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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穿越1703-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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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笑了笑,说道:“我知道!这个时候,你等的除了我,还会有谁呢?”虽然是问句,语气却是肯定的,我心里有丝丝甜蜜,却不甘心他这么得意,想嘴上逞强两句,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什么,只觉得心里软软的,不由悄悄伸开手臂揽住他的腰身,他紧了紧手臂,越发肯定的说道:“你心里的那个人是我!”
  听着他如此肯定的语气,我心中甜蜜却夹杂一丝酸涩,闭上眼睛不愿多想,就这样吧,让我暂时忘记他有妻有子,忘记他是四阿哥的现实,享受这短暂的快乐吧。
  我们就这样静静相拥了一会,他突然开口唤道:“秋璃。”
  “嗯?”我低低的应着。
  “答应我一件事!”我松开手,直起身,问道:“什么事?”
  他深深的看着我,认真说道:“答应我,不要参与这些争斗!”
  我吃惊的看着他,他缓缓道:“十三弟原就和你要好,十四弟这些年也越来越看重你,那是因为你不把他们当作阿哥,在这紫禁城,他们见惯了利欲熏心,争权夺利,你是他们身边难得的没有企图心的人,自然会高看你。”
  我不置可否的看着他,他握着我的手,凝视着我说:“那天听到你提醒十三弟,让他不要招惹太子……”我心里一惊,猛的将手抽了出来,装作不在意的将脸颊旁的碎发挽到耳后,他拉下我的手,为我将头发拨到耳后,伸手将我下巴抬起,深深的看着我的双眼,说道:“你要明白,身在帝王家,争斗无可避免!没有人能阻止!何况是你?!”
  我愣愣的看着他幽深的双眸,哑口无言!
  他松开手,双手握紧我的肩膀,说道:“这本就是我们男人之间的争斗!你何苦卷进来?我要你好好的,别的事情你都不要理会,谁胜谁负,是我们之间的事情。”
  我紧皱双眉,只觉得胸中仿佛窝着一口气,闷的难受,却又不知该如何排解,就象他的这番话,我知道他是为我好,但是我会不由自主牵涉其中,是因为关心所致,如果他们不会为了想要坐到那个最高的位置上而彼此争斗,一切也就迎刃而解了,只是我心里明白,这简直就是不可调和的矛盾,根本不可能实现。 
  这时,一个人影从窗前一闪而过,在门口低低叫了声:“四爷!”继而消失不见。
  他拍了拍我背,轻轻的亲了一下我的额头,低声道:“我该走了。”
  我点点头,站起身随他走到门口,痴痴的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宫门口,不由一阵泪意涌上心头,双眼涌出泪来,只觉得一颗心直往下坠,沉入黑暗。也不知道我坐了多久,突然听到银春笑道:“大年初一的早上,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多的洗脚水?!”
  我忙伸手擦干脸颊,抬头一瞧,原来元春,银春,冬晴,正俏生生站在我面前,银春的声音轻快而俏皮,一下子就把大家逗笑了,元春走过来,拍了一把银春,对我笑着说道:“一直等你不到,我们几个索性把东西拿过来,总不能少你一个呀!”
  我连忙站起来,帮着她们把炸年糕,砂仁、焙杏核,还有四样薰菜一一摆放在桌上,笑道:“我正饿着呢,你们来得正好!”大家围着桌子,吃点心,喝茶,说闲话,在一片温馨欢快中进入了新的一年…康熙四十八年。
  第四十章
  康熙四十八年正月,新年的喜气还未散尽,康熙就召集廷臣,审问谁为首倡立胤禩者,群臣惶恐并且互相包庇,乃问张廷玉,对曰“闻之马齐”,此人为议政大臣,历任兵部,户部尚书,康熙曾赐他“永世翼戴”的匾额,视为亲信大臣,他位高权重,所以他拥戴胤禩的主张,自然得到百官遵从。
  次日,马齐便被夺职拘禁,其弟马武,李荣保被革退,王鸿绪被责令休致。康熙对八爷党的打击,可谓适可而止,既没有兴大狱,也在一定程度上压制了党争。但是,真正能解决问题的,还是要尽快确立太子人选。 
  二月,康熙照例出巡畿甸,随行的有二阿哥、四阿哥、七阿哥、八阿哥、十三阿哥和十四阿哥、十五阿哥还有十六阿哥。得知这个出行阵容,只能更加佩服康熙的帝王心思,这是一废太子之后的第一次出行,他带在身边的依然有二阿哥,因为立储而被责骂,处罚过的八阿哥,十四阿哥,也都一一带在身边,实在让人很难猜测到他立储的真实心意。
  虽然几个月不见十三,但看康熙依然把他带在身边,想必康熙依然喜爱他,十四的伤大约也好了,没有大碍。我一心盼望着康熙快些宣布复立太子,好让一切回复平静。唉,我也算可以理解到一点他的心情了,虽然胤礽不堪大用,但以目前状况来看,不仅是诸皇子争夺储位,更严重的是外戚,贵胄和朝臣都卷了进来,如果不迅速再立太子,竞争只怕会更加剧烈,难以控制。
  三月,康熙复立胤礽为太子,昭告宗庙,颁诏天下。同时封三阿哥胤祉,四阿哥胤禛,五阿哥胤祺为亲王,七阿哥胤佑,十阿哥胤礻我为郡王,九阿哥胤禟,十二阿哥胤祹,十四阿哥胤禵为贝子,至于八阿哥胤禩,由于被群臣推举为太子人选而革爵关押,这次也恢复了爵位。
  得知这个消息,我非但没有放心,反而越发担心起来。这次复立太子的同时,康熙也分封了其他阿哥,十五阿哥胤礻禺年纪尚小,所以没有受封,这样算下来,唯有大阿哥和十三没有受封,大阿哥已经被圈禁,自然没话说,但是十三为什么没有受封?
  我心里闷着这个疑问,问四阿哥是不可能了,他已经说过,不想我参与过问储位之争,问十三,这些日子压根见不到他,向元春打听,也打听不出个所以然来,想来想去,只有等十四来向德妃请安的时候,瞅个空问他了。
  
  这个礼拜都泡在医院,陪老妈作各项检查了,
  下午还要作CT,对不起啊^_^
  
  好容易盼来了十四,我趁给他奉茶的时候,对他猛使眼色,偏偏他恍若未闻,我一边干着急,等他告辞的时候,德妃吩咐元春送他出门,我心里暗叹,运气不好,只有等下一次啦!
  不一会,元春打从外面进来,暗暗的递了个眼色给我,我会意,端起茶壶走出门外去换壶新茶,原来十四正坐在后院葡萄架下,笑盈盈的瞧着我,我心里一松,这个人那,一定是早就看到我使颜色了,偏还装模作样捉弄我!
  心里这么想,脚下还是一刻不停走过去,正要福下身子行礼,他笑道:“免了!早就看到你一个劲使眼色了,有什么话直说就是,哪来这么多礼!”
  我也笑了起来,将茶放在石桌上,给他倒了一杯,笑道:“看你精神奕奕的样子,伤都好了吗?”
  他立刻龇牙咧嘴露出一副怪模样,我吓了一跳,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他嘻嘻笑道:“那点小伤不算什么,早就不碍事了!”
  我满脸好笑,这个人啊,当时的状况是多么凶险,这会倒说得云淡风轻,毫不在乎了,戏谑道:“果然是梁山好汉,豪气冲天啊!”
  他哈哈大笑,拿起茶杯对我举了举,一饮而尽。
  我笑了笑,喝了口茶,问道:“十三爷好吗?最近一直没看他来给德妃娘娘请安……”
  十四一愣,怔怔看了我一会,然后放下茶杯,说道:“你怎么不去问他?”
  我本来就被他看的心里毛毛的,听他这么一说,第一反应就想说十三天天不见人影,怎么问?转念一想,突然明白十四说得是他!
  张了张口,却不知该怎么回答,支支吾吾说道:“他……最近一直不见……”
  十四冷冷‘哼’了一声,语带嘲讽的说道:“就算见着了他,你又能问出什么来?!人家现在已经是亲王了,岂是你说见就能见得着的?”
  我一阵语塞,不知该说什么好,这两兄弟打小就不亲,加上性格不合,这些年十四一直跟随八阿哥,跟他这个亲生哥哥反而越走越远,至于将来他成了大将军王,这两兄弟不可避免是会为了争夺皇位而反目成仇。想到这里,不禁轻轻叹了口气,道:“还在为了那件事恼他吗?”
  他冷冷一笑:“恼?”冷哼一声道:“是心寒!当时皇阿玛拿佩刀要诛我,第一个冲上去紧抱住皇阿玛的是五哥,九哥为我求情也被皇阿玛打了耳刮子!他可是我的亲哥哥,可他……可他……”他猛地停住,一手成拳,砰的一声锤在桌上,不欲再说。
  我心里只觉寒意阵阵,又夹杂丝丝伤感,我从来没有见过十四如此恨意迸发!理智告诉我,以当时的状况,胤禛这样的举动是唯一正确的选择,然而情感上呢?我有心想劝解十四,也不知从何说起!唉,也许四阿哥说得对,我不该过问这些,因为我根本无能为力。
  静了半晌,他又说道:“他对我这样也就罢了,可十三哥是打小就跟着他的,没想到他也能如此寡情!”我一惊,忙问道:“你说什么?十三出事了?”
  十四摇了摇头道:“已经没事了,他自打回京后就被皇阿玛圈禁在自己的府邸,现在事情查清了,皇阿玛已经下令还他自由了。”
  我轻喘口气,心稍微安定些,转念一想还是不对,恐怕事情不是这么简单,皇上为什么要圈禁十三?既然还他自由,又为什么这次独独没有封赏他?他是唯一一个没有封贝子的成年阿哥!十四的话没有说完!
  十四瞅了我半晌,见我没有任何动静,放缓语气说道:“你不要多想,十三哥没什么要紧事。”
  我微微蹙眉,听他口气,也是不准备告诉我了,这点他们哥俩倒是蛮一致的,无奈苦笑道:“你什么时候说起话来也这么不爽快了?”
  他低头沉呤了一阵,抬起头来,语气严肃道:“今时不同往日,经过这次的事情,很多人都和以前不一样了,你的一言一行都可能至你于万劫不复的境地,有些事不告诉你,是为你好。老话说得好,防人之心不可无,尤其是在宫里,你要牢记!”
  我沉默无语,下意识抬起手中的杯子,喝了口茶,茶一入口,就不由自主皱起眉头,原来凉茶竟比黄连还苦!
  …
  呵呵,谢谢大家啊!
  老妈检查是腰椎间盘突出,要作长期抗战的准备了!
  各位放心,坑是不会留的啦,就是慢一点,呵呵!
  大家加油!身体健康^_^!
  
  四月,御花园里牡丹,芍药竞相争艳,宫内一片太平景象,与年前太子被废时的气氛相差甚大,只是底下仍暗潮涌动。
  康熙率太子、三阿哥、七阿哥、八阿哥和十阿哥、十三阿哥还有十四阿哥出巡塞外,德妃也在随行之列,我与元春同去。
  承德的热河行宫离北京不远,它修建于康熙四十二年,其实以前每年康熙来塞外都会先到这里,住上二十天到一个月左右,再到木兰围场去,只是那时这里还规模较小,现在已经修的很像样子了。热河行宫占地大约是八千多亩,相当于是颐和园的二倍,宫殿的北面是平原区,包括万树园和试马埭,它的东南面是一片湖区,湖区周围是一片山区。
  这里的自然景色很奇特,宫殿仿佛身处一个盆地之中,四周的各个山峰都来向这个盆地朝拜,颇有些万象引领,众象朝揖的味道,康熙选在这里修建行宫也在情理之中。
  相比宫中景致,我更喜欢北面的试马埭,那是调试,选择马匹的地方,有内蒙古,外蒙古,还有新疆各部落进贡的马,还有一望无际的草场,真是壮观无比。
  趁德妃午休,我和元春打了个招呼;便偷偷溜到这里,远远就瞧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草场边,我笑笑,他果然在这里!突然一时兴起,蹑手蹑脚来到他身后,伸手在他左肩轻拍一下,身子迅速的转到他的右边。果然,他先是扭头往左边望去,我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他听见笑声,转过身来见是我,又惊又喜,笑道:“我当是谁?原来是你呀!”
  我打趣道:“怎么?几个月不见就不认识啦?还是你等的……另有其人?”边说边装作左顾右盼的样子,笑道:“佳人有约?”
  十三哭笑不得,连连摇头道:“几个月不见,你倒还是老样子!”
  我笑笑,上前扶着草场边的栅栏,说道:“你也知道几个月不见了吗?”他走到我身边,望向远处的马群,默然不语。我望着他的侧脸,问道:“到底出了什么事?四爷不说也就算了,连十四也不肯告诉我;唉……我好不容易出来一趟,你还要瞒我到什么时候?”
  他静了一会,抬手指向右边的一座亭子,说道:“看见那座亭子没有?”
  我点点头,他又说道:“这会不是说话的时候,晚上我在那座亭子等你。”我和他约好时间,便先行离去。
  入夜之后,夜色渐深,塞外的夜晚还有几分寒意,虽说已是夏初,这里昼夜温差还是相差蛮大。我一个人悄悄往试马埭方向走,等走到亭子的时候,感觉夜风已经把脸颊吹得发凉,十三正在亭子里悠闲的安坐,手里拿起一只酒杯对我晃了晃,一脸懒洋洋的笑意瞧着我,我三步并作两步跨进去,接过他手里的酒杯一饮而尽。
  酒是被温过的,一下肚身子立刻就暖和起来,我坐到他旁边,手里转着酒杯笑道:“不是最不爱用这种小杯腻腻歪歪吗?”
  他哈哈一笑,从旁边拿过一只大碗,笑道:“那是给你准备的,这才是我的!”说完,自顾自斟了一碗。我微笑,耸耸肩,无话可说,早就知道他酒量好了,我还是乖乖用小杯的好。
  他端起酒碗,饮了一口,放下酒碗,对我笑了笑,接着从身边拿起一只竹笛,沉呤了一会,将笛子送到嘴边,缓缓的吹了起来。我靠在桌上,听着他吹的曲子,曲调婉转,如泣如述,只可惜我是个乐盲,对古曲一无所知。
  一曲奏罢,我依然沉浸其中,默了一会,十三将笛子递到我面前,说道:“还认得这只笛子么?”
  我接过笛子,仔细打量了一阵,笑道:“怎么不认得?这不是茹雪的那支笛子么?怎么在你这儿?”想了想,不禁轻叹口气:“我好些年不见她了,她还好吗?”
  他轻扯嘴角,似笑非笑,将碗里的酒一饮而尽,眼睛望向远处,缓缓说道:“这些年她一直住在那个四合院,你进宫后,我就很少去了,平时都是阿咯丹在照顾,前些日子我被圈禁,她扮成给府里送菜的小贩混进府……把这个送给了我……”
  我听到此处,忍不住瞪大眼睛,惊呼一声:“她……”他扭头瞧向我,微笑点头道:“是。”。
  我摇头叹道:“想不到她能如此待你……”低头抚摸着这只竹笛,笛身光滑,尾端系着一个同心结,脑海中不由想起:斑竹枝,斑竹枝,泪痕点点寄相思。茹雪对十三的心思,我早就知道,只是我没想到,她这样一个弱质纤纤的女子,竟然敢在那种时刻冒此风险!并且敢于表白!真是令我自叹不如!抬眼看向十三,问道:“你打算怎么安置她?”
  他无奈的摇头,叹道:“要是以前,收了她也就收了,而现在……我若真把她收作偏房,只怕会辱没了她!”我喝了一口酒,笑看十三道:“噢?”
  他瞪我,没好气说道:“我知道你想什么,别笑得这么阴阳怪气!”
  我被酒呛了一口,嘴里含糊的笑道:“谁阴阳怪气了?是谁以前说男子三妻四妾很平常的?这会倒说我阴阳怪气了!”
  他嘴角泛起一丝苦笑,默然不语,我瞧他这样,不忍再开他玩笑,整了整脸色说道:“好啦好啦,茹雪的心思我知道,你呢?你心里怎么想?”他挑眉看我,我耸耸肩,手里把玩着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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