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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女阎罗撞上男妖王-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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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世道,世风日下的,连亲爹也要赶自己走,迦音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俊美的脸看上去可怜兮兮地:“有,老爸老妈,再见,我先走了。”

原本以为老妈肯定会不舍得,出言挽留的,没料到直到自己推开门,慢慢悠悠地关上门,绯音连一个字也没有说,迦音气得直骂自己不争气,做了半天戏,连一丝同情也没有争取到,何等郁闷,迦音在人间打混多时,自然会有地方去,不过他还不死心,他缩到楼梯间里,坐在台阶之上等着,还没见过自己的那小子呢。

终于,听到一个孩童的声音从电梯里传来,电梯门打开,小妹牵着一小子的手走了出来,透过楼梯间的门缝,迦音再一次看到了那个“臭小子”,还真的是这小子啊,第一次,他从树上摔下来,自己接住了他,第二次,他人入虎圈,又是自己救他出虎口,原来,这就是所谓血缘的牵绊

但见那阎忘今天穿着工整的校服,衣服笔直得很,衬得阎忘十足贵公子,小小年纪却剃了个平头,倒显得小家伙英气十足,一双琥珀色的眼睛足以让他揽足回头率,此时,红润的小嘴正嘟起来向妈妈诉说着什么不高兴的事:“妈妈,小公主今天又生我气了,为什么女孩子那么喜欢生气呢,真是烦人哪。”

迦音看到小妹的脚步停了下来,然后用恶狠狠的口气说道:“那是因为你们男人做了让女人不高兴的事情,生气是理所当然的,被气得头昏脑涨的人还没有说什么,反倒是你们这些罪魁祸首在这里发牢骚。”

阎忘睁着一双无辜的眼睛:“妈,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为什么你火气这么大,你不是说过,生气是拿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吗?”

小妹顿在那里,确实,自己干什么这么生气,为什么要拿那个混蛋犯下的错误来让自己肝火大盛,到时候上火了,还是拿自己的身体来折腾,想到这里,小妹居然笑起来:“儿子,你有当心理咨询师的潜质,我会好好培养你的。”

一大一小两个可人儿说了半天,终于打开门走了进去,看见他们的身影消失在门后,迦音的心有些痛,他与她之间,隔着的岂是一道门?那开门的钥匙呢,在哪里?迦音将怀中的东西掏出来,那是一枚闪着黑色光芒的戒指,这个,可以吗?

迦音暗暗地捏紧拳手,女阎罗,你是逃不了我的手掌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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牵红线的月老儿

小妹抽空去了趟天界,托轮回王哥哥的福,她一到天界,牡丹仙子就迎了过来,将她带到了月老处,小妹觉得不能食言,要帮那贺若人看看他的红线另一端究竟在何处。

月老年岁已大,眉毛已全白,乱膨膨的白胡子挂在胸前,有些乱糟糟的感觉,前额部分早已没有了头发,为了遮住那一块,滑稽的月老盖了块绿色的头巾在那里,这让他看上去充满了喜感,此时,他正端坐在仙亭中间整着一缕缕的红色丝线,嘴里还在唠叨着:“唉哟,乱了,又乱了,又要重新来过来了。”

月老的表情很郁闷,也是,这乱糟糟的线不理清,要怎么去系在凡间男女的脚上啊,原本三年的姻缘更生生地往后拖了两年,眼瞅着人间的向剩男剩女一天比一天多,月老的心更慌,手更抖。

“月老爷爷!”小妹一声娇呼,吓得月老打了一个哆嗦:“是谁啊,是谁在叫老夫?”月老抬头,看到小妹那清丽脸庞:“这位姑娘是哪里的仙子,怎么从来没有见过?”

小妹不回答,背在身后的双手捧出一壶酒:“月老爷爷,这是小女子拿来孝敬您的。”

酒香扑鼻,月老儿馋得连连吞口水,却还保持着一分冷静:“这无功不受禄,老儿我受不起,更何况,我与姑娘素昧平生,怎好意思受这份礼?”

小妹故意将酒在月老面前绕了几绕,让浓郁的酒香勾那月老的魂儿:“其实无事不登三宝殿,我是地府女阎罗阎小妹是也,想向月老打听一人间朋友的缘份。”

呃,原来是循私的事儿,月老顾不得闻那酒香,正襟危坐:“使不得,使不得,教旁人知道了,我老儿成了什么人了,不是老夫不给你们地府面子,实在是这循私的事儿,老夫做不来啊。”

小妹早就留意到,这月老儿的一张嘴虽然在对着自己说话,一双眼却跟着那美酒在打转,小妹故意炫耀道:“真是可惜了这佳酿,这可是用地府彼岸花酿制而成,这彼岸花传说可唤起死人的回忆,不知酿成酒,又有何佳效呢,可惜了,可惜,今日居然无人赏识,我还是拿你去浇了花吧。”

小妹一边说着一边朝外面走去,月老儿立刻拦到小妹身前:“不可,不可,既然是好酒,来去浇花岂不是暴殄天物?”

“我这酒是拿来孝敬月老的,既然月老不肯笑纳,我留它何用。”

“这个嘛……”月老为了难:“不知女阎罗要查何人的缘份?”

“普通人,名为贺若人,为黑帮老大。”

“这个嘛,”月老眉毛一挑,来了主意:“女阎罗请看,我这一堆红线缠绕在一起,扰得老夫是心神大乱,假若女阎罗能帮我理清这些红线,作为报答,我就替你查此人的姻缘,这也算不上我循私了,只是这酒?”月老不好意思地搔搔头:“女阎罗还打算拿它去浇花吗?”

“当然不,既然是月老让它免了浇花之运,自然是回赠给月老了,人有伯乐,酒何尝不需伯乐?”

一席话说得月老眉开眼笑:“唉呀,地府的女阎罗居然如此识情识趣,恨我老儿未能早些结识呀,以后我与女阎罗就是忘年之交,女阎罗不嫌弃吧?”

“晚辈荣幸至极。”

小妹替月老坐在那亭间,开始整理地些红丝线,红线缠得厉害,小妹需一根根挑清才可以,至于那月老,早捧了酒在花间饮,也不理会小妹如何处理那红线。小妹看着艳若血的红线,心内感慨,这线的两端不知要系在何人脚上,说来神奇,所谓的缘份天注定,居然是靠一根细细的红费心来维系,倘若这红线在人间可见,自然会互相纠缠,交织,红线反比那车水马龙要来得热闹了,解线是细活,小妹打小不攻女红,还从未做过这种细活,但为了信守承诺,小妹依然认真地一根一根地解开,每有一根解出,便齐整地放在一旁,埋头理线的她没发觉,月老品完酒,正坐在她旁边,撑着个下巴打量她。

“可惜月老儿只管人间缘份,不然真想替女阎罗看看你的缘份。”

月老突如其来的话打了个小妹措手不及,敏感的她立刻红了脸:“不需要,不需要。”

“哦,看样子女阎罗是有中意的人喽。”

“月老怎么知道?”

“唉,我老儿看多了人间的情情爱爱,生死分离,不离不弃见过了,始乱终弃,背情背义,也都见过了,凡是坠入爱河之人,哪一个不是像女阎罗般面红心跳,只是可惜啊,可惜。”

“可惜什么?”

“可惜这只是第一步而已,如何携手共渡一生才是最好的考验,你看人间,古有休妻,今有离婚,这离婚之人一年比一年多,弄得老夫甚是烦心,事儿也越做越烦,拉了半天红线,他们自己却剪断,你说可气不可气?”

小妹自然想到了自己,五百年前的缘份,如今还不是一样劳燕纷飞,她神情暗下来,解红线的动作也慢了起来,这时,又听得月老说:“每一对的缘份断掉,并非不可续,只是如今的凡人都太以自我为中心,听不进对方所说之话,看不见对方所做之事,机会嘛,总要有人给才会有人做,可惜啊可惜,真是我年岁大了,弄不懂如今的人怎么想。”

小妹不好答腔,那月老闲得无聊,也一起解开那红线,终于,所有红线全部理清,工工整整地摆放在那里,月老见状舒了一口气:“今天总算有这么多对可以不用再等了,稍候,我老儿就让你们成就姻缘。”

“这些,全是今天要系上的吗?”

“是的,今天若不是女阎罗帮忙,不知我要弄到何时呢,真是苦了那些两情相悦的男女了,女阎罗,你随我来,我们来一看那贺若人的姻缘在何处。”

月老带着小妹进到一住屋子里,满屋子尽是一些长方形的木片,一根根红线穿着,悬在梁上,红线上全是写的名字,月老念了念“贺若人”的名字,问了出生年份,便在木片中翻来拣去地看,月老人老了,动作也慢,小妹索性也出手翻拣人,但见那木片上均有红色的姓名,奇的是,一根红线上原有两个木片,只是互相纠缠着要,循着那线一直拉,方能找到红线另一边的木片及上面的名字。

“咦,原来在这里。”月老招手唤小妹过去,木片也在月老手中捏着,正面正是写的贺若人的名字,背面则是他的生辰八字,“你所说的应该是这一位了。”

可是,小妹并没有见到红线另一端的木片:“怎么,这贺若人注定是孤家寡人吗?”

月老摇摇头:“不一定,出现这种情况,一是这人是命犯孤独,注定一生无伴,另外一种情况,他的另一半不是凡人。”

“不是凡人?那可真是奇了。”小妹没想到贺若人还有可能会这种际遇。

“这可不稀奇,想当年七仙女遇董永,那董永的姻丝线也是如此,谁能想到他一界书生能与仙女结缘?”

“今日谢过月老了,以后有什么事,尽管找我帮忙。”

月老抚着胡子大笑:“没旁的事,就是那彼岸花酒,确实美味,下次若有机会,烦请女阎罗再赐酒,不知女阎罗意下如何?”

阎小妹笑:“晚辈当然愿意,只是这彼岸花酒地府五年一酿,此一瓶已是最后一瓶,若想再喝,只有等到五年以后了,五后后,小妹定当多捧一些来孝敬您老人家。”

月老闻言,又是咋舌,又是搔头,好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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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黑老大的美人

贺若人自然不会相信小妹会找月老替他问姻缘,自打苏小沫的事之后,他有些意兴澜姗,毕竟自己间接害死了一个美人。

回想自己十六岁以来的种种泡妞历程,简直就是血泪史,高中时期送花给校花,没想到花还没到美女手上,就先扎了自己的手,手破了,出了血,血染上了花,校花一脸嫌弃,让贺若人想钻到地洞里,再说当了黑道小弟后,心中暗暗以为后台大了,妞应该手到擒来,谁知道,遇上的不是坐台小姐或是陪酒女,认钱不认人,终究是婊子无情啊,贺若人也死了心,追学生妹?人家一看你凶神恶煞,逃都来不及,上白领,白领比婊子还无情呢!简直就是一个悲字,说来惭愧,贺若人年三十二了,还是处男一枚,这也是他不能说的秘密。

今天的贺若人有些恨恨的,最近城中理当是自己和上官非的天下,对于上官家,自己是心悦诚服的,所谓不打不相识嘛,可是偏偏有些地头蛇自以为是,要和城中第二大帮派做对,这种做对其实是上不了台面的,无非就是在贺若人的酒吧里撒撒野,醉酒闹事,骚扰客人,再就是跑到后巷放把火,或是在驻唱歌手唱歌时喝倒彩,这些不算什么,可是他们偏偏在自己的地盘上售卖K粉,对于毒品,贺若人与上官非有共识,那就是绝不姑息,当听到小弟的上报,所以他对那些人恨之入骨,打算出手教训一番,并且,亲自出马。

所谓“阴沟里翻船”,贺若人今天才知道它的含义,当他追着那群社会渣滓到了一条隐蔽的小巷子里时,他才发现不知何时自己与小弟们已经分散了,眼前自己要以一挡四了,贺若人莫名地有些担心,自己有多久没有动过拳脚了?现在不是提倡和谐社会吗?动手却脚地,多不像话!再说平时,何需自己动手,可惜现在?!

贺若人一开始是很英勇地作战,他甚至有种错觉,自己成了腥风血雨中的侠士,可是当一声砖头在自己头上裂开,血从额头上滴下来,他知道,今天有点惨!他抹了抹头上的血,吐出一句:“替我问候你妈妈!”然后就无力地摊在地上,一个身穿黑色背心的小个子走了过来,小心翼翼地察看了一下,确定贺若人无还手之力后,他一脚踹到贺若人膝盖上,这个混蛋,平日里一定是个软蛋!

就在贺若人闭上眼睛默认死路一条的时候,一个娇嘀嘀的声音响起来:“你们有完没完?”

贺若人睁开眼,见到一个穿着湖蓝色连衣裙的女孩站在巷口,他看不清她的脸,因为血流在眼睛上,但他看到她叉着个腰,大有母夜叉的架势:“你们吵死了!”

贺若人挤出一个苦笑,哪里来的姑奶奶,收敛一下吧,遇到这群弄毒的小子,你再像母夜叉也没用,他努力向那个女子给出提醒:“不,不关你的事,快走!”

那女子脸上露出惊奇的表情,随即变成不屑:“快走?人间的人都这么小瞧人吗?”

那群倒毒的小子已经将那女子团团围住:“哪里来的小妞,敢管我们的闲事。”其中一个好色的见她楚楚动人,伸出手抚向她的下巴,却听得一声“卡嚓”声,那个好色鬼捂着脱臼的胳膊连连叫痛,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其余的小子们都变得警惕起来,有两个甚至摆出练家子的架势来。

那女子抱住胳膊:“哦,是练家子吗?一起上吧。”

几个小子你看我,我看你,居然真的一涌而上,贺若人只看见湖蓝色的身影闪烁,他甚至没有看清她是怎么出手的,那几个混球已经全部倒在地上哼哼几几,那女人嘴里发出渍渍声:“不是练家子么,居然这么不堪一击。”她一脚踢到其中一个人的小腿骨上:“还不快滚!”

三个人拖着被踢到小腿骨的那一个,狼狈地离开,女子看也不看贺若人一眼,扭头就打算离开,贺若人心上涌出一股冲动,NND,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女人救:“喂,站住。”

那女子不耐烦地回头:“都说了你们好吵,大半夜的,连看个月亮都不行,你有什么事,快说!”

满腔的不甘与怒火到了喉间变成哀求:“帮帮我,我站不起来了。”

那女子无奈地走过来,一点也不温柔地扯贺若人的右胳膊,一把将他拉起来,贺若人心里暗暗惊叹,这个女人的力道好大!自己可是个90KG的壮汉哪!女子身上一股浓重的香味,那香,贺若人从未闻过,他下意识地靠到她温软的身体上,手扶在她的腰上,好细的腰啊,所谓的水蛇腰便是如此吧?

女子明显感觉到了他的动作,出声警告他:“不要惹毛我!”

贺若人有些委屈:“我是真的没力,你看我这个样子,像是在骗人吗?”贺若人一个粗壮汉子摆出一幅可怜兮兮的模样,居然还有些讨喜,再看他浑身伤痕累累,女子算是勉强认可他是无意之举。

“女侠,你叫什么名字?”贺若人是想搭讪,可是不想油腔滑调,他的语气很正经,充满了感激和诚意。

“和你没关系。”犹如一桶冰水从头浇到脚,听到这样的回答,贺若人觉得全身都凉透了,身子也往下一软,女子即时地帮他把握住平衡,贺若人的头挨着女子柔软的胸部,居然有种想哭的感觉,自己有多久没碰过女人了啊!

“替我找一辆出租车,我自己回去,今天多谢你了,以后有什么事,可以来找我,我叫贺若人,你在城中酒吧或夜总会打听一下就能知道。”

“是吗?”

女子一点也不为所动:“我会尽快找辆车,然后把你塞进去,你的话实在多。”

贺若人紧紧地闭上嘴巴,再也不发一言,直到她扶他出了巷口,他看到一对熟悉的背影,他激动起来,挺直了身体,大声地喊道:“上官老大,上官老大!”

走在前面的正是上官非和婴玲,两人回头,第一眼看到的却不是贺若人,而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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