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青春by洛丽塔的塔-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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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与黎欢在一起,即便受不了也没有立场阻止我跟宋小陆在一起,而后来,我则是他的全部,完完整整属于他。
电话还是盲音,这让我忐忑,他不会不接吧,一声又一声,他的声音终于从彼端传来,"喂!"
"是我不对!"我态度诚恳。
"嗯!"
"往回走,好吗?"
他叹一口气,随即说道,"好,我们都往回走。"
我们就这么和好,很奇怪的模式。四月的云南阳光毒辣,使得旅人焦躁异常。
五天的行程,我们还去了邛海,那是谢蒙最喜欢的地方。我们甚至在邛海的油轮上接吻。
一开始油轮过道挤满人,后来都回到大厅,谢蒙很兴奋,我趁其不备,亲吻他,并用我那30万像素的手机拍下。这是我跟他唯一一张亲密的照片,也正是这张照片让我与他之间的关系再没有转圜之地。
拍完照,我们依旧搂在一起,过道上一个人影没有,我再次凑上去亲吻他,那是我们第一次在室外接吻。我们吻了很久,直到听见脚步声。。。。。。
那时,我内心出现一个声音,谢蒙到底爱我什么,他明明不是gay。
谢蒙专注的眺望着远方,我的心底却涌上绝望,他对我是依赖还是爱?如果是爱怎么舍得离开?怎么会还能跟那个女人做2爱?
过去,对于他的感情我深信不疑,爱就是爱,然而其实也有自欺欺人的一面,比如,我从不敢去想,为什么他连一丝和我一直走下去的意思的没有。
我不敢再想下去,只那么静静的注视他,是的,就算不是爱,我又能怎样呢。顾好眼前就足够。
"如果这是海更好。"
生在小城,长在小城,别说海,湖都没见几个,我们当然有理由对这样的风景流连。
☆、第二十二章:回家
"总会去海边的,有时间就去。"他的视线停留在水面。还是那么专注。
五天的行程差不多了,难题再次摆到眼前,回程的飞机是凌晨。那么,谁来接我们。原谅我,这种时候只能想到卫星。
这人,连我到丽江也没停止恶心我,电话,短信,来势汹涌。就跟移动是他自己家的一样,短信勉强回几条,电话就算了,我接电话可是要钱的。
不过我从来很识时务,自从意识到他的强大作用,我也就从被动到主动。
"在干嘛?"
"想你啰,你不在我很空虚的。"
"去死!"
第一次以失败告终,发动第二轮。
"给你买了好多东西。"
"我不需要很多,买了就行!"
"靠,正常说话!"
"我想你!"
"去死!"
第二轮失败,第三轮继续。
"25号有空吗,凌晨。"
"凌晨?有点儿空,说来听听,什么事儿?"
"我从云南回来,没人接机。"
"让我来接你?"
"是这个意思!"
"难怪这两天挺反常,你直接说不就好了,你交代的事情我什么时候说过'不'字。"
一句话令我愧疚不已,对,他什么时候说过'不'字?我不愿过多揣测他言语间的暧昧,信则有,不信则无。
五天行程很快结束,最后一天买了好些东西,云腿,咖啡,鲜花饼。。。。。。
怎么说,我其实特别享受和谢蒙一起挑选东西的感觉,他总是很认真,考虑特别多,虽然他没什么朋友,但我的朋友他却都记在心里,最后一大箱几乎全是替我买的。我甚至想,没有他,我大概也记不住我原来有那么多朋友。
行程结束只觉得特别累,吃不好,睡不好。机场的侯客大厅里,谢蒙困倦的不行,靠在我肩上睡觉,来来往往的人用一种复杂的眼神打望这个睡颜极美的男子。。。。。。其实我很想对他们说,这是我的人,看也白看。
凌晨,飞机才算姗姗来迟。足足延误两个半小时。便宜的机票就是折腾人。好在,谢蒙不抱怨,我也不觉得是件多大的事。
到目的地已是凌晨2点。其间我不断向等候在机场的卫星表达深切歉意。不过要说卫星的行事,他也算不得什么好人。他居然为了省三块钱的停车费让我们拖上大包小包物件多走300米。
下了飞机:
"你在什么位置?"
"路这边呢,就我一辆车。"
"是,就你一辆车,你怎么不过来帮我数数这儿有多少条路。"
。。。。。。
这个过程是二十分钟。我算算,话费绝对不止三块钱。我就搞不懂这人智商还有下限吗?
等我累得半死不活终于看到他的凌志,人家还气定神闲,"嘿,你这就找到了,我还觉得特别有斗志,跟迷宫导航一样。"
"我现在不想对你爆粗口,等你送我到家,请速速接收我最为真挚的问候,'滚'!"
"要不我现在就滚。"他注意到谢蒙,"我一直以为你是跟个女人一起出去淫2荡的,怎么是个男人,还挺顺眼,你不会把他带坏吧?"卫星是皮糙肉厚自来熟,随即伸出右手向谢蒙示好,"你好,我是卫星。"
我不知是不是自己多虑,我总以为卫星应该猜到我与谢蒙之间的关系。然而他却表现的极为自然,自然到令人心惊。
谢蒙也一扫最初的拘谨,同卫星握手,"你好,我是谢蒙。"
开始,我们闲聊,后来谢蒙困了,倒在我肩头,我调整姿势,以保证他能睡的安稳,到最后,我索性让他躺我腿上睡下,并放了一个靠枕,让他睡的更舒服。一切都自然而然,以及他睡着以后我还不时的轻抚他脸颊,我似乎忘了,这样的动作根本不适合两个正常男人。我觉悟到这一点才警醒的抬起头来,就那么与卫星的眼神对撞纠缠。
事后,我发现我与谢蒙的关系如果要在卫星面前隐瞒,实际有太多漏洞,比如,我与卫星朝夕相处三个月,却从没向他提起我与一个男人同住;比如,这次去云南,我得意忘形的对卫星讲起过是跟喜欢的人一起去云南;比如,在卫星车里,我那些一看就很有问题的爱抚。
然而,卫星却从没问起过我与谢蒙的关系,我只觉得他是可交之人,如果问起,我怎么都不会欺骗他。可他异常的没有问没有提。
到家,谢蒙一头栽倒在床。
"脸不洗,脚不洗,你够邋遢。"
他迷迷糊糊回答,"不洗,你会给我洗!"
我转身看一眼卫星,略感到尴尬,"他一困就这样,特别能睡,还神智不清。"
卫星沉默着,良久说道,"没什么事我先回去,以后遇到麻烦先想到我,我怎么都会来支援你。"
我心头一暖,"谢谢。"
我没有去送卫星,要知道我也够累。而且,还得伺候谢蒙不是。他真是将我吃的死死的,我什么时候干过这丫鬟做的事,遇上他,简直全能了,又是丫鬟又是保姆。
替他洗脸时,我说着,"你现在什么事都能指望我了,安安心心做太爷。"
他睡意朦胧的呢喃,"我爱你,爱你的。"
两只手环在我腰上。只一句就让我心花怒放,睡意全无,听他说句好听的忒不容易,看来下次要听好听的,必须给他弄点蒙汗药。
我吻上他的唇,默念,我也爱你,从过去到现在,一直不变。
这一觉直睡到中午,我醒来,谢蒙已经弄好饭菜。
"你做的?"
"楼下饭馆送来的。"
"嗯。"
整整一天两个人就腻在一起,吃完饭躺床上一起看电影,看完再吃饭,吃完饭一起洗澡,洗完澡躺床上按按再摸摸。。。。。。
"我说,你吃的饭,肉都跑哪儿去了?"我骑他腰上给他捶背。
"我吃挺多就是不长肉。"
"从明天起,每顿喝一碗猪油,我看你长不长肉,腰就那么一把,一摸全是骨头。"
"你要嫌弃,有人要。"
我一听,还不给他点颜色看看,手指滑到他敏感的前端。
他赶忙抓住我的手,眼神戚戚,"不来了,会疼。"
"那你倒是告诉我,谁会要你。"
"没人!没人肯要!"
"你非把我逼疯不可,我是正常男人,想要你,你就疼的半死不活。我碰也不敢碰了。"
"对不起,"他很歉疚,"我要不去检查检查,吃点药应该会好。"
"不用了,我们一起这么久,没有你,我不还有勤劳的双手吗?我也舍不得你受罪。"
是真舍不得,他是我的宝贝,怎么舍得他受苦。
"谢蒙,你知道到现在我最后悔的事情是什么?"
"是那件事吗?"
"我不后悔,我再是愧疚,可我现在不后悔,因为那是不能避免,迟早会发生的事情,我只后悔我太懦弱,没有早点找到你,甚至没有在最初选择留下。如果是那时,我留下来,我们的故事就不是这样,或许我们会早点在一起,然后我们厌倦对方,然后我们分手,而不是像这样在我爱着你,离不开你的时候,必须放手。"
他开始抽泣,这让我不知所措,不明白是什么让他如此感性。他坐起来,眼泪横流。
"你没那么脆弱的,怎么了?"
他埋头,半晌,"宋威,你别怪我,别怪我。。。。。。"
我搂住他,轻笑,"我怪你什么?"
"我爱你,别怪我。"
我的心坠入冰窟,联想到云南游的种种,一路他都若有所思,情绪不好。"你要说什么?"
"是黎欢,她说她有两个月没来例假,可能。。。。。。"
我笑了,我也不知为何会笑,"谢蒙,你穷到安全2套也买不起?"
"宋威,你别这样。"
我还是笑着,"你要买不起,柜子里不是有吗?你带去用我也不会怪你不是。"
"宋威。。。。。。"
我笑不出来了,脑子一片混沌,只想睡觉。
他从我身后抱住我,拼命的讨好我,"宋威,你不是想来吗?我们做好不好?其实没那么疼。你想怎样都可以。"
他的手扶在我的分2身,可是很奇怪,我怎么都没法挺立。他急了,泪水滴落在我脸颊,和着我的泪水一起往下趟。
"睡吧!谢蒙,让我抱着你睡。"
"嗯。"
他钻进我怀里。而这样的夜注定要人彷徨。
"我不怪你,我怎么会怪你,我那么爱你。"
他在我怀里颤抖,终是选择沉默。
☆、第二十三章:婚礼前
从四月到六月,我想不出什么言语可以形容我灰暗的心情。我其实一直希望自己能像个爷们儿,洒脱的对谢蒙说,"分手吧,从此以后,互不相干。"然后,各自为阵,你也幸福,我也幸福,彼此毫无关联。可我不是爷们儿,我照旧选择在犯贱的道路上越行越畅。
我还记得谢蒙从安县回来,我问道,"怀上了吗?"点头。"马上结婚吗?"点头。"不能打掉吗?"他的眼神放空,转身离开。我醒悟,自己怎么那么蠢。
我像极了饥不择食的狗,只要给我一点点希望,便可维持自己孱弱的命脉。得不到全部,给我一点,我也可满足。
"你结婚后,我来陪你,安县,芦县都行,你随时来找我都可以,我等你,我不会跟别人好,你想起我,就来找我,好吗?"
他会看不起我吗?当初他喜欢的宋威不过徒有其表,装得洒脱,还不是临到分手便死皮白赖。
谢蒙吃力的摇头,"为什么你要这样?"
"我知道你会看不起我,没关系,我不会打扰你,你来找我,想起我就来。我不会主动打扰你。"我尽量使自己表达的平静。
他却濒临崩溃,抱住我嚎啕大哭,锤打我,咬我,"为什么,宋威,为什么?"
我们都哭了,很绝望。
我们抱在一起裹到床上做2爱,卖力的刺穿,我不记得做了多少次,只勉勉强强记得做到最后身体虚脱了,某个部位隐隐作痛。
记忆全被拖出来,如同电影中画面回放,14的他,小人儿,一张忧郁的脸,腼腆羞涩。却让我好喜欢,梦里全是他的影子,在梦里对他为所欲为,抱他亲他搂着他,对他说喜欢。。。。。。醒来床单一片白浊。
然后我对他做了梦中才敢做的事情,打开了他稚嫩的身体,用自己的欲望刺穿他,那时,我竟不知道那就是喜欢。
然后我像个逃兵,远离家乡,我以为是愧疚让我不能将他忘记,我以为随着时间流逝,这份感情总会消磨殆尽,却不想对他的想念愈加深刻,每每想起犹如被叛凌迟的囚犯,旧伤未好又添新伤,于是伤口变成皮肤的一部分,疼痛变成身体的永恒。那时我常想,给我一天,让我和谢蒙在一起,哪怕第二天是世界末日我也会笑着死去。原来不够,一点都不够,是我太贪心,想要更多。
可谢蒙做的够好了,我能怪他什么?黎欢不止一次打来电话请求我帮她劝一劝谢蒙,让谢蒙回安县。她在电话里埋怨谢蒙的无动于衷,即使怀孕也没有陪伴在左右。
我冷笑,婚还没结就埋怨?谢蒙应该陪你吗?那我呢,我埋怨谁,让谁来陪。
五月,谢蒙忙碌起来,索性直接辞职。先上车后买票的婚姻真够折腾人,拍婚纱,选礼服,买首饰,送请帖。。。。。。诸如此类。
我应该感谢他,感谢他顶着四方压力,直到婚礼前夜才与我正式分居;感谢他在我绝望之际,一遍又一遍的对我说"宋威,你是我最重要的人。";感谢他每个离开我的夜晚如同最衷心的妻子或丈夫,告诉我"宋威,你先睡,不等我,明天一早我马上回来。"
看吧,他还是爱我的,谁说不是呢?我睡着的时候都能感受到他湿润的唇辗转在我脸庞。每晚如此。
卫星察觉到我的落寞。
"最近怎么了?跟便秘老母猪似的。"
"不关你事。"我不喜欢向别人暴露自己伤口。看到谁都一把鼻涕一把泪,那不是我风格。更何况,我与谢蒙之间的种种怎可与人分享。
"我二姨开个饭馆,跟我一起去蹭饭?吃完饭去柳街背后喝两杯,我一哥们儿开了个小酒吧。"
"你关系网够深的,东三街(红2灯区)不会也是你家旗下产业吧?"
像卫星这种小康家庭的孩子玩儿法都挺多,私生活甚为淫2乱。但,卫星低调,男人女人他都玩儿,不过,他不会跟孙总一个德行四处炫耀,自称一夜十二次郎。如果我没亲眼见过,是怎么都不会相信卫星能玩儿的那么嗨。
上次吧,一组人去唱歌,唱到最后只有我跟他,这时来了两个女人,卫星醉的不浅,左拥右抱,后来他们三位直接去了楼上。临走,还特别暧昧的问我,要不要加入。
这方面我很保守,跟个熟人一起一个插一个舔,算了,太恶心。
不过我不喜欢干涉别人私生活,反正我也不是什么好人。如果没遇上谢蒙,我的节操怕是尸骨无存。
从柳街喝完酒出来,卫星搂着我腰,走起路来东倒西歪。
"你的腰摸起来最舒服。"
这人成天揩我油,哪天不揩我还不习惯了。
"滚,你上次跟小卫也这么说,手贱,东摸西摸。"
"宋威,你要是0,我早下手了。"
我听着特别别扭。这算是他第一次表达他自己的性向。但,我是不是0又怎样,我的执念很深,除了谢蒙,谁都不想要。
他没再继续说胡话,我将他带到车里,他念念有词,"脑袋疼,疼。"
"要不要给你开间房?"
"你陪我睡?"
"可以,包夜800。"
我们去了快捷酒店,199。
开好房,他精神就来了。
"其实我没醉。"
"好,你没醉。"
"真的。"
"你先睡,我给谢蒙打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