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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穿越170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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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越1703(大清)
  作者:水蜜桃的双鱼座

  楔子

  2006年7月   北京
  七月的北京,酷热难耐,已是夜晚7点华灯初上时分,空气中却无一丝凉意,让人不免心烦气躁。
  叶知秋像往常一样,拖着一身的疲惫,缓步走出高三教师办公室,准备下楼回家。忽听见楼上传来一阵喧闹,抬头望去,原来是三,四个男生笑闹着从楼上跑下,其中一个竟侧坐在楼梯栏杆扶手上准备滑下来!
  知秋哑然失笑,心想:这些小鬼一定是大考刚过,得意忘形了!索性侧身让他们先过,却见前方一个女生,怀抱一大摞作业本正缓步上楼,眼看那个男生就要与她撞上,而她由于视线被遮,竟浑然不觉。知秋来不及细想;伸手将那个女生推向她右边的墙壁,正想回头去看那个男生,却被他迎面撞了个正着,跌下楼梯……
  清、康熙42年3月   北京
  早春3月,钱府后院的荷花池满布荷叶,入目清新,池边那株梨树早已开满梨花。那雪白的花朵颤巍巍;粉嘟嘟的挂在枝头,密密实实的簇在一起,煞是喜人。
  树下站着两个十三,四岁模样的少女,其中一个穿浅绿色衫子,丫鬟模样的姑踉正半蹲在地上,手里还紧紧扶着把凳子,那凳子上站着个穿天青色衫子的姑踉。
  只见她踏在凳子上手扶着那株梨树,一个纵身上去,便伸手摘那梨花,却不防脚下一个踏空,掉下身后的荷花池……

  第 2 章

  第一章
  无论在哪个时空,时间总是一样过的飞快,从不会为谁而停下脚步。
  转眼已是我清醒后的第十天了,确切的说,是我叶知秋来到康熙42年的第十天。
  我坐在钱府后院的荷花池旁,眼前的荷叶密密匝匝,一派生机勃勃,而我身后的梨树,花瓣却已开始枯萎凋谢,一阵微风吹拂,便有无数雪白的花瓣雪花般飘下,落在我的发上,身上。拿起一瓣落在我裙上的梨花瓣,无意识的捏在手里把玩,就是这株梨树…我贴身丫鬟绿柳告诉我,我是因为爬上这株梨树采摘梨花而掉下荷花池的,又因为不识水性受了惊吓,才生了这场大病!
  哎,我心中暗自叹气,收回目光,呆呆的注视前方的荷叶,这十天来,我不知看了这片荷池千遍万遍,却还是百思不得其解!犹记得我是被那个男生撞落楼梯,怎会醒来后置身与此?是交错时空,互换灵魂,抑或是借尸还魂?我想不明白。在现代,我是个高中教师,是个彻底的无神论者,而现在,我置身于这陌生的躯体,陌生的时空,还有陌生的家人,该如何解释这一切?我又该如何自处?哎!我暗自苦笑,若真是举头三尺有神明,神啊……这次你给我开的玩笑是不是大了点?!
  “小姐,我们回去吧,这里风大,您身体还没有完全好,经不得风吹!”我的贴身丫鬟绿柳上前低声劝道。“好!这就回去。”我转身应道。
  现在的我,绿柳口中的小姐,是钱府小姐…钱秋璃。父亲名叫钱仕墉,汉八旗,翰林院侍讲,是个从五品的京官。母亲郑氏,汉人,是父亲的侧室,生我时难产去世,所以,我从小是由正室李氏带大,听说,还有个哥哥,钱高柏,也是李氏所生。
  绿柳扶我站起身来,低头替我抻了抻衣角,小声道:“小姐最近有些不一样……”
  我心里一惊:“哪里不一样了?”
  许是我口气有些严肃,绿柳抬眼飞快的看了我一眼,复又垂下头,啜喏道:“奴婢也说不出哪里不一样了,只是这么觉着……以前小姐根本坐不住,总是拉着奴婢陪您到处玩……不像现在;一坐就是三;四个时辰;什么话也不说……”
  我松了口气;原来是这样;便笑着对她说:“我坐着是在想事呢;你也知道;自从上次病了以后;好多事我都记不清了。”
  哪知这话不说还好;绿柳听了这话;眼圈一红;眼看就要掉下泪来:“小姐;都是奴婢的错;奴婢那天该拦着您;不该让您去……”
  “好啦好啦;别说啦!”我连忙打断她;绿柳是个善良的好姑踉;总认为我那日出事是她伺候不周;有时候我真受不了她那满脑子的主仆观念;不过;转念一想;清朝本就是个主子;奴才等级分明的朝代;看来是我还没有适应所处的时代啊!
  我紧紧的握着她的手;认真的看着她的眼睛说:“小柳儿;过去的事咱们别提啦;咱们还和以前一样好;我会比以前待你更好!”
  绿柳抬头看我;眼里满是疑惑;好像不懂我为什么这么说;但瞧我说得真心实意;脸上便也露出了开心的笑容。我瞧她眼眶含泪;脸上却挂着笑;不禁大笑:“哈哈;你看你;又哭又笑;真难看!”说完;转身便朝北厢快速跑去;临走还摸了把绿柳的小脸!
  果然;只听身后传来绿柳委屈的大叫:“小姐;你又欺负我!”
  第二章
  我和绿柳一路嘻嘻哈哈地跑回北厢我的卧房;进门就瞧看额娘坐在那里;看样子;是在等我。她是个大家闺秀;行走作卧无一不斯文秀气;看见我这般跌跌撞撞的样子;不由皱起眉;招手喊我过去。我吐吐舌头;一脸难为情的坐在她身边。
  她拿出绣花丝帕一边为我擦擦额头;一边说:“你阿玛说我把你宠坏了;宠得你一点不懂女儿家得本份。我原还不信;这次你落水;由不得我不信了。”她叹口气;收回帕子;继续说道:“若不是我平时对你疏于管教;你怎么会去爬树?!这京城又有哪家小姐会去爬树?!哎……”说完;又叹了口气。
  我瞧她一脸担忧;心里既惭愧又好笑。
  惭愧得是;自打我来到这个时空;第一次睁开眼睛瞧见的便是她。她为人十分贤惠;我生病的这些日子;她对我照顾无微不至;衣服;饮食;汤药;事无俱细;她都照顾到了;我心中早已把她当作自己的亲人。她刚才对我说的那番话;是每个母亲都会对自己女儿说的体己话;只是;她可知道;她面前的我却不是她的女儿;而我却无从解释。
  好笑的是;现在的我不过13岁;就要谈什么女儿家的本份了;岂不好笑?这个时代的女子究竟过得怎样的生活啊?
  想到这里;我拉过她的手;诚心诚意的说:“额娘;女儿以后一定好好听您的话;再不会惹额酿伤心了!”
  额娘笑笑;温柔的为我理了理刚才因为奔跑而蓬乱的头发;转身从身后拿过一只雕花的木匣说:“这是我特意到灵云寺求来的;自从你上次出事;我心里始终不安;求来个玉佛给你保平安!”说着;从匣子里拿出一个玉坠子;只见那玉坠通体碧绿;那绿油油的水光仿佛是从那玉佛中透出;更显得玉佛的眉目慈祥。
  我一见这玉坠;如同雷击;内心震撼;无法言语!这不是我母亲送我的16岁生日礼物么?!
  额娘为我戴好玉坠;见我一言不发;奇道:“秋璃;秋璃;想什么呢?”
  “小姐;小姐;福晋喊你呢!”绿柳也上前唤我。
  “哦”我回过神来;忙笑对额娘说:“我一见这玉佛就觉得似曾相识;心里十分喜欢;谢谢额娘!”
  额娘慈爱的拍拍我的手:“傻孩子;喜欢就好!天也不早了;你身子弱;早些歇了吧。”
  额娘走后;我躺在床上;细细的打量玉坠;这个玉坠的确是我母亲在我16岁高中毕业时送我的生日礼物;那是她的家传玉坠。我自小把玩;决不会看错;并非物有相似;因为那个玉佛肚子上也有一道淡黄色印迹。手里把玩着玉坠;我毫无睡意;如果说;我来到三百多年前的清朝;只是时间洪流中的一个偶然;那么这个失而复得的玉坠该如何解释呢?我还能回去吗?倘若我就此无法回去;留在清朝;我的命运又会怎样呢?还有我身处现代的父母由谁照顾呢?哎;太多的问题我无法解答!
  握着颈间的玉坠;感受手里传来熟悉温润的触感;我的心安定下来;既然一切无法解答;那就随它去吧;既来之;则安之吧。
  心里既然打定主意;我也就不作那些无谓的烦恼;一门心思的作起这个三百多年前的清朝小姐来。这才发现;原来作米虫的生活真的很无聊!每天就是吃饭;睡觉;针织女红;读书习字。我能习字倒是托了我额娘的福气;她出身世代书香;所以常教我识字。本来我来到这里;只认识小部分字;这几个月多亏她教导;认识不少繁体字;书法也大有进步。
  只是这些初时我还觉得有些新鲜;可日复一日;我也厌烦了;只盼着能出钱府;到外面见识见识!
  这个念头;我可不敢对额娘说;偷偷对绿柳说了;绿柳原是不肯;后来禁不起我软磨硬蹭;便答应了;还准备了两套男装。等到了中秋节那天;我便拉着绿柳;扮了男装;趁额娘午睡的时候;偷溜出门。
  到了街上;街道两旁的繁荣景象让我目不暇接;心中忍不住感叹:康乾盛世;果然名不虚传!
  第三章
  一会功夫,我和绿柳来到了一间茶楼前,规模不小,牌匾上书龙源楼,瞧着古色古香的。我一乐,心想,平常尽电视里面看着别人进出茶楼了,今个,我可要开开眼界啦!
  拉着绿柳走进茶楼,小二马上迎了上来,看我们穿的一副公子哥的模样,忙带我们上了二楼,安排我们坐在西角的座位上,又快手快脚地上了两杯绿茶。我瞧着这楼下形形色色的茶客,有趣的很。突然听见一阵悦耳的丝竹之声,伸头一看,只见一个仿佛十五,六岁的姑踉,手拿一把琵琶,正在叮咚弹曲。她身后有一拉胡琴的老者,两鬓已有些花白。
  只见她穿了件藕色长衫,配月白色百褶裙,端坐在那里,从我这边虽然只能看到她的侧脸,却仍能感觉到她的细致柔美。我正听得入迷,却从人群中传来一阵嚣张的喧哗:“小姑娘脸蛋长得不错,来来来,到府上给大爷我唱两句听听!”原来是几个泼皮无赖。那唱曲的姑娘闪到一旁,她身后的老者拦了过来:“这位大爷,多谢您捧场!请您上楼上雅座歇息,我们这里伺候着!”
  这几句话说得既漂亮得体又不卑不亢,我心里暗暗佩服他们的骨气。
  那三,四个混混岂肯善罢甘休,从他们中间站出一人,掀眉瞪眼,恶声恶气大声嚷道:“什么话!老子让你到府上唱那是看得起你!”说着又伸手去抓那唱曲姑娘的衣袖。
  我大皱眉头,眼光到处寻找茶楼掌柜,希望他出来主持个公道,没想到别说掌柜的,就连刚才沏茶的小二也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而这满楼的茶客也都鸦雀无声。我忍无可忍,刚准备站起来,突然瞧见我前方雅座里出来一个男子,那男子走下楼曲去,二话不说,出手便打,三拳两脚便将那些地痞无赖打翻在地,只听他们一边嚷嚷:“你给我记住了,你等着……”一边就逃之夭夭啦,转眼就跑了个无影无踪。
  事情发展至此,我和小柳只有目瞪口呆的份,茶楼很快又恢复了平静,我心里却好奇死了对面雅座的茶客,偏偏那门口的珠帘让只我看了个朦朦胧胧。我眼珠一转,计上心头,吩咐小二取来笔墨纸砚,挥手写下几句话,托小二替我转交给对面雅座的客人。
  绿柳从头到尾都充满疑惑的看着我,想张口问我,我朝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径自拿起面前的茶,吹了吹沫子,抿了口茶,呵呵,好茶!
  果然,不一会从那雅座里走出一男子行至我身边,低声请我去见他主人,我抬头一看,正是刚才出手赶走那群无赖的年轻男子。来到雅座门口,他替我撩开珠帘,待我进去以后,放下珠帘,站在门外。我左右打量,这间雅座倒还雅致,中间一张八仙桌,在面对我的上座那里坐了一人。我瞧他大约十八,九岁的样子,国字脸配上他那两道浓眉,尤其显得英气勃发,穿着打扮和我差不多,也是一副富家公子的模样。
  他抬手对我做了个请坐的手势,我点头笑笑,便过去坐在他左手边的空位,面前的桌上摊着我刚才写的字条。他拿过字条,朗声念道:“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念完扭头瞧我问:“公子,这是何意?”
  我微微一笑,抬眼瞧向门口那男子,说:“您刚才仗义襄助,我心中十分佩服,只是您帮了这一次,帮不了下一次,说不定,还给那唱曲的姑娘惹下麻烦。”
  “哦?”他愣了一下,显然是不明白我何出此言。
  我笑着继续说:“刚才你派人赶走的是一帮地痞流氓,这种人虽吃软怕硬却十分难缠,今日您遇到了便帮一次,过几日呢?您是偶尔来此消遣,这姑娘却是长期在此,以唱曲为生啊!所以我说,这帮人若是不根除,您这救人也只能算是救了一半。”
  “嗯,你说得有理。”他微皱眉头,点了点头。
  我笑着抿了口茶,心想这人还挺受教,不由好感更加几分。
  第四章
  只听他低声唤:“阿咯丹!”
  门口那年轻男子快步躬身进来,站在他身边,他低声吩咐了几句,那男子立即又快速离去。
  我在一旁低头品茶,心里却在猜测这个人一定是非富即贵,他穿着虽然和我一样,是普通贵公子的样式,却自有一股贵气。虽没有仆人前呼后拥,身边只有一个随从,但那人却功夫了得。这里又是京城重地,豪门望族多如牛毛。兀自猜测时,听他唤道:“这位公子,不知该如何称呼啊?”
  我回过神来,有点不好意思的笑笑:“我姓钱,你呢?”
  他对我善意一笑:“我姓艾!”
  接着他让小二换了一壶热茶,我们边品茶边聊天。我自从来到清朝之后,终日只是与额娘针织女红,读书识字,父亲与兄长因常在衙门当差,很少见面,已经很久没有与人好好聊过天了,想不到与他越聊越投契,从品茶说到品酒,从庄子谈到孔孟之道,我们都欣赏庄子的潇洒与浪漫,但是他却不赞同庄子的出世态度,他欣赏孔子入世的积极,却和我一样厌恶孔孟之礼的古板与繁琐,总之,我们有争执也有默契,最后竟都觉得相见恨晚。
  可惜,快乐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绿柳不住的催促我回府,我站起身来向他告辞,他笑着与我相约一个月后的重阳节在这家茶楼再相见。
  我满心欢喜回到家中,额娘早已等候在花厅,看来我偷溜出去的事情已经败露啦!我瞧她满脸严肃;只有默默站立在她面前,她瞪我半晌,却什么话也没有说,挥了挥手让我回房间歇息。接下来几天,额娘一直不与我说话,也不教我识字了,我巴巴的临了张字帖讨她开心,她一转身低头继续绣花,看也不看。我摸摸鼻子,无奈的叹气,我知道她在生我的气,但是该如何解释呢?难道要同她说这世上讲的是男女平等,男子可以出门,女子也可以吗?
  我来到她身前,蹲下身子,头靠在她的膝盖上,低声说:“额娘,我知道您生气,也知道这样作不对,可是,我就是学不来像您一样安静端庄,额娘,您就原谅我这一次吧!”
  “哎!”她重重的叹气,手轻轻抚着我的头:“我不是生气,我是担心啊!明年就要入宫选秀女,那时我和你阿玛都不在你身边,我真担心,依你的性子……只怕闯出祸来啊!”
  选秀?入宫?这几个字铁锤一般重重敲在我的心坎上!这一直是我担心的事,却没有料到来得这么快!
  额娘瞧我脸色惨白,以为我吓住了,忙叫绿柳扶我回房休息。
  我的确是吓住啦!虽然我知道清朝十三至十六岁的女子一律要选秀,但是没有想到那么快就轮到我了,我甚至是刚适应了这里没电,没自来水,没电脑……没这没那的古代生活!我多想回到现代啊,几次我都冲动的想跳入荷花池,心想兴许就能回去,可脑子里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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