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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庄主的执事君-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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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雅,从骨子里透出高贵。
  孙秀青看着塞巴斯目光微微有一瞬的出神,住在这里的日子,足够她看出这个男人的优秀与万能,但他却始终只是像影子一般跟在西门吹雪的身边。
  可怕。
  如今再回想起客栈里的初见,让孙秀青每每不敢太多的将视线停驻在塞巴斯的身上。
  “塞巴斯公子,真的很厉害啊。”孙秀青不明意味的说了这么一句,也许连她自己也在说完后觉得奇怪。
  西门吹雪淡淡看她一眼,不语。
  今日并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既然他想让这个女人告诉他什么是爱情,西门吹雪自然不会吝啬一点时间与她消磨。
  恶魔谦和一笑,猩红的眼眸中波光流转。“我只是做了一个执事应该做的。”
  尴尬的扯了扯嘴角,孙秀青撇开脸不敢与塞巴斯蒂安对视。
  这样沉默的氛围也不过片刻,孙秀青不是优柔寡断的性子,她定定的注视着对面的男子,目中神色不断转换复杂难辨。“西门吹雪,在你眼里什么样才能算是女人!练剑的不是女人,那什么样的人才能和你契合?如果我在你眼里什么也不是,你何不妨直接告诉我你不会喜欢我!我孙秀青从来不是死缠烂打的人。”
  “我会选择留在万梅山庄是希望你能了解我。”
  “我只是希望你知道,曾经有一个女人不顾一切的喜欢过你。”
  “仅此而已。”
  西门吹雪听着孙秀青的问话目光中滑过一抹奇异的光,他抿了抿唇,轻声说道:“我不知道。”除了剑道,西门吹雪从不曾在意过其他。男人或女人,在他眼里的区别仅是生理的不同,和是否是一名合格的剑客。
  西门吹雪第二次正眼看向了孙秀青。执着、坚定。这些同样是一名剑客所需要的。
  他忽然转头,将这个问题抛给了塞巴斯蒂安。“你认为女人是什么。”
  万能的执事第一次被问住,黑色的衣袍就如同恶魔那不可见的心。但塞巴斯蒂安的笑容依然完美的看不出一丝破绽,他的声音更是显得无比从容。“很抱歉少爷。这个问题我无法回答你。狗和女人,不在我的喜好范围之内。”
  西门吹雪听了淡淡地点头,转首自己继续思索。
  ——他自己不知道,自然更不会要求别人必须知道。
  倒是一旁的孙秀青神色颇为有趣。她的目光窦得在西门吹雪与塞巴斯蒂安之间流转。很是古怪。
  恶魔像是能看透孙秀青心中所有晦暗的想法,朝着她灿烂一笑。那只有在看向西门吹雪时才会波动的红眸里藏着浅浅笑意。说不出的讽然。
  孙秀青的脸一红,实在是塞巴斯蒂安的行为引人遐想。
  但为什么自己会有这样的想法?孙秀青兀自不解,江湖上虽说并不是没有龙阳之好的人,但为什么……西门吹雪,自己会对自己所爱着的这人……这太荒唐了!孙秀青越是想把这荒唐的想法扔掉,这想法却像是在她脑子里扎了根一样。
  那两人,一白一黑,一坐一站,一光一影。
  孙秀青的笑忽然淡了,心绪却愈发平和像是有什么豁然开朗一样。她已然不在意西门吹雪的答案。虽然她从不曾在意过,以前是无用,现在却是不必。
  西门吹雪敏感的回神再度看向面前这个女人。他的目中有一种奇异的光亮透出,不同于之前因为孙秀青的话语触及心中某个隐秘的角落的奇异。这一种光是塞巴斯蒂安所熟悉的。
  恶魔称之为猎人看见猎物的光芒!
  此时的孙秀青就像是一块凡铁,在一次次的锤炼中褪去了尘埃杂质,变得让剑客越发心动。
  也有一名剑客看见一柄锐剑诞生的喜悦。
  恶魔的右手与左手交覆,指尖轻轻的擦过手背。恶魔在心底默语咏叹:少爷的品味,真是让人不敢恭维。无论品质的优劣都值得他如此。真是幼稚又可爱啊。似无奈又似宠溺,恶魔的温柔如同假面,谁也分不清其中几分真心。
  西门吹雪的表情却是冰雪初融,只是微微柔化了几分冷硬锐利的线条,却更让人不自禁的痴迷。
  他注视着孙秀青的双目轻声说道:“剑,古器名,两刃而有脊。”
  “故,人如剑,则两伤;人如鞘,则剑藏。”
  这一瞬间,堂内的人都只感到一阵风呼呼的从门外吹进,暖了手足冷了心肠。
  而那厢西门吹雪低首凝望着手中的长剑,唇角被微微弯出一个极好看的弧度。
  本以为不在意的人眼中窦得眨落了一滴晶莹,却并不是,为了自己。
  “这万梅山庄你愿意住到什么时候便住到什么时候。”男人的声音里带着一贯冰冷如霜的气息,平平淡淡却凉了人心。他说,他想知道的已经知道了。
  盛夏最后的烈焰里,孙秀青只觉得自己坠入了千年的寒潭。
  她的爱情,在盛开的一刻便被掐折,在怒放的一刻就永远被冻结。
  她有些恨,更多的却是后悔。
  有些爱,即便自己遍体鳞伤,也终是希望对方幸福安康。
  站在原地,孙秀青又一次看着西门吹雪转身离去。那如雪苍白的身影,如墨浓黑的剑身。只有这两色是如此鲜明对立又难以分割,宛如太极两极。                    
 

  ☆、第十八章

  江湖上的所有人都知道,西门吹雪吹的不是雪,而是血,他剑上的血!
  但在他不足以吹落剑上的血的时候,西门吹雪所能吹的也只是雪而已。万梅山庄在漠北苦寒之地,万梅山庄的后山上更是终年为积雪所覆盖。这里又岂能没有雪?有西门吹雪在的地方又岂能没有雪?
  雪落纷纷,却在近身的一刻被鼓动的锐利剑气荡开。这一片纯白无暇的世界里最浓重的亦是最醒目的便是那一抹剑光,连乌黑的发丝都是如雪般的苍白。
  西门吹雪的目光如同这冬日里的流星,璀璨又闪亮。
  他的剑法更快了也更无情了。是因为无情所以不受束缚,还是因为太快,快的斩断了所有的情?
  恶魔仍日日陪伴,那猩红色的瞳孔中总是盈盈载着如水——如镜花水月的温柔。
  西门吹雪拔剑的那一刻,是恶魔所钟爱的,那一刻,这个纯白灵魂所绽放的光彩足以让任何恶魔倾倒!那么坚定、那么执着、那么痴迷……又伴随着无可避免的血腥。
  “你认为剑是什么。”那个无星无月的夜晚男人的问话犹在耳畔响起。
  两个时辰很快过去,西门吹雪的动作精准的在最后一刻收住,还剑入鞘。雪不间断的落下,终于有的飘到了西门吹雪的身上。神色淡淡,西门吹雪接过塞巴斯递过的绢帕擦手。一场下来,常人身上都该笼了一层热气。也只有西门吹雪,依旧那么冷,又那么冰,
  陆小凤曾戏言,他大概没可能看到西门吹雪真正暖起来的一天。因为那一定会很可怕。
  手中的纸伞微微倾过,为西门吹雪遮去大半天空。
  雪落的更急也更密了。
  塞巴斯蒂安接回西门吹雪擦完双手的白布,微笑的问着:“少爷今日是在房内沐浴?还是去后山的温泉?”
  恶魔望了一眼天空中的白雪,猩红色的眼眸微微半阖,像是建议。“今日的雪下的甚好。”
  西门吹雪点点头,无不可的应了。“就去后山。”
  塞巴斯蒂安嘴角笑意更深,恶魔与西门吹雪不急不缓的折道像后山走去。走道上积了一层薄雪还尚未来得及打扫干净,待着两人走过却不见这两人走过留下半点痕迹。
  面前的池子里热气氤氲。四周悬挂着层层叠叠的纱幔,天顶半开。
  池边布上无数鹅卵石防滑。即便是在这里,亦有熟悉的清冽梅香不知从何处逸散而来。
  塞巴斯蒂安一件一件为西门吹雪褪去衣袍。散了发带的长发披在肩上,柔顺服帖,一点也不像西门吹雪这人冰冷又锐利。
  双脚赤足踏入水中,两处的温差随着体内的内力的游走下很快变得平衡。
  水声响起,即是沐浴开始,但即便这个时候西门吹雪的手中仍是不离乌鞘剑的!
  苍白如雪的肤色,肌理下潜藏着的是令人难以想象的力量。脱去了纯白的手套,如染了黑色豆蔻的指腹,塞巴斯蒂安技法娴熟的为西门吹雪安捏肩膀。偶尔那难得裸露在外的指尖划过沾了水意的肌肤,恶魔微挑着唇角,神色暧昧难明。
  不斋戒的日子里西门吹雪其实鲜少要人服侍,只是恶魔总有他自己的法子。
  塞巴斯蒂安忽而俯身低语,字正腔圆的大明话从他口中说出来总带着说不出的味道,“少爷真是让人心痒难耐。是我所见过最好的啊。光是想到少爷被我以外的人碰触,我便觉得恶心至极。”
  孙秀青虽是走了,但那种所有物被人窥伺的不悦却不会因此弱了半点。
  恶魔舔了舔唇畔,猩红色的舌尖,腥红的眼眸中翻滚的红云与亮起的竖瞳,“真想将少爷收藏在只有我一个人知道的地方慢慢享用。”
  随着言语,恶魔的指尖愈发的放肆,从肩甲骨的位置缓缓向下偏移。
  西门吹雪用布巾不疾不徐的擦拭着身体,淡淡的应了一声道:“哦。”
  恶魔在这一声浅吟中又退回了原来的位置,神色莫名,温柔又宠溺,微微摇首。“少爷的反应,真是让人伤心。”
  西门吹雪不在意的做着自己的事,回应着恶魔似是恶趣味的调戏。“是吗。”
  话题就这样突兀的开始又莫名其妙的结束。
  猩红的舌尖在指尖舔舐游走,塞巴斯蒂安半眯着眼神情惬意又带着压抑的兴奋。那一片流转的红色星云逐渐又恢复成平常模样。但西门吹雪的身子却忽然向着旁边横移了半步,恶魔微微一愣瞧着自己的手指。
  这是被少爷嫌弃了?
  看着那始终不曾回转过身看自己一样的男子,恶魔无奈又宠溺的从怀中掏出帕子擦过手,才重又开始为西门吹雪服务。
  少爷还是那个少爷啊……塞巴斯蒂安在心中莫名的叹息。不知是欢喜还是烦恼。这样神色平淡如初见,即便摆明被一个恶魔缠上,那位白衣剑客也只是淡淡一颔首以示自己知道,转头还是更关心自己空了的五脏。
  他仍旧不懂西门吹雪的剑道,却能知道这个男人始终在进步,但分明越发无情的剑法,这个人的心性却居然始终未曾动摇更改?真是,奇妙呢,人类这种生物。
  又或者只有少爷是特别的……
  让我再看到更多吧,更多更有趣的。少爷,你最后会是什么样的呢,真是,让我期待。
  如果和你所谓的剑道一样永无止境的成长,我可会舍得不吃掉的。
  我可不是那些低等劣质的同类,为了少爷我可是什么都能做的。只是区区忍耐而已,怎么可能难得倒少爷的执事呢?如果连这点都做不到,就不配跟在少爷身边了呢!
  外间的雪不断落着,温泉里升腾而起的热气却不断阻挡对方的入侵。远处可见几株稀疏的落叶枯木。
  西门吹雪淡漠着双眼,从这里看去,万梅山庄的后山更空寂也更寂寥了。但也只有这个角度,天是触手可及,人看不到脚下,便也不会觉得高处不胜寒。
  没有什么寒及得上人心的寒。
  至少陆小凤从来不会因为酒冷就不喝酒,他只会因为朋友的背叛而难过的喝不下。                     

  ☆、第十九章

  腊月天,天气依旧冻的厉害,或是更厉害?空中的飞雪更密,万梅山庄内便是一片银装素裹。
  这样的天里鲜少会有访客前来——陆小凤在解决了金鹏王朝的麻烦后如今大概又不知窝在哪个温柔乡里起不来了。他这人一向很懒,在西门吹雪没有将明年的新酒酿出来以前,大抵是不会有心思迎着风雪来这么个冷人的地方。
  江湖就是如此,我从别人口中听见你的消息,你从别人嘴里知道我的行踪。
  从来也没有小儿女的黏黏糊糊。相遇则聚,时候到了就各散东西。
  提着食篮,恶魔半眯着猩红的血眸漫不经心的数算着日子,半个月,只匆匆见过西门吹雪几面。
  “真是糟糕的天气啊。”眸光横扫了一眼院中被白雪覆盖成一片的景致,塞巴斯蒂安懒懒的跳了跳嘴角,一贯温和的笑容似也侵上寒气。
  昼隐于夜、糖隐于盐、碧绿隐于金。我将金隐于黑却不知黑隐于白!哦呀,这如同怨妇一样的语气。少爷不在,连思想都被人类同化了。真是糟糕呢。
  上扬了一度,恶魔的笑意瞬间浓厚许多。
  塞巴斯像是没有意义的低语一句:“也许该给少爷找个新的花匠。”
  忽然迎面而来一人,却是自打塞巴斯蒂安入驻以来已然清闲许多的林伯。
  林伯自然还是万梅山庄的管家,但管家不再管着山庄的时候他也只是一个在山庄里养老的人。青褐色的袄衣穿在身上平白就胖了一圈。
  林伯的气色极好,他的笑容与恶魔的比起来更多了几分暖意。尤其是当他看见塞巴斯蒂安的时候。
  林伯笑眯了一双眼,只从细缝里闪过无数精光,“小塞啊。哦,又到了给庄主送饭的时间了。哎哎哎,人老了,就是不如你们年轻人啊。”
  塞巴斯谦逊一笑,口中淡淡的回应:“身为少爷的执事,照顾不好少爷可是重罪。”
  林伯赞许的颔首,双掌轻拍,似有说不尽的满意。
  “诶呀,和我老人家唠叨这么久做什么,小塞快把早膳给庄主送去吧。凉了可就不好了。”被岁月刻划下的一道道褶皱瞬间扭聚在一块儿,老狐狸笑的有几分偷腥。
  给每一个小辈找点无伤大雅的麻烦,你要相信这是每一位老人唯一的那么几点乐趣。
  塞巴斯蒂安那一双猩红色的血眸与林伯对视一眼,右手置于左胸微微一礼,待走出一步又似想到什么,看着站在原地的老者,恶魔微微一笑:“晚些我欲出庄一趟,余下几日还要劳烦林伯多加照顾少爷才是。”
  说完转身,漆黑色的衣摆在空中划过一圈圆弧。
  林伯半睁着眼,面上的笑容顿了一顿,有些苦恼,“诶呀,好聪明的小子,真是越来越讨不了好了。”
  随即又有些疑惑:“不过他去外面……算了算了,个把月没有照顾过庄主,这一下……”
  后面的话越来越轻,终于几不可闻。
  地上的雪花凝结成冰,连片的反射着一点微弱昏暗的日光,就已到了刺目的程度。
  姑苏的寒山寺因张继的诗词而名扬千里,但和尚家的庙自然不会只有这一座。
  嵩山的少林、扶风的法门寺,还有楼观台、大慈恩寺……庙多有名的和尚自然也多,但并不是每个有名的和尚都在这些庙里。
  山上的小径堆着雪,平日里小沙弥皆是草草扫了门外半米的落雪,清出一片空地就回了房,又或是到了早课的时间直接去了大殿——这个时节本就没有几个香客,又是恰逢大雪封山。
  南方的雪虽不如北方落的厚实,但一层下来,又是难得的大雪,山路湿滑。更绝了人迹。
  应着寺里的大师有一位不出家的好师弟,这间寺庙的香火到是不愁。
  今晨这小沙弥照例揉着眼打了个呵欠,青色的入门僧袍半新不旧,却是整洁干净。想着今日房里炭火早早灭了,心头便有几分怏怏然。又伸手将衣服拢了拢,手哆嗦了一下,才扫的雪堆就散了。
  小沙弥的眉头忍不住皱了,那握着扫帚的手红红白白僵硬的很,他是半路出家,原也是小有家底的人,从来没干过几个粗活,天热些还好,这落了雪更是手生,四周一望眼见无人,小沙弥气不过的用扫帚将雪横扫开来,看着雪花纷纷扬扬的飘起又落下,飘起又落下,经不住就眉眼弯弯。
  还是个孩子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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