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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千年乱-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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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我贴在他胸前冷冷说道。
  他也不顾我的打击,把我打横抱起。
  “干什么!”我惊呼一声,他是怎么了,受刺激太大了?
  “他能做到的事情,我也可以。”这句话从他口中说出来,是无比的纯洁:“我会让你更舒服。”
  话音未落,他就先红了一脸。
  我不禁想要笑出声来,勉强忍笑哼哼两声,抬起眼帘看他,却愈发把他看得羞怯难当。
  “脑子里装的什么呢!”我责怪道,便往他头上打了个响栗,疼得他哎哟一声,单闭着右眼,皱着鼻子,唇边的小酒窝陷了进去。
  “好了,放我下来。”我命令道。
  “不,我要你洗澡。”他一副坚定不移的模样,说出一句让我摸不着头脑的话来。
  “洗什么澡?”大清早的,真跟不上他的逻辑。千叶绿水那两个混丫头,又合着风清扬来耍了我这一遭!回去看我还不把她们皮给剥了。
  “你,你……你身上被他弄脏了!”他急着嚷道,把方才好不容易装出的一丝成熟又给消灭在青瞳下。
  我“啊”了一声,才反应过来,笑道:“哦?难不成你要帮我洗么?”本想用一句话搪塞得他无话可说,怎知他却把头点得像鼓点,反而把我给一时搪塞住了。
  “不玩了。”我语锋转而森冷骇人,把他震慑得表情一僵,我抬手掰稳他的肩,旋身落地。
  “我没有在玩!”他大嚷道,又顺势抓住我转身刚要离去的手,阻止我行动。
  “放开。”
  “我不要!”他无比坚定,“为什么他能碰你,我不能!”
  ——为什么我不能!
  我愕然,应该说什么,告诉他那只是演戏,他知道又能如何?
  正想着,手忽而被用力一拉,又倒回他怀里,一阵少年香在他身上蔓延滋长。
  他正要趁我不注意把我横抱起,我抽出左手推开他,他却不及防往后倒去,竟紧抓住我的右手不放,我便如此被他生生拖进浴池里。
  “哗啦”一阵水声,玉池四周泼洒了几大滩水,衣衫被水浸湿,紧紧贴着肌肤,因方才赶得太急没有穿上护胸,那渗水通透的薄纱便映出胸部的轮廓,尖端粉樱突起,跟裸体没什么分别。
  风清扬倒在池中挣扎着站起来,一脸的狼狈,身下的遮体绸缎已经不知何踪,幸而水度刚刚没过腰际,遮掩住下体。水汽氤氲中看去,倒也有几分出水芙蓉的姿色。
  我的手还被他紧紧扯着,顺势倒下水的那一霎那,他仍旧像在竹林那时般本能地搂实我纤腰,一手护住我的后脑,此时虽已松手,握着我的却仍旧没有放开。
  他抹了抹脸上的水迹,露出虎牙对我笑了,那笑灿烂无比。
  似乎他还尚未发觉自己和我身上的异样,我不忍噗嗤一声笑出,却不及反应被他一下啃上了我的唇。
  水嫩水嫩的柔温触感,滑腻腻的水纹在相触的唇间滑下,滴在平静的温浴池面上,叮咚一声响,在我腰间泛开涟漪。
  风清扬离我有半臂之遥,左手牵着我的,弓着身,俯下腰,右手捧着我的侧脸,轻轻淡淡的一个流水似的甜吻,腻腻的渗出了糖浆。
  我一惊,抽手欲推离他,他却转而霸道地往前压来,吻上了我的贝齿,轻吮了一列,方欲撬开,我头脑却一阵晕眩。
  因周围温湿气重,厚雾压得我透不过气来,他的一个刺激,竟让我头晕目眩。
  我的身体往后倒去,扯上他的脖颈,一个趔趄,我惊呼一声,二人倒进池中。
  南宫瞳从外闻声破门而入,大喝道:“殿下!”
  我来不及从水中起来,风清扬又压在我上面,竟无从阻止南宫瞳。
  待我二人从水中尴尬起身,见南宫瞳一脸惊愕得无以复加的复杂神色,愣愣地看着风清扬又看了看我。
  ——只有三人六目相对,呆若木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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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桂房,自然是在千叶绿水二人一阵沉默中收拾完毕,换上了新衣袍,我怕累赘,随意让她们选了最为素简的。
  接着按照我修改的方式随意吃了早饭,没有了从前繁琐的礼数规则,我感觉倒也不甚精神。
  本是想先给她们两人一个教训,警惕我可不是那么好耍的,只是转眼一想,轩辕赐那头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解决,只好作罢,瞪了她们二人一眼,只咳了一下,果然她们就一跪下地,不敢冒一声。
  “每人在我回来之前做两百个蹲下起立,南宫瞳监督,就这样。”两百个,应该不算多吧,只是以前四分之一的训练强度而已。
  二人目瞪口呆,也不敢说否,只得一个劲地喊“是”。
  “殿下……”一边的南宫瞳又恭恭谨谨地开口了。
  “说。”
  “两百下……是普通军中一日的训练内容,这二位宫女真真不可能完成……”
  我含在口中的漱口茶差点就喷了出来,冷声道:“这么训练,是想练兵去打野鸡啊?就这么办吧,今天做不完,明日双倍。”
  说完话,我径自扔下他们出了门,还不忘留下一句:“下次没那么便宜了。”
  我回忆着进宫那日的路程,又依照轩辕赐所说,桂宫在正西边,太子正殿在正东边,那么只要顺着路往东走去,便能找到正殿罢。
  在出来之前我早已做好准备,在脸上蒙了一层轻纱,尽量避开巡守的侍卫。本该堂堂正正的,诸多理由之下只得像做贼一般。也罢,顺道训练一下我久违的潜伏战役练习。
  这太子殿的侍卫之多果然名不虚传,桂宫周围尤为谨严,到了外围,明显减少,我默记着这里的路,跟了几个女婢走了好一阵子,总算又看到一大殿外围列了一阵侍卫,想必便是正殿。
  不管轩辕赐是否在内,先去探探再说。
  若果说是为了让我最大限度地安全或者不受骚扰而置我于桂宫,还不如说是有什么不得已才不让我入住正殿,你我心知肚明,呆在轩辕赐身边,绝比呆在连自己都不知道满屋子机关在何方的桂房,自然是要安全多得多。
  正殿四方围守,直面进入虽会惊动,但也算是唯一之策。
  轩辕赐的能耐我早已领略,有没有人在偷听他自然清楚——除非他是故意演给我看的,这个男人太危险,防不胜防。
  我撩下面纱,直径朝正殿过去,却见那些个侍卫都挺面善,才想起原是那日与冷紫黛斗艳时的那一队。
  ——那就更好了,免得我煞费口舌。
  看到我过去,他们自然一眼就认了出来,不由分说,立刻就打算下跪叩安,我也无从阻挠,把那些礼话撇在后头,朝大门过去。
  他们也不好相阻,方才的那礼话自然是用来提醒轩辕赐,既然他在里间听见,而没有下阻客令,那我大摇大摆地进去,也非我过错。
  推开大门,一见里间,原来空无一人,只有正对面墙上那副壁画,浮雕着一个浑体染金的浮龙,说是威严,却更多的是慵慵的魅惑,似乎须边唇角,有一抹得意的笑容。
  只听一声瓷璃器物碎响,我抚上腰间的匕首,警惕地顺着声音方向往右侧进去。
  “少装了!我这次不会信你的!”居然是冷紫黛的声音。
  哼哼两声,是轩辕赐的冷笑。
  “你的目的是称霸天下,难道你忘了?”
  “所以我灭青龙,你又有何异议?”怎么回事,难不成轩辕赐做事还得听从这女人的“异议”,这可是天方夜谭。
  况且她手中持有什么金龙牌,竟可随意出入太子殿,轩辕赐对她如此宠溺有加,若看轩辕赐这人,更不可能对其真心相待,倒用某些利益关系来解释更恰当。
  “灭青龙?哼,你是想保那女人吧!借口!”
  “我保不保与你何干。”
  “何干?你明知那女人来历非常,既然封雷那群蛮夷要她,就赶紧把她脱了手,放在这里,离棼总有一日得知,招来的只有祸患而无任何利处!”冷紫黛轻笑一声,又道:“难不成我们的金龙太子动了凡意,为这灭世妖孽双手奉上仅有的一次……”
  下话未说出,却戛然而止。
  而这“一次”什么,我却很有兴趣,只是无从得知,深为遗憾。
  见里面再无声响,我伸出纤手拨开嵌玉垂帘,这才悠悠地抬起低垂着的眼帘,望向轩辕赐的方向。
  却只见独有轩辕赐一人在桌上自斟自饮,无见他人。他只浅斟低酌地饮了一杯,才默默抬起脸来,露出一个妖笑。
  似乎一切阳光都凝集在他身上,发出浅浅淡淡的光晕,世间的韶华光彩,奢流迤逦,闲静漠然,都是属于他一般。不需强求,低眉信手间,天下运筹于股掌。只需一浅笑,倾倒众生风华裳。
  我斜眼瞟掠整个寝宫,左边的玉龙轩窗斜敞着,不自然地微颤,逃不过我的眼睛,想必冷紫黛就是从那跳出去的了。
  料到方才的话没有听错,我心里暗自盘算分析着那些话语。因那冷紫黛已去,倒不如直截了当地跟轩辕赐摊牌。
  我一向不善于言语,行动才是我的信仰。
  “外面通报了。”首先当然要把自己的过错推开,我若无其事地说。
  轩辕赐的眼脸闪过的一丝呆愕,紧接而来的又是一瞬的惊喜,尽收在我的眼底,他放下酒杯,一边朝我走来一边缓缓地说:“酒些许喝多了,听到传报,我还以为是幻觉呢。又抬眼看到你,正想自嘲自己的思人念人幻见伊人,没想到真是你。”
  话毕,已走到了我面前,轻轻抱住我的身子,就像一缕羽毛,又如一座泰山,轻柔温婉,又可以惬意依靠,放下一切。
  他慵懒地把脑袋蹭进我的颈窝,痒痒的,充溢着男人味和浓重的醇酒香,若不是我确信自己方才听到的话没有错,还真能误以为他已经喝了一早晨的愁酒。
  倒是他如何一时间就把自己的状态从方才的清醒有条理,立马调整到现今的沉醉酣然姿态,我更为奇怪。这生理的状态,可不是一些演技就能掩饰过去的。
  而方才那番话,整个的就似思归人,不见归人,归人来,又疑归人的苦恋愁人相,当是像冷紫黛所说的动了凡心吗?哼,要是真的才奇了怪!
  “你所说的准备,什么意思?”我就着他抱着,冷声问道。
  “呵呵……”他带着醉意,笑了笑,抬头看着我,眼里尽是含情,道:“还以为你聪明绝顶,不需要我多‘废话’呢……”他引了我的口头禅,还特地加重了语气。
  “少废话,说重点。”我对视着他投来的目光,没有一丝沉湎,只是森冷凛冽。
  “婚期就在下月。”他说着,一头一脸的幸福模样。
  我微愣,原来,是这个意思。
  ——难道,他要在大婚当日暗谋风清扬?
  这倒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在这之前,我要送风清扬到离棼。”
  “宝贝,我也很想答应你,只是到离棼的路,快马加鞭还尚需三月呢。”轩辕赐明明是一副愧疚模样,唇角却暗含笑意。
  嗯,差点忘了这里没有什么能用的交通工具。
  可我也不是好招惹的主儿。想要风清扬的命,还得看我心情。
  “要是宝贝不着意,我也可以派人护送他去的呀。”轩辕赐一脸的宠溺,是真是假,无人能分清。
  “狗屁。”我冷骂一声,推开他径自走去前面的玉露雕龙檀桌前,斜眼掠过那酒杯和酒壶,又道:“你喝酒?”
  轩辕赐轻轻笑着,低低的磁音形成一股神秘的漩涡,一片荒芜的沙漠。
  他走来,穿着的是素月牙白金镶边长衣,腰带系得松松散散,一派闲逸和一身酒醇,美不胜收。像是一个蕴着光的神明,从黑暗里捧出风华绝代的流苏。
  他盯着你笑,会让人彻彻底底地自卑。
  可惜我没有一点情调。
  “笑屁。”我一时想不到救风清扬之法,心情烦躁得不行。
  当初进宫是迫不得已,现世的时局轩辕赐也说了,对我来说极为不利,也只有待在龙宫是相对来说对我极有好处的。只是风清扬,就算不为了东方无晴的遗愿,我也会选择送他去离棼。若是以前还尚可让他留在我身边,但是现在,他必须去当他的青龙,否则,他就只有被人杀戮的资格。
  ——他是必须要成长,变强的。
  更何况,以前我杀人的原则就是,可以合理满足目标者一个遗愿,而今,我也不想破了这个原则。虽然,目前的局势对我来说,完全没有利处——尤其是我的身体。
  “你知道吗?他们都说我是全天下最美的人。但我见到你时才发现……原来,我根本不是。”轩辕赐捧着我的脸,一声声柔音似水如云,那眼神里,说到情伤处,流露出来的,不是浓浓的蜜意,而是咸涩的孤单。,没有人懂得,也许他一直在找寻。
  我心里忽闪过一个念头,又且听他说。
  “记得在那湖上的事情么?”他的皓齿干净齐整,我想起了在落月湖上诱惑他以自卫的事情,当然记得,就是因为你当初救了我,我才得在这里陪你演戏的呢。
  他继续道:“虽然我明瞭那笑是假的,但我真真永世……不忘。”
  我看着他的眼神,有那么一瞬的痴呆,然后恢复清醒。
  “别爱我,我没感情。”我脱开他的怀抱,又往后退了一步。
  靠,我在说什么啊。不是应该让他爱上我,才好办事么!绝对是相信了冷紫黛说的话,才莫名其妙认为轩辕赐转性了。不可能的,他这种跟我一样冷血的人,是不会有感情的。
  ——“好可惜。”轩辕赐步步紧逼,却没有碰我,俯下身,鼻尖蹭着我的鼻翼,有一丝微痒,双唇瓣几乎触着我的唇尖,沉稳而至急促的呼吸。
  “好可惜。我已经爱上了你。”
  “爱?”我嗤了一声,“你懂?可我不懂。”
  “你不是不懂,你只是拒绝。你不相信任何人——也许,风清扬除外。”
  “干你屁事。”我抬起手,一个耳光扇了下去。
  说实在话,我没有下重手,只是不喜欢听到他提起我在乎风清扬的事。我在乎么?
  不过虽然我没有下重手,可是指甲却在他脸上划了一道血痕,稠红的的血液从皮肤里吐出来,流到了下巴,划了一道完美的弧。
  他淡笑一声,语气依然出奇平静:“因为,我和你是一样的。”
  我白了他一眼,提起白绸袖子,正想为他擦拭,他却反手握住我的,柔柔地说:“我不想弄脏你……”转而又是一个邪魅的妖笑,接着说:“你弄坏的,我要你舔干净。”
  我看着他的眼没有半点犹豫,踮起脚尖,含住了他的下颔,只保持在唇瓣之间的触感,没有让牙齿上来打扰,轻吮一口,铁气甜腥的血味融入口中。
  我伸出舌头,痒痒地在他下巴上面的小胡楂子刺那,若有似无的绕了一圈,蜻蜓点水般又顺着唇的移动往上面去。
  他的皮肤算不上嫩滑,却也保养得精致,或许根本没有经过特别的保养,只是由于总在战场上,饱经风沙,想要好的皮肤也难得。一个男人,这样的皮肤,刚刚好。
  而且口感倒不赖,入口的那些甜腥腥的冷血,让我联想到以往出任务时,从目标物身上拔出来的匕首。唼的一声,血液喷涌而出,浓浓的铁腥味道,夹杂着混浊的甜。
  生死,在血液涌渤,温度骤降后,随着那些甜丝丝的气味,飞走了。
  那是生命的静止。和尊贵。
  我轻咬着他的脸颊,慢慢地吮着那血汁,舌尖的苔摩挲着他轻痒的脸,有一霎那的慌神。
  外头是正午的大日头,大敞的玉龙轩窗,透出斑斑驳驳的婆娑光线,暖暖的,是烈阳。冷的,却是人心。
  我轻身素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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