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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霁雪飞云by 冰痕(宫廷+强强+虐)-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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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昭文帝但觉那体内之物,极为坚硬,五脏六腑,都要被它搅断,痛得全身大汗淋漓,如受刑罚。暗想,这般痛法,云儿竟也能忍住?服下合欢散后,什么情况,更是无法想像。想到自己也有一日,略为亲身尝到了这种痛苦滋味,一时又希望飞云抽插得越猛烈越厉害越好。
  
  飞云见皇上紧张,自己却已停不下来,便俯下身去,轻吻昭文帝的双唇。昭文帝一怔,他这可是第一次主动亲吻自己,亦热烈回报,身下的痛楚,似乎也大大减轻。
  
  昭文帝稍一分神,便觉得身下疼痛已不如初时难熬,虽仍剧烈,尚可忍受,心中情欲渐起,竟有了一丝丝快感。咬牙扭动腰身,尽力去迎合飞云的动作。一面呻吟一面叫道:“啊!啊…好云儿,你再用力些。”飞云见他脸色酡红,如喝醉酒一般,口中呻吟声声,身体随着自己的节奏摆动,知他已动情,觉得他密道紧窒温暖,将自己紧紧包裹,自己身下的欲望亦越发坚挺火热,便把他双腿抬起放在自己腰间,双手将他略略抱起,更加努力抽插,探索他身体深处。
  
  昭文帝又觉一阵剧痛,等过一会,痛苦稍缓,又夹杂着阵阵充实满足的快感,这种奇异的感觉,生平从未有过,一阵阵痛楚和快感的浪潮汹涌而来,几乎就要坚持不了。想到今夜要让飞云尽兴,又极力忍住,只是呻吟求索,要飞云用力不要停下。飞云见他不断索求,便益加将他紧紧抱住,深深进入。

二十一  春宵苦短日高起

  两人紧密结合,绞在一处,缠绵了一个多时辰,昭文帝渐觉全身酸软涨痛,想起飞云身上有伤,怕不能持久,又怕他累着,便道:“云儿,我受不了了,你放过我吧。”飞云也已是满头大汗,却道:“你再忍忍,一会儿便好。”抽插得越来越快,过了一阵,终于一泄到底,翻身下来。
  
  昭文帝拿过汗巾,细心拭去飞云额上的汗滴,给他披上衣服,重新抱在怀中,盖上薄被。笑道:“我只当我的云儿冷如冰,却原来也是这般情如火。”飞云面色一红,只不说话。
  昭文帝道:“你定已累了,快睡吧。”
  飞云果觉浑身疲乏,困倦无力,合上双眼,便要入睡。听得昭文帝在耳边轻语:“好云儿,说你喜欢我。”
  飞云迷迷糊糊地道:“我……喜欢……你。”
  昭文帝似心满意足,说道:“你若喜欢,以后我都让你在上……”
  
  昭文帝见飞云睡去,方将手伸到身下,摸到湿湿一片,拿起一看,竟是鲜血,还杂有白色液体,苦笑一下,心知身下情形,必定十分不堪,一阵阵撕裂痛苦传来,却不敢动。暗想若被云儿发觉,定会心疼,下次要再说服他行这事,可就难了,且等他睡熟,再作理会。右手仍是抱着飞云,左手去拖了个垫子来垫在身下,就这样一动不动,过了又约有一个时辰,方慢慢移动,想要抽出右手。
  
  那知飞云这次偏偏警醒,昭文帝刚动了一动,他眼睛便已睁开,看皇帝脸色有异,突然明白过来,这也是他的第一次,自己竟如此粗心!掀开被子一看,早见一滩血迹,气道:“皇上,你这也能瞒我?”不由分说,将他翻过身来,分开臀瓣一看,竟有撕裂伤口。飞云曾身受其苦,当然知道厉害,不免又急又气,又后悔自己鲁莽:“你那些膏药呢?”
  昭文帝难得见他着急,反觉甚是有趣,本待再玩笑几句,又怕他生气,笑道:“就在床边的柜子里。”
  
  飞云忙下床,找了治外伤的药出来,先用水给昭文帝清洗,又给他上药。飞云做这些事 情不很在行,弄得昭文帝更加疼痛,但心头却极为甜蜜。云儿对自己苛酷,对朕却是这般爱护,朕在他心中,更胜一切,情深如海,何以能报?
  
  一时弄罢,飞云道:“我将就处理了下,你要不明日再找御医来看看?总之这几天内,饮食行动,都得小心,不要再弄裂了,不然可不好治。”
  昭文帝脸上微红,暗想:“这种伤也好去找御医?”却笑道:“云儿,有你疼我,一点也不觉得痛。莫说这点小伤,就是……”见飞云脸色阴沉,只好咽下不说。复又将他抱住,两人又拥吻了一阵,才沉沉睡去。
  
  飞云醒来,早已日上三竿,忙把身边昭文帝推醒:“皇上,该起床了!”昭文帝睁眼一看,今儿早朝又已泡汤,怕飞云斥骂,先去看他,见飞云亦面有愧色,忙道:“是我今日睡过了,误了上朝,下次再也不敢。”飞云想起昨夜缠绵,知他困乏,又悔自己太过,也即不言。

二十二  人生自是有情痴

  昭文帝起来,先帮飞云穿好衣服,再自己穿衣整理。一时早膳传来,飞云想起皇帝身上有伤,饮食方面,须得注意,正待叮嘱几句,抬头看皇帝正盯着自己,只听昭文帝道:“这碗粥你若不吃完,我便喂你。”飞云只好在他目光注视下,一口口将一碗燕窝粥吃完,又吃了几块点心,昭文帝这才动筷。
  
  膳后,飞云自回家中。临近中午,昭文帝又命人送来许多补品。飞云躺在床上,昏昏睡了一日,皇上却不再来。
  
  过了一日,第三日午后,飞云又坐在湖边,回想前日里皇上的柔情蜜意,不由心荡神旌,仍觉双唇微肿。听得身边有人来,知是皇帝,并不言语。昭文帝挨飞云坐了,看他往湖里扔石子,看过一阵,道:“云儿,你既然闲得无聊,何不出去走走,散散心?”
  飞云暗惊,自己的念头,皇帝又已先知,便道:“我是想出去走走,不过还没想好去哪里,又怕你挂念,你可有什么事,需要我顺带去办?”
  
  昭文帝道:“我确实是有一事,不过不是要你去办,我想自己去跑一趟,所以才来找你,要与你商量。”
  飞云忙问:“什么事?”
  昭文帝道:“我听得人说,漠北极寒之地,雪山之上,有一种仙草叫做雪明草,是治疗外伤的神药。若能采来制药敷上,任何皮肉外伤,都即可痊愈。就算是陈年旧伤,也能很快完好如初,不留痕迹,再不复发。”
  飞云听得皇帝要为自己去求药,忙道:“哪有这种好事?恐怕又是什么无稽之谈,皇上你总不能为了一句传言,就去奔波万里。”
  昭文帝道:“即使只有万一的希望,我也是一定要去的,不然一生难安。”又道:“云儿,你莫道我是为你,我实是为了自己,你不知道,见你受苦,我直是生不如死。我们还有一生一世,我不能永受此折磨。”
  
  飞云沉默一会,又道:“皇帝,你是万乘之尊,国中也离不了你,怎可抛下官员百姓,只身赴远?何况你一走,不知又会有什么变故?你若一定坚持,不如我自己去看看好了。”
  昭文帝道:“路途遥远,雪山天寒,你旧伤时常发作,怎能去得?云儿,你无须多劝,我心意已决。”
  飞云知道多言也是无益,停了一会,又问:“你若不在,朝中之事,谁来处理?”
  昭文帝道:“云儿,这正是今日我来求你之事。我若不在时,望你能暂摄朝政。”
  
  飞云又往湖里远远地扔了块石头,看那水纹一圈圈散了,方道:“皇上你说什么?我听不懂。你今儿是睡迷了说梦话,还是生了病来说胡话?”
  昭文帝正色道:“云儿,你莫要调侃,我是认真求你,你说这朝廷上下,谁比你更能当此大任?谁比你更能让我放心?”飞云不语。
  
  昭文帝见他不说话,又道:“云儿,我知你顾虑,但我只道你天不怕地不怕,却原来也是这般畏首畏尾。”
  飞云知是皇帝激他,心中却已微动。

二十三  天子临轩赐侯印

  昭文帝见飞云沉吟,知他已听进去,一阵暗喜,忙趁热打铁,又劝道:“你想想我,当年都能屈膝降你。云儿,你非凡人,坚韧十倍于我,还恐惧什么世俗流言?”
  飞云见皇帝居然把当年称臣投降最耻辱之事都抬出来劝自己,一时惊讶,看了他一眼,也知皇上是诚心恳求,又想到他是乃为了给自己求药,自己总不能完全置身事外,却道:“我乃获罪之人,有何面目再去统御群臣?”
  昭文帝见他松口,忙笑道:“这却不须你操心,你上次只手平叛,震动天下,立了大功。只要你肯答应,我便封你为王,统摄朝政。”又道:“我先去朝中安排,你等我消息。”
  飞云终于点点头。
  
  数日后,昭文帝又来,见了飞云,道:“云儿,我已安排妥当,明日便举行封王典礼。”
  飞云问:“群臣可有何议论?”
  昭文帝道:“武将方面,见你英勇,皆都钦佩。文臣那里,我也大都说通,只有吏部礼部两位尚书尚有不满。不过,云儿莫忧,圣旨既下,谁有异议,我就以抗旨论处。量他也不敢。”
  飞云陷入沉思,半响不语。
  昭文帝有些不安:“云儿,你可莫要反悔。”
  飞云道:“我既答应,何事悔过?必当尽力。”
  昭文帝大喜,又道:“云儿,明日免不了要行君臣之礼,只是仪式……”
  飞云瞪了他一眼,道:“就你罗嗦。”
  
  第二日昭文帝果然召集文武百官,举行隆重的封王典礼。昭文帝下诏,因欧阳飞云睿智刚勇,克定祸乱,封为睿武王,加冕旒金冠,加封摄政王。飞云受封谢恩,三跪九叩,行礼如仪。
  一时礼罢,昭文帝遂命赐座,飞云便在皇帝身边坐了。昭文帝对百官道:“摄政王文治武功,有经天纬地不世之才,朕知之久矣,今终能得其辅佐,实乃社稷之幸,国家之福。望众卿以君礼事之,勿负朕心。”
  
  昭文帝又道:“朕即日有要事离京,朝中之事,皆托与摄政王……”话还未完,却见群臣中有一人出列,跪下叩首:“陛下,臣冒死进谏,望陛下听微臣一言!”原来是礼部尚书周雷。
  昭文帝压下心头不快,勉强问道:“卿尚有何言?”
  礼部尚书道:“此欧阳飞云,乃成国余孽,当年曾违抗天命,与我朝为敌。后成国灭亡,虽屈身以降,不过以色媚上,馋言惑主,陛下怎能受其迷惑,竟将朝廷大事,托与此人?……”
  昭文帝见他当面辱骂飞云,早已怒火万丈,不待他说完,拍案而起:“大胆!你竟敢当面谤君,此乃灭族之罪。来人啊!给朕拖下去斩了!”
  
  周雷并不惊慌,叩首道:“谢陛下隆恩。”复咬牙切齿道:“武死战,文死谏。古有比干,今有周雷。臣不惧死,只可恨我靖国江山,列祖列宗,千秋功业,竟落入此妖人之手,臣终死不瞑目!”
  早有廷卫上来,要将周雷拖下去。群臣见状,纷纷跪下求情。
  昭文帝怒极,喝道:“谁再敢求情,与其同罪!”说罢将手一挥。

二十四  语不惊人死不休

  “且慢!”正在这时,飞云起身跪下,奏道:“陛下,臣有一言,你万不可杀他。”
  昭文帝惊讶:“摄政王请起,他当面辱骂于你,满口胡言乱语,目无君上,你还为他求情?”
  飞云道:“臣非为他求情。皇上,今日你若杀他,实是成全了他。他自比比干,陛下岂非纣桀?他慷慨赴死,永垂青史,陛下诛杀谏臣,徒增骂名。陛下将国事托臣,臣亦难处之。不如待臣来问他几句。”
  昭文帝暗道:云儿敏睿,不知又有何话说?对周雷道:“也罢,周尚书,既然是摄政王亲自求情,朕暂饶你一次,下次再有违者,定当诛你九族。你且听摄政王问话。”
  
  飞云站起,缓缓走下台阶,环顾群臣,道:“我本敌国孽子,已获死罪,蒙陛下天恩赦免,略施惩戒,晓以大义,不计前愆。某感激涕零,愿归天朝,遂许驱驰,效死以报,孰有何过?”顿了一顿,提高声音,续道:“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三纲五常,君臣之义,理同夫妻。生死皆由君意,何况区区一介身躯?某便以身事君,又有何错?”说到这里,飞云语调渐促,又道:“宁都城外,某深入虎穴龙潭,只身擒敌,一手平叛,不费一兵一卒,万众归降,世人皆知。圣上封赏,不避亲疏,合乎情理,并无偏私,更有何非??”
  
  飞云侃侃道来,步步进逼,慷慨激昂,大义凛然。一席言论,直可谓惊世骇俗,匪夷所思。群臣皆面面相觑,无言以对。周雷暗道:此人极为厚颜无耻,更加强词夺理,却又一时无法反驳。
  昭文帝听飞云说到“蒙陛下天恩赦免,略施惩戒,晓以大义,不计前愆”,脸上亦是红一阵白一阵。到后面更是越听越惊,天那!云儿竟然昭告天下: “某便以身事君,又有何错?”如此情义,朕便粉身碎骨,又岂能回报于万一?听他言中之意,思他丹心碧血,更感惭愧无地,朕何德何能,得其倾心厚爱?罢了罢了,云儿,还是朕以身事你,一生无怨。
  群臣缄默。飞云朝昭文帝略一拱手,又道:“陛下乃圣明之主,知臣德才,今方委以重任。故臣始敢不避嫌疑,受此托付。臣自当竭诚鲁钝,鞠躬尽瘁,以谢圣眷。诸位还有何不满?”
  
  飞云候了半响,见群臣无话,方回去坐了。昭文帝伸手将他一握,以示感激,飞云微微一笑。
  昭文帝又谓群臣道:“适才摄政王之言,即为朕意,众卿当谨遵此训,恪尽职守。朕不在之时,朝廷内外,万事皆由摄政王裁处,王令如同圣旨,若有违者,以抗旨论!”
  
  待到群臣散去,大殿上只留下他二人。昭文帝方道:“云儿,我还谓你恐惧流言,确实是我多虑了。你的胆识言论,实在太过惊人。”
  飞云笑道:“皇帝,你莫不是怕了?”
  昭文帝道:“我怕什么?云儿,你我之情,我早欲告之天下,只是怕你不悦,未料却是你先行一步。”说着欺近飞云身边,突然压低声音,坏笑道:“你说,到底是你以身事君,还是我以身事你?”

二十五  可怜飞燕倚新妆

  飞云大窘,面红耳赤,低头不语。昭文帝见他羞涩可爱,欲要吻他,无奈是在大殿之上,只得忍住。
  只听飞云问道:“皇上,这朝中之事,你还有什么需要交待的?”
  昭文帝忙定住心神,一条条向他交待诸事细节,群臣品性,程序方略……飞云逐一默记。嘱咐已毕,昭文帝笑道:“云儿你聪明过人,我说的这些怕只都是废话。国中有你,我再无所虑。我明日便当启程。”
  飞云听他明日就要走,方试浓情,又当离别,山水迢迢,漠北苦寒。沉吟半阵,方道:“皇上,你可想好了,一定要去?我看那草药,找与不找,也没什么关系。都过去了这么久,我不也还是好好的?”
  昭文帝握了他的手,郑重其事地道:“云儿,我也不忍别你,但这是最后一次,以后我们再不会分开。若我能求得神药,治好你旧伤,消除苦痛,今生更无遗憾,你可能体谅?”
  飞云见他热望殷殷,不愿再扫他兴,便道:“既然如此,那你放心去吧,这里有我,必不负你所托。”又道:“你既明日要走,今晚我与你饯行。我先回去准备。”
  
  黄昏时分,昭文帝到了飞云住所。飞云已脱去朝服,仍是一袭白衣,却镶着金边花纹,头戴一顶小小金冠,嵌着一颗硕大的明珠,清丽脱俗中更显雍雅华贵。昭文帝自初识以来,从未见他刻意装扮,痴痴地看了半天,方叹道:“果然是皇子,如此光彩夺目,尊贵不凡!我当年竟没有看出来,真真是瞎了眼了。”又道:“云儿,你让我自惭形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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