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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神医娘子痴相公 作者:白茅(潇湘vip2014-08-06正文完结)-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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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老爷子心里怎么不爽也不会跟最心爱的外孙女置气,只听他说道:“这两日云苏丫头便好好出去散散心罢。”

    瞥了一眼那毫无吃相的赵贺辰,哼了一声接着说:“还有这人,一并带了去,若是嫌外面麻烦,便先去庄子里玩乐玩乐。”

    鉴于赵贺辰的病情刚好,段云苏也不愿他太累着,便打算先去庄园里瞧瞧,若是赵贺辰身子有什么不适,也能有个地方适时休息。

    再者,听说那边曾是母亲一手规划的,她实在是有几分好奇。

    也许连段云苏自己都不知道,不知从何时起,自己已经习惯性地将对赵贺辰的考虑放在最前面了。

 048 辰辰暴走

    人人都以为段云苏会先去一睹江州风情,却不料她选择了去庄子。

    这个决定有点出乎人意料之外,最起码宋家的下人是这么觉得的。这娇生惯养的千金大小姐,哪个不爱诗意美景,怎么就偏偏选了个毫不起眼的庄子呢?

    段云苏拿定主意,干脆直接出发了,这主子将要过来的消息还未传到庄子,待她到时,着实是 “开了一把眼界”。

    马轮咕噜咕噜地停在庄子门外,听到声响,里面便有人三三两两地出来。也是了,这地方虽不算偏野,但驾着马车来的人可是在不多,更何况这马车上还有宋府的标志。

    庄子的管事约莫四十来,微凸的肚子,摇着八字步上前来:“不知是府中哪位主子过来了?陈某接待不周,实在是罪过。”

    段云苏在马车里听到这话,原本还想说无碍,却不料赵贺辰早一步跳下马车,瞧了一眼那管事,呵呵笑道:“你怀孕了么,肚子怎么这么大?”

    说罢还伸手比划了一下。

    段云苏揉揉额角,对这厮时不时的脱线行为早以习惯。她轻轻掀开车帘,却正瞧见陈管事微微不喜的眼神。

    这是庄子里的管事?主子面前还敢自称陈某,真是……

    “苏苏怎么还不下来,辰辰肚子好饿。”只见赵贺辰揉揉肚子,眉头拧起,一嘟嘴就向段云苏撒起娇来。

    出来了的下人们的眼色都变了,看着赵贺辰悄声议论了。敢情这人原来是个傻子?说话动作都没个正常样,一大男人的怎么可能用这般幼稚的语气说话。

    段云苏闻言下了马车,陈管事后面的小厮一瞧二人打扮,便毫无顾忌地瞪了赵贺辰一眼。

    这两人身穿着的衣服再普通不过,周身也无多少装饰。宋家这样的大户,怎么会落魄到这种地步,主子连一件好的衣服都穿不起了?怪不得之前没收到有主子要过来的消息,瞧瞧那傻子,没准是府里打发出来的罢?遣送到这庄子里的人,又还有哪个真能继续当主子的!

    这么一想,那人胆儿就大了。没办法,这庄子已许久没有主子来了,他们虽是奴才,却不用受着主子的气,每日将活儿干好便成。如今冒出个主子,可不是给自己添难受么?不行,既然是府中赶出来的,怎么也得先让他们认识一下自己的处境!

    也不能怪这些眼皮浅的会这般想,段云苏两人出来时,原本就打算着简简单单便是。来自己外祖父家的庄子,哪还用得着那般夸张麻烦?

    “是我们来的太突然,可是听闻庄子里什么都是齐全的,何来接待不周的说法。”段云苏接了陈管事的话,正想下车,却瞧见赵贺辰伸过来的手。她好生惊奇地瞅了他一眼,抿嘴轻笑,扶着他的手便下车了。

    这家伙什么时候学会这般绅士风度了?

    那赵贺辰咧嘴一笑,待接过来对方的手,方才的正经全无,顺手紧紧地握住了段云苏,也不顾旁边怪异的眼光。

    “哟,这人真是傻子?小姐,你这般好模样就别跟着一个傻子啊,多糟蹋。”

    段云苏一听便心生不喜,瞧见这说话之人正是先前那小厮,也不知他是从哪来的底气,这般同她说话。

    她不气反笑,脸蛋儿尽是娇美:“这是宋府的庄子没错吧?你们当真不知晓我们是谁?”

    这庄子难道没人管了?放任出这般嚣张的奴才。

    你是谁?陈管家瞧了一眼那停着的马车,脑子飞转着。这可还真不清楚了,不是说宋家的女眷极少么?连宋家唯一的女儿宋婉君也逝世了。这女子这般口气,难道真是宋府什么打得上名号的亲戚?

    那小厮却毫不在意地笑着,以为段云苏是在自抬身价忽悠他们,毕竟这想和宋府扯上关系的人可不少,这稍微沾亲带戚的还不得瑟起来。

    那人走向前,瞅着段云苏样貌极好,心神一晃,便将原本的由头对准了毫无杀伤力的赵贺辰,语气暗夹嘲讽:“我们宋家可没有傻子亲戚。”

    “你才是傻子,你全家都是傻子!”赵贺辰闻言突然暴走,段云苏留意到,这赵贺辰似乎对“傻子”二字极其敏感,想来他心智虽小,许多事情却也是明白的。

    “辰辰,今日苏苏再教你一招。”段云苏浅笑连连,优雅地踱着步子到了那小厮身前,众目睽睽之下一脚狠狠地往那人膝盖上踢去!

    只听见“啪”的一声闷响,小厮被踢倒在地。他满脸怒容,撑着身子想起来好生教训一下这嚣张的女子。可这一动,却发现膝盖传来轻轻脆响,一阵剧痛直传了上来,脑门里冷汗一冒,身子一个不稳又狠狠摔了下去!

    众人瞧着那小厮捂着膝盖满脸痛苦的模样,皆是脸色复杂地看向段云苏。这女子长得这般好模样,没想到居然是个如此狠绝的角色。这毫不留情地一脚,也不知这膝盖可是踢碎了?

    “辰辰,可瞧见了?”段云苏将众人的表情收进眼里,好整以暇地整整裙摆,淡淡说道:“这敢在主子面前嚣张的,就该好好教训。你乃堂堂安亲王府的嫡长子,有这个资格!谁敢骂你傻子,你全都把他给踹了!”

    瞧了眼众人突变的脸色,段云苏冷哼一声:“出了事自有王妃和苏苏给你担着,再不然,把皇上找来,且看看谁还敢猖狂!”

    赵贺辰眼睛炯炯发亮,乖巧地点着头。苏苏可真厉害,真是痛快!看谁以后还敢说他傻子,哼!

    也不知段云苏可曾意识到,自己对赵贺辰这般潜意识的维护,究竟是为何?

    安亲王府?!反应过来的下人皆是惊愣,在段云苏扫来的冷冽眼光下,全都“扑嗵”的一声跪了下来,齐呼:“恭迎安亲王世子爷!”

    世子?赵贺辰被这呼啦啦全都跪下的人吓了一跳,急忙一蹦蹦到了段云苏身后,探出个脑袋小心瞄了一眼,纯黑的眼瞳满是疑惑:“苏苏,他们这是怎么了?什么是世子?”

    世子?段云苏勾唇一笑,可不是么,有着这嫡长的身份,这世子之位本就该是他的,想来是因为他这状况才一拖再拖。这些下人不知京城中事,会这般称呼也是正常。

    “世子?”段云苏瞅了眼庄子门前的那颗柿子树,此时正开着淡黄的四瓣花儿,她往那一指说道:“呐,瞧,等秋天到了,那满当当的都是柿子。”

    赵贺辰也瞅着那柿子树,更疑惑了,总觉得哪里不对,却又说不来。

    跪着的下人悄悄抹着汗,这姑娘顾左右而言它,想来是有心不叫起了。跪着也就跪着罢,总比一脚碎了膝盖好!

    却见段云苏笑的明媚,眉眼尽是轻柔,全不见方才的狠厉:“进去吧辰辰,以后谁见了你敢不行礼的,告诉苏苏知道不?苏苏都给你收拾妥当。”说罢便牵着赵贺辰往门里走去。

    看着交握着的手,赵贺辰咧嘴一笑,俊俏的脸霎时间风采迷人。

    那跪在前面的陈管家悄悄地打量了段云苏一眼,偷偷揉了下膝盖,真是折腾人,不过是个傻子罢,也还当宝来护着,我看不过也只是看中对方的权势罢了!

    赵贺辰头一歪,也许是常年来受到的欺负多了,此刻他敏感地就感觉到了对方的不善。他顿住脚步,看着陈管事那肥胖的身子,瘪着嘴嘟囔着:“苏苏,我不喜欢这个人。”

    他还看见这人那小眼睛老是往苏苏身上瞅呢,真是讨厌!

    段云苏不在乎地摆摆手,对着驾车送她过来的车夫道:“阿达,你且先驾车回去,跟外祖父说一声罢。这庄子的管事我不喜欢,让他再派一个过来接管罢。”

    外孙女?陈管事的圆脸煞白,主子早就撒手不管这庄子多年了,没想到现在突然冒出个宋家的外孙女。这宋家的外孙女不正是京城段家的人么,怎么跑到这里来了?自己还正巧得罪了她,可真是活回去了,这点眼色都没有!

    “求段小姐且饶奴才一回!”陈管家截住段云苏的去路:“奴才是宋小姐亲自选来打理这庄子的,最是忠心不过。奴才方才也只是怕外人混进庄子,才会那般态度啊!”

    说罢他跪在段云苏跟前,一副恳求的模样,伸出手便要拉住对方衣角。偏偏眼光暗含冷光,今日且低头迎合便是,待她走了自己同样自在过日子。

    手刚刚碰到衣角,陈管事便觉眼前一花,身子突然被一脚踹上。他一把跌在地上,伸手捂住疼痛的心窝,脸色难看之极。他在这庄子逍遥多年,哪曾被人这般甩过面子!眼睛不由得刮向踹他之人,这一看,可真是看呆的!

    只见赵贺辰绷着脸满脸怒容,眼中如幽深黑潭,声音清冽:“敢碰我苏苏的,都该死!”

    底下的奴才被这一幕惊住,全怔怔地看向突然发火的赵贺辰。那怒意早将以往的幼稚通通掩住,紧抿的唇,雕刻般的侧脸,一双微眯着的眼睛染上淡淡寒光,哪还有一个傻子的模样!

    段云苏也不禁愣了愣,她瞧着不同以往的赵贺辰,心中突地被一跳。这呆子发火的模样自己是见过的,容不得别人碰她的怪脾气自己也是知晓。可是真没见过如今日这般,像一个最正常不过的人,而不是一个小孩子般的抓狂任性!

    这满身的气度,不正是上位者该有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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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告里说:传播色/情内容和传播谣言一样是要坐牢的,扫黄弄得人心惶惶,白茅每打一字都要仔细斟酌。最近都被弄得无心码字了,另外一本文文似乎还要改名…唉~

 049 甜蜜的滋味

    “辰辰?”段云苏唤了一声。

    赵贺辰如没听到般,双眼依旧死盯着陈管事,慢慢握紧的拳头发出“咔嚓”脆响,似乎跟前倒地之人如蝼蚁一般,伸手便要把他掐碎!段云苏被这样的他惊到,直觉有什么在脑海冒出,却是一闪而逝。

    “辰辰,过来。”段云苏又换了一声。

    如被惊到一般,赵贺辰猛地回头,脸上满是疑惑懵懂,桃花眼圆睁着,黑亮的眼睛闪着最纯真的波光,早无先前的异样。只见他直接丢下那陈管事不管,孩子气地说道:“苏苏,辰儿的脚踹的疼。”

    段云苏放下心中的疑惑,美目染着柔光,笑道:“不怕,踹多几次便好。”

    赵贺辰一听,抬脚就要再踹上一脚,段云苏急忙拉住他,好笑道:“这陈管事也受到教训了,以后对你不敬的人再踹罢,可好?”

    段云苏有些汗颜,这样自己迟早带出个暴力狂来,这娃可真是实在,说什么就做什么。

    这场闹剧便被这样掀过,除了被踹的两人,其余的下人都未受到惩罚。瞧着段云苏笑眯眯的脸,下人们心里捏一把冷汗,不敢再有半点疏忽。

    休息之时,一个自称是曾伺候她母亲的人前来拜见,此人名唤问绿。

    问绿约莫三十来岁,脸色暗黄略显沧桑,曾是母亲的陪嫁,一日犯了错处被段家赶了出来,宋婉君便私底下将她安排在了这庄子里。

    问绿说,她母亲最爱的便是这个庄子,皆因机缘巧合之下她与段常在二人在这庄子里认识,里面还留着他们一同亲手种上的含桃树。

    原本庄子一应事物都安排的十分妥当,断不该出现今日这般状况。无奈小姐去世后,外祖父对这庄子实在是又爱又恨。若是没有这庄子,宋婉君可是不会与那段常在相识?偏偏这庄子又是宋婉君一手规划,满满的都是女儿曾留下的回忆。

    宋家人为宋婉君的死而悲痛,想着这庄子里全是她曾经得用的下人,便全交由其打理。没想到这日久人心也变了,陈管事见主子多年不曾来过,庄子里也就数他最大了,庄子每年的产出更是让人红了眼。如此诱惑之下便鬼迷心窍还真把自己当成是主子了。

    “既然这般,你为何不向宋家禀告实情?”段云苏给一门心思玩弄着手指头的赵贺辰倒了杯茶,姿势好不优雅。

    问绿眼中尽是无奈:“小姐,若我有法子,能忍着他糟蹋了夫人的庄子?自夫人去世后,奴婢再也未能出过庄子,这陈管事说是夫人的人,其实早就被段府中的二姨娘给收买了。当年他也不过是一小小下人,哪有这般大的本事管一庄子。”

    “你是说,这二姨娘许了陈管事的好处,便是这庄子?”段云苏眼神微微眯起,二姨娘真是好本事,江州这般远的地方都惦记着,可是其中有什么让她在意的地方?

    “奴婢也只是这般猜测,但这庄子里的人明着暗着换了不少了,奴婢也只有顺着他的意才留到现在。”说罢,问绿深深地磕了个头,说道:“小姐,今日奴婢踏进这门,怕那人全都知晓了罢。求小姐能将奴婢留在身边,若不然奴婢这辈子,可能就只能老死在这了。”

    可怜她远在京城的丈夫儿子,已经十几年没见了,也不知如今是个什么光景,可还记得有她这个人?

    段云苏正思量着这人的话有几分真假,却听旁边的赵贺辰嘟哝着:“苏苏,就留着她一起嘛,她好可怜的样子。”

    “你不怕她是坏人,说谎来骗咱们?”话虽是说与赵贺辰听,段云苏的眼睛却是一直看着跪下的问绿,瞧着她的眼神真挚,确实不像有假的样子。

    倒是赵贺辰疑惑了,黑黑的眸子圆瞪,坏人?他瞧着不像呀。不对,赵贺辰摇摇脑袋瓜子,以前他瞧着也不像坏人的人,最后不也是骗了他银子就不理他了么?嗯,对,还是听苏苏的好了,苏苏最聪明了!

    “奴婢自知这么多年过去了,小姐怀疑也是正常。小姐不放心就尽管让人跟着奴婢。夫人去世了,奴婢也只是想能伺候着小姐。”

    “你起来罢,以后便跟在我身边。”段云苏起身,那赵贺辰一瞧也将喝道一半的茶一搁,急急忙忙站起。

    “我想瞧瞧母亲种下的含桃树,你前边带路罢。”

    问绿喜不自禁,又磕了一头便起身引路。不管小姐如今信不信她,能离开这个庄子却是好的。

    所谓含桃,便是樱桃的别称。“含桃,莺所含食,故言含桃”,熙国里却是还未有樱桃的说法的。

    绕了不少弯路,眼前突现一片盎然绿意,点点红色如宝石缀与其中,红润诱人。偶见鸟儿前来啄食,衔在嘴里扑哧飞走,亦或是啄着果子,见有人进来,蹦跶两下便飞去了远一些的树上。

    鲜红欲滴、晶莹剔透的果子很快引起了赵贺辰的心神,他伸手便去摘了一颗,打量了两下直接放进嘴里小心地咬了一口。甜润的果汁很快在口腔中蔓延来,赵贺辰欢喜地眯着眼,吧嗒一下嘴巴:“苏苏真甜,比王府里的还好吃呢。”

    段云苏瞧着他那如猫儿偷腥的模样,心中好笑。她摘下一颗仔细用手绢擦了一下,递了过去:“可不能多吃了,小心肚子疼。”

    一旁的问绿见此轻笑道:“小姐,这树种还是老爷寻来的最好的品种,自是比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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