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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我的娃娃亲鬼夫-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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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应该在校陪同学排练,等会我打电话问问。”
  “好,等你电话。”互留下联系方式,容胤便和苏北走了,离开前顺便用黑布遮住鸟笼,带走那只双头乌鸦。
  到最后,容胤仍然没有为蔡阳解惑,为什么他肯定李丹丹死了。
  回到车上,苏北不死心地又问一次。容胤睫毛一颤,侧头看着他:“小北,你听过血画吗?”
  苏北摇了摇头,这不是白问么?他怎会知道这类知识。
  “那总该大概了解降头师是做什么的吧?”
  苏北嗯了声,脑中瞬间想到某国的‘特产’。
  “其实降头师普遍寿命都不长,不排除有练成飞头降长生不死的降头师,当然这只是极少数。所以为了活得更久,得到更强大的力量,降头师们就会和有需求的人定下各种契约,简单来说,与降头师打交道,就等同于在与恶魔做交易,出卖寿命或灵魂和降头师订下契约,换取到自己想要的,而李丹丹喜爱章无名,喜爱到不惜找上降头师,对于这样的她来说,天底下,根本没什么事能比和章无名在一起更重要。但是,蔡阳却说那天晚上她没有来,那么便只有两个可能,一个是她死得干干净净,来不了,一个是她以鬼魂的姿态来了,蔡阳不知道而已,再联系到蔡阳前脚走,跟着某个男生突然做出跳楼的举动,所以我断定她属于后者,当然,我也希望是后者,否则蔡阳真的只有等着被画中人吸干血死掉。”
  容胤先回答了他李丹丹的问题,复又慢慢地说道:“话说回来,我知道的情血蛊有三种用法,用在情人之间,可以让情人恩爱缠绵到死,就算死亡都无法分开彼此,用在单方面的喜爱之人身上,可以让对方到死都只迷恋自己一人。前面两种都很容易成功,至于最后一种,和阴灵人有点点类似,结果都是创造出一个‘人’,只不过用情血蛊加鲜血画出的‘人’,有血有肉,看上去同正常人无疑。就比如这次的事情,情血蛊加颜料中混入章老师的血,按照正常情况,只要画得九分相似,七分传神,血画就会一点一点吸取走章老师的精血魂魄,等到蔡阳画完那一刻,也就是章老师莫名其妙的死亡之时,随即便会有一个全心全意爱着李丹丹的‘章老师’诞生。但因为蔡阳无意中朝颜料里加了水,使得此术发生改变,画中人想要再成形,就必须吸取大量鲜血,然而已经被破的邪术,就算吸取再多鲜血都无法到达最初的设想,降头师也因此受到术法的反噬。如此一来,降头师必定认为是李丹丹不遵守他们之间的契约,所以因怒杀死李丹丹,再顺理成章不过。”
  说完这长长的一段话,容胤吁了口气,看看手表发动车子:“走吧,现在去处理掉那只令人厌恶的乌鸦。”
  坐在副驾驶上的苏北好不容易消化完容胤给出的信息,感慨道:“我曾听别人说有种情蛊,好像是养两条虫子,然后一人吃一条,效果大概和情血蛊一样,当时我便觉得够神奇的了,没想到情血蛊有过之而无不及。”当时听到的时候,他还思索着那里能弄到那种虫子,他一定要养两条,回头一条他吃,一条当然是给容胤吃。
  容胤冷笑:“邪术力量的厉害之处便是如此。其实,这世界远比我们所想得更神秘,所见得更复杂,我们所接触、所了解得不过是它的冰山一角。”
  苏北点点头,从后视镜看了眼后座那堆黑布遮住的鸟笼,皱眉道:“容胤,我觉得乌鸦身上的黑气和那只猫妖气息很相似。”
  容胤目光看向前方,看不出神色,只淡淡地说:“这正是我决定帮助蔡阳的原因,或许沿着血画这条线索下去,我们会有什么意外收获。”他们知道恶人坟里如今什么都没,不代表面具人知道,面具人一心想要挖开坟,却又不肯亲自动手,一定是在忌惮着什么,如果某天他硬挖开坟发现里面被毁,他又将采取什么行动?会不会转头瞄准冥巫山?山头村和凰蔓寨会不会因此受到牵连?这些都是身为祭司必须顾虑到的问题,也是他必须加强修行的原因。
  苏北恍然大悟:“坟地的事还是毫无头绪?”
  容胤摇了摇头,那件事根本无从可查,无从可追,唯一办法似乎是只有等到明年鬼节,刘大鹏再和神秘美人相会问个清楚,但是他素来不喜欢处于被动位置,所以眼下有了点类似的共同线索,他势必要追查到底。
  苏北劝道:“别丧气,很多线索都是在无意间发现的。”
  “唔。”
  “对了,乌鸦会是降头师用来监视蔡阳的吗?”
  “应该是吧。”
  “那你打算怎么处理?”
  提起这个,容胤脸上恢复惯有的戏谑浅笑:“黑狗血是个好东西。”驱邪破煞,百试不爽。
  办法倒是简单省事的好办法,可黑狗并不好找,特别是现在到了傍晚时分,市场大多关门,开着车转了大半个城,终于在郊区的一家狗肉馆买了瓶黑狗血,立马便开车去了荒郊无人处。
  黑布揭开的瞬间,一直沉默的双头乌鸦好似感应到危险,猛地拍打着翅膀想要飞出鸟笼,可容胤已经拧开了瓶盖,嘴里轻念咒语。
  随着黑狗血的倒下,双头鸦发疯似的在笼中躲闪蹦跳,一个乌鸦头发出了悲鸣,一个乌鸦头发出尖锐的嘶叫,没过会儿身上开始流出像墨汁的液体,混着淋下的黑狗血,就好似红黑色的血,空气里更是充斥着刺鼻的臭味。
  不到片刻,双头乌鸦彻底溶化成一滩黑浊泡沫,而在那堆泡沫中,还有什么东西在诡异的跳动。
  容胤身子不着痕迹的一侧,挡在了苏北身前,冷静地看着一颗鲜红眼珠从泡沫中骨碌碌的滚了出来。
  眼珠滚出鸟笼,然后嘲讽般盯着容胤,用尖锐的声音颤抖着说:“鬼婴的心…为主人而生…你会死……”
  苏北骇得跳了起来,以至于没注意到眼珠说了什么:“眼…眼珠在说人话?”不是他不淡定,实在猛然间来这样一下,太惊秫了。
  容胤安抚性地握住他的手,下颚微扬,冷傲道:“错,是你主人为我升级而生。”语落,毫不留情的一脚踩了下去。
  只听砰一声响过,那颗鲜红眼珠被踩得粉碎,同时间的某别墅内,一白衣人看着盆中变得浑浊不堪的水,阴森森地笑了。
  “主人,真是个令人厌恶的词。”容胤皱眉,嫌恶的看了看鞋子,拉着苏北回到车旁,脱了鞋子扔掉,赤脚上了车。
  苏北缓缓开了口:“太诡异了!眼珠竟然说人话。”
  容胤轻叹:“从小到大见过那么多鬼,遇过那么多事,你的接受能力怎么还是这样差呢。”
  “谁规定见多了遇多了,就必须得坦然接受,对未知事物的害怕是与生俱来,懂不?”苏北反驳。
  容胤没理他,摸出根烟点燃,不急不慢的说:“把鞋子脱下来给我。”
  苏北茫然:“干什么?”
  容胤斜睨:“你会开车?”
  苏北诚实地摇头。
  “那不就行了,还是说你打算让我赤脚开车?”
  “有什么不可以,又不是没人赤脚开。”这人有很严重的病,仅仅踩过那玩意就扔掉鞋子,那刚才干嘛要踩啊,用别的方法解决不一样么,自找的。
  “那是违法。”
  “我知道。”
  “……”容胤叼着烟,眯起了眼,那神情和街头痞子一模一样。
  几分钟后,苏北蜷缩在座位上,哼了一声:“先到我住的地方,我要回去拿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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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二一章

  苏北住的地方比较偏僻,是一间小卧室外带个小卫生间那种,最适合他这样的单身居住,最主要房价还很便宜。
  到楼下,苏北赤着脚风风火火跑回家,取了工作服和洗漱用品装好,趿着双拖鞋就出了门。
  叮……
  电梯停下,苏北一手抱着东西,一手打着电话的走出电梯,没注意迎面而来的人,不小心撞了上去。
  “啊…对不起,对不起。”
  那人没吱声,只默默且快速走进电梯按上了门。
  尽管已经立秋,天气也有转凉,但那人却夸张的身穿呢绒大衣,立起领子,低着个头,双手插在衣兜里,好像还很冷似地。
  苏北瞥眼自己身上的短袖,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真是个怪人。”
  上车后,苏北告诉容胤,蔡阳刚刚打来电话,说明天上午十一点在学校门口见面,他带我们去见章无名。容胤听后,打电话给刘诗昆交代了公司的事,把明天的时间安排出来。
  折腾完所有事,两人在街边汤粉馆随便吃了点东西,算是解决掉晚饭。
  一回到容胤的家,苏北便绕着屋子参观起来:“容胤,这房子是你租的还是自己的?”
  “自己的,年初刚装修好。”小二套一,七十平米不到,其中一间卧室正好装修成书房,对于他来说堪称完美。
  “你真有钱!”苏北夸张地叫了声。
  正蹲在玄关鞋柜前摆放鞋子的容胤愣了下,旋即抬眸深深看他一眼:“养家糊口不成问题而已。”
  “咦,这不是石室那幅画么。”苏北站在那副前面,摸着下巴再次打量起来,再次见到这副画依旧让他惊艳无比,为什么能保存的如此好,而画中人的紫衣人应该就是为救容胤消失的紫衣人,另一人便是紫衣人口中的莲迦,会是当时紫衣人抱住的白衣男子吗?他们姿势如此亲昵,加上紫衣人悲恸的语气,他们会是什么关系,以及紫衣人看容胤的眼神和说的最后一句话,都成为了不可解的谜团。
  容胤应道:“是啊,最近暂时不会回凰蔓寨,就带了过来,在临走时你爸还送了我一个大冬瓜和一麻袋花生。”
  苏北讶异:“他送你冬瓜花生干什么?”
  容胤抿唇:“说是近几年山头村的特产。”
  苏北嘴角一僵,这算哪门子的特产,现在村里愿意种地的人家少了,除去每年必种的油菜,平时家家户户也就随便拾掇点时令蔬菜,那什么特产可言。
  参观完房间,他一动不动的趴在沙发上,神情十分沮丧:“你有车,有公司,有房子,相比之下,我真的是太无能。”
  容胤闻言,却是自嘲笑笑:“话不能这样说,我是大学毕业装神弄鬼挣了笔钱,才‘金盘洗手’回到江都市开了家小公司。”
  “原来如此。”苏北扁扁嘴,就算是装神弄鬼,也得有那个本事,譬如他,装神弄鬼都没有人会信:“那你为什么不干脆开家捉鬼驱邪的公司,比你现在挣钱容易多了。”
  “没人喜欢整日搅合那些事,况且踏踏实实的过日子不好么。”
  “…也是,知足常乐嘛。你在大学念得什么?”
  “临床。”
  “医生?”
  “唔,学艺不精。”
  苏北站起身伸个懒腰,打算去玩电脑:“哎,看来这辈子想要超过你,机会渺茫啊。算了,就让我继续堕落下去吧,晚上我就睡沙发,你睡前记得扔床被子出来就好。”夜里凉,他可不想生病。
  容胤眨巴眨巴眼:“家里从没住过外人,所以没有多余的被子。”
  “……”苏北默了,心里忍不住任性地爆了句脏话,那你他妈白天说什么狗屁管住宿。
  “一起睡,我又不会吃了你。”容胤边说着,边走到饮水机旁,给自己倒了杯水,一口气喝下大半杯,一转身便看见傻傻站在身后的苏北,眉间不由微微蹙了起:“你傻站着做什么?”
  苏北没吱声,只突然向他靠近,探究审视的目光落在他脸上:“容娘娘,你是不是对我存有目的?”压着砰砰乱跳的心脏,问出这句话,他便目不转睛地看着容胤,希望能从其眼中、脸上找出一丝信息。
  孰料,容胤冲他弯起极好看的眼睛,笑容清浅温雅如旧:“从我三岁再次活过来,从你生下来,我们就被绑在一起,我还需要对你存什么目的吗?”
  这番话从小听到大,听得早没了感觉。苏北呲着牙笑了笑,神情看不出是讽刺还是得意:“你说话永远话里藏着话,左右我都猜不透你的心思,也懒得再去深思。不过你说过的某些话,做过的某些事,我都记在脑子里,你自己还记得吗?”
  容胤努嘴想了想:“那要看你指得什么。”
  “切,爷下游戏去了。”苏北骄傲地抬起他那颗高贵的头颅,不屑地切了声,打太极,谁不会?耗着吧,顶多被耗死,但在死之前,容胤若敢幸福他就敢毁,苏北不幸福,容胤也别想安生。
  ……
  深夜一点过,苏北捂着肚皮走出书房,摇醒床上的某人:“容胤,我饿了,你家附近有什么吃的吗?”晚上吃饭的时候,想到那颗眼珠没什么胃口,就要了一碗素粉,粉条是刮油的东西,现在他饿得是嘴里直冒清口水。平时他是玩游戏不到两点不上床,家里零食方便面储存一大堆,从来不用担心半夜饿肚子的事,可容胤家里别说零食,就连冰箱都只是个摆设,里面什么都没有。
  容胤被摇醒,惺忪地张开眼,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看了眼床头的时钟沉下脸:“这么晚还不睡觉,你在搞什么鬼?”
  苏北拖着半死不活的声音:“玩游戏啊,等会还要开副本,快说你家附近有什么吃的?”
  “那袋花生放在厨房的墙角处,慢慢剥去,记住花生壳别乱扔。”容胤没好气地背过身,继续睡觉。
  苏北一头黑线,转身出去。
  没过多久,迷迷糊糊间容胤听到关门声,一个激灵坐起来,鞋不穿的跑去书房,哪里还有苏北的影子!压着怒气,拨了苏北电话。
  等苏北回来看到沙发上板着脸的某人,立马谄媚的笑道:“你知道我一饿,胃就难受,我看你那么困,就自己下楼买了点吃的。”不就是下楼一趟,至于在电话里又凶又骂的么?果然金窝银窝都不如自己的狗窝方便舒服,明天还是打道回府吧,没电脑就去网吧里玩,而且上班挤公车的感觉其实也不算太难受。
  容胤蹙着眉,原本积在胸口的怒火在听到苏北说难受后,顿时消散无遗:“不是我想凶你,我只是担心。”
  “我知道,我了解。”苏北投降服软,从袋子里翻出包方便面和火腿肠:“你吃吗?我去煮。”
  孰料看着他手中的方便面,容胤眉蹙得更紧:“…你还是干吃吧。”
  苏北一脸茫然:“为什么?”
  “…我还没有买碗筷回来。”一个人住,从没想过开火,这些东西他自然也没置办。
  苏北不死心道:“那锅呢?”
  “有个平时用来煮牛奶的小锅。”
  “也…行,等着我。”苏北咬一牙,进了厨房。
  大约十分钟过去,饭桌上,苏北抱着锅,容胤端着平时装牛奶的杯子,一人一个勺子,边吃面边聊着各自大学生活。众所周知,勺子根本就舀不起面条,只能在勺子刚舀起面条的瞬间,迅速把面条吸住,然后再用勺子慢慢把其余部分也送进嘴里,吃得可谓是艰难无比,却也别有一番滋味。
  “明天见完章无名,我们去一趟超市。”容胤其实不饿,不过是陪苏北吃而已,但越是吃不到越是想吃,等到终于解决完,他竟有些意犹未尽。
  “你要买什么?”
  “买些人用的东西回来。”
  “……”感情你以前从来没把自己当过人?
  *
  第二天,他们按照约定来到学校,而蔡阳早就等候在学校门口的花坛边。
  看着神色焦急不安的蔡阳,苏北微微一笑,关心道:“昨晚睡得好吗?”
  蔡阳轻点下头:“容大哥的符咒很管用。”
  容胤抬手压了压头上的鸭舌帽,左右看看:“进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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