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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农女当自强 作者:云意迟迟(起点女生网vip2015-01-06完结)-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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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一个冰清玉洁的烈女子啊!我岂能辜负了她。于是我就将身子还温热的黄姑娘搬到了床上。喏,就是这张床。”郑小瑞拍了拍床,眼色迷蒙起来,陷入了沉思,“她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我和她欢好,直到完事了才咽下最后一口气,这血流了整整一床,分不清哪个是处子血哪个是脖颈上流的血了——你说这滋味妙不妙?”
  庄善若陡然色变,这个郑小瑞竟然变态到这种地步,连死人也不放过吗?
  郑小瑞觑到了庄善若的脸色,宽慰道:“小娘子,你莫怕,只要你遂了我的意,是座金山我也舍得双手奉上。或者,你知道了我的好处,不想跟那许家傻子,也可以留在府上,给我做个妾,太太不管事,你也乐得轻松。”
  “呸!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美人生气起来也好看的。”郑小瑞起身朝庄善若走过去,“我现在就要来试一试,许大郎是不是真的不中用了,嘿嘿。”
  庄善若如临大敌,她忙伸出手去拿那烛台,却是手一颤,烛台没拿住,骨碌碌地滚到了地上。
  蜡烛灭了,室内一片漆黑。
  有人在她耳边吹气,笑道:“小娘子,莫心急,这么早吹了灯做什么?”庄善若全身僵住了,冷汗顺着脊背流了下来。
  

  ☆、第65章 破网

说时迟那时快,庄善若条件反射般地后退几步,却撞到一个软软的身子,她暗叫一声不好,还是被那郑小瑞掳住了,动弹不得。
    今晚的月色惨淡,月光隔了窗棂照到室内,将那浓黑冲淡了。
    郑小瑞的双手绕过庄善若的胸脯紧紧地钳制住了她,然后低下头在庄善若的发间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道:“好香!”
    庄善若知凶多吉少,怕是不能脱身,早就抱了必死之心,见郑小瑞百般地调戏她,更是没有慌乱,心下是一片澄明。
    她冷笑了一声道:“我知道郑爷是好手段,只消动动手指便能让人家破人亡,跺跺脚这县城里便要震上一震。”
    郑小瑞只当庄善若回心转意了,笑得更是得意:“小娘子说得不差。”他就着淡淡的月光侧过脸看着庄善若莹润的脸色,秀挺的鼻梁,卷翘的睫毛,忍不住是心里火起,要将庄善若拖到床前受用一番。
    庄善若冷声道:“且慢。”
    郑小瑞不由得一愣,他得手过那么多的良家女子,自然也有性情刚烈,寻死觅活的;更多的是哭闹畏惧,任他凌辱的;也有几个水性杨花,曲意逢迎的;却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女子在这个当口能够冷静成这个样子的——不哭不闹,不卑不亢。庄善若娇艳的脸上挂着决绝的神色,嘴角噙着泠然的微笑,在月光下看来就像是带刺的玫瑰,有毒的罂粟,蓄势的母豹!
    郑小瑞心里暗暗称奇,嘴上却还是嬉笑着道:“小娘子,郑爷可是急不可耐,想要一亲芳泽了。”
    “郑爷向来顺当。可有不如意之事?”
    郑小瑞听庄善若问得奇怪,不知何意,便胡乱道:“什么如意不如意的,只要能和小娘子共度良宵,便是极大的如意了。”
    庄善若的冷笑声听起来像是上好的瓷器被砸碎的声音:“我庄善若虽然无权无势无钱。既没有能力自保,也没有能力保全家人。但是,若是有人定要拗着我去做我不情愿的事情。我宁愿挣个鱼死网破,也偏偏不能让他如意。”
    庄善若冷不防低下头,一口咬到郑小瑞紧紧抱在她胸部上的手,将那只手的大拇指含在嘴中尽力咬下去,恨不能将那大拇指活活咬断下来。
    “嗷——”郑小瑞惨叫一声,松开了手,抬起一只脚。狠狠地踢到面前庄善若的腰部。这才抽回了手。
    庄善若一个趔趄摔倒在地。她将口中腥臭的血吐了出来。
    守在门外的罗老四听到房间里的响动,还偷着乐了乐,只道是这许家的媳妇和那黄花闺女不同,郑爷正得劲,怕是这赏钱是少不了的了。等到郑小瑞一声高过一声地喊人,他才意识到事情不好,赶忙冲开门进了房间。
    “快点灯!”郑小瑞压抑着怒火喊道。这个臭娘们下嘴这么狠。要是再晚点,这大拇指可就要被她活生生地咬断了。
    罗老四赶忙点起了火折子,捡起了滚到桌子下的那支黄铜烛台,点上了蜡烛。
    房间里又重新有了亮光。
    郑小瑞就着烛光赶紧看了看自己痛得火辣辣的大拇指。这整只右手都沾满了殷红的鲜血,大拇指上一圈深深的牙印,有两处地方还露出了白森森的骨头,不过幸好这指头是保住了。
    郑小瑞心里的怒气像是野草般疯长着,他挥开了在他面前急着献殷勤的罗老四,看着对面地上的庄善若撑这一只手斜坐在地上,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看,嘴角蜿蜒地流下一道血渍,让她的容颜有了一种惊心动魄的美,就像,就像是一只嗜血的母兽正用目光圈住了她的猎物。
    罗老四也看到地上的庄善若,这个臭娘们竟然有这么大的胆子,不单是坏了郑爷的兴致,还敢伤了郑爷。他不由分说,一把上前,抓住庄善若的发髻,将她提了起来,然后举起蒲扇大的手掌,“啪”的一声一个耳光甩了过去:“臭娘们,给脸不要脸,找抽!”
    郑小瑞撕了帐子的一角裹住了大拇指,饶有兴致地坐在床上,看着罗老四一巴掌就将庄善若拍飞了。罗老四是他手下的一员猛将,折磨人最是内行,郑小瑞还怕罗老四这一掌用的力气太大了,将庄善若打晕,就没好戏看了。
    庄善若摔到桌边,腰上的那一记疼痛还没缓解过来,脸上又是火辣辣地着了一掌,这一掌打得她眼冒金星,疼痛难耐。
    “郑爷,要不要我再好好教训一下这个臭娘们?”罗老四请示道,他怕是主子要怪罪自己,急着要将功补过。
    郑小瑞不置可否地扯了下嘴角,这大拇指的伤口一碰就疼,他正要哼一声,突然看见庄善若摇摇晃晃地支撑起身子,抬起头来,右边的面颊五个淤红的指痕,高高地肿起,嘴角也破了,鲜红的血从嘴里慢慢地流了出来。
    一朵正在枝头怒放的鲜花转眼在风雨的摧残下成了残花。
    郑小瑞嫌恶地撇撇嘴,正要挥手示意罗老四将庄善若拉下去,突然发现庄善若抬起手背抹去了嘴角边的血渍,目光依旧凌厉地朝他射了过来,嘴角漾起一抹轻蔑的笑容。
    郑小瑞不由得恼羞成怒,冲着罗老四挥挥手道:“你哪里给我找的这中了邪的婆娘。赶紧给我拉下去,赏给兄弟们了。完事后别忘了给我收拾干净,在城外的乱坟堆里埋得严实点。”
    罗老四喜不自胜:“多谢郑爷!”一边上前作势要拉庄善若。
    讲完这番话,郑小瑞期待能在庄善若脸上看到祈求,痛苦,绝望的神情。可是他失望了,庄善若安安静静地听着,脸上神色未变,只是唇边的那抹轻蔑的笑容似乎更深了。
    他不安起来,事情似乎并不像他想象的那样,这个女人似乎和以前的那些女人都不同:“慢着!”
    罗老四听话地停下了脚步。
    庄善若将口中的血水吐了出来,艰难地张嘴问道:“郑爷,今晚你可如意?”一双眼睛更是毫无恐惧,充满嘲弄地盯着郑小瑞看。
    郑小瑞胸中的一口气上不得也下不去,生生地憋在那里,这个女人拼了死难道就是为了让他不如意?
    “臭娘们!”罗老四上前又用脚狠狠地踢了庄善若一脚,“我让你嘴硬,我让你嘴硬!”
    庄善若被踹到郑小瑞的面前,肋骨的疼痛让她像一枚虾子般紧紧地将自己的身子躬了起来。她的脸上刷白,额头上沁出密密的一层冷汗。庄善若心里在无声地呐喊,打死我吧,打死我吧!这样浑身伤痕面目狼藉,死后应该能够保住清白吧。只是恨,刚才那一口竟然没能将那厮的拇指咬下来。
    郑小瑞心里一动,他提起一只穿着青缎软靴的脚,将庄善若的脸抬起来,这张原先还像花一般娇艳的脸庞,现在是毫无生气。郑小瑞惋惜地摇摇头道:“小娘子,你又是何苦呢,只要你开口向爷求饶,爷说不定一心软便能放了你。”
    庄善若冷笑了一声,睁开双眼,狠狠地盯了郑小瑞一眼,道:“我只是恨,没能将你指头咬断下来,要不然事事如意的郑爷可要不如意一辈子了,可惜可惜!”然后将一口血沫子吐到他簇新的青缎软靴上,绝决地闭上了眼睛。
    郑小瑞竟然没有动怒,他细细地端详着这张伤痕累累的脸,是什么力量支撑着她?他看惯了那些谄媚的脸,恐惧的脸,唯诺的脸,却从来没有看到过一张如此绝决而平静的脸,只是为了不甘被他摆弄,就将自己伤得这样彻底。
    这个女人,不简单!
    “郑爷,你放心,我一定要兄弟们好好折磨她,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这张脸竟然又露出了一丝轻蔑的笑容!
    郑小瑞收回了自己的脚,挥挥手,让罗老四退到一边,思忖许久道:“小娘子,你可以走了。”
    “郑爷——”
    郑小瑞看着庄善若用力将身子撑起,看着他,脸上露出讶然的神情。他憋在胸口的那口气突然就消了,呼吸又顺畅了。这讶然的神情,比那轻蔑的笑容让人看起来舒服多了,郑小瑞甚至有点想在日后能够从这张脸上收获更多的表情。
    “郑爷,这臭娘们伤了你,哪能就这样轻易地放了他!”
    “住嘴!”郑小瑞阴柔的脸上露出愠色,“谁都不许拦她,让她走!”
    庄善若艰难地从地上慢慢地爬起来,肋骨伤到了,后腰伤到了,脸伤到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能够全身而退,她可以不用死了!庄善若突然觉得全身心的喜悦,对她来说,死从来都是下下的选择,活着才有希望,活着才能复仇。
    郑小瑞看着庄善若一步一步踉踉跄跄地挪到了门口,轻声道:“小娘子,你可别怨我,要怨就去怨你家的许大傻子吧。”
    庄善若扶住门框,身子微微一顿,然后又艰难地朝门外挪去。
    郑小瑞捂住大拇指,看着庄善若离去,期待她能够回头,最终还是失望了。
    见罗老四缩头缩脑地侍立在一旁,郑小瑞不由窜出一股无名火:“还站着干嘛,快去给爷找个郎中来!”

  ☆、第66章 贺氏兄弟

“三哥,做成了这笔生意你可别拦我,我要去陶然居好好喝上两杯。”贺六一身短打,弓着身子推着独轮车,臂上的肌肉鼓成一个一个的硬疙瘩。
    贺三笑了几声道:“我看你是酒虫上来了。成,三哥就舍命陪君子,陪你喝上几杯。”他拉住了独轮车,道:“我来吧,看你满头汗的。”
    贺六满不在乎地道:“这头猪也就三百斤,我一个人就成!”
    贺三从怀里掏出了条汗巾子丢到贺六身上道:“歇歇,容家明天才宴客,我们今晚将这猪送过去就行了,不赶时间。”
    贺六将独轮车靠着墙放下,憨笑了几声接过汗巾子胡乱地抹了抹汗,在黑暗中露出洁白的牙齿道:“这头猪看着不大,可机灵着呢,逮它可费了好大的劲。嘿嘿,我留了一只猪耳,让我三嫂给拾掇拾掇,后日伍彪要进城,我约他到家里吃顿酒。”
    “伍彪?好,我也有好日子没见着他了。伍大娘身子好利索了吧?”
    “哪能呢,这十几年的老病根,慢慢养着吧。”
    “听说容家明天娶亲的儿子才十六岁,你看看你,都二十好几的人了,还不知道收敛点,那些姑娘看到你的样子都吓跑了,你可别跟我说一辈子打光棍?”
    “三哥,你咋和三嫂一样唠叨了呢?这光棍也没啥不好,大口吃肉,大碗喝酒,也没人在耳边聒噪,快活着呢。”
    贺三无奈地摇了摇头:“你和伍彪可真是难兄难弟!”
    两人歇够了,刚要重新推起那辆独轮车,突然发现墙角有团黑影动了动。
    “呦,六弟,我别是看花眼了。那墙角是什么东西动了下。”
    贺六胆子贼大,嘴里道:“怕是猫吧!”一边晃着膀子走到墙角,倒是生生吓了一跳,高声喊道:“三哥,快来快来!”
    贺三也凑到墙边一看。倒是愣住了,这哪是什么猫,分明是一个人斜斜地歪在墙角。也不知是死是活。
    贺六拿手指轻轻地在那人身上推了一推,那人竟也动了一动,转过了头来,竟然是一个女子:满头的青丝凌乱,遮盖住了大半张的脸,另一半露在外面的脸却是又红又肿,身上凑近了能闻到一股血腥气。
    贺三本是个谨慎的。他忙拉住了贺六道:“怕是不妥。你别动她。我们去报官就是了。”
    贺六素来侠义心肠,哪里能够随意丢开,他想了想,拿出随身带着的水囊,将它送到那女子的嘴中。女子竟也咕噜咕噜地喝下几口,长出了一口气,竟然是悠悠地醒转过来了。
    贺六喜道:“醒了醒了!”
    贺三见这女子浑身是伤。身份尴尬,怕是那烟花巷里出来的或是哪家的逃婢,一旦沾惹上便会是甩不掉的麻烦,只促着贺六道:“这女子身份不明,又身有重伤,还是报官妥当。我们且将她留在这儿,将那猪送到容家,路上碰到巡夜的就好了。”
    庄善若喝了几口水,清醒了许多,她茫茫然地睁开了眼睛,见面前有两个高壮的汉子,月色朦胧,眼睛酸胀,也看不清是什么人物,只听到他们商量要报官,不由心中一急,张口道:“两位大哥,我本是良家,被歹人所害,晕倒在此。”
    贺三见庄善若衣饰打扮皆朴素大方,心里信了她三分。
    贺六却听得火起,粗声喝道:“是什么人,竟然如此张狂?”
    庄善若动了动手脚,却是酸软无力,后腰那一记怕是没什么大碍,只是肋骨那里隐隐作痛。她强撑着出了那个小院,不辨东南西北,只一路沿大道走,又怕又急,不知走了多少路,体力不支,竟然就晕倒在一户人家的阶旁。
    “这位大哥,不知能否搀我一把?”
    贺三也顾不得避男女之嫌,小心地扶了庄善若的手臂,将她从地上搀扶了起来。庄善若略略动了动手脚,似乎伤得不算重,刚才怕是逃出了狼窝,那憋着的一口气松了下来,才晕倒。
    庄善若靠着墙站好,整理了下头发,道:“多谢两位,小女先行一步。”
    贺六哪里肯放,一个箭步堵到庄善若面前道:“你这女子,伤成这样,如何能走?今天你运气好,碰上我们贺家兄弟,要替你抱个不平。你倒是说说,是哪个将你害成这样?”
    庄善若这才认出来这两人便是那日替付二嫂上门说理的贺氏兄弟,看来的确是古道热肠之人。不过那郑小瑞怕是在县城里有后台,既然侥幸逃脱,就不要再去招惹为好,便驻足道:“我被歹人所害,幸得脱身,怕家中亲人惦念,将来的事等回了家再说。”
    贺三拉住了贺六,当着外人又不好直接让他少管闲事,只是使劲地朝他使眼色。这女子虽是寥寥数句,但是言语闪烁,这当中定是有些蹊跷。当事者都这么说了,他们局外人又何苦要去追究呢?
    庄善若朝贺氏兄弟微微点头致意,忍着肋骨的疼痛,扶着墙往前走,如果没记错的话这是在城西,许家住在城东,少不得慢慢地挪回去,走三步歇两步,天亮前总是能到的吧。
    只是这大半日不见她踪迹,许家人不知道会不会出来寻她。恐怕是不会吧,别是当她逃回榆树庄才好。这样一想,她更是加快了脚步,生怕天亮之前赶不回许家,许家要差人去榆树庄王家找麻烦,到时候这一切想隐瞒也隐瞒不住了。
    庄善若心里一急,脚步一快,扯动肋骨,忍不住“哎呦”了一声,驻住了脚步。
    贺三也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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