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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大唐凌风传-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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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尊主未开口前,不敢肆意询问,比如为何今夜会选择召她前来之类。

不知为何,站在尊主身旁,一种莫名的压抑在她胸口疯狂蔓延,直浸她的心扉,让她呼吸几乎顿止。细汗微流,肌肉酸软,她甚至可以清楚听到自己扑通扑通的心跳声。

“你很紧张!”尊主中性的声音叹道。

他的声音非男非女,雌雄莫辨,可又不如太监的音调那般尖锐刺耳,相反还中正平和,温柔悦耳,但怎么也不会让人听着舒服。正是这种矛盾错加的感觉令人骤听之下会不自然地汗毛直竖,心生寒意。

以他的武功,完全可以换一种正常的语音,无论是男音还是女音,相信决不会有人会怀疑其性别。但他偏偏选择用这种声音。为什么?

荣姣姣不知道,她从不敢揣测,因为天威难测!

自归顺这尊主后,她从未见过他的本来面目,甚至连性别也不清楚。她所熟知的同行有敢于在背后非议尊主的,在说话时居然会莫名其妙地死掉,且死去的手法千奇百怪,惨不忍睹,更增人心中惧意。

短短几个字像千钧重锤敲在心底,她立即血液流动加速,身子剧烈颤抖,赶忙单膝跪地,不安道:“属下该死!”

她正心中掂量会遭到怎样处罚时,一股沛然莫之能御的巨力将她扶起,知道尊主饶恕了她,芳心惊喜难已,尊主很少有如此的好脾气。

“你可知本座为何要找你?”尊主负身长立,仰望天际现出的弦月。

“属下不知。”此时荣姣姣心中被巨大的欢喜填满,反驱散走不少紧张。这时听到尊主问话,她不由想到,今夜尊主独自召见自己,莫非是想……

她自忖床上功夫了得,若尊主是个男子,她定可将他服侍得飘然欲仙;若尊主是个女子,难保不会也好那口儿。如能得到尊主赏识,天下之大还有何惧?可是这般好事会轮到自己头上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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姹女心法是一种极为高明的媚术,要修至最高层次必须是处子之身方可,若中途一旦破身,将毕生无望攀至顶峰,且要忍受重重欲火。正因如此,闻采婷的生活才会变得极为放#荡。

当年她与祝玉妍一起拜在阴癸门下,由于资质所限,最强的武功天魔功被授与祝玉妍,而她却因为一事而走向一条不堪回首之路。她满心怨恨,却因性子问题,也不致徇私报复谁来。正是这个缘故,她才会交好与她处境极为相似的白清儿,像个大姐一样呵护她,力保她不受伤害。

今天白清儿没有答应要那姹女心法全册,实在让她觉得可惜,她已然没有希望,可也不希望白清儿像她一般毁掉一生。不过看白清儿有主见的样儿,她不好多说什么。

现在几乎被说破心事,她那莹白的玉颊一红,嗔道:“他们不是都不在大兴么?”

白清儿捡起雪白的衫裙,笑道:“婷姨这话有些口不对心了,以婷姨的美貌,挥挥手还怕没有人来解渴么?”不待她反驳,又道:“婷姨莫以为我不知,半月前你那几个男宠怕是已经死于非命了吧?”

想起那人,听着白清儿一点一滴细数着她内心深处的秘密,一种无所适从的感觉笼罩了整个身心,闻采婷心如鹿撞,饱满而又浮凸有致的酥胸急剧地起伏着。

她好久没有过对男人动心的感觉,终于遇上一个,可惜她因为这该死的功法,早已是残花败柳,哪还配追求自己的幸福。她决意要为他而改变,可终是难敌可怕的欲望,这才没奈何求白清儿泄火。

白清儿接着戏谑道:“你可是为了一人?那人名字可是叫明宗越?”

听她不留一点颜面给自己,闻采婷斜睨了她一眼,恨恨道:“小妮子你敢说对他没有意思?”

白清儿并不否认,套好白裙,掩住那玲珑曼妙的绝美娇躯,她笑道:“刚才你我都疏忽了,你可知方才空气中那男子的气息是谁的?”

见她心思天马行空,闻采婷不由一怔,随即眼前一亮,喜道:“你是说,是他?”

“不错!”白清儿叹了口气,而这叹气的缘由只有她自己才清楚,“他虽将身体气息转化,但仍有一丝微不可察的本命气息。许留宗应该也没闻出来。我以为他正在千方百计躲避李阀的搜捕,哪知会与善母莎芳扯上关系。”

秀眉微蹙,闻采婷疑惑道:“但这个与师姐的安危有何关系?”

白清儿系好衣襟,蹲坐下来,穿上罗袜,无奈道:“这就是另一个问题了,说来话长,清儿只好长话短说,无论你信与不信,明宗越此刻正赶往皇宫大内,有他出手,祝师决不会有问题。”说罢一掀锦被,将闻采婷风姿绰约的身材暴露在空气中,“婠婠师姐业已来了,我们需要做的是另一件事。”

闻采婷仍有些迷惘,但听她扯了一通,心里也信了几分,具体详情只有路上再听她细讲了。只是想及外界传得沸沸扬扬的祝玉妍与那人的关系,她又有了丝妒意,又增了几许难抑的恨意。她不禁攥紧了粉拳,不知是在恨谁?

白清儿将衣物掷给闻采婷,心中有种做错事的感觉,婷姨啊,清儿这样做也是为了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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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主道:“姣姣,你与董淑妮并称为洛阳双艳。是么?”

荣姣姣奇怪不已,尊主怎会与她唠起家常,这事情只需稍作调查自会知晓,但她摸不清他的意思,不敢怠慢,恭敬道:“不错。属下与淑妮情同姐妹,自小交好。她是王世充亲妹的女儿,在王世充尚未发迹时,我们两家就有所交往,辟尘甚至曾起过收她为徒的心思,后来不了了之。尊主是否要属下将她引入门中,为尊主效劳?”

尊主晒道:“本座要收人入门,还用得着施什么手段?”

荣姣姣心生惶恐,不敢再言。

她本是老君观辟尘的养女,曾被交换给阴癸派祝玉妍,列为座下记名弟子,并没有学得什么高深的本事。她的另一身份却是大明尊教五明子之一,这些时日一直遵从善母吩咐,极力拉拢杨虚彦入教担任原子之职。听说今夜教中还有行动,只是好像没她什么事。

一年前,这位神秘的尊主找到她,收她入门,让她忐忑不安,连她自己也想不通以她的微薄之身有什么用处。在她看来,尊主武功震古烁今,随便传授给她的东西都令人受益无穷,门中高手更是一抓一大把,高强如她那大明尊教的教主大尊者数不胜数,像她这样的跟废物无异。

可她明白,尊主待她似乎与别人有些不同,具体怎样的不同,她也说不上来,只是种直觉。这时她实在不知尊主有何用她之处,这人喜怒无常,若是一言不慎丢了性命,岂不冤哉枉也。

尊主道:“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本座以天下为盘,苍生为子,博奕经年。董淑妮是本座一枚有用棋子,你需小心护持,莫要让她给人伤了。你可明白?”

荣姣姣心下纳罕,我还真不明白,这个什么叫“不能给人伤了”?且不说这个条件奇怪,单以她所知门中所拥有的实力,要保护董淑妮一个弱女子还是容易之极?尊主怎会将这任务交给武功计谋都不十分出色的她呢?

她自是内心嘀咕,却不敢表现出来,连忙答应。尊主私下与她单独提及此事,自是重中之重,看来自己得多花点心思在淑妮身上了。

尊主旋又叹道:“本座布局四十余年,今夜总算有所收获。寂寞难堪,只好聊以寻你述些心事。”

有些人,站在高处难免寂寞,有些事憋在心里,只不过想随便找个人倾吐。

荣姣姣有些失望,原来不是尊主特别看重于她,转念一想又是兴奋,以尊主的大能,手下之众,能选上自己那该是多大的福分?细细品味他话中的意思,又复骇然,这尊主“布局四十余年”,他究竟是在图谋什么?

“你可知这宅院是何人居所?”尊主不理会荣姣姣跌荡起伏的心情,指向身旁的巨宅道。

荣姣姣虽知今晚只需做个好的听众,配合应上几声就好,但又想卖弄些所了解的情报,以得尊主赏识,便道:“这是魔门阴癸派在大兴的秘密产业,只是几日来被莎芳占了去。”

“哦?”尊主对她的话不做表态,上位者喜怒不形于色,这是常理,随后侃侃谈道:“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阴癸派如何能有这般宏大的产业?这原是隋室所有,其中密道更可直通皇宫。里面景色美仑美奂,便是杨坚老儿也曾流连忘返,送与秦王杨俊时颇有些舍不得哩!”

荣姣姣心下好奇,既是如此,那怎会成了阴癸派的产业?再细细咀嚼尊主的话,他对文帝杨坚殊无尊敬之意,倒是提及其三子杨俊时还带上封号,虽这不能代表什么,但总有些让她困惑之处。

尊主却不详谈,而是岔开道:“今夜皇宫中有场好戏上演,你可知戏的主角是谁?”

“戏?”荣姣姣不知何为“戏”,但仍懂了它的意思,顺从道:“属下不知。”

尊主来了兴致,油然道:“你可以猜上一猜,一共有三人,而你还认得其中两个。”

荣姣姣心念电转,在脑海中搜索认识的人来,突然灵光一闪,道:“莫非是明宗越与祝玉妍?”

“嗯,脑筋不错!”尊主有些讶异,想不到她这么快就猜得出来,转念一想,也是,荣姣姣认得的绝顶高手也只有这两人,除了他二人外,还有谁配唱他的这出戏呢?

荣姣姣咬咬丰润的嘴唇,问道:“属下是否有幸可以得知,那第三人是谁?”

倒非她胆大了,而是她想到,既然尊主有此谈兴,她当然要好好配合才对,如此双簧才有意思,而如何把握哪些是尊主愿意谈的,哪些是尊主忌讳的,这就要靠她多年察言观色与听音辨意的本事了。

“死人!”尊主的嘴角一撇,像是戏谑,逸出这两个奇怪的字来。

“死人?”荣姣姣喃喃重复这两个字,摸不透其中的意思。懊恼之际,她又想到,以尊主的身份,说出的话岂是可以让人随便揣摸明白的?这样安慰自己,心里舒坦许多。

“自明日起,他的名字你就会知道了!”尊主语气中带些若有若无的笑意,不知是欣赏还是讽刺,“嘿嘿,有意思,老头子还为本座留下这样个难题,莫非他也想逆天不成?”

“逆天?”荣姣姣心中迷惘,默然不语,眼下自不需她多嘴。

尊主莫名地叹了口气,道:“明宗越啊明宗越,你是车还是卒就看今夜了!你可莫要让本座失望啊!”

荣姣姣浑身一震,眼前浮现起昨夜老君观诸人密谋暗算明宗越的一幕来,还有今晨宁道奇与明宗越的跃马之战,计划连环,防不胜防,难道说这也是尊主的手笔么?

第192章 杨氏姐妹

公主府。

大兴城如今只有一座公主府,那就是杨广专门为爱女出云公主杨若惜督建的宜雨轩。

宜雨轩位于西苑东,利用原本的自然环境建成一组园林院落,雅致清幽,与皇宫其他殿院相比,多出一份清新的气息。

建筑设在南端,北部叠湖设石山,其上有曲折小桥,人工湖来至厅堂处,转化为曲曲溪流,点缀以奇石。水流绕轩西侧流入轩南的扇形湖,造成湖水泊岸的荡漾效果,颇有原野意境,把水和建筑物的关系处理得异常出色,显是出于高手构思。

夜已深了。

反常的是偌大的府内并无宫娥内侍,只有两个女人,很美的女人。

香闺内,宫灯照耀,恍若白昼,与室外的黑暗形成强烈的反差。杨若惜正坐在梳妆台前的长椅处,背后站着她的孪生姐姐南阳公主杨雪婵。

她整个人穿着很单薄,外面只套了一件中衣与中裤。柔薄纱衣根本掩不住她玲珑美妙的身材,胸前似裂衣欲出的双峰在纱衣的束缚下仍是高耸挺拔,细若无骨的纤腰盈盈仅堪一握,硕圆的美#臀翘起一个诱惑的弧度,前凸后翘,勾魂荡魄,引人犯罪。

与她性感迷人的娇躯相比,她坐得反是很挺很直,仪态端庄,没有半分要诱惑他人的意思。堪比一人高的铜镜中将她的神态映露无余,粉红的中衣将雪白的颈项映得仿佛带上了一层桃红,愈加令人心动如火。

她只能选择如此一动不动,静静坐着,因为她别无选择!

镜中与她容颜一般无二的姐姐杨雪婵这时头梳着双螺髻,额前戴着珊瑚制成的精巧箍儿,身穿高领、湖水绿色透暗黄花纹的连身罗裙,华丽的衣饰不失其清丽脱俗的气质。

她手持木梳,一派呵护备至,神色温柔地站在椅后,爱怜地抚上妹妹如云的秀发,发丝柔顺,光滑得像上好的绸缎一样。她那楚楚动人的脸上神彩黯然,目光幽幽,叹道:“惜儿,你可知姐姐我曾是多么的嫉妒你啊!”

“姐姐这话是怎么说来?”杨若惜不禁苦笑,连摆头这简单的动作也不能做,显是给制住了穴道。

今天祝玉妍匆匆离开西寄园,临走前告诫她姐妹二人要安心等候她回来。哪想祝玉妍前脚刚走,姐姐就乘她不备将她击晕,醒来时已经回到了这里。聪慧如她怎会不知姐姐不怀好意,只是怎也想不透是什么缘故。难道是因为明宗越?

发梳下滑,杨雪婵如花的娇颜露出伤感之色,道:“惜儿你又何必装糊涂,你我一母同胞所生,只不过因为你体质虚弱,父皇母后就对你疼爱有加,而对我……”

杨若惜也知道她说的是事实,轻声道:“姐姐你多虑了,父皇母后对我们这些子女哪个不是如此?四年前,父皇母后将你许配给姐夫,也是天作之合。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言罢,只见镜中杨雪婵凤目一寒,她立即知道说错话了,连忙抿紧了嘴唇,大是懊悔。宇文士及惨死在东海,这岂不是揭姐姐的伤疤?

并没有她想象中的大发雷霆,杨雪婵只是长叹了口气,淡淡道:“惜儿你无须否认,姐姐曾是多么羡慕你,因为自小我就被安排到独立的宫殿住宿,而你却可以继续陪伴在母后身边。到父皇登基后,我们这些兄弟姐妹更是难得见上他们一面。四年前父皇为我选了宇文家这门亲事,你以为是真的为我好么?”

看到姐姐对父皇母后颇有不满,杨若惜闭上美目,轻柔地道:“姐夫也是人之俊杰,早在十几年前皇爷爷在世时,他老人家曾与他倾谈一夜,当下钦定了这门亲事。父皇不过是履行先帝遗旨罢了。”

她默念祝玉妍所传的法诀,可惜她初练气不久,空有宝山而不知如何花销,以意御气来冲开被阻的经脉实在太过困难。

“哼!你莫以为姐姐我不知那是父皇当年为拉拢宇文家而刻意安排的吗?”杨雪婵冷笑连连,对这桩婚姻显是不满意。

宇文述为一代名将,位高权重,深得隋文帝的器重。当杨广还是晋王时坐镇扬州,为了夺嫡就有心拉拢他,曾上表奏请其为寿州刺史总管,邀其出谋划策。

经过宇文述的穿针引线,杨广才与当朝另一重臣杨素扯上关系,几方密谋才为他夺取太子之位铺平道路。杨广为了表示对宇文述的感激之情,所以有意将长女许配给其次子宇文士及。所谓的文帝赐婚的实情如何,明眼人一看便知。

这些旧事杨若惜倒也知晓,若非自己身子一向单薄,想来也会如姐姐般早嫁给哪家的王公贵族了。前些年独孤阀在与宇文阀的斗争中处于下风时,大公子独孤策不就还曾隐晦地向父皇提过婚吗?他怎会看中自己这寿元将尽的女人?

她难过之余又为自己庆幸,心中涌起对姐姐的同情与怜悯。她对姐姐几年来在夫家的生活丝毫不知,想来是受了些气,只能劝道:“逝者已矣,姐夫也已经去了,你又何必再执着于这些往事?”

杨雪婵一怔,深吸了一口气,道:“老实说,以前我虽嫉妒你,但也同情你,因为你虽然享受到我们兄妹几人享受不到的父爱与母爱,但你的生命只有那么短短十几年,而且每个日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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