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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异能豪门弃妇 作者:艾宝扇(起点vip2012-04-30完结)-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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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个小时候后,安源才从秦初零的魔爪下逃脱。
  很久没有这般累过,安源竟然有一种虚脱的软弱,随便冲了冲身子,裹着浴巾出来,扑到在床上。头发汗湿了,有些黏黏的,安源干脆裹着头巾,光着身子钻到被窝里。
  屋子里暖气十足,安源却有些寒冷,紧紧抱着被子,把自己埋在床里,刚刚的激情一幕一幕在脑海中回访。
  又特么滴犯贱了一回,明明要离婚了,自己还让他吃掉了。
  叹了一口气,安源翻了身,趴在床上,看了看自己掌心,似乎没有什么变化,那股子蓝光忽隐忽现,捉摸不透。
  秦初零还在洗澡,他做事一向一丝不苟,连洗澡都比别人费水费电。安源不顾浴室里哗哗水流声,睡意拥了上来,眼皮开始打架了。她告诉自己,不能睡,好不容易秦初零回来了,今日把离婚协议拿了,下午就开始自己的新生活。
  一旦萌生了这种念头,对新生活的向往变得迫不及待。
  对秦初零那股子舍不得的心疼依旧强烈,安源就不停滴告诉自己:拔个毒瘤还疼得死去活来呢,何况爱了十年的男人?可是,毒瘤留在身上,会一直痛下去,拔了才能有新的生机。
  那句很俗的话肿么说来着,安源想了想,对,长痛不如短痛!
  自己已经二十五岁了,该把自己梦幻般的少女时代打包封存起来,好好开始做个健康的女性了。
  健康并不只是身子,还是心理。总是追在一个不愿意多看自己一眼、从未爱过自己的男人身后,算特么滴什么健康?
  过了二十五岁,女人的生命轨迹该下垂了。安源只想在自己沦为中年妇女之前,找一个男人爱自己一回,让自己感受一下被人迁就,被人捧在掌心里是怎样的感觉。
  想着想着,睡意又来了。
  昨晚没有睡好,刚刚又这般疲惫,安源不知不觉中就睡熟了。睡梦中,四周寒气逼体,安源一个劲地打哆嗦,揉了揉起了鸡皮疙瘩的手臂,还是无法忍住寒意。
  没有一点光,耳边唯有呼呼的风声,一个苍老又沉稳的声音在低唱,由远及近,又由近及远,苍劲有力,歌声醇厚:“源从掌心出,孽由心底生,切莫为恶,切莫为恶……”
  安源冻得神经都快要麻木了,感觉感觉一点温暖的阳光透进来,寒冷的身子渐渐有了一些暖意。安源贪恋这点温暖,一个劲地往阳光那里缩,那个苍老的声音还在唱着:“源从掌心出,孽由心底生,切莫为恶,切莫为恶……”
  有个温热的东西拍打安源的脸,耳边除了那个苍劲的声音,还有秦初零焦急地喊:“安源,安源……”
  安源浑身难过,听到秦初零的声音,忍不住求救:“秦初零,救我,我好冷……”
  “你没事吧?安源,快醒醒,你是不是做噩梦了,安源!”秦初零使劲地晃动安源,想把她晃醒。他刚刚从浴室里出来,就见安源在床上睡着了。睡梦中的脸很文静,没有往日那份泼辣与粗鲁,像个柔美的孩子,忍不住让秦初零心头一动,缓缓躺在她身边。
  伸手抱着她的时候,才发觉她的身子冷得惊人,好像一块冰凉的铁。秦初零抹了抹自己额头的细汗,愕然抱着安源。房间里暖气很足,甚至有些燥热,天鹅绒的被子更加暖和,她不应该这么冰凉!
  秦初零吓了一个激灵,忙推她,就听到她在低声喊:“救我秦初零……”
  安源被秦初零摇醒后,脑袋里发疼,耳边还是不停有个声音在盘旋:“源从掌心出,孽由心底生,切莫为恶,切莫为恶……”
  “没事吧?做恶梦了?哪里不舒服么?”秦初零保住她,低声问道。
  安源有些麻木,半晌才反应过来,他们俩都没有穿衣裳,赤身裸体抱在一起,有些诡异。
  安源推开他,怒道:“你刚刚对我做什么?”
  秦初零冷冷瞟了她一眼。安源把手边的枕头丢了过来,怒吼道:“都要离婚了,你凭什么上我?你当姐没有操守的啊?”
  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掐着腰问男人干嘛要上她,这种场景不仅仅没有一点威慑力,反而让这个男人更加难忍地想再次要她。秦初零平日里表情单一,此刻也忍不住嘴角噙着一丝笑意:“不冷么?我帮你拿睡袍!”
  就这样四两拨千斤地把她打发了!
  安源自己去拿了睡袍裹上,发现自己还焖了米粥,哎呀一声跑了出去。
  “火已经关了,粥焖好了,你煎个蛋,我简单的吃点,下午还约了朋友打球。”秦初零跟在安源身后,一边系好睡衣带子,一边说道。
  安源一口气堵在心中,但是她也要吃早饭了,于是穿好睡袍,系上围裙开始煎蛋。
  今日的天气很好,阳光难得的明媚,厨房里一把把光束,轻尘在起舞。安源煎蛋手艺纯熟,三下两下便弄好了。
  而秦初零那孙子,早就穿戴整齐,咖啡色的格子衬衫现在他身量均称有健美。安源把饭菜端上桌子摆好,跟往常一样,两人默默地吃了起来。
  见安源很安静,秦初零有些惊诧,平常的她是个话唠,一到吃饭的时候逮着自己就猛说。张阿姨好几次都提醒她,吃饭的时候说话会消化不良。
  可是她从来改过自己话唠的毛病,也没有消化不良,突兀的沉默,反而令秦初零有些不适应。
  陕西黄米熬粥特别的香稠,秦初零很喜欢,每日必食,从未生厌。搬出去的这三个月,他很是想念,专门跑到粥铺去寻找。可是没有哪一家能做出安源一样的味道,令秦初零有些泄气。
  不知不觉他竟然吃了三碗。
  安源吃饱了,看着他吃得起劲,忍不住呵呵笑道:“嗳嗳,秦初零,我的手艺有没有进长?”
  秦初零没有接话。
  “怎么是你来啊?张律师呢?”安源又问道。跟秦初零一起生活,没有自问自答的厚脸皮,真是要憋死,因为非常难得才能听到他说一句话!
  “出差去了!”秦初零说道。

  第七章秦初零,再见

  听到秦初零说张律师出差了,安源眨巴眨巴眼睛想了一下,才问道:“那离婚协议你带了吧?”
  秦初零手里的勺子微微一顿,没有答话。
  “沉默是什么意思啊?到底是带了还是没有带啊?”大约一分钟后,安源终于再次忍不住问道。
  秦初零哐地一声,把勺子摔在碗里:“吃饭的时候不准说话!”
  “王八蛋,贱人!”安源心中骂道。可是她已经吃饱了,只得空着两只手,撑起脑袋看着秦初零吃。
  他吃饭的模样一如既往的秀气,不像安源那般狼吞虎咽胡吃海塞的,右手握住勺子,差不多每隔半分钟才往口中送一次,动作轻柔得像作秀。安源忍不住心里又骂他:靠,喝稀饭还带咀嚼的?速度快一点会噎死啊!
  秦初零尚未吃完,电话便响了起来。
  安源不动,大约响了十秒,秦初零终于抬眼看了看安源,命令道:“接电话!”
  安源无所谓地摊了摊手,笑道:“不用接,有自动应答的,不是你妈妈打来的,就是我哥哥打来的。都是话唠,听他们说话我血压容易上来。”
  秦初零忍不住蹙了蹙眉,心想,这个世界上还有比你更加话唠的人啊?
  响了一会儿,果然转到自动应答了。
  “喂,安源,我生病了!”竟然是黄泽出,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卧槽,你特么滴太不厚道了,手机关机,电话不接,玩失踪啊?你怎么不想想,昨天晚上是谁安慰了你的寂寞?是谁给你带来了欢愉?是谁如今为你害了相思……”
  安源看着秦初零的脸色越变越难看,忙起身去接电话。
  “黄少,你这王八蛋要干嘛啊?”安源拿起电话骂道,“生病了还废话连篇?你这话唠的毛病什么时候养成的?”
  “靠,你在家啊?”黄泽出顿时提高声量,吼道,“你在家怎么不接电话啊?”
  安源咳了咳,故意暧昧不清说道:“我男人回来了,刚刚在跟我男人做某事呢!”
  沉默,电话那端长长的沉默。安源喂了几声,始终没有应答,也没有断线,忍不住嘀咕:“座机也会没有信号?这人品!”手机没有信号的时候,就是这样的空白。
  又喂了一声,那边还是没有声音,安源挂断了电话,重新打过去。没有人接,再打手机,依旧没有人接。这下子她倒是有些慌张了,不好的念头冒了出来:昏死过去了?
  秦初零早已放下了碗筷,冷冷看着安源。
  安源呵呵地冲他笑了笑。
  “是谁?”秦初零突然觉得一股子怒火膨胀在胸口,恨不能把刚刚打电话的那个男人大卸八块,对安源也充满了恨意。怪不得突然之间想通了要离婚,原来是有了新欢!
  想到这里,秦初零捏紧了手指,深吸一口气,才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静一些。
  “黄泽出,你还记得不?”安源看不见秦初零眼睛里的怒火,只是觉得他神情不对,还是笑嘻嘻说道,“以前总是跟我一块儿的那个哥们,他三个月前回国了。”
  秦初零没有接话。他自然知道黄泽出,跟安源一般大的男孩子,总是看自己不顺眼。小小年纪不学好,四下里玩闹,收姬纳妾,邀友狎妓,是最最普通的纨绔子弟。秦初零这种从小便自立自强的人,看不上他。
  但是黄家与安家是近邻,黄泽出从小跟安源玩到大,比起安源自己的亲哥哥安稳,只怕黄泽出更加亲近一些。
  想到这里,秦初零的怒火才渐渐平息,还是冷然说道:“他是个声名狼藉的,别跟他走得太近,自降了身份!”
  安源这种人,平日里算得上不要脸的,但是也有心里底线。安源的底线便是:不可以说自己最亲人的不好。黄泽出是她的兄弟,跟亲的一般,听到秦初零这样评价他,顿时笑了笑:“我跟他从小是朋友,声誉比他好不到哪里去,虱子多了不痒。倒是您这种高品质人才,别跟我们走得太近,自降了身份!”
  秦初零刚刚消下去的气,顿时又提了起来。
  “离婚协议拿出来吧,我签了,下午搬家!”安源淡淡说道,心里很生气,脸上却还是一副玩世不恭的神情。
  秦初零起身,准备出门,下午约了客户打高尔夫。他身上仍是西装革履,把休闲服用袋子装好,等到了地方再换上。
  “张律师出差了,等他回来吧!”秦初零临出门的时候这样说道。
  安源气得在身后大骂他魂淡!
  秦初零走后,安源又把家里收拾了一下,一尘不染。
  走到房间里,把自己的行李箱从柜子角落里拿了出来,把内衣都装好,运动类的外套装了三套,正装一套,鞋子若干双,不知不觉满满一大箱子,都快装不下了。
  箱子装好了,安源从抽屉里拿出三千块现金,放在小包里。然后打开装首饰的抽屉:自己从娘家带来的全部拿走,秦初零买的一件都不动,搁在梳妆台上。
  忙好了,安源换了一套粉色的休闲服,白色休闲鞋,乌黑的辫子高高梳起,挂在脑后。这么多年了,她还是这样懒,懒得打扮自己。
  婆婆方女士说过好几次,安源乌黑的直发早已过时,如今的年轻姑娘,哪个不是一头卷发?最好染上一点庄重的颜色,显得时尚又不失身份。安源只是呵呵地笑。她才不想弄卷发,难打理、难梳洗,直发多好啊,早上起来梳两下,搞定!
  准备就绪,安源留下一张便条:“婚后所有的财产我都不要,净身出户,让你的律师省省吧!什么时候办手续,打电话给我,我去民政局等你。除此之外,请勿打扰——安源。”
  走到玄关处,安源把钥匙搁下,回眸的时候,仿佛看到了自己十五那年的模样。
  “秦初零,再见!”安源轻轻低喃,关上门的那一刹那,眼泪却不争气地掉了下来。咬了咬牙,安源拉着沉重的行李箱,一步一步走出了这间公寓,不曾回头。

  第八章新生活,新朋友

  安源从包里翻出手机,发现不小心关机了。开机后,黄泽出给她发了很多的消息,都是告诉安源他生病了,需要照顾,安源无语地笑了笑,拨了过去。
  半晌,终于接通了。黄泽出的声音还是浓浓的鼻音,一接通电话就在那边叽里咕噜地骂安源:“安源这个死人,你刚刚凭什么挂我电话?打过去一直占线中占线中,我靠!”
  “黄少,我被人从家里赶出来了,需要个地儿落脚,你会收留我不?”安源故作哭腔道。
  黄泽出愣了一下,才道:“真的假的啊?”
  “这事还能有假的?”安源继续哭,“黄少,求收留,求安慰,求包养……”
  黄泽出差点从床上摔下去,立马恶声道:“闭嘴,你特么滴说话恶心死了,我刚刚吃的药都要吐出来。我的地址你还存了吧?光速打车过来,我正在煮泡面呢,分你一包。”
  安源咳咳:“男人不是应该开车来接?”
  “靠,爷没有车,打车过去接你,不要钱啊?能买一箱泡面呢。速度啊。”黄泽出吼完,挂了电话。
  安源很想打电话给刘叔,但是想了想,刘叔知道了,娘家全家人都得知道,又少不了要开批斗会。最终一合计,还是自己打车去好了。
  报了地址,司机师傅轻车熟路地把安源送到了黄泽出住的地方。
  望着这座楼,安源突然之间眼睛发酸。
  这里都是老楼,快要拆迁了,墙壁脱落得早就看不出原先的模样;放眼望去,一排的窗户上都是厚重的灰尘与油烟,乌黑黑的,玻璃都残破了,换上新的,但是七七八八,像一块破旧的衣裳上缝满了补丁。
  黄泽出裹着厚厚的大衣,一下一下地蹦跶出来,瞧见安源就使劲招了招手,大喊道:“妹纸,这边这边!”
  安源拖着行李箱,快步过去,黄泽出见她的脸冻得通红,伸手帮她揉了揉,嘴里道:“可怜见的,冻得跟胡萝卜一样。”
  安源岔气,一脚踢在他的小腿上,怒骂:“人话会不会讲?”
  “会啊!”黄泽出一本正经说道,“你听得懂不?”
  安源拿着手里的提包就往他身上砸,黄泽出则哈哈大笑。
  黄泽出扛着安源巨大的行李箱,进了楼道。楼道里一片漆黑,又窄又陡的。黄泽出呵呵笑道:“这楼道一直都没有灯,你拉着我的衣裳,别摔了。那张脸本来就丑,要是磕破了……”然后巴拉巴拉打击了安源一大堆。
  安源没有接话,心却无比沉重,比离开秦初零的时候还要重。
  黄泽出的家境与安源相仿,所以她知道黄泽出从小过的时候什么样的生活,如今搬到这样的地方,算不算从天堂一下子跌倒了地狱?可是他依旧一副流里流气的风流大少爷模样,让安源很是心酸。
  黄泽出住在五楼,对门放了一堆煤在楼道门口,黄泽出提醒安源小心,别蹭到衣裳上,然后自己开门。
  走进黄泽出的房间,安源才是真正的难过。很旧,三室一厅,客厅不足十平米,放了一张油淋淋的饭桌,两把椅子,一台旧得看不出外观的冰箱,地上贴了瓷砖,早就看不出具体的颜色与样式。屋里没有暖气,凉飕飕的。
  “阿泽,你怎么住这种地方啊?”安源叫他的小名,眼眶微微湿润,好像看到自己的孩子在外面受苦了一样。
  黄泽出则不以为然,笑呵呵道:“有地方遮风避雨,就是老天的恩赐了。来来来,介绍我室友给你认识,平凡,宋平凡,速度出来,咱们新室友来了!”
  最东边的房门打开,出来一个男人,跟黄泽出差不多的年纪,二十五岁上下,可是一身的脏乱,睡衣都起了褶皱,头发又长又乱,一大坨堆在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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