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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鸿断声声繁华梦-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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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咬了咬牙,道:“臣不敢挣脱,只是怕伤了皇上,至于说不回京,臣只是为了确保家国无忧。”
  “家国无忧?”胤琅邪气的笑了笑,更加逼近我,“说得好听,你只不过在逃避,逃避朕而已。四年里你在京城里不过区区两个月,叛军,流寇,鲜狄,边陲,哪个不是你的借口,你以为朕就真地看不穿你的那几根花花肠子?告诉你,跟朕玩花样,以轩,你还早得很!”
  被他说中我反倒沉下了气。
  “怎么,不言不语的,被朕说中了?”他嘻嘻一笑,再度抚上我的脸颊,黏湿湿的,我浑身不舒服。
  殿里一点一点的暗了下来,空旷无声,只有两道细微急促的的呼吸声,他突然放开我,慢慢踱步走回御座,转过身子,道:“今天天色晚了,你就在宫里用过晚膳再走吧。”
  我汗毛倒竖,四年前的一幕又回到脑海里,当即下跪恳求道:“臣多时未见母亲,她必定担忧不已,求陛下让臣回家看看母亲。”
  “怎么,和朕吃个饭就把你吓成这样了?”他回身毫不避违,直盯盯地打量我看,我被他看的心生寒意,只能点了点头。胤琅坐下,双手轻轻敲击面前几案,“何将军,塞北大捷,使鲜狄远遁大漠,短期内无力再进攻中原,消除我国心头大患,这可都是你的功劳。”
  我恭恭敬敬地说:“臣惶恐,这全是因为我朝政治清明,将士齐心协力,还有皇上圣明,臣不敢居功。”
  “你啊,朕就讨厌你这一点,真是。”他摆摆手,转头向门外道:“铭昭!”
  话音未落,一个年轻的小太监就应声而入,向胤琅行礼,胤琅便吩咐他去准备膳食。我坐在那里,身上千百个不愉快。
  “你不敢和朕一起吃饭,朕明白其中缘故,可你也犯不着为这个老躲着朕。”他拿起一份奏折,边看边说。
  烛火跳跃,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微微的吐了口气,这几年,自己到处跑,跑到哪里是哪里;他就想尽办法的追,追到哪里是哪里。沉甸甸的金牌一块接着一块,我就是硬着头皮违抗皇命,到最后,连自己都有点恍惚了起来。
  “朕现在是一国之君,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一队宫人整齐有素的走了进来,奉上膳案。新黍飘香,配着十余味珍馔,漆壶中玉液微温,很是诱人。
  长年征战在外,我已经习惯了那些在王公贵族看来粗糙的食物,对眼前的美味佳肴反而没有了胃口,细细的辨认了一番,我的筷子最后还是伸向了那盘最不起眼的花生。
  铜制的香炉散发出袅袅轻烟,似有似无的在诺大的宫室中散开,一阵淡雅的香味让天地柔和了不少。
  胤琅抿了几口酒,见我不肯喝酒,便有些恼怒的把自己的酒杯塞到我的手里,冷冷的道:“朕一言九鼎,说过不会胡来就绝对不会,你倘若还是疑心于朕,那你喝朕的酒总可以了吧!”我有些发怔,他已然拿起我的酒杯,一仰脖便喝干了。
  我只得讪讪的将杯子凑到嘴边,轻轻的啜了一口,便又放下。
  四年前也是这般情形,他初登大位刚刚满了一年,南方的两个王爷便迫不及待的挑起叛乱,十四万大军如狼似虎般扑向承澜。自先皇过世诸位皇子争夺皇位,朝廷已经摇摇欲坠,我迫于无奈只得率九万大军迎战,最后还是平息了这股叛乱。
  凯旋之后,我以二十一岁的年纪被封为大司马大将军,加封为“护国公”,位及人臣。那个晚上,胤琅邀我一同用膳,我欣然答应,没想到最后竟然不胜酒力,而被他强要了。
  直到现在我依旧能回想起那个噩梦般的清晨,凌乱的龙床,满目的血迹,以及……以及身体的剧痛。
  何氏一门自跟随高祖以来,一直是百年望族,出了这等有违伦常,败坏纲纪的事情,我有何等脸面去见地下的列祖列宗?四年了,大澜潮的哪里我没有去过?在外漂泊,只因我觉得自己没有脸面看到母亲的容颜,凝视祠堂里祖宗的灵位。更害怕面对他的无措和耻辱。
  身体忽然被紧紧地搂住,一个人吻上我的耳垂,瞬间传来悉唆悉唆布料摩擦的声音。
  “伤口还疼么?”胤琅的手掌从裸露的肩头抚下去,越过层层缠绕的衣衫直到胸前,所到之处,激起一阵火热。
  “皇上,你说过不会胡来的!天子一言九鼎!”我怒不可遏,伸手一下子打开他的手,顿时只听的“啪”的一记清脆的声响。
  胤琅倒没生气,他吹了吹手背,慢慢凑身过来,伏在我耳边道:“以轩,你不知道,朕有多想你……”语声轻细,气息灼热。
  “皇上,如果您没别的事情,臣这就告退!”我挣扎着推开他,站起身边走边整理已经凌乱的衣服。
  胤琅却一下子扯住我的衣袖,也站起来,挡于我的面前,漂亮的眼眸里带上了一丝戏虐,慢悠悠的说:“以轩,一言九鼎那只是君臣间的话,现在你我不是君臣,而是要共度良宵的情人。”说着他一下子拉开我的衣领,“我等了你整整四年,四年!”
  “皇上!”我紧紧地抓住自己的衣领,挣扎着,“皇上,你乃万民敬仰之身,切不可做出如此败坏朝纲之事,臣……臣是男子!”
  胤琅的手顿时停住了,凝视了我几下,他浅浅一笑,一下子咬住我的耳垂,一番舔弄之后才道:“男子又怎样,朕想要的东西,就没有得不到的。以轩,朕最讨厌你这副道貌岸然的样子。”
  我还要挣扎,揪扯之间却被他轰然推倒,上方则压躺著胤琅沉重的身体。
  他秀气的眉毛一挑,将手指按与我的唇上,一边摩挲一边悠闲的说:“以轩,难不成你想弒君么?”
  我顿时呆住了,胤琅完全的变了,现在的他,已经冷酷阴沉威震八方的皇帝,高高在上,俯瞰众生,所有人都只能匍匐于他脚下,仰望圣颜。而那个五年前,那个只会在桌下瑟瑟发抖的少年,那个用怯生生眼神看我的少年,已经死了,彻底的死了。
  我脑中昏沉沉,心里却好似被火烤着,痛苦不已,他却俯下身,滚烫的唇在我脸上碾转,连忙的避开头,不料却被他扳回原位。
  “从今天开始,你别想逃开朕,记住,你是朕的人!”胤琅在我耳边吹气,我顿时感觉身上一凉,肌肤暴露在空中,纵使大殿里温暖如春,我还是打了一个寒颤。
  从来没有一夜像今夜一样漫长,上次我喝醉,只有醒来时身体的楚痛,而现在,身体被撕裂的瞬间,我冷汗直流,下身的刺痛让我的呻吟淹没在了喉咙里,我紧紧地抓住龙床上的丝绸帛绢,任凭他在我身上为所欲为。
  “不许憋在喉咙里,我要听你的声音!”
  剧烈的疼痛,极度的羞耻,我硬是咬住了牙,不出一声。胤琅的脸凑了上来,平添了几分恼火,突然一个挺身,剧痛蔓延全身,我一阵昏厥,一股血腥气在唇齿间蔓延。
  眼前的人影渐渐变得模糊不清,我觉得自己就快窒息了。
  突如其来的剧痛让一直压抑着的叫声差点冲口而出,我的眼泪差点掉下来,有些昏朦的神志瞬间变得清醒,胤琅叫道:“不许憋着,你给我叫出来。”
  身体被你强要,难道还要赔上自己的意志不成?我恨恨的想。
  “放松——别用力——会伤到自己的——”也许是我真的迷糊了,胤琅的声音难得的温柔。
  我只觉得眼前渐渐的暗了下去,胤琅的嘴唇一张一合,好似在说着什么。我什么也看不到了,佛置身惨熊熊大火之中,只有让人痛苦的灼热。
  等完全清醒过来已经是日上三竿。
  强烈光线透过薄纱锦帐照了进来,我勉强睁开眼睛。待想起昨夜之事,不由得一下子清醒过来,翻身便要坐起。不料全身痛楚无比,稍稍一动,全身上下便传来牵心扯肺的剧痛。
  这回,可真的无颜见列祖列宗了。
  我慢慢地走下床,正四处找寻自己的外衣,衣服东一件,西一件,慢慢的穿好了,忍着腿间的不适挣扎着走到门口,不料门却自己开了,胤琅的贴身太监铭昭站在我面前,一脸的关切,问道:“何大人……”
  我冷冷的说:“给我备轿,我要回府。”
  铭昭一脸惶恐,结结巴巴说:“奴才已经帮大人准备好了洗澡水,还请大人沐浴过后再出宫。”
  我一甩衣袖,道:“不劳烦公公了。”
  出了宫门,我回头望了一眼金碧辉煌,巍峨俊美的皇宫。
  跌跌撞撞的回到家里,早已有几个男仆女婢在门前等候,我稍稍靠上一人,边走边问道:“老夫人怎样?”
  “老夫人听说您要回来,一夜未睡,结果您一夜未归,她失望不已,现在可能正在房里歇息。”侍女恭敬的回答。
  “最近府里怎样?”我问管家邱伯。
  他拈了拈山羊胡子,缓缓道:“自从您在塞北打了胜仗,有好些个公卿贵族送来些价值不菲的礼品,不过老奴擅自做主,都给退了回去。”
  我点点头,道:“你做的对,那些公卿贵族最好同他们不要有来往,实在推不掉的,也要有回礼,不能授人以柄。”
  “老奴记住了。”邱伯眼珠一转,挠挠头,有些为难的说,“不过,还有几家前来向老夫人给您提亲的,老奴也给挡了回去。”
  提亲?
  我愣了一下,这才想起自己今年已经是二十有五。换做是别人,膝下也有两个孩子了,嘴角泛出一丝苦笑,就我如今的身体,何苦要糟蹋别人家的好闺女呢?
  罢了,罢了。
  穿过庭院上方搭起一方用青藤铺盖成的凉棚,我走进堂屋,勉强坐下,一阵刺痛再次蔓延全身。男仆送上茶水,我不耐烦地摆摆手,待到众人都离去之后,才倒了一杯慢慢的品了起来。
  心没有落处,空荡荡的,一股说不明的苦涩涌上心头。
  心烦意乱的走进自己的屋子,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慢慢的坐在柔软的床铺上。下身痛得连坐都坐不稳,身体一下子歪在枕上。
  睡吧,睡着了,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第五章

  再次醒来已经是百鸟归巢,暮色沉沉的傍晚。
  睁开眼,却见母亲坐于床边,端丽光洁脸庞上,岁月的痕迹仍然掩盖不住的流了出来。我一下坐起,顺手拉了拉衣领。
  “母亲?”
  母亲笑了笑,伸手帮我捋捋鬓发,道:“轩儿,你瘦了不少,也黑了不少,真让娘看着心疼。”
  我放轻了身子,说:“孩儿还好,征战在外,那也是应该的。”
  她皱了皱眉头,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微微叹了口气,我瞅瞅她眉眼间的神色,倒是有些不能理解的东西。
  难不成我没在府里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事么事情不成?
  “母亲,府里出了什么事情吗?”我慢慢地挪动身体,想要下床,虽然下身依旧疼痛,但还是极其小心的不让母亲看出端倪。
  “前些日子有人上门给你提亲,”她略带歉意地笑了一笑,又拉拉我的衣领,道:“是母亲疏忽了,按说这么大的年纪……”
  她的话忽然停住了,手指也瞬间僵住,她忽的抬起头来,颤抖着问:“轩儿,你脖颈处是怎么了?”
  我心中暗暗叫苦,也顾不得多少,一下子将她的手拨开,将领子裹紧,道:“母亲,没什么,塞北蚊虫多,被叮咬一两下也在情理之中。”
  母亲好像没有听到,呆了半晌,才如梦方醒般收回手,低低的说:“是吗?看来是为娘的多心了,”随即从床边站起身,背对着我,声音低不可闻,“饭已经好了,你洗洗就来吃吧。”
  我“嗯”了一声,目送她慢慢的走出房间,夕阳从门口照进来,我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不认识母亲。
  穿衣的时候,我慢慢的回想着自己知道关于母亲的事情。
  母亲在我的记忆里是很温柔的,因为父亲早逝,她独自一人含辛茹苦的抚养着我,温柔贤淑,神色淡然,平日好像什么事情也引不起她的注意。虽然管理着一方家业,但很少外出走动,连敬佛上香也是极少的。
  摇摇头,我走进饭厅,母亲已然在桌前等我了。满桌的佳肴冒着热气,一股饭菜香味在屋内飘荡。
  “轩儿,来,这是你最爱吃的。”母亲微笑着给我挟了一碗菜,我笑着接过,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离家这么多年,还是母亲做的饭菜最香,思及此,我有些难受。在外四年,母亲必定是望眼欲穿,我却不能尽孝,真是有愧。
  母亲却没有动口,她双手支于桌上,目不转晴的看着我,嘴角不时地泛起一丝浅浅的笑容,我被看得有些不自在,忙把以一盘菜推至她面前,说:“母亲,您也吃啊。”
  母亲眯起眼睛,轻轻的舀了一勺鱼汤,送至嘴边却没有喝,突然说:“轩儿,想你小的时候,还为了有人说你长得像女娃儿和人家打架,现在却已经是个高高大大,金戈铁马的男儿了,这时间还过得真快啊。”
  我点了点头,笑着说:“母亲,您又取笑孩儿了。还而那时是因为年少不懂事,现在可不会了。孩儿还记得那夜母亲让孩儿在父亲灵位面前下跪思过,那时孩儿就发誓到,一定要做个堂堂男子,不能被人家说三道四。”
  “你啊,小时候长得真是像个女娃儿,不过也难怪,人人都说你长的像为娘。现在倒越发有些男儿的英气了。”
  “孩儿一直以父亲为荣,父亲是英雄,孩儿也要像父亲一样!”
  母亲脸上的表情却一下子僵住了,过了半晌,她慢慢的垂下了眼皮,肩膀有些微微颤抖。气氛一时有些沉闷,室外却是一片灿烂,红的黄的树叶间杂在清劲的风里,天蓝蓝的,阳光也暖暖的。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慢慢的抬起头来,道:“你五官里只有眼睛像他,越来越像了……也许,真是命吧……”
  说罢她猛然站起,任凭我怎么呼唤,头也不回,大步跨出门槛,渐行渐远。
  我不知所措的扶着饭桌站起,看着母亲些许单薄的背影,一片茫然不解。以前也提过父亲,可没见过一向温婉的母亲如此的失态。
  晚上怎么也睡不着,在床上翻来覆去,最后只得披衣下床,经过母亲的房间时,我放轻脚步,却看到一灯如豆,母亲侧着身坐在床边好似在哭泣,双手还在抚摸着什么东西。
  怕是自己不经意间提到了她心头的伤疤。
  我默默地走到了花园里,月光下的树枝婆娑,在地上映出大片大片的阴影。突然间,起了几丝风,我的发丝有些散乱,水面荡开几缕细纹,水香缭绕。
  轻轻的坐在岸边青石上,我抬首仰望夜空,漫天的星斗熠熠发光,我的心里,却是异常的灰暗。
  说实话,我一点也不了解胤琅了。
  胤琅的母亲,也是当今的太后,当时并不很得宠幸,所以胤琅幼时多受其他皇子的的欺负,有一次因为冲撞了大皇子而被罚在烈日下跪了整整两个时辰。我因为父亲为国捐躯而被先皇带在宫中养育,其他皇子给我的只有白眼和讥讽。胤琅和我,两个同样孤单的孩子,在冰冷的宫廷里相互扶持着长大,直至我去了军营。
  先帝临终前的嘱托,连同之后的一切,就像一场梦一般恍惚。
  有时候我就在想念父亲,他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在兵败如山倒,即将城破的那一刻,他有没有过一丝的后悔?在地动山摇,面对死亡的那一刻,他究竟是怎样将那把闪着凛光的剑插入了自己的身体?
  一切的一切,我都已无法知晓。
  我又想到了先帝,他将我抱进宫廷里抚养,视若己出,爱如亲子,很多个春意盎然的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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