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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我怕我不懂你的好作者:何白-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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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我不懂你的好》作者:何白


鲜网2013。1。1完结

闷骚攻放浪受

属性分类:现代/都市生活/强攻强受/正剧

关键字:梁拙  杜春生  

暗恋就是外闷内骚的腹黑伪直男幻想与朱砂痣的幸福生活;
暗恋也是外骚内闷的粗俗缺心眼幻想与白月光的幸福生活。
暗恋其实就是饭渣子与蚊子血求之不得的故事。

闷骚攻X放浪受 注:正文剧情番外肉。




'一'(梁拙)沉默

  深夜梁拙进屋的时候,清楚的听到杜春生那高亢婉转的媚叫。
  伴随著男人闷声的低喘,在寂静幽暗的屋子里,凭空有了一种不可言喻的旖旎感觉。
  就像是山林中勾引柴夫的女妖一般,吸尽精气,柴户暴尸荒野。
  梁拙微微一哂,拿下侧跨的背包,也不开灯,径自摸著黑回到了卧室。
  脱衣服的时候,杜春生那如同唱歌一般的呻吟突然变成了尖锐的惨叫,哭声夹杂其中,哀求著男人:“好疼……好疼……放啊……放开我……”痛呼中不时夹杂著动听的叫声,反而勾的人越发想要凌虐。
  梁拙的手一顿,无意中将扣子扯了下来,他顿了顿,低头看著自己内裤中的一团鼓胀。
  又要洗内裤了……
  不用看,便知道内裤上自己的那根造成了怎麽样泛滥的画面。
  每当这个时候,梁拙便有一种无奈又心酸的感觉。
  他换上睡衣,拿著毛巾牙缸走到厕所里刷牙洗脸。
  厕所的门大敞著,黄色的灯光沿著客厅的地板一路攀爬,停在了杜春生的房门前。
  梁拙的影子不时从灯光上晃过,倒像是一个窥探春光的窃贼。
  就在这淫靡而隐秘的背景下,杜春生的房门突然打开了!
  “呼……真他妈爽……”健壮的男人赤裸著身体,粗暴的拉开房门,带著一脸餍足,边嘟囔著边走向厕所。
  然後,他看著满口泡沫的梁拙,愣住了。
  “呵……”男人尴尬的笑了笑,回头对著房间道,声音响亮的像是能洞穿整个房屋,“原来,你还有个舍友!”
  “……你可别动鬼心思!”片刻的沈默之後,赤脚踏在地板的咚咚咚镇著人心,杜春生胡乱披著床单,上面还有男人淫乱的污浊,尖著声音叫,“他可是个直的,你别乱想!”
  “直的?你确定?”男人嘿嘿一笑,“直男怎麽能跟你这个骚货住一个屋,怕是早就跟你……”
  “别乱说!”杜春生涨红了脸,走过一手摁在男人脸上,拉著他往屋里扯,“就管不住你那张狗嘴!”
  “你不就喜欢我的狗嘴嘛!”男人倒不介意,纯粹把这当成闺房乐趣,杜春生的身材与他相差太大,只是轻微一个拨拉杜春生便被他排到一边,“想要你倒是等等啊,老子上个厕所。”
  他几步走到厕所门口,看著已经漱干净口的梁拙,嘿嘿一笑:“打扰了!”
  梁拙默默地让开一个地儿,让男人进去,随著厕所门的关闭,只剩一点余光透出。
  梁拙和杜春生淡的只剩下一个影子。
  梁拙没有说话,冷峻的视线直刺杜春生。
  黑暗中,杜春生的脸渐渐红了起来,原本就很是豔色的脸多了份赧然,他低下头,不敢去梁拙。
  厕所中,男人制造出的水声伴随著时间流动。
  许久。
  “你好好休息,别……玩那麽狠,这样伤身。”梁拙盯著那抹黑影道,他知道,现在杜春生的身上一定红痕斑斓,却不知如何阻止。
  呵……怎麽阻止呢?他与他,又是个什麽关系?
  梁拙悄无声息的叹了口气,回屋去了。


'二'(杜春生)窒息游戏

  後半夜,我和那个人玩了窒息游戏。那个人把我紧紧绑在床上,手臂向上伸出,手腕用手铐铐住,绳子从脖子上环过,顺著前胸勒出一个个网格,继而向下绑住下体,从双腿间穿过,最後在柱身上打了个结。
  他绑的太紧了,胸膛被绳子磨得生疼,浑身的肉都暴了起来,呼吸被压制住,一吸一呼都艰难极了,脖子被迫弯著,稍有些挣扎便弄得浑身难受。
  现在这个圈子绳缚技术好的S真是他妈的少!
  选择这个男人,也不过是因为看中了他细致罢了,总不至於把我玩死。
  那个人也明显看出了我的难受,明明一个熊男却露出这麽个迟疑的恶心动作,看得我胃一阵跳动,恨不得自挖了双眼。
  “要不,我给你再绑一遍?”我的不满表情他不可能看不出来,可是他一说话我就火大,我就想骂人。
  “废话,老子要的就是痛苦就是刺激,你再绑一遍,能把小爷伺候的更好?”我知道我这张破嘴不吐人话,更知道因为这不分时宜便胡乱咬人让我在床上凭白受了多少活罪,可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这可不就是犯贱?无时不刻不刁难著自己,唯有这样,才能让心里更加好受一些──梁拙啊梁拙,你说那句话干什麽啊,明明我不想玩了,却被你弄得不得不继续玩下去。
  还要玩温柔一点的那种,以免叫的太欢被你听见。
  其实要是能让你听的更清楚一点就好了,忍无可忍了把我赶出去才是上策。
  顿了顿,我抬眼看看熊男,骂:“我不过就发了会儿呆,你干杵这儿干什麽?不明白下面怎麽做吗废物!”
  他的修养也真是好,被我这样辱骂也不生气──就像梁拙一样,不管我怎麽挑拨,就和一滩死水没有什麽两样。
  我皱皱眉,努努嘴,示意熊男把插尿道的小棍拿来:“给我塞进去。”
  “可是……”他上个星期把我那里玩出了血,害的我尿了一个星期的血,痛不堪言,也难怪这麽迟疑。
  “可是什麽可是,小爷让你插你他妈就插!”
  熊男爱抚了我的阳具很久,可恨这家夥一点也勃不起来,幸好熊男不像那些坏人,帮我含了起来,这才让小东西蓬勃向上。
  “嘶……”小棍插入尿道的一刹那我还是忍不住痛呼出声,那个不应该被插入任何东西的地方被强迫进入,疼痛顿时麻痹了脑子,让我忍不住的挣扎。
  “MB的……”我骂著脏话,两腿胡乱踢蹬著,“你他妈倒是快点啊……”
  熊男连忙把我的阴茎向上扶了扶,让小棍通过生理狭窄,顺利的进入。
  小棍的那段直到深入进了膀胱,才停了下来,那种又酸又麻的感觉纠缠在身体内部,欲拒还休。
  尽管疼痛,可是那里所带来的刺激感,仍旧化作一丝丝快意,让我更加兴奋了几分。
  熊男将我平放在床上,两腿搭在床尾,中间装上分腿器,让我的下体大大分开。
  话说我玩SM了这麽多年,露个下体什麽的,早就不在话下。曾经有个变态S,牵著蒙著脸光著下身的我上街散步时,我都没有脸红,只不过在我爽过之後暴揍他一顿而已。
  圈子里的人说我是匹没驯化的牝马,随他们怎麽说,他们驯服不了是他们的本事不行,个个馋得不行找我玩的时候怎麽不说这些?这可惜了,小爷从来不想被他们驯服,小爷只想臣服给一个人看,不过那个人……哼……
  蓦地脸上被湿乎乎的扑上了一张纸,把我直接从神游拉了回来,我暴怒,用腿砸著床大骂:“你是没长眼吗?小爷我在出神唉,你想一张纸弄死我吗?”
  熊男赶忙把湿纸拿了下来,对著一脸水的我连连道歉。
  我缓了口气,觉得是不是把他逼得太过了,真到这个时候,刺激著S兴奋狂躁是一回事,把S惹毛了弄死我又是另一回事了,这我分的还算清楚。
  “那纸不要弄得太湿,这样呼吸的时候会吸进水珠呛著。”我还算耐心的跟熊男解释,乖乖闭嘴躺在床上等他虐待,趁胶带马上就要封嘴时又迅速的加了一句话,“待会记得带手套!”
  依旧湿淋淋的纸盖了上来,空气顿时凝滞住了。
  手猛的拳的死紧,胸膛起伏的幅度也增大了好多,被麻绳捆住的绳子勒紧了身体,难过的生疼,乳头和下体也被磨著,火辣辣的,却立刻兴奋了起来,痛苦伴随著快感一点点冲击著大脑,又是快乐又是疼,好比吃辣一般,愈是难以忍受愈是快意,灵魂恨不得燃烧殆尽。
  过了很久,我慢慢适应了这一切,脸上冰冷的水意也温暖了好多,不是那麽刺激了,很快,第二张湿淋淋的纸又盖了上来。
  如果看到现在你都不明白我到底在玩什麽,那我真要扑上去抽死你咬死你了──当然,我现在被绑著──那麽也不能阻止我的灵魂对你的无限鄙视。
  电视剧看过吧,有种赐死犯人的方法,就是把犯人牢牢绑住,往他的脸上铺被水弄湿的水,一张不行两张,两张不行三张,被水打湿的纸会变得异常粘湿,一层层盖在脸上会隔绝所有空气进入的通道,让犯人活生生的憋死。
  小时候看到这一幕的时候我便浑身充满了一种诡异的快意,恨不得躺在上面的人是我,那时候我的思想还很纯洁,肉体都自发自感成这个样子了,所以长大以後我知道SM这个名词後干脆连抵触都没有抵触,便陷进去了──从小就已经变态了,还纠结挣扎些什麽?
  言归正传,虽然我是个无耻的受虐狂,却还不想这麽死绝了,我喜欢的只是稀薄的空气从鼻腔进入,慢慢的顺著气管流入支气管、肺泡,随著血液流满全身,我想要多享受会儿那种被束缚强迫窒息的快乐,所以铺上的纸在鼻孔的部位开了两个很小的小口,让我还能勉强呼吸一二。
  不过铺的纸多了,那两个小孔会随时被上面的纸封上,到那时候,我能走的也只有死一条路。
  待我适应了第二张纸之後,我感觉一双冰冷又涩意的手放在了我的大腿内侧,腰部被迫抬起,垫入了两个枕头,头微微向下的体位让血液在脑子里更加汹涌,难过的我浑身都僵硬了。
  非常清晰的感觉到後面那个孔被淋上湿乎乎黏嗒嗒的液体,两根指头在洞口徘徊著,搅拌著其中的肠道,耳畔仿佛回荡著那种淫靡的水声,让我有些微微发抖。那手指扩张了一会儿,便慢慢伸了进去。
  “唔……”他的指头一伸进去便摁上了我最要命的那个点,对著那里又是戳又是按,把我往死里整,尽管被封著嘴,我的声音依旧闷闷的顺著鼻腔发出,整个身体都兴奋了起来。
  很快乐……好快乐……内脏仿佛都愉悦的跳起舞来,痉挛著,抽动著,我用力的大口吸著空气,腰肢忍不住摇摆了起来,後穴贪婪的挤压著抽插的手指,恨不得将它绞断在里面。
  过了一会儿,手指又抽了出来,前面也淋上了液体,被爱抚搓弄著,本来就已经亢奋的性器更加硬了,想要释放,却被麻绳和小棍双重封锁著,哪怕是一点点快感的流出也不能,後面也被夹攻著,弄得我欲仙欲死。
  趁著我又开始适应第二张纸的时候,熊男又加了一张上去,仔细的把纸在脸上铺开,将边边角角的缝隙闭合,只留下鼻前的那两个孔,於是空气又少了那麽三四分。
  原本我的眼前还有少许渗透进来的光亮,此时因为缺氧,已经完全黑掉了,只有耳朵露在外面,听著突然开启的震动声嗡嗡嗡嗡。
  真的……好残忍……
  我的身体已经惊恐的战栗起来,又是害怕又是渴望,熊男玩SM从来都是直来直往的,不给你半点求饶的机会,震动器的顶端抵在会阴处,开始震著两个垂著的蛋蛋。
  “呜呜呜……”我几乎弹跳起来,快感几乎要冲破大脑,脑袋涨的痛痛的,里面所有能够思考的细胞都要死掉似的,在脑子里翻滚、挣扎,痛苦刺激著我,眼泪已经忍不住濡湿了纸张。
  震动器在睾丸处玩弄了一阵,便滑到了後面的小孔,猛的刺了进去。
  “呜……!”太大只了!後庭一瞬间如同撕裂一般,我挣扎的更加厉害,熊男把震动器狠狠地插进深处,留出手来惩罚的拍打我的大腿,劈劈啪啪的。
  “呜呜呜呜!”操你个混蛋!老子快被你搞死了!啊啊,老子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嗯”很快,我就忘了这个想法,熊男把震动器抵在我那点上,开始无休止的快乐惩罚。
  在快感与痛苦交叠之中,我终於摆脱了内心的纠结,思维已死,肉体仍在,我慢慢的放松下来,灵魂浮在半空,看著我愉悦的被熊男虐待。
  “小骚货,快不快乐啊?”熊男俯下身亲吻我的乳头,然後吸吮它,又用牙咬它,我被他折磨的泪水涟涟,却兴奋的直点头,边哭边叫。
  熊男做的很小心,一直铺到了第五张纸,此时我的脸已经滚烫滚烫,浑身生疼,膈间岔气似的刺痛,胸腔也是酸酸的,累的不想再呼吸了,却在生存的本能驱使下拼命的一起一伏……
  下体胀的很痛,快感已经聚集很多了,有种再不释放就要爆炸的感觉,我痛苦不堪,拼命的摆动著下身,想要摆脱绳结和小棍的束缚,登上天堂。
  熊男依旧快速的插著,随著我的摆动不时改变穿刺的位点,把後面玩的要死要活,貌似穴肉都要被他翻出来了。
  他停下,往我的脸上盖第六张纸,彼时我已经是强弩之末,盖完之後已经没什麽力气去呼吸了,彻底的窒息一点点蔓延上来,快要把我淹没。
  模糊之中,我感到有人在吻我的胸膛,一点一点,轻轻的,细细的,像是爱人温存的爱抚,这种被珍视的感觉,真是让人幸福的不得了,在吻到乳尖时,我再也无法控制心酸的泪水,身体一个松懈,原本漆黑一片的眼前却迸发出了光芒无数。
  我终於到达了天堂。


'三'(梁拙)毁一生

  因为第二天还是夜班,加之前一夜因为各种复杂情绪搞得心绪不宁,梁拙一口气睡到了中午。他凌乱著一头乱毛,穿著一身皱皱的睡衣,揉著眼睛打开房门,却意外的没有看见往日在客厅里忙碌的身影。
  不会还是和那人一块儿睡著吧……
  梁拙抿了抿嘴,去了厕所,拿了牙杯,仔仔细细刷了牙,又洗了脸,期间不时探出头装作不经意的看看门外,却一点没有那屋的主人出来的痕迹。
  梁拙觉得自己的心情不自觉地阴沈下去。
  这种不满一直持续到了梁拙一顿一顿的走到厨房门口。
  餐桌上整整齐齐的摆放著两三个碟子,用瓷碗倒扣著,很是安静的样子。
  梁拙愣了愣,低下头似不好意思的咳了一声,又一本正经的跺到餐桌前。
  原本蔓延的阴郁突然消散的无影无踪,心一下子吸到了新鲜空气,茁壮而欢快的怦怦直跳。
  在只有一个人的厨房里,没有人看见梁拙两片嘴唇夹著的淡淡的笑意,他悠然盛了一碗饭,坐在餐桌前慢慢吃了起来。
  吃到一半,梁拙的手突然一顿,筷子探出去却没有夹到任何东西。
  ──如果杜春生早已经醒了,那麽现在,他把自己闷在屋子里干什麽?自己故意发出这麽大的声音,他不可能听不见。
  往常……可不是这个样子的。
  这麽一想,连饭都吃不下去了。
  难道……是被玩坏了?
  想到後半夜,从那屋隐隐传来的闷声哼叫,虽然不明显,连是不是幻听都不能确认,但现在想想,确实是春生在玩SM没有错。
  想到这里,梁拙已经几步奔到了杜春生的房门前。
  可是,就该这样闯进去吗?他们俩是什麽关系?
  想要敲门的手停在门前,梁拙内心纠结不已。
  是呢,他们是什麽关系?只不过房主与房客的关系,连朋友都不一定算的上呢!
  想到从杜春生搬进自己的房子到现在,因为工作时间的关系,自己能够和杜春生两个人好好的安安静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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