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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代婚 作者:薛湘灵(起点vip2013-4-2完结,家斗、家长里短、婆媳)-第2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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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考个状元回来。就是这句话,让诸葛宸跟姜辉两人目瞪口呆好久。接下来还有更有意思的话,晖儿听到以后马上说,自己也要跟哥哥一样,这话简直让两个见多识广的男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就是那个。”依依第一次看到的东西就是家中常见的耕牛,不同的是上面有个横吹着竹笛的牧童:“那个哥哥怎么骑在牛上面?”
  “那是在牧牛。”稚儿不耐烦地答应了一句,管隽筠笑笑,以前兄妹两个玩闹起来的时候可没有这么多讲究,好像有了书就变得不耐烦了。
  “你不理我,我找二哥哥去。”依依在母亲手边的食盒里拿出一枚乌梅,咬了一口来到晖儿身边:“二哥哥,我们解九连环好不好?”
  “好,不许撒赖。”以前最喜欢撒赖的人居然学会警告妹妹,告诉她不许撒赖。夫妻两个都有些啼笑皆非,诸葛宸翻着一卷旧书,时不时抬头看看这边的孩子们,闹腾却不过分。管隽筠端着一盏茶也不断人是非,看看外面倒退的景色,然后扭过头看看两个小的解九连环,好像这幅景象要持续很久。
  “稚儿。”想起那件大家都不喜欢提及,但是稚儿自己又翻出来的事情,管隽筠有些按捺不住心底的疑惑:“你来?”
  “啊,怎么了娘?”稚儿声音不像以前那么清脆,男人说儿子开始变声了,嘶哑得好像是招了风寒。
  “前儿听姑姑说,你跟姑丈说下次你要靠举人,以后要考状元?”管隽筠示意男人不要多看这边,省得这小子不肯跟自己说实话。
  “颢然真是的,跟他说了要他不要到处说,我也就是跟姑丈提了一遍。”稚儿一脸理所当然:“本来嘛,祖父、爹还有姑丈都是一朝宰辅。外祖父,舅舅还有晋捷哥哥都是最出色的的将军,我以前还在大军中做的小小的校尉呢,要是能够也考个状元玩玩,多有意思啊。”
  “考状元只是为了玩儿?”这个说法也太匪夷所思了,以前没让这孩子受刺激啊。
  “要不还能做什么啊?这个宰相,爹不稀罕就不要了,挂冠还乡。姑丈每天耷拉着脸,姑姑说是受了刺激才会这样子,说明做宰相一点都没意思。我要是念书考了状元,也就是那一刻的风光,至于以后的事儿我才不要搭理。最多就是告诉别人,我念书不输给人。”稚儿振振有辞。
  管隽筠撑着额头看看不动声色的男人,这或许是自己所听到的,最有见地的回答。旁人家都是为了出人头地,为了光宗耀祖。可自家这个宝贝儿子,居然就是因为家里出了三个宰相,他要是不能考个状元,好像是对不起谁似的。算不算是跟自己较劲儿?

    第八卷 新生活 第十九章 在路上

  “咳,你要是真想考个状元,不难。”诸葛宸慢悠悠地放下书,端起杯盏下嵌着磁石的茶盏抿了一口,有了磁石以后,不论是怎样颠簸的车马,都不会让茶水溢出来。
  “我不要姑丈去跟人说,也不要爹那些门生大人们因为我是爹的儿子,就另眼相待。我知道从翰林院很多人都跟爹熟识,还有很多人是爹提拔的。我不稀罕。”稚儿有些嘶哑的嗓音证明他在慢慢长大。
  “你以为谁都要买你爹的面子?”诸葛宸抬起眼皮打量了儿子一眼:“小小年纪,不知道天高地厚,真以为就连这个翰林院都是你家的,想要有个状元简直就不费吹灰之力,这话要是换个人听见,还以为你爹专管这天底下偌大的闲事?”
  “我只是想要凭借自己的本事,来考这个状元。要是不能做天底下最有才学的读书人,以后就再不说考状元的事情。”稚儿振振有辞:“爹,我不会给你丢脸的。”
  “还早,还不到你跟我说会不会丢脸的日子。”诸葛宸示意他不要继续说下去:“该干什么干什么,念书不念书我也不问你,到时候你要真有这个本事,我就等着看你跨马游街。”
  稚儿侧脸没说话,管隽筠也觉得儿子最近有点奇奇怪怪。说话行事都不像是个孩子了,有时候虽然说了他几句,不再像幼年时那样跟人一句接一句,觉得这孩子就是要比别人聪明,可是那种心底透露出的不服气。让人一眼就能看出端倪。
  “哥,你看这个。”晖儿眨巴眨巴眼睛。拿出一本棋谱:“那天我就说,咱们家大书房里有这个,看看就被我找到了。”
  “这上面是错的。”稚儿摇头:“我试过这个残局,最后还是没解开。肯定是骗人的,要不怎么会用尽了所有法子都解不开。”振振有辞的样子,成竹在胸。这样子,好像是当年诸葛宸为宰相时候,踌躇满志的样子。神态实在是很熟悉,尤其是那飞扬的眉眼。用诸葛宸的话说。就是自己的的翻版。
  “我不信。”晖儿摇头,然后看着诸葛宸:“爹。您信吗?”
  “要是你哥哥说是真的,你最好信他。”诸葛宸言简意赅:“别人说这话,一定是夸海口。他的棋艺,我信。”
  晖儿吐舌头,然后看向稚儿:“哥,要不摆上这一局,我非要试试。”
  “说好了,输了不许悔棋。”稚儿没想到父亲会如此相信自己。父亲从不轻易夸赞人。尤其是当年离开京城以后。父亲虽然不再是宰相,也不再像是以前那样冷峻寡言,性情里更多像是一个严父。只是回到了家中而已。
  父亲夸赞人的限度,多半都是放在母亲和妹妹身上,妹妹不论做了什么,父亲都不会说一句重话。自己跟晖儿就不够瞧了,很多时候都怀疑是不是只有严厉些,寡言些才更像是父子。
  “一定不悔棋。”晖儿信誓旦旦:“我是男子汉。”
  依依一直靠在母亲怀里睡觉,听到这边闹嚷嚷的,揉着惺忪的绥阳看向两个哥哥,两人又在那个看上去是黑白两色,其实暗藏着磁石的棋称上开始布局:“娘,哥哥又下棋呢?”
  “嗯。”管隽筠点头,看看那个做爹的。有点唯恐天下不乱,这时候跟着乱起哄。
  稚儿棋瘾大,棋品也不错。就是有点执着,只要是看到什么残局或是一盘没下完的棋,就是琢磨一晚上不说话也要下完,若是因为一时疏忽的话,说不定就会琢磨很久直到下次再遇上同样的事情,只是绝不会再输第二次。
  两人摆成了棋谱上的残局,一黑一白兄弟两个开始对弈。诸葛宸并不介入其间,一如既往看着他的本草医术,偶尔在翻书的时候看看兄弟两个,打量一下棋局就挪开眼,深知要是多说一句,可能会误导了他们。
  要是真有什么能够让两个小子安静下来,真的只有这看上去平淡无奇,实则是内有乾坤的棋局。稚儿手里捏着两枚棋子,又看看晖儿的布局,小心翼翼下了一子。晖儿似乎是胸有成竹,毫不在乎地放下一子。稚儿抬起头看看晖儿,然后再看看晖儿下的棋子:“你放好了?我说了可不许悔棋。”
  “没错啊。”晖儿看了看自己的棋子,看向一脸淡漠的稚儿:“总不会说这是个臭棋吧。”
  “很多地方都能放,唯独你下的这个地方大错特错。”稚儿没有继续下去,而是收起手里的棋子放进棋盒:“我赢了。”
  “哥,你先说我哪里错了。”晖儿还没看出端倪,稚儿已经停手不下棋了。
  稚儿指指晖儿后面大片空着的地方:“你看看,本来只要你在这儿放下一子,恐怕我就没有回手之力。可是你恰恰断了自己的后路,把所有的空隙拱手让人,这就形成了合围之势,让自己困死在这个地方。”
  “你不是说这是个死局吗?”看看窗外已经是月上柳梢头,马车还是不疾不徐在路上行进,没有人说会在什么地方停下:“我怎么会输?”
  “你只是记着是个死局,不过事在人为,只要自己想要破了这个局就一定可以。”稚儿挠挠头,然后看向母亲:“娘,我饿了。都在车上困了一天了。”
  “前面有个客栈,到那儿去。”诸葛宸接过话茬,方才两个小子下棋的时候,虽然你没有过多关注,但是两人下棋的每一招都没有漏掉,稚儿确实有大将风范,甚至行事还透着一股邪气,这跟管锁昀有点像。管锁昀做事的时候也是这样,凡是都不按牌理出牌,所以很多时候能够出人意表。
  稚儿日后若是这样,叫人捉摸不透的话,做一个宰相似乎不错,因为只有让人捉摸不透你想做什么,那就是赢了一大半。被人揣摩不透的,必然能够成大事。不过这就是女人说的,会让人尤其是最亲近的人觉得难受,好像以前自己也是这个性子,不过经历的事情多了,尤其是身边有了妻儿,这个妻还是自己无法放手的女人,那就要想想,是不是要改改这个性子,要不不止是她,就是自己都受不了。
  没想到有一天儿子也会这样子,而且性子比自己那时候更加难以捉摸,但愿是杞人忧天。他毕竟不像是自己跟他母亲小时候,缺少父母的关爱,才会显得阴郁而淡漠。他有的是父母的疼爱,还有弟妹一处长大。这曾经是自己最为向往却永远无法得到的东西。
  “爹,我输了吗?”晖儿不服气,又不能不服气。因为哥哥说的句句在理,爹都说不要跟哥哥去探讨棋局,因为哥哥下棋的时候就像是个踌躇满志的大将军,怎么都赢不了他。步步为营,这个词终于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输了。”诸葛宸点头:“你看,你的棋子儿被自己下的棋子环绕着,都没有地方透气了。愿赌服输,知道么?”
  “不是赌,是自己学艺不精。下次再跟哥哥下棋,我要想好了才落子。这样输得心服口服,又有遗憾。”晖儿不在乎输棋,只是觉得自己太过大意。小孩子能有这样的气度,不容易。
  “嗯,等你学好了再来。”诸葛宸看看窗外:“过两日我们就离了中原,你们可以自由自在一段日子,只是不许坏了规矩。若是到了南中还是这样子,我跟你娘就把你们几个通通扔到南中,以后谁也不带回去。”
  “爹,我肯定最听爹的话。爹说的一定不是我。”依依马上钻进诸葛宸怀里:“爹说的是哥哥们不是我,我平时最听爹的话。”
  “又撒娇。”管隽筠忍不住笑起来,有时候女儿更喜欢跟她爹撒娇,男人的手臂天生就比女人有力,再看看那个男人,平时冷着一张脸不说话的时候,只要这丫头钻到他怀里,就比什么都来得快,立刻笑逐颜开。瞧瞧,这会儿就是。
  “我女儿撒娇是应该的。”诸葛宸抱紧了女儿:“一定不是说依依,依依是最听话的。”
  母子三个都不说话了,就看着父女两个在那里嬉笑热闹,抵着额头玩个不住。“娘,爹以前是不是跟我们这样子闹过啊?”晖儿压低了声音问道。
  “嗯,你哥哥以前常这样。你不喜欢跟你爹撒娇。”管隽筠看着儿子:“后来你爹事儿多了,就是你要跟他撒娇,他都没空了。”
  晖儿撇嘴,上面有哥哥后面又有个妹妹,谁撒娇都轮不到他了。靠在娘怀里,然后拈起一枚山楂酥塞进嘴里:“娘,我要是也撒娇的话,是不是可以跟妹妹一样?”
  “你都多大了,还撒娇?”稚儿跟着做了个撇嘴的动作,紧接着抓起一枚栗子糕放到嘴里:“娘,我都饿坏了。不能总吃点心填肚子,依依都在跟爹说要吃好东西了。我们也要吃,我不吃这些小点心。”
  “你还说晖儿,不看看自己比他大了多少。”管隽筠看看食盒里的几样点心,实在是吃得有些腻味了,不说孩子喜欢不喜欢,就是自己都觉得难以下咽。这要是别人看来确实是好吃,可是接二连三都吃这个就真的不好吃了。

    第八卷 新生活 第二十章 新气象

  稚儿嘴里说着不好吃,舌头却把粘着栗子糕屑的手指头舔了个干干净净:“娘,我们家做什么要搬到南中去住?爹预备跟人学南中的医术?”
  “嗯,故地重游。”诸葛宸看了眼稚儿,把女儿抱在怀里,还喂她吃着一枚最喜欢的玫瑰点心:“你记得那时候到南中?”
  “呃?”稚儿听出来这是跟自己说话,扭头看看母亲这才看向父亲:“是不是晖儿刚出生的时候,我们在南中住着啊?”想到那时候父亲眼睛好像是看不到的,母亲离得远远的,唯一看到母亲的时候,却是母亲穿着男装在舅舅的大帐里。
  “还以为你那时候小着呢,什么都不记得了。”管隽筠笑起来,顺了顺儿子额头上的乱发:“一转眼,你都这么大了。”
  “要是我还跟妹妹一样,娘就不省心了。”转头看向外面,车帷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下起了迷蒙小雨:“娘,我还记得那时候也是从姑姑家出来的,爹都没空去接我,还是姑丈让人把我送得好远。”
  “那时候你小,总不能像是如今这样自己就能到处走。”客栈已经到了,这是官道上来往的寻常驿站,不用去追究这里是不是太过简陋,接下来的生活恐怕会比这里更加叫人目不暇接,只是这都不要紧,因为会让一家人更有期待去迎接将要到来的生活才有意思。不知道这几个还是是不是可以懂得这份甘受寂寞的心思,从中原到南中,从满目繁华到方外之所。需要适应的东西太多太多。
  南中新添了一家人。尤其是在外人不过来是鸡毛蒜皮,甚至是拈不起筷子的小事。不过这一家人来了一看就是中原人,一家五口安安静静置起一幢房舍就住了进去。
  “娘,我都没看到家里常用的东西。外面那么多牛羊,怎么就跟中原差了那么远?”晖儿看到娘拿了盒东西进来,马上跟过去:“还有这里都听不到人说中原的话,我都不知道怎么跟人说话。”
  “等娘收拾完东西再说。”管隽筠手里拿着一卷柞蚕丝织就的茧绸:“哥哥他们做什么去了?”
  “哥哥跟爹一起在后面垒着羊圈,说是娘跟依依以后就有牛奶和羊奶喝了,我们家自给自足。”晖儿想了想:“我还是跟爹他们垒羊圈去。”
  “妹妹呢?”拍了一下儿子的脑袋:“你们都不搭理妹妹,他肯定觉着没趣。”
  “依依在后面看着爹和哥哥呢。从面见过那么多羊,还嚷嚷着要骑在羊身上到处走呢。”晖儿嘿嘿一笑:“我跟哥哥说好了。我们去骑马。爹也说了,以后就这里出外都是骑马,没有那么多马车鞍车。只有骑马才像是南中人。”
  “随你们,不过依依不能跟着你们一样,天天骑马的话,那就跟着南中这些女人一样,以后我怎么跟人说那是我女儿?”管隽筠顺着窗口往外看去,那边父子两人搭上女儿忙了个不亦乐乎。
  那个男人跟从前判若两人了。家里凡是需要走出去甚至下功夫做的事情。他都是亲自动手,居然不会让外人插手。有人说相府里的人,那么多丫鬟奴婢都没有一个跟着出来。前次在乡间住着的时候。那么多小丫鬟都没有一个跟着的。
  这次不一样,离得远了诸葛果不放心,就让带了个小丫头出来。还是刚买回来的,不会让人觉得这家人跟外头有啥不一样,不过是男男女女都变得闲散无事,尤其是诸葛宸不苟言笑的时候,还是会让人觉得这里像是到了相府的外书房。
  “夫人,可以用饭了。”小丫鬟干净利落的样子,诸葛果张罗的事情有时候的确让人放心。丞相夫人还真不是骗人的,比如说这次做的事情就很让人欢喜。
  “嗯,就来。”收拾出两个书房,父子三人带出来的各色书籍已经将两个大书架都装满了。诸葛果甚至说要是再在京城多住些时候,只怕从祖父那时候收藏的孤本秘籍都被带出去了。
  诸葛宸带着三个孩子从后面进来,很快就盥洗干净满是污秽的手:“这次买的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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