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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窑窕淑女 作者:油偶娃娃(起点vip2012-10-18完结)-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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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十五两银子。”鸡毛毯子伙计见村姑说要买,立马沉下了脸,她这副样子砸锅卖铁也买不起吧,嘴里一番碎碎念道,“一个村姑瞎出来晃悠,这古玩你玩得起吗,不是我看不起人……”

    还没等那人说完,萧玉珠人已经走出来了,上了牛车。

    萧景土在前边赶着牛车回头问,“二丫头。那陶能卖多少钱?打听了吗?”

    “同类的陶,店里卖十五两银子,不过这也不好说,这观赏品是没个定价的,得看人的喜好。”

    萧景土觉得也是理儿。

    萧玉珠把自己的想法说了,说下回把酒坛子拿去卖古玩的地摊上卖卖,要是有人喜欢能卖个好价钱。

    萧景土说行,咱不指望着它发家。能换几个钱是几个钱。

    很快到了第二个赶集日。红色酒坛子卖出去了,卖了十两银子。

    一家人跟着高兴,想不到平日里不到十个钱的酒坛子,卖了十两银子,这翻了多少倍了。范氏捧着发光发亮的银锭子,笑得合不拢嘴。用牙咬了咬,是真金白银的,笑得露出两排白白的牙。比银锭子还亮,喊着要萧景土杀鸡去。

    “还杀!才二十只下蛋的鸡,杀了就收不了那么多蛋了。”萧玉翠进屋来了。撅着嘴巴,不让杀。

    “今儿大伙难得高兴,就杀一只。”萧景土在院子了逮了一只正下蛋的母鸡。

    萧玉涵唧唧歪歪嚷着要摸那白银子,范氏拿出一锭来,让他小心别磕地上了。

    萧玉涵拿着银子。学范氏的样,咬了一口,笑着长吐了一口气,“是真金白银滴。”

    把大伙逗得直乐,范氏眼角笑出泪来,朝外边喊道,“孩子他爹,快来看,咱们家又多了个小财迷!”

    萧玉珠刮着他的鼻子,“这些歪门邪道学了个十成十。”

    萧玉涵捂着半个腮帮子,皱着眉头说道,“这银子太硬,咬不动。”又是乐呵呵地露着虎牙笑。

    “让大姐看看,牙咬掉了没?”萧玉翠板过他的小身板,让他咧着嘴露出牙来,见牙好好的,故意逗他道,“谁让你咬银子的,牙咬掉了一颗,松得都快掉了,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咬了。”

    被大姐这么一说,感觉牙齿有些松了,用舌头舔舔,牙齿像是动了,萧玉涵急得快要哭了。

    萧玉珠忙说,“逗你的。”萧玉涵这才放下心来,破涕为笑。

    范氏把银子收起来,说大的小的没个正形,闹成啥样,说完回房关了门藏银子。

    天色渐晚了,大槐树投下了今日最后的一道影子。两姐妹在院子里赶小鸡回窝,老母鸡基本处于放养状态,在外边啄食,天黑了自觉地摇着屁股进鸡舍去,不用人操心儿。

    大槐树下落了一层厚厚的槐花,浅浅的黄色,一朵朵小黄花随着晚风往下飞落。绿的叶,黄的花,青色的苔藓,白色的炊烟……在雾一般的夜色中显得格外静谧。干笋炖母鸡的香味,夹杂着淡淡的槐花香飘荡在小院里。

    范氏在案板上垛着嫩南瓜,加上青椒黄瓜丝,一小把蕹菜杆子垛得细细的,给来做素菜团子,用大青菜叶子包了,贴在锅底,小火煮上。

    晚饭是一锅老母鸡炖干笋,一盆素菜团子,一碟蕹菜叶子,一家人一边吃饭一边闲聊,有说有笑。

    说到了做瓦的事,萧景土意思是咱也做些新瓦,先放着,往后要用也方便。

    “要不咱家加盖一间厢房。”萧玉珠说着,看看范氏的脸色,今儿家里脱贫了,也算是有些闲钱了。卖蚕茧得了十吊钱,卖酒坛子得了十两银子,再加上平日里卖陶卖鸡蛋,开春卖的两头猪,捉猪仔用了一些,刨去其它的开销,拢共加起有近三十吊钱。家里有钱了嘛,萧玉涵也大了,应该有一间自己的房间了。

    范氏前些日子还念叨,萧玉涵一天天大了,老和爹娘住一屋不好,孩子大了有他自个的心思,想着在后院盖间厢房,让萧玉涵住。

    萧景土点点头,“那就在后院加盖一间,盖成青砖黑瓦的,结实,能用上好几十年。”

    想到要重新打砖,范氏有心想把猪圈牛圈也换上青砖的,那猪圈牛圈是泥土掺上稻草糊的墙,茅草做的顶,用了四五年了不结实了,前阵子下雨还老进水。

    “那就一起换了,那猪圈牛圈都拆了,换上大青砖的!”萧景土咬着鸡肉,吃得满嘴是油,黝黑的脸上笑出两朵小黑花,他好久没有这么高兴了。

    萧玉涵见要给他盖新房子了,拍着手乐呵,“要盖就盖和喜子哥家那么大的房子。”

    “好好好,咱盖比喜子家还大的房子。”

第八十四章 仙人草

 到了六月下旬,就要收稻谷了插晚稻,里里外外有的忙活,这打砖的事先搁置了下来,等收了稻谷在打也不迟。

    六月收稻是紧赶慢赶,耽误不得,又要收稻又要赶节气,有句古语,“早稻插日,晚稻插刻。”晚稻的秧苗得赶在立秋之前给插上,才能插得随手青。

    萧景土和范氏为农忙做准备,把搁置一冬的收稻用的家伙什儿捯饬一番,该修的修该补的补,把镰刀,犁田用的犁耙除了绣,见牛笼头破了,又重新用竹编了个牛笼头。

    萧玉珠见家里的竹笠不多不够用,让萧景土给编两个,之前的竹笠太笨重,每回戴上去沉沉的压着脑袋,抬不起头来,干活很不方便。想起前世里的草帽,既美观又轻巧方便,戴着走到哪不沉也不累。

    萧玉珠描述了半天,萧景土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这竹子重,里面还得塞上好些竹叶子挡雨用,编的斗笠想轻也轻不了。

    “玉珠说的这帽子,像是在街上见人戴过,是轻巧。”萧玉翠过来插话道。

    萧玉珠进房,用毛笔在纸上画了个草帽的样子,仔细回想起来,这草帽不是用竹子编的,是用芦苇之类的秸秆编的,把图纸拿出来给他爹看,“不过这帽子是用芦苇编的,我给姐去割了芦苇回来,爹你就给我俩一人编一个。”

    范氏过来拿过图纸看了,样式是比竹笠的要轻巧好看,就让萧景土给多编一个,她也要一个。

    见爹娘允了,萧玉珠拉着萧玉翠去割芦苇。

    芦苇长在河中央的小岛上,岸边有一艘小木船停着,专门给人摆渡用的。上面没人,想去小岛上的人得自己划船过去。河水很清,能看见底儿,水不太深。

    两人刚走到河边,萧玉珠看着那船犯难。

    “前几年小叔教着学划船的时候,你怕水不学,这回悔了吧。”萧玉翠用手往她脑门上一点,先跳上了船。伸开手要接萧玉珠下来。

    萧玉珠心里舒了口气。还好老姐会划船,否则那大片的芦苇近在咫尺,却摘不到,饶得她心里痒痒。

    两人刚站稳,萧玉翠准备撑起船桨渡河。

    腊梅急冲冲地奔过来,拿着一根树枝边跑边挥道。“两位侄女,你们是要到河对面去?等等我。”腊梅身形有些小胖,跑起路来像一只鸭子。一摆一摆过来,看得姐妹俩忍不住发笑。

    “玉珠侄女,还不快接我下来。”腊梅站在岸边。看了看脚下的水势,大声喊,一副太后驾到,还不快接驾的架势。

    “好好好,就接你下来。”萧玉翠笑着牵过她的手到船上来。

    腊梅挨着萧玉珠在船尾坐下。抑制不住的兴奋,笑呵呵地拨着清澈的河水玩,船在水中游,两边的景物向后移,一路上风景如画。

    “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鱼戏莲叶间……”萧玉翠划着木桨,唱起歌来。她清脆的歌声回荡在河面上,久久没有离去,小岛上的芦苇随着清风跌宕,沉醉在她的歌声里。

    萧玉珠听得入了迷,从船尾随眼看去,一个身穿水红色衣裳的女子,戴着竹笠,被太阳光阴了半边脸,眼睛明亮,嘴角含笑,划着桨忘情地唱着歌儿,与旁边的景融合在一起。

    “玉翠侄女,你唱得什么歌儿,这么好听,教我也唱唱。”腊梅大煞风景地打断了歌声。

    萧玉珠朝她白了一眼,就腊梅那雷打的嗓子,能唱出歌来?教她唱信天游差不多。

    “也就瞎哼哼。”萧玉翠笑着说。

    腊梅见萧玉翠不想教她,沮丧地玩弄着手里的树枝。她这嗓子,她娘说了天生就是唱大戏的,这种小腔小调不对她的路子。

    “要不我教你唱。”萧玉珠见她发小孩子脾气,闷闷不乐的样子,逗她。

    腊梅手里停止撕树叶子,要听萧玉珠唱。

    萧玉珠深呼吸三次,站起身来,一手叉着腰儿,朝着河面大吼,“山丹丹的那个开花哟红艳艳……”

    “你唱得这是什么,吵死了。”腊梅捂着耳朵,鼓着眼睛看她。

    萧玉珠唱了两句,中气不足,吼得口干舌燥的,就坐下来不唱了。

    腊梅又开始把玩着手里的树叶子,叶子上的汁水溅出来。

    萧玉珠见那树叶子像是见过,忙问她是什么树上的。

    腊梅拿起树枝往萧玉珠面前晃晃,显摆地说,“我爹说这是仙人草。”

    怎么看着像是凉粉草?萧玉珠抓过被她撕烂的叶子,仔细的看,就是做凉粉用的草。

    前世里,每到了夏天,妈妈总会去山上割了凉粉草,做了凉粉给她吃。一看到这凉粉草,萧玉珠仿佛想起了前世里的妈妈,想到了那凉粉清清爽爽的味儿,而如今却是在两个不同的世界里,永不得再相见,心里酸酸的。

    “这是我爹去山上割草时,连着草割回来的,牛又不吃,我拿来玩儿。”腊梅见萧玉珠刚才还兴致高昂的,这会垂着眼脸,用胳膊肘捅了捅她。

    腊梅的话把萧玉珠拉回了现实,她抬头,从嘴角挤出一丝笑容,问道,“哪边山上割的?”

    “就在北边山梁上割的。”

    腊梅在耳边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说她三姐早上吃了两个嫩包谷,魏大婶子家的母猪下了猪崽,她还去看来着,又说杜鹃嫂子家的小子取上名字了,叫什么大牛,又说谁的娘给谁做了新衣裳,谁戴了好看的绢花……

    一路上全是她的声音,一刻钟到了小岛上。

    说是小岛,其实是被河水冲积出来的一摊子地,日积月累,累积的泥沙越来越多,成了一座孤零零的小岛,上面长满了芦苇,比人还高。

    姐妹俩拿刀割了芦苇,用枝条编了绳捆上。捆了两大捆。

    腊梅摘了朵小花戴在头上,手拿着一把芦苇花吹着玩着。

    割好了芦苇回到家,姐妹两把芦苇铺在院子里晒着,铺了好大一片,绿绿的。

    腊梅坐在大槐树下乘凉,又说起她三姐偷吃她包谷的事,惹得大家不住的笑,她这小胖妞。一天到晚记着吃。

    “腊梅。你呀吃了有良心,长肉,不想你玉珠侄女,吃了也不长肉,瘦得跟干柴棍似的。”范氏笑道,一说起包谷。山梁上种的包谷结了好些,今年雨水足,没旱着。底肥下得足,中间还上过两次肥,隔山差五地锄草松地。前阵子去看,山梁上的荒地也打了不少小包谷。

    说完,范氏就要上山梁上的荒地掰包谷去,掰些嫩的回来尝尝。

    一听要去山梁,想起凉粉草也是山梁上割的。萧玉珠心里惦记着凉粉草的事,要是找到了凉粉草,做凉粉卖,这么热的天定能卖上不少,跟着也要去。

    一路上,萧玉珠把要做凉粉的打算和范氏一说。

    “闺女,你说的这事是真的?”范氏两眼冒光地问。

    “我从书上看来的,说这仙人草的汁水用水冻上,就能成形,做出来的还好吃呢,书上把做出来的吃食叫凉粉。”萧玉珠把书当幌子,心里想着,这凉粉草是明末兵荒马乱的时候就发现了,凉粉早就有了,只是在南浦国还没见过,这也不算糊涂账吧。

    见范氏不相信的样子,萧玉珠又说道,“要不我回家把书给娘看看。”她娘不识字,给她看了也看不懂,不过这凉粉的事农书上还真没说。

    范氏拉着她的手,“信,我怎么不信,这书里什么都有,可惜啊……”范氏幽幽地叹了口气,可惜啊这玉珠是女娃,要是个男娃,这番好学识,能像她爷一样考个秀才老爷什么的,光宗耀祖。

    见她娘像是魔怔了,萧玉珠凑近了脸瞧,范氏收拾心情,挎着竹篮走。

    到了山梁上,往林子里边走几步路,林子下面满满的全是仙人草,一片一片的看不到头。

    萧玉珠割了一小把仙人草,假装是第一次做,割少点仙人草回去试一下,也能掩人耳目,不让人猜疑。

    范氏掰了十来个嫩包谷,用竹篮装了,把仙人草盖在篮子上面。

    回家把包谷放在蒸笼里蒸上,蒸熟了,拿出六个来正好一人一个,让萧玉翠给老宅里的送去。

    “娘,昨日才送了黄瓜过去,今儿又要送包谷,咱家又不是粮库。”萧玉翠满脸的不高兴,把装着热气腾腾的包谷的小竹篮往墙垛上一放。

    这大丫头越来越不像话了,这翅膀长硬了,老娘的话都不听了,范氏上去就想给她两巴掌。“叫你送你就送,你婶子喜欢吃这包谷,送去让她尝尝。”

    萧玉翠憋着闷气走了。

    萧玉翠送包谷去老宅时,萧老爷子和杨氏正在堂屋说着老三的亲事。这一年来,给他说了好几门亲,也不知道他中意哪家,老三是个闷葫芦,半天憋不出一句话来,他不点头,做爹娘的也不懂他的心思。当初说老二操心,老二不满意也会吱声,这老三是问他,大半年都不啃声,没一句明话。

    吃了挑老二媳妇吃的亏,杨氏这回对老三的亲事是上了心的,说亲的几家,每家都问得清楚了,她心里中意下河村的张老头家的姑娘,人勤快也不爱说话,和老三正好凑一对。

    “老爷,你说这下河村的咋样?”杨氏拿出来和老爷念叨。

    “访了再说。”

    丁香透过窗户见萧玉翠来了,挑了帘子出来,让她进屋坐。

    “坐就不坐了,我娘让我送包谷过来。”

    丁香忙接过她手里的篮子,拿到堂屋要去腾篮。

    刘氏从房里出来,一手摸着肚子,她这肚子才刚显怀,懒洋洋的姿态比别人六七个月的还显得笨重,刘氏嬉笑着,“这嫩包谷我喜欢吃,前两日才和嫂子说起过,今儿就送来了,嫂子真是个办事利索的。”说着,朝丁香招手,先给她挑两个。

    “都一样的包谷,有啥好挑的。”丁香小声说着,不理人,直接去了堂屋,空着篮出来。

    刘氏脸面上不好看,像要发作,见萧玉翠在场,忍住了。又含沙射影地说这山梁上的荒地老大家的种上了,按理来说是得送些包谷,咱吃老大家的一些包谷,也不亏人。

    杨氏从堂屋出来,要留人吃饭。

    萧玉翠见刘氏沉着脸色,一番话说的绵里藏针话里有话,早就待不住了,说家里已经做好饭了,就不留了。

    回到家,把竹篮往墙垛上一扔,嘀咕着,“早晓得一个包谷也别送去,什么吃些老大家的包谷,不亏人,咱又不欠她什么……”

    范氏见气坛子回来了,从灶间探出头来看。

    萧玉翠学舌,把刘氏的话学了一遍,把范氏气得不行,往后这嫩包谷咱也别送了,留着做老包谷,也能收上不少粮食。

第八十五章 独门生意





    萧玉珠在桶里搓着煮过水的凉粉草,把汁水搓出来,用纱布过滤了两遍,在锅里把过滤好的水烧上,一边搅拌一边加上匀好的米粉水,烧开了倒进木桶里,最后把木桶放进水缸里冻着。

    “二丫头,你说这能行吗?”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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