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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私人花园-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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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说一次,徐文渊便转身离开,走进他拿照片的那个房间后,就把门关上,不知道忙什么去了。 
柯一鸣过了好久好久才开始移动,他慢慢地把地上的照片一张一张捡起来,捡到一半不知道为什么又把它们全扔到地上,然后又开始发呆,不知不觉,眼睛就红了起来。 
他坐在角落里,抱住膝盖,把脸埋进胸前,就这么无声无息地坐着,不像在哭,也不像是睡着了,就像是一个无肋的小孩。 
徐文渊打开车门,把公文包丢在副驾驶座上,坐上车子,手中的手机放在一边,启动车子倒车掉头,在离开停车场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拿起手机看了看来电显一下,他才按下接听键。 
「文渊,我知道你下班了。怎么样,今晚要不要出来玩?」 
电话里传来的是徐文渊的朋友程易浩的声音。 
「不了,我有事。」 
「什么事啊?工作?」 
「不,私事。」 
「。。。。。。哦,难不成是之前那只被人家养的猫?」电话那边的声音顿时变得嗳昧,「不过,都过好几个月了吧?你居然没玩腻?」 
徐文渊的眼睛里透露着笑意:「在一个月前,我让那只变成野猫后便放生了。」 
「啧,你真是冷酷无情啊。不知道这次被你这个大恶人盯上的又是什么啊?」 
徐文渊停顿了一下,才答:「是一只鹿。」 
「鹿?」 
「一只刚刚回到野外的鹿。我现在正在狩猎。」 
「狩猎的过程想必很刺激吧?」 
「还算不错。」 
「什么时候让我见见你的这只小鹿呢?」 
「呵,再过一阵吧。等到成功之后,等到他被关在独属于我的花园,我的私人花园里后。」 
「听你这语气。。。。。。猎到之后是不打算再到森林里去了?」 
「你不是常说,如果我能收心,天下会太平吗?」 
「你说的是真的?」程易浩几乎要尖叫了。 
徐文渊只笑不语。 
「我更想要见见这个人了!」 
「期待着吧。」 
说完后,徐文渊挂断电话,专心开车去了。 
一下班就回家,这样的情况已经持续了近一个月。放弃整座森林那样的话并不是随便说说的,而是发现,在得到一直想要得到的东西之后,获得的并不是满足,而是想获得更多的心情时领悟的。 
跟无数的人在一起过,从来没有人能让他产生这样强烈的欲望,对这些人所产生的新鲜感最多只能维持三个月。一开始以为对那个人异样强烈的感觉只是昙花一现,只要获得了,这种情感就一定会止息,没想到直至现在,对他的那份悸动的情绪没有丝毫减少,反而更是强烈。 
仿佛随着时间的推移,更是积累沉陷。 
看来,他真的是栽了,栽倒在那个人的身上。 
思及此,徐文渊直视前方的目光不觉间,变得柔和。 
总算是回到家,放下公文包后,他很快便在厨房里找到了正在忙碌着他们今天晚餐的人。 
「我回来了。」 
背对他的人听到他的声音,身子突然定住,但还是慢慢回过头,以不自在的表情对他说道:「欢迎回来。」 
这并不是他强迫他做的,应该是他本身的习惯造成的吧。一开始对他这么说时,他下意识地就回答了,等到发现是他时,才变了变脸色。 
让他煮晚餐这件事也不是他提议的,而是他自己决定要这么做的。问了原因,才知道是因为太早回来没什么事做,天天吃酒店的食物又贵又没什么营养,加上他的厨艺又还可以,于是就这么开始煮起了他们每天的晚餐。 
尽管柯一鸣对自己的态度并没有改善多少,但通过这两件事,徐文渊清楚,时间可以改变一切,包括柯一鸣对自己的看法。 
应该是很讨厌他,却还肯对他说欢迎回来,并且煮晚餐给他吃,证明经过一段时间相处后,他们都习惯了彼此的存在。 
或许,随着时间的流逝,他会完全接受他。 
毕竟,除了接受他一途,他不会给予他任何拒绝自己的机会。 
「唔。。。。。。」 
水温偏高,因为这样比较能舒活筋骨,但是泡在这么高的水温里做那么激烈的事,很容易就头昏眼花呢。 
等到徐文渊发现时,被热气熏得满脸通红的柯一鸣的目光已经变得迷离。徐文渊强忍着快要爆发的欲望,停下在他体内抽动的动作,轻轻拍了拍意识不清的人的脸。 
「一鸣。。。。。。一鸣。。。。。。你还好吧?」 
「唔。。。。。。」 
脸被轻轻拍了几下后,柯一鸣慢慢睁开眼睛,视线也一点一点凝聚。 
「头好晕。。。。。。」 
他没什么力气地对徐文渊说道。 
「再忍一下,很快就好了。」 
知道不应该再泡在热水里,徐文渊抱起他,让他背对自己趴在墙上,他们的脚则站在浴缸里。先用手稳住柯一鸣的身体后,徐文渊噗哧一声就把粗大的分身深埋入他早已经湿软的身体里。 
「唔啊。。。。。。」 
柯一鸣的胸口快速的起伏着,那里快要涨破了,一直被摩擦敏感得只要碰一下全身的毛细孔都会扩大,现在满满地含住徐文渊的欲望,刺激的感觉让他颤抖着身体。 
「一鸣。。。。。。」 
并没有马上抽动,只是以顶在他体内的姿势定住他无力的身体。徐文渊双手抱住他,于他身后含住他变红的耳朵,又咬又舔的,双手一点一点上移,摸上了他两边|乳头开始揉搓。 
「一鸣。。。。。。」 
徐文渊唇舌放过了被他咬得更红更肿的耳朵,顺着柯一鸣颈部的线条舔到他的肩膀,在肩膀的皮肤上吸吮一阵,留下了一个紫红的印记。而在这个印记旁,早已布满了大小不一的吻痕。 
徐文渊的另一只手似乎在柯一鸣的|乳头上玩够了,开始往下移,然后握住他已经半抬头的分身,轻轻爱抚了一阵让它再坚挺后,他的手指直接在慢慢露出来的顶端上摩擦,给予意识模糊的人更强烈的刺激。 
「一鸣」 
果然,一经他这么刺激,原本没什么反应的身体开始扭动起来,呻吟也变大声了。 
「一鸣,可以了吧?」 
徐文渊在他的耳边吐着潮湿的热气,身体早已经被刺激得炙热难耐,想要宣泄的念头侵占了整个意识,听到徐文渊这么问,他几乎是立刻就答应了。 
「嗯。」 
在他蚊鸣一般的细小回答声下,一直在强忍的徐文渊抱紧他后,立刻抽出了埋在他身体里的欲望再用力的撞进去。如此几下后,他的速度加快,一波又一波,与他分享自己近乎疯狂的炙热欲望,一遍又一遍,只想从他身体里获得更多更多,好让自己像黑洞一样,完全不能获得满足的心得到些许慰藉。 
激烈的抽动一直持续,最后柯一鸣先射在了墙面上,紧接着,被他夹紧的徐文渊出忍不住射在了他的身体里,一部分白浊的液体从他们交合的部位流出,滴在浴缸的边缘与水中。 
「扑通!」 
欲望总算得到平息的徐文渊抱着近乎脱力的柯一鸣坐进浴缸里。坐下来后,徐文渊调整了一下两个人的姿势,最銮让柯一鸣坐在自己曲起的双腿中,背靠在他的胸前。 
徐文渊抱住他,低头凝视怀中那张尽显疲惫的脸庞,忍不住伸手轻轻的抚摸,从额头到嘴唇,温柔地轻抚着。 
良久后,他自言自语般细语:「一鸣,你应该习惯了吧?」 
习惯了跟他在一起,习惯了被他拥抱。 
柯一鸣早就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他的话,不知他在梦里是否能够听到。 

柯一鸣一觉醒来时已经是早上八点多钟,跟他住在一起的徐文渊早就离开去公司上班了。徐文渊怎么说也是知名公司的大老板,工作忙是应该的,他几乎每天都是这样早出晚归。 
每次柯一鸣醒来时他都已经不在,当他下班时,他却还没回来。有时候就算回来了,他也会钻到自己的书房里继续忙碌。 
在柯一鸣的印象中,徐文渊原本是那种仗着自己有几个钱就玩世不恭、自以为是的花花公子。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他发现徐文渊除了确实有点霸道、强势、自我中心外,他还算是个不错的人。 
生活习惯上,没什么不良的嗜好,身边的事物处理得井井有条,从来不会大声说话,不管对方的意见是错或对,他都会耐心听完像他这种优点多过缺点的人,若不是一开始就对他有成见,加上之前他曾经对他做过的那些事,或许他会乐意跟他在一起,不过,是以朋友的关系在一起。 
为什么他会觉得跟徐文渊做不成情人呢?大概是因为他们对感情的要求不同吧。 
更倾向于独自生活然后在需要时找个情人玩玩。 
他原以为跟少华会一直在一起,然而他们的关系却只维持了一年,并且在最后说散就散。难道真被别人说中了?同性之恋没有永远的爱,只有永远的性。 
跟少华分开的原因,一开始他把错全推到徐文渊身上,后来才知道徐文渊担任的是导火线的角色。他与楚少华分开的真正原因,是他们之间根本就没有平衡点。在他面前善良、纯真的楚少华只是假象,真正的楚少华狂放、热情、不安于同一个情人。他需要的是激|情,是跟不同男人上床时的那种新鲜感。 
最后,与楚少华摊牌时,听到他的这些话,他受到的打击比被背叛还要多些。 
楚少华搬出与他同住的那间房子时,曾经跟他说过:「一鸣,你的确很关心爱护我,我从来都没碰到过像你这么好的男人。但是,跟你在一起没有激|情,不是那种在床上获得的快感,而是平常相处在一起时的萌动。你确定你是爱我的吗?还是因为你只想找个人来爱,来排解寂寞,来慰藉同是同性恋的那种怕被世人歧视的寂寞心情?」 
他一直以为他深爱着少华,但他的一席话却令他怀疑起自己的心情。跟少华在一起时他的确没有想这么多,但为什么要去想这些,在一起感到快乐不就行了吗? 
知道自己是同性恋,根本没办法去爱女人时,他甚至害怕的想要去死。好不容易承认这件事,迈开脚步走向独属某一类人的黑暗的角落就遇见了他,亲切地来向他问好,见他脸色不对后便温柔地询问原因,后来就一直静静的在一旁听他的哭诉,最后还安慰他开导他,直至现在,他都还为那时遇见的人是他而感到庆幸。 
爱?是的,他是想爱,但确定自己是同性恋的那天起,他就知道爱情不再属于自己。少华的出现让他以为这就是已经远去的爱情,但他却否认了。 
爱?什么才是爱?他都开始迷糊了。 
但是,他永远都不会忘记跟少华在一起的那一年,酸甜苦辣的那一年,充满无数回忆的一年。 
柯一鸣就这么一边回忆,一边起床叠被,刷牙洗脸换衣服,等到做好这些时,已经是八点二十分了。他上班的时间是九点,为了不迟到,他连早餐都没吃,直接跑到玄关,但在弯腰穿鞋时,他的腰突然一阵抽痛,整个人差点往地上扑去。 
咬着牙用手慢慢扶起腰,同时间,臀间也传来了某种异样的感觉,虽然感觉没有一开始那么强烈,但还是没有平淡到让人忽视的地步。 
跟徐文渊住在一起的近一个月,他们几乎每晚都做,但今天腰会这么疲痛全是昨晚那种非常不自然的体位造成的。。。。。。 
说什么会很舒服,然后就用好听得叫人受不了的声音一直引诱着,最后也就稀里糊涂的答应了,等到被做到都快折断差点哭出来时,徐文渊才肯放过他。 
「很舒服吧?」 
事后,徐文渊一边轻重适中的不断为他按摩腰部,一边用性感低沉的声音向他耳语道。当时他只觉得耳朵发热,尴尬极了,腰是很痛没错,但不可否认的,期间他没有受到任何爱抚就连射了两次。 
「下次再试点别的吧。」 
听到他这么说时,他的身体难抑地抖了一下,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期待。 
他一直以为没有爱就没有办法上床,但现在,跟徐文渊Zuo爱时,获得的快感甚至比与楚少华在一起时还要强烈十倍百倍,激烈到连他都难以相信的地步。 
一开始只顾抵抗,现在,已经渐渐沉溺在这种无法压抑的快感里,已经习惯了徐文渊的身体只要一被他碰触就开始发热,淫乱的样子就像是另外一个人操纵了自己的身体。 
难道,这就是少华他们所追求的刺激吗? 
整个人变得不像自己,在高潮的时候什么都忘记了,那一瞬间就像到达了天堂。。。。。。 
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比拟的特殊的强烈的快感。 
等到胡思乱想的柯一鸣回过神来看了看时间后,他脸色乍变,以最快的速度用磁卡打开门后,一阵风般卷了出去,大门被他碰地一声关上。 


第六章 

早上柯一鸣迟到了十分钟,好在他到达公司时老板没来,便也算是相安无事。只是在下午时,因为必须处理完一些客户数据才能回来,他比平时晚了近一个钟头才回到家。回去时已经是七点半,为了在一般是八点钟左右回来的徐文渊回来前做好晚餐,柯一鸣放下公文包后立刻冲到厨房忙碌起来。 
「我回来了。」 
约莫过了十分钟左右,徐文渊的声音在柯一鸣的身后响起。 
听到他的声音,柯一鸣吃惊地回头看他:「今天你怎么回来得比较早?」 
「公司没什么事我就回来了。」 
「抱歉,我也才回来,你先去坐一会,晚餐可能要多等一会。」 
「没事,反正我也还不饿。对了,反正也没事做,我来帮你吧。」说罢,脱下外套的徐文渊一边折起衣袖一边朝他走来。 
「咦,可是。。。。。。」 
「能够使唤我的机会可不多哟,你确定不要吗?」徐文渊顽皮地朝他眨眨眼。 
柯一鸣看了他半晌,不自觉地笑了一下,并拿出一把小刀递给他:「那好吧,你就把这些马铃薯皮削干净吧。」 
在一起后,柯一鸣对自己露出的第一个笑容让徐文渊几乎收不回视线:「削?」 
徐文渊困惑的语气让柯一鸣耐心解释:「就跟削苹果皮差不多。」 
徐文渊递过小刀,并说道:「我都没做过。」 
「啊?」 
「不过我试试看吧,我想应该难不倒我。」这可不是凭空而来的自信,徐文渊从小到大,想做的事情没有一件是失败的。 
虽然不怎么放心,但看到他一脸自信,一开始削的时候也有模有样的,柯一鸣渐渐地也放心的继续忙碌去了。 
但没多久,他就听到徐文渊哎呀一声,转身去看,看到了徐文渊正在滴血的手指,血流得很多,伤口看起来很深。 
「怎么会割到的?」柯一鸣紧张地上前查看。 
「不小心太用力了。」除了一开始的哎呀声,现在的徐文渊脸色平静的好像割到的根本不是自己的手。 
「必须赶紧止血。」 
「舔一舔就没事了。」徐文渊不以为然。 
「伤口恶化的话就麻烦了!」柯一鸣不赞同地皱起了眉,「你等等,我去拿棉花和消炎药。」 
「等一等。」徐文渊喊住他,等他停下来面对自己时,暧昧地笑着把滴血的手指放在唇边舔了一下,「要消炎的话用唾液也行哦,如果你愿意这么做的话,我的伤口很快就会止住血的。」 
柯一鸣呆了呆,随后不客气地白了他一眼:「这种时候你还开玩笑?」 
说罢,他不再理睬他,跑向客厅去了。计谋失败,徐文渊无奈地耸耸肩。 
不一会儿,柯一鸣就找来了药箱,他先是帮徐文渊止血,然后小心地涂上消炎药,最后贴上OK绷。 
这一过程中,徐文渊都没有说半句话,只是静静地凝视着为他做这么一切的柯一鸣。等到柯一鸣收拾好药箱准备把它放回原处时,徐文渊的声音响了起来。 
「我以为你巴不得我死掉,但是你现在还肯帮我处理伤口,为什么呢?」 
柯一鸣的动作慢慢停下来,许久,他才低着头回答他:「你还没可恶到该死的地步。」 
起初是恨不得他死掉,但是现在!他一时间也想不明白为什么现在会转变这么多,他现在只觉得他其实也没那么可恨,看到他受伤会紧张会帮他包扎也都是下意识去做的。 
「一鸣。」 
徐文渊看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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