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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佳佞+番外 作者:弈澜(起点大封推vip2014-10-30正文完结)-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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遁形。
    “你这句话,与其跟我说,还不如跟他们说去。”顾凛川其实也挺欣赏这几个少年的,与其说欣赏,倒不如说他们是他所期待长成的样子。事实上,如果没有意外,他的出身,他家的财富,足以支撑他长成他所期待的样子,只是世事到底无常。
    咦……等会儿先,她什么时候发展到啥话都能跟顾凛川说了,连想沉默的念头都没有,好像不管多为难的事,只要说出来,顾凛川都能给她作出非常合适的指点似的:“再说吧,或许我得再想想。还有,那位身体不适有日子了,应该会忙好起来吧,他们还那么小呢。”
    “周高宗九岁登基,十三岁临朝治天下,十六岁平定四夷,高宗能做到的,后人未必做不到。”顾凛川主要是对自己的梦境有信心,他相信除了自己和沈端言的命运,其他人都会照旧,正是因为如此,他小心翼翼地除了自己外,避免太大改动。
    “这样的人五百年才出一个好吧。”
    “要这么说的话,高宗距今五百年已过,如今又是一个五百年,也该是出个主宰风流的人物了。”顾凛川默默皱下眉,难道这世上还真是事有定数,人说不世之才三五百年才得一个,莫非萧霄生来就注定要成为这五百年里的主宰。
    #美貌叔叔,求抱大腿#
    #我才不是麻烦#
    #人家喜欢漂亮小哥啦,等我长大,他们老掉牙啦#
    #我肯定是买蜜饯送的#
    #爹,求帮忙找年龄不相上下的小哥给勾搭#
    ps:
    迟到哒,每周都要两天要去健康房上私教课,哪一回都要累成狗,所以我每周都有两天不想粗门!上完私教课放松按摩完想偷溜回家,被教练逮到,小眼风一飞指着瑜伽房说:“上球瑜伽去,线条会很好看哟亲!”我去,我妈说得没错,健康房就是个花钱买罪受的地方。
    不过球瑜伽真的很美化线条啊,杠铃操简直是杀肉神器啊,没有比深蹲更能谋杀大腿上的肉肉的动作了,平板支撑有人居然能做三分钟,丫的,我做四十秒都要趴四十秒才能起来,最后总结,起床这个动作居然十分累人。
    起床这个动作就是躺瑜珈垫上,再站起来跳一下,再躺下再跳起来,循环反复。我心肺功能不是太好,这个动作只做一回,教练就不让做了,因为心脏负荷不起,会导致胸闷供氧不足。
    早知道真该从前多起床多躺,就不至于心肺功能这么差了。
    孩纸们,生命在于运动呐,要多锻炼哟,为了我们的一世之约~

正文 第七十二章 初雪,黑历史

近来天气反常,明明早冬至节气都已过去,却也不见如何寒风刺骨。好在十一月底时一场雨下来,立时便寒意阵阵,就这样观星台的道士们都过好些天才来报雪。皇帝陛下和众大臣们等这场雪已然很久,从冬至开始到今日大寒已经过去两天,一直没下雪,如果一直下不来,预示着明年天下难有好收成。
    所幸,观星台的道士们说下雪,这场雪果真就在几天后飘飘扬扬地开始下,起初如芦花,后来越下越大,似羽片如鹅毛。不过一个时辰,整个天地之间只剩了茫茫雪色。长安城的百姓们走出门来,摆上香烛果品谢天,每年第一场雪,宫里也有冬祭。
    是以,原本在醒园休沐的顾凛川中午连饭也没来得及吃,便被礼部来的小差役叫走。这两天小红一直有些咳嗽,早产的孩子有些总有些小毛病是可以理解的,只是顾凛川不能理解,虽然道理全知道,且咳嗽并不厉害,有黄茶天天枇杷水、梨子汤的喂着,小红倒是越咳越来劲,倒把顾凛川给担心得饭吃不好,觉睡不稳。
    “要么,我回头叫宫里的太医来一趟给小红瞧瞧。”顾凛川临出门时,仍不很安心,想着要是太医来,总能多个人想想办法。
    “别,黄女医都来瞧过,都说是不要紧,肺经不足,不咳嗽才不正常。再说也只偶尔咳个一两声,并不至于那么严重,你把太医叫来,太医若知黄女医已来过,只怕也会觉得你多此一举。”黄芩虽不在宫中行走,但当年太子妃产子时,宫里的太医都束手无策,却是太医院院史提议去黄家医馆找黄芩。黄芩一来,母女均安,后续孩子产妇都调养得十分妥当。太医们也甘拜下风,那时起,在孕产与幼儿方面,黄芩就扬足了名。
    要顾凛川去请太医。只怕会落太医的埋怨,俗话说得好,得罪谁别罪大夫,总有求人的时候。
    顾凛川想着也是,没再坚持,只是一路上脑子里不停是小红咳嗽的样子,确实不像有多难受,她还能一边咳嗽一边玩那些小东西。可顾凛川是怎么想着怎么心肝疼,同坐雪犁上的差役在旁边看着,总觉得光从顾大人表情上都能看出“我好心疼”这四个字来。于是小差役深深为自己打断人家夫妻恩爱而深感抱歉。可他也只是当差的,礼部大堂发下话来让他拉着雪犁赶紧把顾凛川请来,他难道敢违逆。
    大误,人家是为闺女心疼。
    到礼部大堂,顾凛川见场面挺乱。就没插上前去问到底怎么回事,小差役只知道去喊人,并不知道礼部大堂到底是什么事。却是谢师严因冬祭事有差错,向负责那项事务右侍郎发作,谢师严当然不会无缘无故找人麻烦,只是那郎官在礼部当差经年,却是个十分能团住人的。与上上下下关系都不错,加上有些背景,有不少人来说情。
    谢师严这个人,要没人说情,他说不准就高高拿起,轻轻放下。可要有人说情,谢师严就万不会再留下这个人。论背景,在这里当差的,有几个没背景,再说谢师严。且不论谢家,他自己就是再好不过的背景后台,而且他还有从来没喊出口的——你爷爷的,老子小时候和陛下玩过尿拌泥巴,那是老子的表哥!
    当然,他见证的都是陛下的黑历史,所以谢师严一般不往皇帝跟前凑,哪像沈观潮那么运气好,见证到的都是陛下伟光正的时刻。更重要的是,很多皇帝陛下的黑历史,都是由他给带着干的。说是表哥,但宗室子又是嫡皇长子,从小长在宫里,十几老师随时在左右,规矩严明礼法严谨,遇上谢师严这样的非主流世家子弟,唯一能带他的,就是怎么创造一堆一堆的黑历史。
    比如说带着小伙伴愉快地去偷看……呃,还是不说为好。
    所以,谢师严很硬气,你既然要嚣张,要比后台论资历,那咱就来,谁也不怕谁。我和陛下一起黑历史的时候,你们还不知道在哪个地方瞎胡闹呢。谢师严本身骨头就硬,气节尤其足,他还不愿意把陛下是他表哥的事说出来……
    朝中没有多少人知道,他就是那个谢家子,因他年少时挺招人嫌的,自己走出家门去后,他老子就对外边说这个儿子死了。要不是后来他憋着劲要衣锦还乡,气死他老子,估计谢师严也成不了如今的谢尚书。
    “本官听说过,宫里成妃是令堂姐是吧,你且看看,站在这屋里的,有几个是朝中没人的。就说资历最浅,年纪最轻的顾凛川,且不说是本官的学生,他还是沈观潮的女婿!”谢师严说完向外一指,有事弟子先倒霉嘛,所有人的视线一下子被引到顾凛川身上。
    顾凛川:果然,我就该知道,突然把我叫过来,肯定没好事。先生是好先生,对我比对亲儿子都好,可用起来也十分顺手,比用亲儿子还趁心如意。
    面对众位同僚的目光,一贯来在礼部默默当差,不逞能不出头的顾凛川微低头含笑,垂下眼皮看向脚尖,心里满是“呵呵呵,呵呵呵……先生,您等着”。
    “众位同僚,且听我一句,本不是什么大事,成大人您低个头也就是了,尚书大人您也容他一回,忙乱间无意犯错也是有的,您别见气,大人有大量宽恕成大人的过错。”大部分官员都认为这事各退一步既可,其实谢师严也不是非要整死谁,他来礼部大堂就没干过下马威的事,所以他们中有些人对谢尚书不很尊重,毕竟,这位不声不响的,既没资历,看着实在没什么背景。
    这位成大人,也是撞枪口上,本来仗着有个得宠的宫妃堂姐,成大人又素于那位堂姐要好,自然有所倚仗,所以就是谢师严现在肯容他,他也容不得谢师严。本来,谢师严不空降过来,他是顺顺当当的尚书人选。左侍郎年纪略大,加之身体不好,这两三年里就得回家养着去,所以。成大人一直认为谢师严是占了他的尚书职位。
    “此事本官断然无错。”
    “噢,看来是本尚书的错了,行啊,本官进宫请罪去,这里的事你们看着办吧。”谢师严从来就不是讲道理的人,从来就是个二混子,只是读书读得多了点,看着十分儒雅,平日说话也十分文雅温容,其实……他一直是最毒舌。说话最不分场合,最爱一句话扎穿人胸口的主。
    “尚书大人!”
    顾凛川:先生,别闹,您又来了。
    遇上这么个先生,真不知是福是祸。是该喜还是该悲。顾凛川见谢师严从大堂一阵风似地走出来,下意识地就退几步,他是知道这位多能作的,而且作起来死的都是别人。结果,他还没退远,谢师严已经一把揪住他,将他连拉带拽地拖走。
    顾凛川能预见。打今儿起,从前对他还算可以的同僚,日后大约就不再是那么回事了。
    “先生,您何必呢。”顾凛川的话外音是:您要直接告诉所有人,您虽没资历,可后台比谁都大。还是谢家子,谁还敢冲您来,那不找倒霉嘛。偏您就爱玩低调这一套,还拿什么高风亮节,不攀附依阿这样漂亮的词来当借口。论不要脸,您才是真风高节亮。
    “嘁,合起伙来为难老子,老子是死的吗?不过……凛川呐,我那表哥如今年纪一大把,不会再计较从前那些破事吧?”谢师严当然没告诉过顾凛川那些破事是什么,不过顾凛川这么聪明,谢师严相信他能猜到大致方向。
    “谁知道呢。”顾凛川特不厚道地回一句,其实皇帝陛下虽然胸襟不算太宽广,可也不是点鸡毛蒜皮事都计较的,说句大实在话,人做皇帝这份工作的,着实忙得没工夫计较这些王八眼绿豆大的事。
    宫里头,皇帝陛下听到太监来报说“谢尚书求见”,心头直“呵呵呵”,待谢师严进来,不等见礼参拜,皇帝陛下就笑眯眯地说:“今儿也不是大朝会呀,也没什么事需要谢尚书来商议,谢尚书怎么来了,今儿下雪不该在衙门准备冬祭吗?”
    谢师严:果然,那样一段漫长的黑历史,谁能不计较。
    “陛下……”谢师严一点不讲究,二话不说开始打小报告,给人穿小鞋。到最后,在礼部当官的,除了一部分还成,其他的都直接剁了也没多冤枉的。
    皇帝陛下:呵呵呵,让谢师严去礼部真是个好主意。惯没规矩的人,去礼部每天管的就是各种大小礼,闷也闷死他。
    “如此,谢爱卿以为该如何处置。”皇帝陛下看一眼谢师严,大有“你说,朕依你”的架势。
    谢师严:……
    “臣以为,死罪可免,活罪难饶。”话外音:您重重罚他们就得了,您要不罚他们,这礼部尚书您爱谁谁吧,反正我是不会再干下去的。
    “爱卿所言甚是。”皇帝陛下继续笑眯眯,既然是成侍郎惹的,就把成侍郎先弄回家待着去,成妃那里也降一等,旨意表述完,秉笔写好又给皇帝过目,然后才拿给谢师严看。
    谢师严表示满意,不过接下来的事他就很不满意了。
    “爱卿,些许小事,交给属下去办既可,爱卿留下来与朕饮酒赏雪,叙叙旧如何?”往常不是大朝会,没什么事要商议,谢师严绝对不会进宫,进宫也绝对不会单独面见皇帝。这回只带顾凛川来,皇帝陛下觉得这时机太好了,咱们来谈谈那些黑历史吧!
    #求止咳#
    #果然,我爹才是真爱,我绝对是我妈随手捡来的#
    #师公,good job#

正文 第七十三章 四海承平,海晏河清

要问皇帝陛下最黑暗,且最深刻的事是什么,皇帝陛下只需要看着谢师严“呵呵”就可以了。
    谢师严:……
    有种自己送上门找倒霉的感觉,早知道就不来了,不就是个侍郎么,老子分分钟弄死他。
    “陛下,酒已温好,您看您是加梅子还是加陈皮。”谢师严手托小盏,试图通过这示好的举动让陛下早点放他走人。
    皇帝陛下“呵呵呵”地看着谢师严,过好半晌后才说:“爱卿以为,朕这辈子还敢直视梅子吗?”
    呃……
    被忽略在一边,又被强制留下的顾凛川满脑袋包,早知道拼着抗旨也要走人呐。听听皇帝陛下这怨念深重的语气,就知道没什么好事。
    “那就加陈皮吧,如今这盐津陈皮是越做越不错了,蜜渍得恰到好处,盐搁得不多不少,这糖霜也磨得十分细滑,配黄酒饮最是不错。”谢师严只当什么也没听见,咳,这梅子不忍直视么,是因为他们当年一起做了一小碗加料的梅子,最后没作到别人身上,皇帝陛下一人独享了——这位小时候记性着实不怎么好,还偏是个好小零嘴的。
    好吧,这么黑的历史,还是不要多想为好。
    接过酒盏,皇帝陛下倒没拒绝,金黄的黄酒,配着橙黄带霜的陈皮,十分好看,柑桔芳香很是令人喜欢,口感也相当宜人:“不知爱卿如今穿不穿……”
    “陛下!”当着我学生的面,好歹您给我留点面子好吧,而且那也是您臣子,您在您臣子面前还要脸不要脸了。天子的威严难道可以为这些小事轻易戳破吗,为掉臣的面子,您肯把自己一块拖下水,真实让臣太感动了。
    这话没说完,顾凛听是不明白,但谢师严这经历过的怎么会不明白。陛下是要问他穿不穿内裤!每每想到自己小时候干的那些破事,谢师严自己都想掐死自己,而且那又是最容易有阴影的年岁,他和这位当时印象里只是“长安来的表哥”一起。把很多事都弄成了人生阴影,简直不能再蠢逼。
    “朕很欣慰,如今爱卿也知道羞耻为何物了。”皇帝陛下,光只你见证了朕的黑历史么,朕也把你的黑历史全记着呢,哈哈哈哈哈,朕倒是挺无所谓的,难道还有谁敢嘲笑朕不成。
    谢师严:我就知道不能来。
    皇帝陛下就黑历史涮一把谢师严后,倒也没再继续下去,留着慢慢涮。一次就涮熟实在不够掩盖当年黑历史带来的余韵:“今日礼部冬祭,你不看着真可以?”
    “多大点事,要什么都让本尚书去干,要他们干嘛。就好比陛下,要臣等什么大小事都求您。您要满朝文武大臣做什么。啊,对,陛下这是臣的学生,也是沈观潮的女婿。”皇帝日理万机,顾凛川这样不很重要的臣子,一般是不会详记的,而且……皇帝陛下很不擅长记人啊。哈哈哈哈哈,这就是皇帝陛下倾向老臣的原因,新臣子不在他跟前混个几年,他是记不住的!
    “臣拜见陛下。”顾凛川适时上前,不枉费谢师严还能想得起介绍他来。
    “噢,沈卿的女婿呐。来来来,也坐,大冷天在外边杵着像什么样,你岳父来了不得心疼呐,喝酒喝酒。自己倒。”
    顾凛川:我见过的皇帝陛下不可能是这样的!
    坐下,满上酒,又给皇帝和谢师严倒上,皇帝很满意地看他一眼,说:“听观潮说过,他外孙女秋日里生的,如今也四个多月了罢,说是早产,可一切都好?”
    皇帝也是听沈观潮说得起茧子了,什么小红多可爱,小红多招人,小红多与众不同,小红多像王婉芫,小红多聪明,什么都好,唯一样不好,早产肺气不足,得好生带着才能安生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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