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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重生于康熙末年 作者:雁九(起点2012.6.29vip完结,种田,扮猪吃虎)-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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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六阿哥猴精猴精的,小把戏瞒他不过,而他一旦决定要戏弄你,你就甭指望他能高抬贵手放过自己,所以曹颙把潜逃的协助人定位在相对憨厚的苏赫巴鲁身上。

  冷眼瞅了机会见十六阿哥出去解手,曹颙主动来敬苏赫巴鲁酒。苏赫巴鲁嘴唇还没沾到酒盏,曹颙这边已经麻溜的一饮而尽,忽然仿佛被酒水呛到了似的,大咳起来。

  果然,苏赫巴鲁忙放下手中的酒杯,关切地说道:〃喝……喝……喝急了!〃

  小满是个小机灵鬼,打开席就担心自家爷喝多了伤身,早就想用什么招儿帮曹颙避难。见曹颙不胜酒力的模样,他连忙上前扶住,一脸惶恐的对苏赫巴鲁道:〃小王爷,奴才看我家爷大约是要吐,若吐在这里定会受到责罚,请小王爷容奴才扶我家爷出去吐干净了,醒醒酒再回来陪两位爷继续喝。〃

  苏赫巴鲁满脸担忧,挥挥手:〃快……快去。〃

  曹颙心里暗赞小满机灵,若是小满不说这话,他也是要说出去吹吹风凉快凉快醒酒的,小满如此说甚好。

  曹颙趔斜着被小满一路扶着悄悄离席,待出了众人视线,他才直起身子,一拍小满的脑袋,笑道〃还是你机灵。〃

  小满见状知道主子无大碍,但仍是有些不放心:〃大爷刚刚喝了不少,先到帐子里歇歇吧!〃

  曹颙摇头:〃不行,一会儿十六爷回来见我不在,肯定先到营帐去寻。我出去转转,醒醒酒,待会儿席快散了再回来。〃

  小满道:〃那大爷稍后,奴才去取马。斗篷也得拿一件。再去让厨下要碗醒酒汤备着……〃

  曹颙回道:〃这里太亮了些,站在有些碍眼,回头往河边儿寻我吧。那边凉快。〃

  小满应了,两人兵分两路。

  敖包相会就是相亲大会,曹颙本是躲着十六阿哥,挑僻静的地方走,结果这一路上,莺啼燕啭不绝于耳,还险些惊散几对野鸳鸯。他本就喝多了身上不自在,再听了现场版配音,脑子越来越晕,浑身都燥热起来,奔到河边后,捧了几把水洗了脸,才稍稍好了些。

  河边有几块巨石,正好可以做了屏障。曹颙着石头坐在草地上,吹着晚风,看着天上点点繁星。

  蒙古民族实在是热情奔放的民族啊……

  若不是这蒙古女子的年纪实在〃少〃些,长得又不怎么符合曹颙的审美观,他都怀疑自己会不会有这般操守。

  曹颙想起那秦淮河上的波光桨影,脂粉如云,可惜当年自己年纪委实小了些;又想起自己带着曹颂与顾纳四处打架斗殴的事,就如同真正的少年那般。

  顾纳,与马俊同榜,高中进士,听说有好几家抢着与这位新进士结亲。想到他,曹颙的心又沉了下来。就在这时,就听轻轻的脚步声,随着是一女子的讶异声:〃曹大人?〃不待曹颙反应已然跪下叩首,道:〃奴婢上次连累大人受伤,愧疚于心,一直不得机会前去谢罪……〃

  这是哪跟哪,曹颙站了起来,一个女子跪在草地上,月光下依稀认出是上次来送塔娜的荷包后被责难的那个侍女。想起上次那触目惊心地鞭痕,曹颙伸手虚扶,说:〃姑娘言重了,说来倒是我的缘故,连累姑娘受责罚!〃说着,往她身后望了望,以为她是与情郎敖包相会的,心里有点懊恼,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占了人家约会的地儿。

  那侍女见曹颙张望,低声道:〃曹大人误会了……奴婢不是那不知耻的……奴婢此来为祭先母。〃说着指了指一旁的竹篮,一面有一只酒壶和几刀黄纸。

  曹颙点点头,做了个请自便的手势。那侍女纳了个万福,在大石后寻了个背风的地方,开始清理出块地方,准备烧纸钱。

  曹颙见了,过去帮忙,刚蹲下身,忽然听到了极微细的一声轻响,似乎是鸟儿惊起的声音。

  曹颙想起小说里常说夜行军会惊起群鸟,立时警觉起来,按住那侍女正要打火镰的手,示意她禁声,然后侧耳细听。很快,又有一声轻鸣。这次他听得真切,不是鸟鸣,是一种哨声,吹哨人正由远及近而来。

  圣驾行营附近,出现这种诡异的哨声,曹颙一时间转过好多念头,难道是有刺客?不过这行营附近,几万兵丁驻扎,刺客的话会不会太过儿戏。突然,又传来一阵马蹄声,近了可听见一个男子操着蒙古话说说笑笑,间或夹杂一个女人颇有些撒娇意味的调笑吟哦。

  曹颙虽听不懂蒙古话,却也知道是一对儿野鸳鸯。那侍女却是听得明白,羞红了脸,低声向曹颙道:〃大人……那是乌力吉世子……奴婢要换个地方祭……〃

  乌力吉,其父乌朱穆秦和硕车臣亲王色登敦多卜,在来朝的蒙古诸王中身份算是显赫的,听说太子正有意与他家结亲。曹颙点点头,悄声道:〃瞧瞧他们往哪边去,咱们再避开……〃说着借着那大石的阴影,俯下身探头去望。

  今天十三,快到满月,借着月色,曹颙将十几米外的情景看的还算真切。

  那乌力吉世子骑在马背上,怀里拥着一女子,两人〃哼哼唧唧〃地搂做一团。难道在马背上那个,这也是技术活啊,曹颙不知该不该佩服这两位。约莫那世子也察觉出不方便,抱着怀中女子翻身下马,看来是要就地成就好事。

  对于即将上演的活春宫,曹颙兴趣不大,有心想要离开,但眼下距离那世子距离又太近。他刚想退开来回避,就见那世子身后的草丛中缓缓地站起两个人来,身上穿着黑衣,手中举着钢刀,一眨眼的功夫,手起刀落,那对鸳鸯已经砰然倒地,连呼叫都来不及。

  曹颙听到自己的心跳声,还听到身后女子牙齿打架的声音。亲王世子,说杀就杀了,联想到之前的哨音,这绝不是一时兴起,这是早有计划的谋杀。

  那两个凶手杀完人,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又挥着钢刀,将地上的两具尸体分尸。空气中飘过淡淡的血腥,曹颙皱着眉,太凶残了,什么样的仇恨至于这样。他回过头,那侍女在他身后也目睹了这场凶杀,一只双紧紧地捂住自己的嘴巴,另外一只手拉住曹颙的衣袖。或许是惊吓过度的缘故,那侍女浑身战栗,面容苍白,眼神中满是无尽的惶恐。

  曹颙实在不落忍,伸手覆在那侍女的眼睛上。

  那两个黑衣人用绳子将尸块捆起,扔进前面的河里。曹颙怕他们看到这边,拥着那侍女轻轻移到石头另一侧。那两人抛完尸,又将凶案现场的血迹上撒了土,处理得妥妥当当的才离开。

  直到听不到脚步声,曹颙才松了口气,看着杀人的一套手法,太过娴熟,难道即使传说中的杀手?来朝伴驾的世子被杀,看来草原又要多事。曹颙有点感叹,自己是不是冷血,为何就没有见义勇为的念头。若是自己出手,给他世子拖延些时间,只要高声呼叫,说不定就惊动附近巡逻的兵丁护卫。其实,也不能怪他,那些人出手太快了,肯本就不给他起念头的时间。

  那侍女低声饮泣起来,坐在草地上,模样很是可怜。曹颙放下覆在她眼睛上的手,很是郑重地对她说:〃今晚,你什么都没看到,也没有来过这里,切记,切记,省得惹祸上身。〃

  那侍女哽咽着:〃曹大人放心,奴婢省得!〃

  曹颙看向行营那边,方才那两个黑衣人就是往那边过去的,若是遇到小满?他惊出一身冷汗,站起身来,对那侍女道:〃这边已成凶地,姑娘就免了这些世俗之礼吧,我送你回去!〃

  那侍女点了头,想要站起来,身子一晃,又皱着眉坐在地上,额头上转眼出来不少汗。

  〃扭脚了?〃曹颙问道。看来是被刚才的事吓得厉害了,脚软。

  〃嗯!〃那侍女应着:〃大人若赶着回去,不必顾及奴婢,奴婢……奴婢……〃

  曹颙知道她是不愿意耽搁自己,但是毕竟是女子,心里害怕想要说自己回去又说不出口。

  〃我背你回去!〃曹颙轻轻扶起那侍女。

  〃曹大人!〃那侍女神情犹疑。

  曹颙没有再说话,慢慢地在那侍女身前蹲下去。

  过了好一会儿,曹颙才感觉有双胳膊塔在自己肩膀上,那侍女轻轻趴在曹颙背上。

  曹颙能够听到那侍女的呼吸声,闻到她身上淡淡的奶香。他站了起来,伸手到背后,拖住这侍女的小腿,往上再送一送。

  那侍女仍是哆哆嗦嗦的,看来是方才吓得不清,曹颙想要分散她的注意力,开口问道:〃见了你两次,还不知你叫什么名字?嗯……恕我唐突,怎么称呼你?〃说起来,在这个时代询问姑娘的闺名实在失礼,但是没个称呼实在是有些别扭。

  那侍女回答:〃奴婢叫孛斡勒。〃

  〃孛斡勒……〃曹颙把这名字念叨一遍,觉得有些拗口,道:〃这名字何解?〃

  那侍女声音低不可闻:〃那是蒙语奴隶的意思。〃

  曹颙听出她的惆怅,接着问道:〃你说过自己是汉人,有汉名么?〃

  那侍女停了一会儿,才回道:〃奴婢……名为文绣。〃

  曹颙笑了笑:〃文章锦绣,好个充满书香的名字,若姑娘不怪罪在下,在下就以'文绣'二字相称姑娘了。〃

  文绣渐渐平静下来,看来是两人的闲话转移了她的注意力,听到曹颙的话,轻轻地〃嗯〃了一声算作回复。

  不管是在江宁,还是在京城,府里大大小小的丫鬟不少,却没有一个处境如纹绣这般可怜的。在草原上,女奴的价格还不如牛马,极是地位下贱。曹颙见她言谈行事,略带斯文,看样子像是读过书的,询问起缘故。没想到,纹绣也出身富足之家,五岁被拐子拐到北面的。

  曹颙想起了当初自己被拐的苦难历程,若非得遇贵人,说不定早已尸骨无存。再说些安慰话就没意思了,他顿了顿,问道:〃你……还记得从前的事么,家里还有什么人?我想法子赎你出来,送你回中原找亲人吧。〃

  文绣沉默半晌,才幽幽叹道:〃大人的恩德,文绣永世难忘,只是过了十二年,往事都记得不真切,只约莫记得家里也有很多人,有个小两岁的妹妹……〃

第四卷 野茫茫 第六十章 流言

  塞北草原,喀喇沁行营。

  曹颙背文绣回到驻地,本想送她到所在帐篷,被婉拒。夜已深了,男女有别,还是要有所顾忌。曹颙没有法子,只好目送文绣一瘸一拐地离去。

  掏出怀表一看,快到亥正(晚上10点),曹颙往侍卫营帐子走着,心里却在想刚刚河边发生的惨案。杀人、分尸、哨声,看来是早有筹谋。那乌力吉世子不过十七八岁的年纪,又怎会惹出这样歹毒的仇家?

  快到侍卫营驻地,十六阿哥似笑非笑地站在曹颙的帐子前,小满抱着一件披风,略带焦急地站在他身后。十六阿哥的贴身小太监赵丰提着琉璃灯笼,站在一旁。

  这小十六,不知到底有何古怪,曹颙心里琢磨着,十六阿哥那边见曹颙只是一个人回来,脸上有点奇怪,往他身后打量了半天,最后开口问道:〃你怎么自己个儿回来?〃

  曹颙听了奇怪,难道自己要两个人回来不成?

  十六阿哥见曹颙神情,疑惑道:〃刚刚听说你背着一个女人回来,不是乌日娜吗?〃

  〃乌日娜?〃曹颙不解:〃哪个乌日娜,十六爷怎么会认为她与我在一起?〃

  十六阿哥一时语塞,小满在旁低声嘀咕道:〃十六爷听说爷去了河边,不让小满过去,而是告诉了乌日娜格格!〃

  曹颙这才想起乌日娜是谁,是喀尔喀恩和贝子的女儿,算是他的追求者之一。乌日娜去河边找自己,想到这点曹颙的心沉了下去。

  十六阿哥满脸好奇地说:〃既然你没与乌日娜在一起,那刚刚背着的人是谁?哪家的格格小姐?〃说话间,还上下打量着曹颙,神情有些怪异。

  曹颙因夜深了,怕打扰众人休息,请十六阿哥低声。十六阿哥翻了个白眼:〃赫山他们晚上替人当值,要天亮才能够回来,我不是晚饭时对你说了吗?〃

  曹颙见十六阿哥神色有些懊恼,想想晚饭前后种种,看来他是想给自己安排个女人。屁大的孩子,心眼还不少。可是,那乌日娜格格,曹颙正色道:〃方才没有见到她,是不是打发个人过去问问,一个小姑娘若是有点闪失就遭了!〃

  十六阿哥听曹颙说得认真,让赵丰去乌日娜那边问问。

  曹颙酒醒得差不多,但浑身酒气还是熏得人难受,进了帐子擦脸更衣。

  十六阿哥跟了进去,笑着询问道:〃既然你背回来的不是乌日娜,那是谁?还不快快招来!〃

  曹颙擦了擦脸,感觉舒坦多了,看着十六阿哥满脸坏笑地看着自己,想通他晚上灌自己酒的企图。不知这十六怎么猜出曹颙还是处男之身的,最近一段日子很有目的地想让他〃**〃,看来晚上若是曹颙真醉了,这帐子里说不定就要安排上两个蒙古小妞。想想这时候的人,实在是早熟,十六虽然才十四,但是房里人已经有了两个。因十六还小,都没给什么名分,是以贴身宫女的身份侍候着,这次也跟到塞外。曹颙见过两次,都是十四、五的小姑娘。

  〃不过是偶遇罢了,那位姑娘扭了脚!〃曹颙被十六阿哥追问得不耐烦,随口回道。

  十六阿哥很是不满意这个答案:〃那怎么偏偏遇到你,是不是如乌日娜一般,是对你倾心的哪位格格小姐?〃

  两人说着话,赵丰从乌日娜那里回来,笑嘻嘻地说:〃爷,曹爷,乌日娜格格那边正好戏开锣呢!〃

  〃哦!〃十六阿哥问道:〃怎么回事,她没去河边?〃

  赵丰笑着回道:〃听说是去了,不过出营不久遇到熟人,又转了回来!那熟人是谁,爷想也想不到的!〃

  十六阿哥是个爱热闹的,听说乌日娜那边好戏开锣,就紧着听下文,没想到赵丰还说半截话,当即笑着踢了他一脚:〃敢和爷卖关子,还不痛快点说来!〃

  赵丰假意揉揉屁股,然后才从头道来。原来,乌日娜往河边寻曹颙,路上没走多久,就遇到一对野鸳鸯,听着声音耳熟,没想到竟然是她的阿玛恩和贝子与她的侍女。乌日娜见自己的阿玛背后风流,丝毫没有为尊者讳的觉悟,当即闹了起来。恩和贝子落荒而逃,那侍女被乌日娜叫人拖回了帐子。

  赵丰去时,乌日娜正借口首饰丢了,命人狠狠鞭挞那侍女,谁劝也不听,最后竟生生打死才肯罢休。

  赵丰见帐子里其他人神情闪烁,乌日娜发作得实在又狠了些,当然不相信〃偷东西〃的说辞,出来后悄悄打听了,才知道其中缘故。

  曹颙与十六阿哥听了缘故,各有感触。曹颙一方面为乌日娜没去河边庆幸,一方面从她责打侍女想到了文绣。在这个男权社会,恩和贝子身为国公,想要侍女的身子,哪里有容人拒绝的道理。乌日娜鞭打那侍女,不过是为了迁怒罢了,在这些蒙古王公贵族眼中,奴仆实在算不上人。

  十六阿哥摇了摇头:〃啧啧,看走了眼。虽然听说过恩和福晋是有名的妒妇,但是乌日娜素日行事温柔,还以为不类其母,没想到竟是这般脾气。这样说来,你没沾上她,还真是万幸!〃

  曹颙想着帮文绣赎身之事,向十六阿哥问道:〃若是想帮一女奴赎身,该如何操作方妥当?〃

  〃赎身?〃十六阿哥好奇地看了看曹颙:〃你把这里当成关里了,草原上哪里有赎身的说辞!这里的奴隶都是卖断的,生死都有主人掌控,除非主人家恩典,否则根本就没有脱离奴籍的可能!〃说到这里,他略有所悟,看着曹颙道:〃你刚才背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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