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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噬爱 by 优哉-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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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莲蓬头的水对着大腿内侧喷洒着,让沾染在上头的脏污洗去,「快好了,再忍耐一下。」在确定四无君体内没有自己的残留物后,这才把手指抽回。
四无君全身虚软地摊在素还真的怀里任他摆布,眼睑因为疲惫慢慢地阖上。
用温水把两人身上的泡沫都冲去后,这才发觉四无君已经睡着了,吻了下他的唇瓣,拉下旁边的干毛巾帮他擦拭掉身上的水珠,再用大浴巾把他包好,抱回床铺上去。
把四无君安顿好后,走到衣柜前取出今天上班要穿的衣服,一件件的套好后,转身看了下还在睡的四无君一眼,又从抽屉拿了一件衬衫走回床边。
虽然有暖气但还是怕四无君着了凉,让他半靠在自己的胸膛上,帮他穿上自己的衬衫,「我去警署了,你好好休息唷!」
让四无君平躺回床上,盖好棉被后,这才安心离开,临走时也没忘了把房门锁上。
****
「堂堂署长大人今天怎么迟到啦!」
素还真才踏出电梯口就被孤川冰辰逮到。
「可能是前些日子太过忙碌,这下可以喘口气,所以睡的比较熟。」素还真隐隐约约可以发现冰辰眼下有着黑影,「怎么,晚上跟情人打的太火热了吗?」指了指他的黑眼圈。
「没事,一时失眠而已,我先回办公室去了,风痕刚有来找你,先走啰!」昨天下午子陵回来后,就没有再提过四无君的事,跟平常作息一模一样,害他有些担心,整个晚上都在欣赏他的睡颜深怕他不见,结果一大早还被金子陵笑个半死,唉!叹了口气,情人难为呀!
素还真没先进自己的办公室,转身搭电梯去找风痕。
「怎么?」看着验尸报告单,头也不抬,看都不看素还真一眼。
靠在门边,没好气的说道,「是你先找我的吧!」
「是吗?我怎么不记得了。」风痕饮了口茶水,不是很在意。
「谢谢你给的东西。」
「我给过你什么吗?」风痕一脸疑惑的看着他。
素还真笑笑,「好像没有。」两人有默契的一起装傻。
「你好像春风满面的,昨晚可快活?」风痕执笔写着报告书。
「托你的福,你昨晚可有去哪狂欢吗?」靠在他的办公桌前,把放置在烟灰缸上的的香烟拿起来抽了一口。
「烟这边还有,别抽我的。」把烟盒丢给他。
笑着接过烟盒,「我只抽一口而已。」
「你还不上工吗?」已经迟到了还在这闲聊。
「我今天是来请长假的。」掏出一张请假单来。
「署长请假需要谁批准吗?」对他那张单子视若无睹。
素还真笑而不答。
「你别太为难人家,别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风痕给了他衷心的劝告。
素还真站直身子,「你是说别像姓年的那样对你吗?」话一说完就见风痕脸色大变。
「素还真你再说一次看看……」紧握住手上的笔隐忍着怒气。
素还真不敢再多说,「我先走了。」转身把办公室门推开。
「不送。」风痕继续埋头在检验报告书中,应该已经心死了,但为何在听到素还真提起时却又感到心痛,摇头示意自己别想那么多了。
「怎么一来就开始收拾桌面呢?」叶小钗丢了张公文给他。
「这是……」素还真接过公文。
把手插在口袋里,「这是刚刚收到的传真,是上面交代的。」
公文的开头不外乎是什么打击犯罪有功等类的褒奖话,但是下面却是要警方立即取消对冥岳之后的所有调查动作。
「这是为何?虽然已经击垮了,但是还有些漏网之鱼。」素还真实在搞不懂上面到底要他们做些什么。
「听说是美方向我方单位施压。」
把公文丢在桌上,「美方又关我们什么事?」
「因为纽约有一个势力庞大的组织,根本可以成为一个国家了,算是地下王国吧,那边的主事者姓柳,你觉得呢?」叶小钗把知道的事情讲给他听。
「姓柳?你是当全世界姓柳的都是同一家人吗?」资料上不是明明写着四无君无任何亲人吗?「还有天季去哪了?怎么没看到回来报到,也没听他说过此事。」
「数据不一定是准确的,天季好歹也在四无君那待了那么多年,有感情是一定的,至于没回来报到是因为他辞职了,他辞职信我昨天就放在你桌上了,你没看到吗?」叶小钗一一解释道。
素还真看了叶小钗一眼,他敢保证他绝对没看到那封辞职信,但叶小钗的胡说八道……唯一可能的解释就是……
转身在后方的柜子里取出一个厚厚的数据夹,里头有着从以前到现在每位卧底警员的档案,拿出编号第4069号的数据放进碎纸机里,「这样你可满意?」
叶小钗露出个微笑来,「我可没说什么唷!」
瞪了他一眼,今天大家没事都爱打哑谜吗?
「小钗这个礼拜帮我看一下吧,我要休个假。」素还真把资料夹归位。
「休假?」看来他真的累了,「去休息个几天也好,署里有我和冰辰在不用担心的。」
「谢啰……」拍了拍好兄弟的肩。
****
「嗯……」不知睡了多久,四无君缓缓的苏醒过来,手上已经没有手铐了,身上套了件白色衬衫,但受伤的右脚踝上却有着一条细细的铁链,很长,距离可以走到浴室也没问题。
动了下身体,但下半身的麻痛却让他皱了下眉头,看着距离不远的浴室,想要下床,但却无法站立,整个人跌下床来。
用手攀爬至浴室内,想要小解,趴在冰冷的磁砖上,慢慢的用手撑起自己的身子半跪着,再扶着一边挂毛巾的横杆,另一手扶着马桶的边缘,靠着这些支撑力,这才让他坐在马桶上。
上完厕所后一个不小心摔倒在磁砖上,「痛……」伸出手要打开前方的水龙头,没想到昨晚用完水后没有切回去,所以冷水是从上头的莲蓬头洒下,直直洒落在四无君身上。
天气逢冬又是寒流过境,冰冷的水打在四无君身上让他冷得直发着抖,想要把水关上却连抬手的力气都没,静静的趴在冰冷的磁砖上,感觉到四肢开始发麻,麻到连冷的感觉都感受不到了,意识开始从脑海中抽离,闭上了双眼,真的好累了……
素还真打开房门,手端着饭菜,「我把午饭端来了,你应该肚子饿了吧!」进了房门却发现该待在床上的人儿不在,心漏跳了一下,连忙把饭菜放置在桌上,这才听到浴室有着哗啦哗啦的水声。
进了浴室一瞧,「四无君……」连忙把水关上,把已经冻的失去体温的他抱起,身上的衬衫湿淋淋的,赶紧先把它脱下。
帮他把全身擦干,再用吹风机吹干头发,把暖气开到最强,用羽毛被帮他盖好。
自己才出去几个小时就发生这种事,摸着他的手,能感觉他慢慢的回温。
拨弄着他前额的秀发,「如果你想藉死逃离我,那是不可能的……」落了个吻在四无君冰冷的前额上。
****
「还是没有下落吗?」柳翼和柳烨还在避风头,所以只能等待消息。
柳璇玑摇头,「还没,不过你们放心,一定会找到你们主子的。」拍拍柳翼的肩膀示意他放心,不喜欢他的脸上蒙有阴影。
柳烨走过去不经意的把柳翼拉了过来,她不喜欢柳璇玑看柳翼的眼神,那种柔的像似要滴出水的神情活像要把柳翼给抢走似的。
「谢谢,我先回房去了。」要不是要为了打听主子的消息,他也不想跟柳璇玑说话,并不是讨厌他,只是不熟不想多谈。
「你们先回房休息,有状况会立即通知你们的。」柳璇玑向他们点个头后就先回自己主子身边去了。
「我已经施压给政府单位,他们不会再追究冥岳的残党,自然四无君也直接被归在死亡名单中,我们会找到他的。」柳沐尘正在跟金子陵讲电话。
『舅舅,谢谢……』
一只手撑着头,手肘靠在桌上,「你们可都是我的侄子,说谢也太见外了。」笑笑。
『………』
柳沐尘在听到金子陵的下句话时脸色有些变色,久久不语,好半晌才又开口说道:「你没跟他讲吧!」
『没有,但是就这样瞒下去吗?』
往后靠着椅背,「等这事情完后……再说吧!」一直困扰在两人心里的秘密。
『嗯,我先挂电话了,有消息一定要联络我。』
「没问题。」把电话给放好,四无君会去哪里了?他不可能就这样消失,难不成有人绑了他?柳沐尘第一次陷入了困惑。
****
「没死成,很失落吗?」
才醒过来就听见素还真嘲讽的语气,让他有些不悦,转头正想要瞪他却被他的神色给惊吓到,有预感等下不会有什么好事。
掐住他的下巴,「你是在装傻吗?」
用手拨开素还真无礼的侵犯,「你到底想说什么?」
「就算你逃去地狱,我都会去把你夺回来,因为你是我的,能伤你的也只有我。」素还真紧抓住他的肩膀摇晃着。
似曾相识的话语让四无君微愣住,但怒气也上来了,「有种你就试试看,看谁技高一筹。」
素还真放开对他的箝制站起身来,把刚刚端来的饭菜放在他的面前,「你先吃饭……」看四无君一脸疑惑的表情,用手抚了下他的脸颊,「别逼我、真的别逼我……」倏地离开房间,留下满肚子疑问的四无君。
看着眼前的食物,要逃也要有力气才可以,老实不客气的拿起筷子吃着午餐。
走至自己的书房内,素还真猛力的用手搥打了下桌面,为何四无君一直都在挑战自己的极限,正好此时电话响了,素还真把情绪缓和下来,这才接起电话,「喂……是清扬呀,怎样,好吗?何时回来过年呢?」接到自己弟弟久违的电话心情也愉快许多。
把电话线换了个方向,坐在大书桌上,「一月底回来吗?那好,课业都没问题吧?」身为哥哥当然多少都要盯一下他的课业,尤其他在那么远的地方,就算捣乱自己也不知道。
听着电话那头的声音,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把话筒换了个方向夹着,「自己小心照顾自己,天冷了要多穿点衣服,别着凉了。」
站直身子,把电话机放好,「好的、好的,我会照料自己的,再见啰……」把话筒挂回去。
随意的阅览了下报纸,看看时间,四无君应该也吃的差不多了,这才回房去。
一进门就刚好看到四无君把饭菜放在一边的床头柜上。
「还饿吗?要不要帮你再添碗饭。」一脸关心的模样跟刚刚怒气奔腾的模样相差很多。
「不用了,你不需要去警署吗?」不都听闻素大署长常忙于公务,加班是常有的事,常常就睡在警署里,今日怎么如此清闲。
坐在他身边,用手环住他的腰际,「我放长假。你脚还疼吗?」用手拉了拉细致的铁链。
抽痛了下,四无君的硬脾气又上来了,死也不肯喊出声痛。
吻了下他的脸庞,「待在我身边,我会好好待你的,我爱你。」语毕把他的脸转向自己,将唇贴在他的唇瓣上细细的舔吻着。
爱?素还真懂得什么叫爱吗?他感到非常的怀疑,但没把素还真推开,此时激怒他对自己毫无好处。
「我们看电视吧!」打开位于床铺正前方的五十吋液晶电视,一手搂着四无君的腰,这样很像新婚夫妻的生活吧,「晚上看你要吃什么,我去叫外送。」
「随便……」懒懒的回着话,躺在他的胸膛上,闭上双眼歇息。
素还真宠腻的抚弄着他的秀发,看着眼前的影片。
不知不觉间过了两个小时,影集也差不多要进入尾声,素还真拍拍四无君的肩膀,「醒来啰……」看他没动静,贴近他的耳边呼了口气,突然发觉他的不对劲。
将他翻过身面向自己,四无君眉头深锁,额头滴下斗大的汗水,手紧扭着棉被,该死的,自己竟然现在才察觉。
「四无君…四无君……你有没有听到我的声音……四无君……」素还真慌了。
「痛……」四无君的手紧扭着素还真的上衣,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跟上次在墓园发生的状况很类似,素还真张手把他拥进自己的怀中,其实最好的方法是叫医生,但这就会暴露四无君的行踪,私心的自己一点都不希望,他想独占四无君,只能奢求这次也和上次一样有惊无险。
但这次的发作却比上次还要厉害些,四无君的身子因为痛而不停的挣扎着,素还真怕他受伤赶紧把他脚上的铁链先解下,紧抱住他不让他乱动。
过了近半刻钟,四无君的气息终于慢慢恢复正常,抬起头看着一脸担忧的素还真,笑了下,不错,还会担心自己嘛!
「你没事了吧!」自己真的被他吓坏了。
摇摇头实在没力气再应他。
「你休息,我帮你换件衣服。」身上的衬衫早就被汗水汗湿了。
拿出另外一件衬衫和休闲裤,帮他换了上去,「我帮你去倒杯水来。」
四无君缓和下气息,手慢慢爬上一边的床头柜取了样东西放在胸口前。
「水来了。」像是邀功般,素还真满怀欣喜的把茶杯放在四无君面前,「小心喝,别呛着了。」
一边拍着他的背,直到他喝完后,才把茶杯取回放在另一边的柜子上,转身正想探视四无君的病情时,一个冰冷的物体停放在他的胸口前。
虽然只是一把餐刀,但在四无君手上可是一把锐利的武器,而这武器的顶端正停放在素还真胸口前零点一公分左右的位置。
「四无君你这是做什么?」素还真不敢相信他会这样对自己。
只见四无君慢慢地走下床,手上的餐刀还是对着素还真,脚是他刚刚趁素还真去倒水时自己强行接好的,虽然还是一拐一拐的,但至少能走路,「我要离开这里。」
「为什么?难不成我不够爱你吗?」素还真大声喊着。
慢慢退至一边的站立式衣架,伸手往后在素还真的大衣内里口袋掏出一把手枪,指向他,「爱不是一切,也不会是永远。」四无君冷冷的说出口。
素还真从床上站起身来,「这是你第三次拿枪对着我,四无君,我只想问你……你刚刚是故意装病让我失去戒备的吗?」表情十分的痛苦。
其实刚刚是真的发病,但他不认为需要跟素还真多做解释,所以四无君选择沉默。
「哈哈哈哈……」素还真狂笑出声,「你可以不爱我,但不能利用我对你的感情………」他不允许自己所爱的人欺骗自己。
「你不是问过我……」顿了下看了素还真一眼才继续说道:「问我谁让我在梦中哭泣,我可以告诉你,那个人……拥有着跟你一样的容颜。」
素还真露出痛苦的表情,他这话是在指责自己只会带给他痛苦伤害吗,「你骗我,你是故意说这话打击我的对吧……」一步一步缓缓的走向他。
「我只想离开,不想伤到你。」看他渐渐逼近,四无君也将枪的板机慢慢的扣上。
指着自己的胸膛,「你有本事就开枪,往这边开,瞄准一点……」嘴角挂了抹苦笑,「我的命早就是你的了,我爱你,你忘记了吗?」
四无君被他这席话愣了下,爱这个字突然让自己很迷惑,这样对自己就是素还真爱的表现吗?
素还真趁四无君这一丝的迟疑之际用力的扑向他。
手上的枪枝摔飞到床底下,四无君整个人被素还真扑倒在地,但也立即反应过来,拿起手上的餐刀往素还真颈子刺了过去。
素还真右手握住餐刀,血缓缓的流了出来,沾染了两人的手掌,左手狠狠的揍了四无君一拳,然后夺过餐刀丢弃在一边。
脚还受着伤一拐一拐的,努力的走至一旁的床头柜,把上头的花瓶丢向素还真。
素还真头侧了开,花瓶砸在墙壁上,脸颊则被破玻璃给割伤,「我这么的爱你,还不够吗?还不够吗?」狂吼的声音在卧房内回荡着。
四无君没有响应他,出口在素还真身后,他要想办法离开这里。
猛然间素还真冲向四无君,四无君受伤的脚经过这次的撞击早有些站立不稳,伸手从床底下拾起原本系在自己腿上的铁链,在素还真冲过来之际,把铁链套在他脖子上,立即勒紧。
素还真一手拉扯着脖子上的铁链,身体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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