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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重生农女有泉 作者:琴止(起点榜推vip完结)-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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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价格超出了他的心理预期太多,他原本以为小小他们告状打官司,最多也就是索赔个十万左右,自己来讲一讲软话,诉一诉苦,看看赔五万块钱能不能就算了,毕竟农村的房子本来就不值钱,赔一两万甚至几千块钱的都有,按照五万来给,已经是看在小小有后台的情况下做出的巨大妥协了。
    “刘云,我们一家子不是漫天要价的人,你要是觉得我们家要钱要得狠,按道理不用赔这么多的钱,我们上法庭就是了,有法官有律师,他们都是懂法的,他们知道该赔多少,如果法庭上断下来只要赔五千,甚至一毛钱不用赔,我们家都听法庭的,不会多要你一毛钱,如果要是断下来赔二十一万,你是不是就该服从判决了呢?”李贵旺也很不高兴,刘云下来的目的他是知道的,可他这样讲话,就不对了。
    家里有钱花,根本不需要通过这种手段来挣钱,自己家要这二十一万不算是敲诈勒索,是专业机构评估得出的数字,是他们弄塌了自家祖屋该掏的钱,有疑问可以去问专业机构,怎么能让人张口就讲自己抢钱?
    刘云愣了愣,意识到自己刚才讲话太冲动,忙擦了一把脸上的汗,开始往回圆话:“贵旺啊,我这也是让吓住了,我们家其实也没得多少钱的,这个煤矿隔三差五的要花钱,如今索性里面还塌方了,不晓得还能不能挖通了救过来呢,根本没得办法掏出这么多钱来,我是不想和你们上法庭的,毕竟都是乡里乡亲的不是?我今天来就是想问问,最少赔多少钱,咱们能不上法庭?”
    “二十一万,一分钱不少。这是我们该得的赔偿,其实还有一项费用我都没有算,我家老爹老娘两个老骨头架子让你们吓了这一下,人都难过好几天了,他们的精神损失费和健康损失费我还没让你们掏呢”李贵旺也不是省油的灯,既然让人指着鼻子说自己抢钱了,他也就不客气起来。
    “那就是谈不拢咯?”刘云脸垮了下来,他没想到会这样,二十一万哪都能赔一个煤矿的矿难工人的买命钱了怎么到他们家,就是倒了两板墙,就要赔二十一万呢?刘云想不通。
    “是。我们还是上法庭让法官判吧。”李贵旺也不愿意跟这人打交道,你是上门求人来的,一进门就说自己抢钱,想起来都觉得心里难受的很刘云起身就走,连招呼都不带打的。李贵旺也是气呼呼地将自己手里水杯中的水一饮而尽:“他以为这是在他家煤窑里呢?讲话硬得打死人算什么东西”
    很快,开庭了,刘云没精打采地来应诉,请的律师是省城的,这次为了能够节约下这笔赔偿费用,刘云下了很大的功夫,这个律师费就花了差不多一万块钱。
    张仲坚虽说是宝庆的律师,可对上了省城的律师却气势不弱,反而三两句话就将那省城的律师辩驳得张口结舌,法官对这种事情早就见怪不怪了,房子被小煤窑沉降坏了打官司的多得是,听两边讲完,又问了些问题,很快就宣判了,刘云判赔偿二十一万给小小一家,三天之内负责把大坑填好,同时负担诉讼费用。
    一分钱没省下来,反倒搭进去万把块钱的律师费和诉讼费,把个刘云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甩手就要走,可法官不让你这样轻松离开啊法官要求刘云当庭给钱。

    260烧糊涂的爷爷(四更)

    刘云想要拖着不给钱,法官立刻就警告他,如果拒不履行的话,就会查扣他的小煤窑和家里的一应值钱的东西。
    刘云还指着这小煤窑挖煤来翻身呢哪能就让法院给封了去?忙答应下来,打电话回家让家里准备钱来,原以为这样的援兵之计能有用,未料法院对待这样的赖子早已经有了法子,两个警察站在刘云身旁,在刘云履行完赔偿以前,人家形影不离眼见着那些小手段都没有用处,刘云终于放弃了抵抗,乖乖把钱给赔了。
    纵然是靠开小煤窑赚来的钱,毕竟也是自己精打细算一点一点积攒起来的,二十一万掏出去也是心头剜肉似的,赶来的贺翠香眼泪都掉下来了,看着小小一家子,恨不得扑上来咬下两块肉,那眼神就跟看着隔世的仇人似的。
    每个人的立场不同,贺翠香要恨,小小一家子也不能阻止,更不可能因为她不高兴就不要这钱,拿了钱以后,一家老小上车回家去了。
    拿到了钱,爷爷奶奶并没有很高兴,反而有些失落似的,上祖屋的院子里又呆坐了半天,只是不住地叹气,小小明白,两位老人这是要将祖屋深深地记住、铭刻在他们的眼里、心里。赔偿拿到以后,这个祖屋的事情就算是告一段落了,这栋房子再也不可能来住,只能看着他一天一天、一点一点的荒凉下去,长草、倒塌,最终成为一滩瓦砾。
    这祖屋是当年还年轻的两口子一砖一瓦、兢兢业业地多少个日夜奋斗积攒出来的,承载了他们一家子的喜怒哀乐,几十年过去了,原以为会在这个房子里终老一生,没想到临老了却要眼睁睁看着自己一辈子的心血就这样垮塌下去。
    爷爷还好,纵然心里难过,也保留着多年来坚持的男人尊严,没有泪汪汪的状况,奶奶却是忍不住眼泪,坐在凳子上无声地一次一次地抹眼泪,老两口相对无言,直到天色渐暗,小小在旁催促了好几遍,这才恋恋不舍地起身,颤颤巍巍地上了小货车。
    爷爷奶奶从祖屋回到农场别墅就病了。
    奶奶是在床上躺着哼哼唧唧地只是喊痛,浑身疼痛起不了床,只能让村卫生所的王医生来给一瓶一瓶地打葡萄糖。
    一家子正在庆幸爷爷还比较坚强,不会气病了时,爷爷的病突然来了原本不吭不哈的,却突然就发高烧,不过一个小时人就烧糊涂了,爷爷的记忆回到了十年前家里还没有电视的时候,那时总去后面东林伯伯家看电视。明明人就躺在床上,爷爷却口口声声说自己正在东林伯伯家看电视,非要闹着回家,这大晚上的,老人如果真的跑出去可要上哪里去找?无论如何都是不能让老人跑出去的,李贵旺、满叔和邓鸣贺三个汉子死命地压着,爷爷挣扎不掉,只能发出负痛的嚎叫,一声一声,如同受伤的野兽。
    小小用手捂着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刘春梅却在一旁不停地劝着:“爸爸你在家呢没在东林家你在我们自己的家你醒醒啊”
    “喊什么?打电话了没有?叫救护车过来”李贵旺后了一嗓子,刘春梅忙答应着:“打了电话了,救护车哪有那么快我们这是飞山村,又不是市中心先想办法啊”
    小小擦了擦眼泪,跑到厨房接了一杯指尖灵泉端上去,凑到爷爷嘴边:“爷爷,我是小小啊你从小带大的小小我是你的孙女儿啊你在发烧,你在家呢你先喝水喝了水退了烧,你就会看清楚的,你就会知道这里是哪里的听话啊乖……喝水……”
    “你是小小?这么大了?”爷爷糊里糊涂地,可这声音听着让他莫名的心安,犹豫了一下,还是乖乖张开了嘴。小小小心翼翼的把指尖灵泉倒进了爷爷的嘴里,喝完了水的爷爷咂了咂嘴,说了一句:“我还想喝。”
    这有何难?小小大喜,忙又去厨房倒了一杯水,连喝了三杯指尖灵泉,爷爷终于安静了下来,有些迷惘的看着小小:“你是小小,可为什么你这么大了?他们为什么都压着我?”
    小小示意他们松开,三个汉子想着至少自己几个人都还在这里,不怕他再发病,于是松开了手站在床边。
    小小看出来了,爷爷这是急糊涂了,一下子迷了心窍,思维有些混乱。只要不狂躁就好办,小小就跟幼儿园的老师一样,坐在床边拉住了爷爷的手,用最温柔的声音跟爷爷一起回忆他和自己共同的往事。
    “你还记得那时候你在林场看守林场的时候,带着我去林场,给我摘木屋后面的野枇杷吗?那么多年过去了,我都觉得那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枇杷,真甜啊那是你从林场深处挖出来的苗种在那里的吧?”
    “是啊,那个枇杷树是我从那边山沟里挖回来种在那里的,你过去吃的时候已经结了好几年的枇杷了。”爷爷立刻就想起来了。
    “你还记得你当大队书记的时候,用肩膀扛着我去公社开会吧?那个会场的人可真多啊”
    “怎么不记得?你有一次在我肩膀上睡着了,还尿了我一背”爷爷像孩子般笑了起来。
    “那你还记得你带着大队的村民们种茶山吗?那么大的一片茶山呢……”
    ……
    等救护车过来,医生到了的时候,却发现爷孙两个在床上亲亲热热地坐着聊天回忆往事,哪有躁狂的迹象?
    看到穿白大褂的医生进来,爷爷有些惊讶地问:“医生怎么来了?谁病了?”
    李贵旺和邓鸣贺对视一眼,苦笑起来:瞧着眼下这好不容易安定下来的老人,还要不要送到医院去?小小伸手摸了摸爷爷的头,已经没有刚开始那么烫了,可还是在发烧的,人看着也并没有完全清醒,当下必须将老人送到医院去才行。
    冲着邓鸣贺抛了个眼神后,小小搀扶起了老人,往门口走去,嘴里柔声劝哄着:“爷爷,你有点发烧,我让医生开车接你去检查一下,你放心,我会陪着你的,一直陪着你。”
    爷爷对小小有一种天然的信任,虽然眼神还有些迷惘,却顺从地跟着小小上了救护车,邓鸣贺不放心,跟了上去,李贵旺也不放心,也跟着,刘春梅要跟着,被李贵旺要求留在家里等消息,救护车也不是班车,坐这么多人去医院,算怎么回事儿?
    在小小的要求下,救护车关掉了声音,只开着顶灯一路进了医院,医生一路上暗暗诧异:这老人不过是发个烧,家里就打电话来要救护车,瞧瞧这小姑娘的温柔耐心劲儿,这一家子对老人还真是孝顺啊到了医院,给老人办了住院,让医生检查了一通,医生给挂上了吊瓶后,爷爷估摸着是累了,终于困得顶不住,睡了过去。
    小小让邓鸣贺在那里守着,自己和李贵旺去找了医生了解具体情况。
    医生听了小小把情况介绍完了以后,结合了自己的诊断初步得出了结论:“你爷爷是心里郁结太深了,他没有及时纾解,最后才会出现那么突然和凶险的应激反应。从目前来看,等他醒过来以后,看看神智是不是清醒了,就知道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了。如果到时候人清醒了的话,应该就没有大碍了。”
    小小回房后将情况跟邓鸣贺解释了一通后,三个人守着爷爷陷入了沉思。
    还是李贵旺想着第二天两个年轻人还需要卖菜,想让小小和邓鸣贺回家去休息,小小却觉得爷爷眼下的情况自己在这里更放心一些,跟邓鸣贺商量了一下后,和李贵旺讨论到:“要不爸爸明天早上帮我们去卖菜,我和邓鸣贺在这里陪着爷爷吧?”
    李贵旺也担心爷爷有反复,看了看两个一脸真挚的年轻人,李贵旺最终还是选择听两个年轻人的建议:“小小,鸣贺,你们现在都是大人了,能担当事情了,爷爷在医院,我就交给你们两个了,有什么事情,无论多晚,都赶快打电话”
    让老爸回家去后,小小让邓鸣贺去跟医生商量,包下了整间病房,一张床给爷爷睡,一张床邓鸣贺让小小睡。邓鸣贺却自告奋勇要守夜。
    爷爷手上挂着的吊瓶需要人看着,到了吊瓶里的药液空了的时候要去找护士过来换药水。
    “还早呢,我一会儿也睡不着,要不你先躺躺?”小小知道熬夜的艰难,当瞌睡上来的时候,人恨不得拿根棍子撑住了眼皮子,于是想让邓鸣贺先休息一会儿。
    “这样吧,我们一起躺会儿,聊聊天吧。”还是邓鸣贺取了个折中的办法。
    小小想了想,觉得也没什么不可以,于是两个人挤在只有一米一宽的病床上,小小枕着邓鸣贺的胳膊,两个人聊起了今天的事情。
    邓鸣贺一开口就是赞叹:“小小,我从来不知道,你居然有这样的耐心,看着你陪着爷爷聊天,让爷爷安静了下来。我才知道,我所选择的女孩到底有多棒”

    261十倍差价

    “那是我爷爷,从小就是他带着我,走到哪里背到哪里,我当然要照顾他。”小小倒是真不觉得这有什么的。
    “会好起来的,别担心。”邓鸣贺拍了拍小小的肩膀安慰道。
    “嗯。”
    这一夜爷爷睡得特别沉,小小不知什么时候在邓鸣贺怀里睡着了,等醒来的时候已经天光大亮了,邓鸣贺没在房间,爷爷胳膊上的吊针也拔掉了,人还没醒来。
    小小有些懊恼的赶忙爬起身来,下床穿鞋,不料下床太急了,踢到了床底下的塑料盆,发出一声闷响,隔壁床上的爷爷让这声音吓得抖了一下,就醒了过来。
    “爷爷,你醒来了?”小小一阵懊恼,怎么会这么莽撞呢?随后却立即凑了过去,仔细看爷爷的表情。爷爷看了看周围有些迷惘,再看到一旁是李小小时,问了一句:“我怎么会在医院?我这是怎么了?”
    “你昨晚发烧了人都烧糊涂了。”小小简单解释了一句,随后伸手去摸爷爷的额头,爷爷额头温度并不高,再看爷爷的表情也没什么异常,又跟爷爷答了两句话,看他都挺正常的,连昨天吃得什么菜都知道,小小明白,爷爷已经没事了。
    恰在此时,邓鸣贺领着医生来了,一进门看到爷爷坐在床上,医生自己就笑了起来:“老爷子,好点了吧?昨天你这个孙女婿和孙女可是担心坏了”
    “没事了,谢谢医生啊我今天能回家了吧?”爷爷对于住院是很反感的,最心疼那住院的钱。
    “我检查一下,没问题了再出院啊,老爷子你不要急。”医生倒是好脾气,一番检查之后,收起了听筒和小手电,乐呵呵地又问了些问题,这才满意地点头:“应该没大问题了,回家以后好好休养几天,不要想太多了,有什么事情要讲出来,不要憋着,身体好着呢,不会有问题的。”
    爷爷催促着邓鸣贺帮忙办出院手续,自己却穿着鞋子逃命似的跑出了医院。
    小小哭笑不得地跟着爷爷往医院外跑,到了外面的花坛边坐下后,小小喘着气问:“爷爷,你那么反感医院做什么?这可是治病救人的地方呢”
    “什么治病救人的地方?这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哪时候进来不要花好多钱?我最烦来医院了,平时有什么病痛,在家自己弄点草药吃了就好了,哪里还用得到上医院?”爷爷愤愤不平地嘟囔着。
    说来说去,老人还是心疼钱。小小了然的点点头:“放心,邓鸣贺给钱的,也不花多少钱,我们在这里等他出来就行了。”
    “我昨天晚上真的烧糊涂了?”爷爷不大相信,可他自己却怎么都想不起来自己昨天晚上到底做了些什么事情,这让他有些半信半疑。
    小小一说起这个,自己都忍不住又红了眼眶,将事情的经过尽量简短和欢乐地讲给了爷爷听,爷爷听完后自己也笑:“从来没有这样过的,看来真的是年纪大了。”
    “爷爷,这次祖屋的补偿款有二十一万,你还准备重新修房子吗?”小小是让老爸以爷爷的名义把这钱存起来的。二十一万在农村已经能够修一栋房子了。
    “还修什么房子?都是土埋到脖子的人了,你们这里的屋子住得下,我就不去修房子了。等回头要修房子的时候,修到一半人就进土眼了,你们一家子住两栋房子?还是把你舅舅从城里叫回来,让你舅舅他们一家子住?”爷爷连连摇头。
    想想确实也是这样,小小点点头:“这钱我已经让我爸以你的名字存起来了,这就是你和奶奶的钱,平时跟我们一起住,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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