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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俏太子大战假妹子-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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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只盼你事关东宫事宜,要懂得秘而不宣。”

该是过分倚重的恩赐,慕容言同唐若绯俱是心惊,面面相觑而不得章要。

温采高热的脑袋瞬间冷却下去,眯起双眼,默默打量着小宣子,一时也是思绪翻飞,再望望沉然安稳的慕容泽,随即垂眸,嘴角同样弯起了一道别有深意的弧度。

小宣子望着面前光能照人的地板,一时也是哭笑不得。

这便是已经猜出了他的身份,还这般折腾他是作甚?何不正大光明地揭发他,任由这些大内侍卫将他擒住,尚能送他同爹他们相聚!

还是,他觉得这样玩弄他倒显得更有趣些?

玩就玩,说到底究竟谁怕谁!

梁宣默默吸了口气,终于稳稳答道,“小宣子但凭殿下做主。”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开学啦啦啦。。。啦。。。。啦。。。。。╮( ̄▽ ̄〃)╭ 





第63章 六十三、少主很无奈(二)



慕容珣这一歇息便是半日,龙榻之上只留空彻方丈稍作了小半个时辰,便再未接见任何人。

慕容言同唐若绯却是终于被打发走了,温采垂头丧气地尾随着慕容泽回了庭院,方才猛然间拍了拍自己的额头,急忙上前两步,着急喊道,“太子殿下,皇……”

梁宣却已经推开了门,慕容泽抬起的脚步微微一顿,随即不露声色地踩了下去。

“母后吉祥。”慕容泽微微欠身,守礼守节地请安道。

梁宣心头一颤,赶紧垂下脑袋,同温采一通跪拜道,“给皇后娘娘请安!”

佩琳随即福了一礼,道,“太子殿下吉祥。”

皇后将手里的茶盏摆回到桌上,雍然道,“温采,可是长公主过于思念太子,才由得本宫这般左等右等?”

温采头都不敢抬,他适才未曾跟上慕容言他们,可不是半路被皇后差来的人给截下了,知道她老人家要来,方才匆匆忙忙跑去长生殿唤太子殿下,不成想却因着小宣子的事,一时气恼竟是给耽搁了!

真真是罪有应得啊!哎哟!

慕容泽漠然道,“皇姑母的体己话该都同大哥说尽了,儿臣滞留他处,未能及时给母后请安,是儿臣的错,怨不得温采。”

皇后道,“本宫倒也没得说生分话,怎得由着太子一说,净显得本宫小肚鸡肠了?”

佩琳张了张嘴,极为无奈,可到底是将话给咽了回去。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却也不是她一两句多嘴便能释然的。

温采当即磕起响头来,颤声道,“都是奴才忘乎所以,才会遗忘皇后娘娘的旨意,奴才皮厚肉糙,经得起打骂,还望皇后娘娘息怒,凤体为安!”

“怎得就连温采也觉得本宫是在咄咄逼人?”皇后这可不是咄咄逼人了?

温采急得都要哭出来了,一时语塞,为难得不知如何是好。

为何今日谁都要于他面前恶意曲解他的语意?如此是非不分黑白不辩,争来吵去有何意义!

慕容泽心头顿时烧起一团奇火,憋不住的一口恶气,险险濒临爆发的边缘。

“皇后娘娘,奴才适才不小心听见了长公主同大殿下的对话,怕是长公主午膳过后便会去拜会您,大殿下虽有出言阻止,可奴才偷瞧长公主的意思,该是不曾改变心意的。”

皇后这才将举重若轻的目光投向一直俯首的梁宣身上,等了些许功夫,方问道,“你是何人?”

梁宣稳稳答道,“回皇后娘娘,奴才小宣子,原是大殿下慕阳府上的小奴才,如今得了太子殿下垂青,即日起便替了温总管之职,尽心尽力伺候太子殿下。”

“大殿下的人?”皇后不由面露迟疑。

梁宣从容接道,“今日小的说错了话,将大殿下私带雨心姑娘来皇陵之事说漏了嘴,这才惹恼了大殿下,怕是回去了也不得全乎,幸得太子殿下宅心仁厚,小宣子得以保命,此后定当涌泉相报。”

皇后瞬间有了兴趣,“哦?那你倒是说说,这雨心姑娘又是何人?”

“这……”梁宣却是不由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

皇后压低了音色,道,“好个没忠心的奴才!你既已是东宫之人,便再不用替大殿下保存颜面,合该是你说漏了嘴的,如今倒是这般躲躲藏藏是作甚?”

“皇后娘娘饶命,奴才、奴才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只这雨心姑娘身份特殊,怕是,怕是……”

吞吞吐吐得皇后越发着急,“怕是什么?”

梁宣咽了咽口水,浑身禁不住打了一哆嗦,方才颤巍巍道,“怕是有损皇室体面……”

“放肆!”

皇后一掌将桌子拍得砰的震响,茶盏一晃,杯盖磕碰着杯沿,清脆一阵。

梁宣顿时缩成了一团,不敢再胡言乱语。

皇后眸光闪烁,内里情绪不一而尽,也不知思绪转至何处,忽又平声问道,“本宫不怪你口无遮拦,你继续说,这雨心究竟是何人?”

梁宣浑身都簌簌发着抖,冷静了好一会儿,才嗫嚅道,“她、她是……京城天香坊的头牌……”

皇后眼中精光微敛,微微牵起嘴角,笑得平易近人,“小宣子,此事由不得你再去外头擅自流传,可听明白了?任谁问起,你都得给本宫咬紧了牙关。”

梁宣默了片刻,幽幽问道,“那若是皇上问起了呢?”

皇后一窒,显然有些出乎意料,只眨眼便恢复如常,半是讥讽道,“也该是他有心能问起才是最好。”

梁宣心领神会,道,“奴才谨遵皇后娘娘旨意。”

皇后蓦然笑道,“倒是个伶牙俐齿的小东西,起来吧,都起来吧,温采你也是。”

凤颜由阴转晴,温采暗自活动着麻木的双膝,心中免不得长长吐出一口气。

慕容泽倒也冷静了下来,澹然道,“不知母后来找儿臣,所为何事?”

皇后看了佩琳一眼,佩琳会意地将温采同梁宣一同领了出去,将门仔细掩好,郑重地守在门前。

梁宣高深莫测地朝里头瞥了一眼,随即凑到温采身旁,戳了戳他的胳膊,腆着脸道,“日后还望温总管多多指教,小宣子愚笨,该是要总管大人多费心了!”

温采嫌恶地往旁边退了一步,低声斥道,“你得意个屁!别以为你能进东宫是因着自己的几分姿色!我这浊眼都能识出你的皮囊,更何况太子殿下清明有加的双瞳!”

梁宣不屑地撇着嘴,道,“可不是?如他那般火眼金睛、狡猾心肠之人,我这雕虫小技又如何瞒得了他?”

“你、你休要侮辱殿下!”

“我就是侮辱了,你要怎样?你咬我呀!”

“你!你厚颜无耻、卑鄙下流!”

“小伙伴,我们能换个新鲜的词儿吵么?吵来吵去翻来覆去都是一个意思,你烦不烦?我卑鄙他就不卑鄙?我无耻他就有牙了?小狗腿子,说话该是要摸着良心的,还是你在这宫里头待得久了,连良心长啥样儿都忘啦?”

温采气得几欲吐血,却又骤然冷静了下来,浑身皆是阴森肃杀之气,他攥紧拳头,沉然道,“你可知,单凭你当日对殿下所做的天理不容之事,你便是罪该万死。”

梁宣冷哼了一声,“可不是猪八戒耍把式?你们就爱倒打一耙!”

温采缓缓吐出一口气,警告道,“好,前尘往事皆是放过,一概不提,你如今又混入宫中,所为何事?我警告你,这次我绝不会让你再伤害到殿下一分一毫!”

“自己做的亏心事,当然想着一概不提!呵,说得倒成了仁义了!我来这里你们会不知道所为何事?”

温采蹙眉,“地灵丹?”

梁宣瞪眼,“谁要那东西呀!我爹呀,我爹!”

温采眼睛瞪得比他还大,“都说了我们没抓你爹,你怎得偏是不听呢!”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我翻遍了整座雪岩山都没见着我爹,可不是你们抓走了,又是怎样?放心,这次我一定会寻到办法打听出来的。”

“谁要放心啊?不是,谁不放心啦!也不是!谁爱管你那档子闲事呀!真要在这深宫之中找你爹,你去找呀,别扯上太子殿下!殿下本就如履薄冰,沾上你就更没好事!”

梁宣竟也是一番沉吟,纳闷道,“既然他抓了我爹,又得了赏赐,怎会还这样愁眉苦脸呢?我看着都该是瘦了一圈了,你平常都是怎样当差的,真是没用!”

温采伸出手来,指着自己的鼻子,张口结舌,当真是哑巴吃了黄连,有苦叫不出。

太子殿下何时不用这样殚精竭虑?怕是永远都是不得安宁,此前在蜀郡,太子殿下的欢乐怡然又怎会是假?可不是到了最后,仍旧是让自己在意的人又一次伤了个彻彻底底,破烂不堪。

温采满腹忧愁地叹了口气,摆摆手道,“说了你一介平民又如何能够理解?太子殿下的心思我这做奴才的也不想猜,你且伺候着吧,只你需谨记,我可一直盯着你呢!”

梁宣抖了抖,忍不住搓了搓胳膊,“总管大人,含怨升天可别怨我,我这人胆儿小,经不住吓!”

左右盏茶功夫,梁宣这头尚未消停,皇后唤佩琳进了屋,随即摆驾离去。

慕容泽尚处于沉思之中,眉头不由蹙起,曲起食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桌子,眸光暗沉,明晦不定。

只这般静静坐着,一晃竟也能坐住半个时辰,慕容泽似是终于想通了所有的关卡,徐徐吐出一口气,抬手捏着鼻梁,倦倦道,“温采。”

梁宣将杯子里早已凉透的茶水换了,小声提醒道,“温总管去准备午膳了,由小宣子伺候殿下。”

说罢竟凑了过去,轻轻替慕容泽捏着肩膀。

慕容泽恍然而怔忡,面不改色地松开手,势如疾风般,反手便钳住了梁宣的手腕,沉声道,“既是长了两条腿,这样长的时间,竟是没跑?”

梁宣耸耸肩,道,“我又不曾做何亏心事,为何要跑?”

慕容泽不由手下用力,随即若无其事地松开,偏过头去,闭目养神,不再多言。

当真是性格诡异,捉摸不透。

梁宣揿了揿鼻子,仔细琢磨了几回,终是再次抬手,认真做起了东宫贴身太监的第一项功课。


作者有话要说:
少主出马,一个顶俩!
哎,他俩这误会啥时候能解开哟。。。





第64章 六十四、少主很无奈(三)



初二当日,天高云淡,暖阳高挂,端的是祥瑞之兆。

皇陵肃穆而宁静,帝后需亲自登临祭坛,高香三柱,三叩九拜,对上无愧于先祖,对下无愧于百姓,祈求天佑大瀛,国祚绵长。

梁宣同温采守在外围,他举目望去,一时间也是心生肃静,皇后迟于皇帝半步,一脚一步地拾阶而上,满目虔诚和庄严。

空彻方丈早先便已候在皇陵祭坛,他盘腿席地而坐,浑圆沉重的念珠自手中有条不紊地拨弄着,便是眼见着都能平心静气。

慕容珣郑重其事地跪到面前柔软而厚重的明黄蒲团之上,目光悠远而深沉,刚及俯首一拜,刹那间,竟是有无数黑点迅速朝他袭来。

空彻大惊,一掌拍地,借力飞身跃起,只用手中的念珠便挡下了来犯的所有偷袭,片刻功夫,在他脚边便跌落了数十支锋利的竹箭。

慕容珣恍过神来,当即骇然大喝,“来人!有刺客!救驾救驾!”

祭坛之上供香的是一尊四面山羊青铜巨鼎,皇后当机立断,将惶然失措的慕容珣推到巨鼎之上,借巨鼎为掩护,而她则是责无旁贷地护在了慕容珣身前。

慕容珣眼中闪过异色,眼见着阶下的羽林军正在匆步赶来,而空彻又是寸步不让地守在身前,寻思了片刻,仍旧是将皇后让到了自己身后。

皇后极为讶然,不禁唤道,“皇、皇上……”

慕容珣凛然道,“众人面前,朕岂能躲在一个女子的身后?皇后本是八面玲珑之人,如何此时竟会做出这般有辱圣颜之事?”

“……”

皇后颇感匪夷所思,嘴角噙着一丝冷笑,却也不曾坚持。

第一波箭矢攻击刚及停下,皇陵四周突然便涌出了一大批黑衣杀手,个个蒙面,身手了得,于皇陵之间灵活如鱼,穿梭前行,时隐时现,甚难捉摸。

慕容珣喝道,“是何歹人?竟然连朕这天子都敢行刺!给朕通通抓起来,严惩不贷!”

随行的羽林军却也只能挡下一部分,刺客中不乏高手,轻而易举便突破了铁桶般的防卫。

空彻被两人缠住,一时竟也是难以脱身,慕容珣睁眼看着,心头猛然一跳,极为不详。

事发的第一时间,慕容泽便回过身去寻找梁宣,梁宣尚自愣在原地,压根搞不清楚发生了何事,扑扇着一双极为无辜的眼睛,遥遥盯着慕容泽。

温采一把将梁宣推得老远,吼道,“果真是图谋不轨,且看招,倒是瞧瞧你今日可能伤到太子殿下分毫!”

“咦——不是,你打我作甚?当真是冤枉啊,此事同我没有半个铜板的关系,可好!哎哟——疼!你意思意思就行了……哎哎哎,听见没?你给我住手!”

梁宣一边嚷嚷着,一边东躲西藏,脚底像是抹了油一样,灵巧如蛇,眨眼功夫便闪身到了慕容泽身后,抓着他的胳膊,便指责道,“泽儿,你好歹管管他,真是越发没得规矩了!”

慕容泽别有深意地回首看了梁宣一眼,只见他面上竟是同那时一般模样,好似那些怨憎都是浮云,这让他竟一时之间有些恍惚,好像他们仍旧是蜀郡里头偶然结实,一起出生入死,继而关系变得不明不白,并且心甘情愿不明不白下去一般。

恍恍惚惚地探出手,试探之下,却是猛然一把攥住梁宣的手腕,厉声道,“事到如今,你究竟在说甚傻话?温采,给本宫拿下他!容后再审!”

梁宣心头大惊,愕然地瞪着慕容泽,然而,无论他如何用力,却都无法挣脱那铁钳般的禁锢,免不得又是一番纳闷。

以当日在雪岩山交手的情况来看,他的功力虽比不上慕容泽,可合该也不会差到哪里,怎得今日瞧来,他这一身行头倒真成了绣花的枕头,三脚猫了?

能有如此错觉,可不是伟大的少主遗忘了当日他对太子殿下所做的好事?能在那种状态下接下他三招,已然证明慕容泽的功力当真匪浅。

梁宣暗自运功,脑门上都急出了豆大的汗珠,电光一闪之间,猛然想到了一招杀手锏。

慕容泽心头猝然一跳,直觉虽是极准,只到底快不过梁宣的手。

腰间怪异的酥|痒传来之时,慕容泽瞬间扭过身子躲避,嘴角更是抑制不住地弯起来。

手中的力量自然松懈,梁宣宛如脱了缰的野马一般,迅疾地蹿了出去,得了自由笑得好么得意,回身指着慕容泽,灿烂道,“可不是你的死穴?还想制住我,再等上一百年吧!”

慕容泽又是羞,又是恼,耳朵尖儿都是通红一片,眼角微微有些湿润,阴沉着眉眼,死死瞪着活蹦乱跳的梁宣。

慕容言极为复杂地看了梁宣一眼,他二哥怕被挠痒痒可不是一般人能知晓的,这小太监到底是何人?

然而却也没有功夫去管这些,攻破羽林军守卫的刺客已然攻至眼前,他这三脚猫的功夫,只自保都成问题,可不是关心别人的时候!

慕容曦常年征战,本就身强力壮,应付起来倒也得心应手,护着慕容瑾竟也不曾有丝毫的慌乱,只慕容言与缠住他的刺客过了没十招,便被割伤了胳膊,极为不幸的便是他今日穿了一身素衣出门,垂眸看去,登时便是头晕眼花,险险软了脚。

“你这笨蛋!这样危机的时候竟也能晕血,当真是找死呢!”

唐若绯及时抽身插了进来,长剑一挥,便格挡开了冲着慕容言披头而来的一刀,气急败坏地骂道。

慕容言可不是无奈而悲哀,“我倒也不想啊,只你瞧,这、这、这血……”

“哎哎哎!先别晕啊!你晕了我可扛不动你!你给我有点出息可好!慕容言?慕容言!喂!小三子!我的天,二哥!太子二哥!小三子晕过去啦!我一个人顶不住!”

围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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