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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老婆,领证去 作者:独孤卫(潇湘vip2012.10.17完结)-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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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颢敛下眉,良久,才低沉了声音,“六十坪,单身公寓。——你就在这里停下吧。”

    “啊,到了么?”梁惜熄了火。

    程颢解开了安全带,目光幽幽地看着远方的路灯,忽而转头,盯着梁惜的小脸,一字一顿,“你可想好了,要跟我领证、结婚?我没有钱的,住不起你住惯的那种别墅,可能也不会给你以前那种名媛般的奢侈生活。你要是反悔的话……”

    接下来的话,程颢终究没有说出口,他甚至有些狼狈地下了车,急急地向一处单元走去。

 025 差别

    程颢不敢回头,连一句再见的话也不敢说。

    一旦面对金钱,就会发现,原来他一直都自视过高。

    他怕,怕梁惜看到这样平民化的住宅,让自己更加自惭形秽,这种低人一等的感觉,从五年前就有。

    这么些年,他力求上进,可是,却不可能兼顾学业和商业,在学业有成的同时,他只能尽自己的力量,给母亲在S市近郊买了个房子,而自己,则在一线城市S市,买上这样一个蜗居。

    这已经耗尽了他这些年积累的财富。

    谁都知道,在S市这种寸土寸金的地方,他才留学回来,就能够全额付款买上这六十坪的房子,在外人看来,已是了不起的本事,可是,只要是一想到梁惜所住的那幢豪华别墅,他便告诉自己,他所赚的钱不够,远远不够。

    程颢想,这辈子,只要他一天买不起那样的豪宅,他都不可能从五年前参加梁惜生日会的阴影中走出。

    当年,所谓的一个生日party,其实更像是上流社会的一次聚会。

    生日会是在梁惜家一楼大厅举行,而那个大厅宽敞地,可以媲美学校里的小礼堂。

    当一身校服的程颢,出现在这座豪宅的大门口,梁惜已在门口等候多时。

    让程颢讶异地是,梁惜居然穿着粉色小礼裙,高贵、优雅。

    她笑眯眯地挽着程颢的胳膊,“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程颢不着痕迹地抽回了自己的手,同时下意识地看向自己已被洗得快褪色的校服,有种冲动,让他想要扭头就走。

    可最后,他还是留下了。

    或许,是因为梁惜灿烂的笑容让他无从拒绝,也或许,他骨子里的一股不服气,想让他踏入上流阶层。

    大厅内的宾客,不是西装革履,便是礼裙飘飘,就连同学校的同学,也只有程颢一个人是穿校服。

    而听着他们的言谈,好像都是商界、政界名流,一开口就是什么总经理,什么董事长,再不然,就是什么科长、什么专员。

    而年轻一辈的,除了那些总经理、董事长的子女,便是梁惜请来的几个死党,最后,便是程颢。

    程颢家穷,众所周知。

    他自小没有父亲,母亲没有文化,虽然样貌出色,可是却不愿以牺牲色相来谋取生活,程颢的自尊心,完全是被其母影响。

    为了上这所最知名的中学,程母用尽家里的积蓄,之后,程颢便开始半工半读。

    所以,在场的人看见了一身校服的程颢,无不讶异,有些势利一些的宾客,甚至悄悄问梁父,“那是谁家的孩子?——穿得可真寒酸啊。”

    梁父疼爱女儿,只能为女儿打圆场,“都是惜惜一个学校的同学,今天她是主人,她要请的人,就随她喽。”说是这样说,事实上,梁父可能都没有正眼看上程颢一眼。

    客厅的两边,摆满长桌,上面摆放的都是程颢见所未见的点心,还有香槟。

    他这里,多呆一秒都是折磨。

    好在,没过多久,生日会开始,梁惜家的两个家佣推着三层高的大蛋糕,进了客厅。

    梁惜喜欢草莓,所以整个蛋糕都是草莓口味,上边更是镶嵌着无数新鲜草莓。

    粉色的蛋糕,衬着粉色的梁惜,她梦幻地就像个公主。

    而事实上,她也有资格过公主般的生活。

    许了愿,蛋糕被瓜分,当一盘由梁惜亲自递到程颢的手里时,他拿着那精致的勺子,冰凉的触感在手里,却是毫不真实。

    勺子和托盘,都像极了欧式的工艺品,全场宾客人手一份,有个四五岁的小朋友不小心打碎了一副,梁父也只是轻描淡写地让家佣清扫了地面,便给那小朋友新换了一副。

    自始至终,梁父眉头都没挑一下,毫不心疼。

    程颢却知道,这副东西,够他和母亲两个月的生活费。

    差别!

    从梁惜缠上他的那天开始,他只是怕自己被扯为学校的焦点,却从没有意识到他和她之间的差别。

    今天,彻底领会,深刻铭心。

    不知是谁,率先给寿星送起了东西。

    但任谁都看得出来,那人是在摆阔气,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送了什么,说是地中海那边空运过来的蓝宝石,重量足、透明度高,雕刻精细。

    连梁父都有些受宠若惊,“章董,这怎么好意思呢?”

    一人带头,剩下都纷纷献宝,不是名贵首饰,便是精美衣服。

    程颢站在了人群的最远处,默默地看着梁惜如众星捧月一般的待遇。

    其实,他也带了礼物,一个很可爱的发夹,地摊买的,五块钱。

    那是因为之前梁惜曾出了点事,而她那被人踩断的发夹,正好被他捡到,他因此记在心里,才买了这份礼物。

    此时,那发夹就窝在他的裤兜里,被藏得很深。

    没人会注意到他,哪怕他现在偷偷地离开,也不会有人发现。

    在上流阶层,他就是个碍眼而多余的存在。

    他悄悄地靠近了大厅入口,却在转身的同时,胳膊被人拉住,回头一瞧,原来是梁惜。

    梁惜笑盈盈地弯眸看他,“程颢,你的礼物呢?”

    程颢眼里闪过狼狈,他放在裤兜里的手,紧紧地攥着那枚发夹,口齿不清地支吾了声,“……没有。”

    “没有?”梁惜失望,她最想要的,就是他的这一份。

    “你请我来的时候,可没说要礼物。”

    “……”梁惜承认,自己是没提,可换做是谁去参加生日会,不都是会带着礼物的么?“好吧,那你明天补给我!”

    “明天是你的生日?”

    “呃……,当然不是,我不可能连续两天过生日。”

    “既然不是,那还要什么礼物?”程颢的意思,就是赖定不给了。

    梁惜垂头丧气,只能委曲求全,“那,明年的份,我先预定了。”

    明年?

    程颢失笑,抑郁了好久的心情,总算是舒服了点,松开了掌中的发夹,他用手擦了下鼻尖,“明年的事,明年再说!”

    “你……”

    就这样,他赖掉了一份生日礼物。

    而那个发夹,依然躺在他现在的书桌台上,因为,他也需要有样东西提醒自己,提醒他和她之间的距离,提醒他,不能再被人瞧不起。

 026 华尔兹

    有一就有二,第一次相约成功后,梁惜已找到了几分当年的勇气。

    第二天,才上了班,她便迫不及待地拿起手机,开始推敲短信。

    “程颢,晚上一起吃饭吧,今天那家照相馆可能开门。”

    ——想了想,梁惜又把短信给删除殆尽,吃饭就是吃饭,和照相馆有什么关系?这么说太没诚意。

    “程颢,我知道有家店的客家菜不错,下午下班,我们一起去尝尝?”

    ——不好,不好!他们现在哪里到那么熟悉的地步了?

    “程颢,我爸说,让我今晚和你谈谈婚礼的事项,晚饭时,边吃边聊吧。”

    ——啊!证都还没领,就谈婚礼……,婚礼这茬,怎么说也要由家长来主持大局吧。

    梁惜蔫在了办公桌上,少气无力,一条短信,兜兜转转,最后还是只剩了“程颢”二字。好在她这个市场经理是单人单间的办公室,不然这副样子被人瞧了,铁定大损整个公司的形象。

    想起程颢为人说话,言简意赅,梁惜最终决定投其所好,发了这样的一条短信,“程颢,晚上一起吃饭,六点,不见不散。”

    为了防止自己后悔,梁惜很冲动地发了出去,可是当显示屏上现实发送成功后,她还是后悔了,抓了抓头发,将梨花头抓成了鸡窝头。——没说地点,让他到哪里不见不散?

    正暗骂自己笨的时候,电话响了。

    来电显示,竟然是程颢!

    梁惜心里一个咯噔,莫非,要被拒绝?

    小心地接通,电话那头果然传来言简意赅的低沉声音,“梁惜?”

    “我……我是。”

    听到她的结巴,对方似乎顿了下,方道,“刚收到你的短信了。”

    收到了?

    “哦,收到了啊,是这样的,那家照相馆,今天好像可以营业了……”说到这,梁惜恨不能咬掉自己的舌头。

    “嗯。”

    “那个……那个我知道有家客家饭馆,好像不错。”梁惜苦着脸,欲哭无泪。

    “哦。”

    “……咱们可以边吃,边讨论下婚礼的问题……”啊!梁惜真想要捶胸顿足。

    “好。”

    所以的暴躁情绪,在听到这个“好”字之后,消失殚尽,梁惜立马坐直身体,“那……天晓路口的五味坊酒家,六点,不见不散?”

    “嗯。”

    没有一个多余的字,程颢便挂了电话,绝对地惜字如金。

    可是,对梁惜来说,已经足够了。

    她美美地将手机抱在胸口,恨不能亲上两口,原来,他打了电话过来,真的是来确定地点的!原来,他也想要跟自己吃晚饭的!

    想到此,梁惜抿唇偷笑了,可是仅仅偷笑,似乎不过瘾,她将手机往桌上一抛,站起来,在办公室里跳起了单人华尔兹,嘴里还哼哼小调,完全自我陶醉中。

    直到门口有“砰砰”两声敲门声,舞步戛然而止,梁惜狼狈地稳住身形,拢拢头发,“进来!”

    私人秘书Anny推门进来,刚要说话,却在看见梁惜的头发后,顿住了。

    梁惜全然不知自己的鸡窝头还没理顺,还摆出一副白领精英的模样,坐回办公桌前,冷了声音问,“什么事?”

    Anny眨眨眼,方道,“是这样的,梁经理,有人送花过来,麻烦你签收一下。”

    送花?

    梁惜疑惑地看了看Anny,这可是件稀奇事,“让他进来吧。”

    没过两秒,一送花师傅,捧着一大束粉红色玫瑰进了办公室,那是梁惜喜欢的颜色,显然送花人,对她知之甚详。

    梁惜签收后,拿出花束中的卡片,上面却只说了一句废话:猜猜我是谁?

    梁惜眉尖一跳,这样的风格,绝对不会是程颢!

    也不可能是程颢。

    现在,程颢只要别记恨她的过去,别对她冷冷冰冰的,她就谢天谢地了。

    Anny退了出去。

    梁惜还在纳闷,正想打电话问问父亲,这时,手机铃声再次响起,她着急地抓过手机,却看见上面显示的是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

    “喂,你好?”

    “惜惜,是我。”陌生的电话,对应的人却不陌生。

    梁惜看了看面前的粉红玫瑰,懂了,“易辰,花是你送的?”

    “真聪明!”光听声音,也能想象地出易辰那不正经的模样,“那颜色,应该是你的最爱吧。”

    难得他竟然知道!

    不过,梁惜对他的这种骚扰手段,无动于衷,“拜托你以后别这么无聊!”

    “惜惜,你可真伤我心,说真的,那个冷冰冰的程颢不适合你,早分早解脱!”

    “嘟——嘟——嘟——”

    梁惜的回答,是选择干脆地挂了电话,而后将那卡片撕了粉碎,丢在垃圾桶里,瞅了那粉红玫瑰两眼,眼皮不眨地也同样丢了进去。

    说程颢不适合她,这可是她的忌讳!

    谁说他们不适合了?

    话说回来,认为他们不合适的,还真是不止易辰一个人。

    在程颢那边,他才挂断了梁惜的电话,内线便传来了汪市长的召唤。

    汪市长今天难得来上班,程颢便将几乎积攒了一个星期的文件抱了过去,让他签名。

    政府的办事效率,永远都是这么低,明明一个项目的审批,两天就可以搞定的,但因为要从基层往上,层层领导签名、盖章,而这些领导们又不知道忙什么,能够同时出现的机会为零,所以,当一份项目的报批文件签够了满满十三个领导的签名,两个月的时间已算是少的。

    当然,这其中也有猫腻,那就是,如果你认识一些高层的人,那么,只要他的一句话,顿时可以给你省去一个多月的时间,甚至更多。

    程颢越是了解了这其中黑暗,也越来越发现,在他的位子上混下去,可以有机可乘。

    进了市长办公室,汪市长才打开电脑,显然是刚到的。

    看见程颢进来,汪市长微笑得没有一点官架子。

    做下属的总是要先汇报,“汪市长,这个星期,共有三个决策需要你来签名、决定,其中星坤的那个七亿国企收购项目,张副市长已经过目,签了名。”

    “星坤?”这是个敏感的字眼,“小程啊,星坤的那个梁董事,是不是就是你前阵子订亲的那女孩的父亲?”

 027 介绍人

    “……是。”

    程颢知道,自己订亲的事,在这一层楼里,绝对不是秘密。

    而且,他也明白,汪市长对梁惜的爸爸梁星坤是有些敌意的。

    说白了,其实也不过就是梁星坤的送礼不到位,再加上,汪市长新官上任三把火,总是要壮壮自己的声势,而壮大自己的同时,自然要贬低一些留任的有实权的副职,比如,张副市长。

    而向来和张副市长交好的梁星坤,便成了迁怒的一个对象。

    有些事,瞒着和逃避并不是解决的办法,程颢只能假借张副市长之名,来试探汪市长对于梁家的成见,到底有多深,从而也来探测一下自己将来的发展,能有多远。

    汪市长意味不明地微笑了下,而后拿起程颢送来的文件,签名,对于张副市长签过的那一份,他拿起笔,看了很久,最终,还是将其放下,抬起头来,看了程颢一眼。

    对于这一眼,程颢是真的不解其意。

    他毕竟年轻,汪市长在官场打拼了三十年,那心思,岂是他能轻易看透。

    “小程啊,其实,你多大了,二十四?”

    “二十三。”

    汪市长指了对面的一张办公椅,“来,坐下说。既然你是S大学严教授推荐来的,能力和学识,自然毋庸置疑,只不过……这么年轻就成家,当然,后院稳定,再无后顾之忧地发展事业,也是一种不错的做法。”

    程颢看得出,汪市长难得这么多话,并非只是话家常这么简单,他是下属,对方是领导,他们之间,哪有真心可论?

    “其实,梁惜……也就是我未婚妻,她是我高中同学,到现在有五年了,也不算短。”

    程颢避重就轻,至于真实情况,也留给市长去猜。

    “哦,高中同学……,罢了,你们年轻人的想法,我们是不理解的,像我这一代,那还都是靠介绍的,有个人保,也算可靠,本来嘛,我有个侄女,年纪跟你相仿,想问你要不要见见面的,大家认识一下……,年轻人,可以做个朋友的嘛。”

    原来,这才是汪市长的真正目的。

    程颢不傻,他知道凭自己只是个小秘书,一无钱,二无家世,三无靠山,他这样一个三无人士,怎么会让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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