛尔不说话,赌气似地别过脸。
  【魔界皇城】
  苍总想去看看父亲,每次还没接近就被士兵挡了下来。
  他被隔绝在圣殿前的那条长长的走廊外,连门都看不到。
  皇后的理由是王需要安静休息,其实她是不想见到自己,苍心里明白。但是续命草摘回来都好几天了,父亲到底好转没有呢?
  皇城里没有任何人来告诉他,他必须自己去争取情报。
  赛尔他把续命草给了谁呢?不如去问问他吧,也许能得到点消息呢。
  当苍动身去找赛尔的时候,三皇子在房间里,黑着脸,心情不佳。
  阿紫觉察到三皇子不专心,转过头,好奇道:“主人……你有心事?”
  “是啊。”三皇子抱着阿紫,一下一下地摆动腰肢,心里却在想其他的事情,真正的赛尔被救出去了,这事情是绝对需要保密的,追杀的魔将还没来消息,不过看情况哥哥似乎没有去莉比娅那。
  而且母亲好像还有事情瞒着自己,到底是什么事呢?
  各种心虚让三皇子越想越焦虑,有一些本不该自己牵挂的,他却当成自己的事那样关心,就像被催眠了一样,而三皇子却丝毫没有觉察。
  “主人,再大力点……”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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