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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大劈棺-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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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战后聂十三若能活着,只怕从此能跨入武学至高境界。 
      但聂十三只想赢,此战,虽死亦要赢。 
      聂十三悟性惊人,不多时已窥到阵眼关节,一声清喝,剑光暴涨,从风云奔走卷合的中心直刺而出,惊鸿般掠向七情。 
      七释禅杖大开大阖,追击聂十三。 
      阵势登时不复缜密,良机稍纵即逝。 
      聂十三咬牙,弃身后空门不顾,剑势不停,愈加凌厉坚定,已迫到七情眉睫。 
      双剑一触即分。 
      苏缺无声无息扑到七释身侧,手起钩落,七释微微一偏,一条左臂却被割断。 
      蓬的一声闷响,镔铁禅杖已重击在聂十三背上。 
      七情的喉头感受到剑锋的寒意,肌肤寸寸收紧战栗,剑锋停在咽喉处,一滴血缓缓流出,七情已被剑意死死钉住。 
      七释一声嘶吼,弃杖,一掌拍在苏缺胸口,苏缺败絮般轻飘飘飞起,重重落地,一张口,血如泉涌。 
      七释断臂、聂十三重伤、七情受制、苏缺倒地,几乎都发生在同一瞬间。 
      电光火石间,局势已定,金刚伏魔圈破。血溅少林。 
      聂十三紧抿着嘴,还剑入鞘,凝视七苦大师。 
      七苦叹道:〃当今睿王。〃 
      聂十三低首行礼致谢,一言不发,扶起苏缺,转身而行。 
      药王院弟子过来为七释裹伤,七嗔悲愤之极,道:〃师兄,为何不杀了他们?〃 
      七苦摇头道:〃聂少侠未伤七情师弟,已是手下留情。〃 
      轻声叹道:〃他俩都已身受致命之伤,只怕就算留得住性命,一身武功也都废了。〃 
      念一句:〃阿弥陀佛。〃 
      目中隐有可惜之意。 
      聂十三拖着半昏迷的苏缺,大步走下山。 
      苏缺迷迷糊糊的笑道:〃是我害你,聂十三,你聪明得紧,想必都已看出来了吧?为何还要带着我下山?〃 
      聂十三不答,走到山脚一丛矮树边,猛然停下脚步,一口血箭喷到胸前,倒在地上,双目紧闭,苍白的脸上再无一丝血色。 
      苏缺跟着摔倒,却挣扎着从聂十三怀里取出药瓶,倒出一粒大还丹,用力捏开聂十三的牙关,把药丸送入,手指滑过他冰凉的唇。 
      冷清的星光下,聂十三的脸俊美而宁静,像一尊玉石雕塑,斜飞的剑眉、挺拔的鼻梁都写着傲气和倔强,长长的睫毛却在眼睑处投下一弧柔和的扇形阴影。 
      苏缺咳着血,内脏已经破碎,意识逐渐消失,拼尽最后一分生命力,想在聂十三唇上印上一吻,只差分毫即将相触时,却静静停住,突兀的笑了。 
      杀手动了情,该死,却死而无憾。 
      死前只希望能与你光风霁月,磊落相交。 
      若你清醒,想必不会接受这个吻,苏缺自有骄傲,也不愿偷盗这一个不属于自己的吻。 
      聂十三,今生无缘。 
      贺敏之慢慢醒转,只觉得欲火焚身,喉咙干得疼痛,睁开眼,看到身旁躺着一个女子,衣衫华丽,双目紧闭。 
      眼前昏暗,看不清她的面目,但女子特有的体香艳态充斥在一呼一吸间,在烧得浑身疼痛的欲火上浇了一勺滚热的油,贺敏之就像鱼渴望水,再也无法自控,心口怦怦乱跳,颤抖的手已抚摸上了女子的身体。 

      突然腰间一热,却是一双热得烫人的手掌摸上了自己的腰,身子一轻,已被人抱下了床,放在地上。 
      后背贴着沁凉的青砖地,那双手却是灵活无比,极尽挑逗之能事,所到之处,激■■点无法纾解的欲望火花,只烧得贺敏之迷迷糊糊,不知身在何处,每一寸皮肤都在渴求进一步的抚弄蹂躏,瞬间衣衫就被除得干干净净。 

      张开嘴微微喘气,立即被密密堵住亲吻,那人口舌满带茶香,长驱直入,攻城略地。 
      舌尖被吮吸得发麻,胸口、小腹、大腿内侧被掠夺式的抚摸揉捏,全身异常敏感,那人的动作有些粗暴,带来的快感却是成倍的强烈,刺激得贺敏之失了神,几欲崩溃。 

      分身早已挺得笔直,靠在那人的身上扭动着,磨蹭着,只听那人轻轻一笑,分身便落入一个温润湿滑的地方,贺敏之舒服得轻声呻吟,忍不住直起腰,往深处顶弄。 
      浑身玉似的肌肤染上薄薄一层微红,仰着下颌,那人的舌头口腔无微不至的照顾着自己的分身,如身处仙境一般。 
      不多时快感累积到顶峰,那人轻轻一口咬在柔嫩的顶端,贺敏之脑中一片空白,无法抑制叫出了声,释放出来。 
      正魂不守舍浑身酥软之际,感觉后|穴胀痛,缓缓被人放松开拓着,再一会儿,一个硕大火热的物事直顶而入,贺敏之忍不住发出一声哭泣似的呻吟,内壁无意识推挤着插入的分身,同时却饥渴的绞紧了它,浑身轻轻哆嗦,胸口急促起伏。 

      那人火热的呼吸就在耳边,贺敏之眼角绯红,神情又是迷乱脆弱又是彻底放开的媚骨风情。 
      那人浅浅抽送两下,再也压抑不住渴望,凶猛的律动起来,似乎要把他揉碎了吞吃入腹一般,狂野而急切。 
      铺天盖地的炙热和晕眩席卷全身,意识在瞬间涣散。 
      要断气般的急促呻吟几声,身体热得仿佛置身火炉,又软绵绵的全无力气,手指头都无法动弹,只能无助的承受那人狂风暴雨般的抽插。 
      一次比一次更凶狠猛烈的抽送下,贺敏之被逼出泪来,分不清是痛楚还是快感,忍不住啜泣求饶:〃十三。。。。。。轻些。。。。。。疼,我受不住。。。。。。〃 
      那人动作陡然停了停,贺敏之正松一口气,左胸处却一阵剧痛,竟是被那人一口咬出血来,疼痛之下,神志略略清醒,已发现不是聂十三。 
      不是聂十三! 
      几乎沸腾的血液登时冰凉。 
      檀轻尘澄清明亮的眼底有残酷的血色,嘴角却是得偿所愿的满足微笑。 
      压抑已久的欲望,如今终于得以破茧喷薄而出,他已化身为兽,贺敏之就是他的盛宴。 
      贺敏之簌簌发抖,猛地一把推开他,逃开可怕的侵入,转身往前爬动,却被一把扣住脚踝拖了回去,被死死掐着腰摁住胯骨,哀叫一声,檀轻尘已重重插入,后|穴被撑开到极致,烙铁般的粗硬毫不留情的时快时慢的撞击着,极富技巧,准确的摩擦着内壁的敏感点,胀裂般的痛楚中传来难以名状的快感,贺敏之被逼到欲火巅峰,退无可退,甚至没有半点透气的机会。 

      玉琢般的身子剧烈颤抖着,太过强烈的冲击下,腰背弓起,汗水打湿了长发,搭在背上,黑白分明,透着凄绝的惨烈。 
      疼得受不了,然而直透四肢百骸的快感却也像烟花盛放,耳边轰鸣着,太阳|穴突突乱跳,甜美的颤栗从腰腹一路蔓延到脚趾。 
      低哑的呻吟,艰难的喘息,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水从脸颊串串滑落。 
      极度的刺激和羞耻下,心脏狂乱的跳动,连呼吸都似乎被夺去,伴随着灭顶而来的高潮,心里却是无边无际撕裂般的绝望痛楚。 
      体内凶器更硬更大,突然似要戳伤内脏一般直顶到底,喷发的欲望之液全部的,一滴不漏的射入最深的所在。 
      柔嫩的甬道火灼般疼痛,贺敏之忍不住低声惨叫。 
      檀轻尘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快意和兴奋,三年多前那一滴泪填满了自己的心,如今终于与他彻底结合,融为一体,把温度烙进他的灵魂,让他牢牢记住属于谁。 
      一次的释放远远不能填满数年的渴望,檀轻尘紧紧抱着他,凝视着他涣散失焦的眼睛,轻轻吻去他睫毛上的水迹,亲吻着他被汗水濡湿的下巴,舔舐啮咬着他的耳垂,温柔而强势的再度挑起两人的欲火。 

      翻来覆去的以各种姿势承受,贺敏之被药物逼出来的无休止的快感,已经被逐渐弥漫上的钝痛取代。 
      随着檀轻尘的动作,痛楚越来越难以忍受,而贺敏之断续低弱的呻吟惨呼,却只听得檀轻尘更加无法自控,毫无怜悯不知节制,以一种近乎恐怖的热情和精力痛快享用。 

      也不知过了多久,火烧凌迟般的剧痛已经快要将贺敏之淹没,连叫都叫不出来,只奄奄一息的随着檀轻尘的动作微微抽搐痉挛。 
      海棠馆外脚步声凌乱,听到门吱呀一声打开。 
      檀轻尘停住,迟疑了片刻,起身。 
      贺敏之只觉得一阵轻松清凉,似从一个快要让自己发疯的噩梦中醒来,长吁一口气,立即陷入了温柔的黑暗。 
      御医尽数侯在文帝寝宫内。忙得跟花丛中的蜜蜂也似,但谁都心知肚明,文帝方才在海棠馆不知为何喷出一大口血来,急怒攻心,心脉皲裂,怕已是熬不过这个七夕夜。 

      文帝微喘着气,含着一粒雪参丸,道:〃你们都下去,徐延。。。。。。〃 
      徐延噗通跪倒,哭道:〃皇上。。。。。。〃 
      文帝异常冷静:〃传太子、睿王、三皇子和六部尚书、大理寺卿。〃 
      檀轻尘刚〃不小心〃掉进了御花园的莲池,已彻底清醒过来,换了一身素色袍子,头发湿着,眼睛黑黝黝的,藏着深不可测的光,神态落落。 
      太子脸色惨白,浓眉凤目,却尽显颓态,有种濒临溃决的虚弱。 
      傅算韬粉团团的一个小人儿,玉雪可爱,只顾哭着叫〃父皇〃。 
      文帝凝神静气,攒足了气力,道:〃方卿,拟诏。〃 
      徐延搬过一张矮几,铺设好笔墨纸砚,李廷圭墨锭在一方九龙端砚上缓缓渗出清香,墨汁逐渐溢满,方喻正跪着提笔。 
      文帝缓缓开口,声音平静而清晰,似风中吹折的薄冰:〃太子傅少阳行动失据、进退无度、鸠聚党羽、专擅威权、毫无忠君敬长之心,以失人望,废为寿王。〃 
      太子咬牙,却毫无惊慌失措之态,只有不悔的倔强,眼神里最后一丝温情消失殆尽,跪倒磕了个头,竟起身出门。 
      文帝恍若未见,只撕心裂肺的重咳起来,一时御医纷纷进来伺候,好容易平息下来,也不休憩,强自支撑,说道:〃传位于皇三子傅算韬。〃 
      〃睿王檀轻尘,至性忠直,才识俱优,安民察吏,绥靖边疆,实国家有用之才,晋封摄政王,辅佐幼主。〃 
      说着,握住檀轻尘的手:〃十四弟,你与算韬同气至亲,实为一体,尤当诚心爱护,休戚相关,以江山社稷为重,以苍生百姓为念。〃 
      说罢,吩咐道:〃算韬,给十四叔行子侄礼,日后你当了皇帝,十四叔也还是你的亲叔叔,是你最该依仗器重的臣子。〃 
      傅算韬极是听话聪明,当下跪倒行礼,恭恭敬敬唤道:〃十四叔!〃 
      檀轻尘伸手扶起他,傅算韬却被十四叔手心冰冷的温度刺了一跳。 
      文帝转眼看向众人,低声道:〃诸位贤臣,务必各秉忠良,屏除恩怨,一心一德,仍如朕在位之时,共相辅佐,使大宁太平无事,与亿兆子民共享安宁之福。〃 
      众人含泪跪拜。 
      文帝闭目休息片刻,道:〃你们都下去,十四弟你留下。〃 
      一室静默。 
      檀轻尘侧身坐在榻边,端详着文帝衰败的面容,轻轻一笑:〃皇兄,二十年啦,咱们之间终是该了断了。〃 
      文帝亦是微笑:〃十四弟,终究还是你赢了。〃 
      檀轻尘摇头:〃咱们谁也没输,大哥只是缺一个好儿子,少阳倒是帮我不少忙。〃 
      文帝咳着,血顺着下巴流到衣襟,檀轻尘为他抹去,又端来药,一勺勺喂他,声音低沉:〃大哥封少阳为寿王,是想图个好彩头?〃 
      文帝道:〃你宽仁之名传遍天下,既要做谦谦君子,那便饶他一命罢。〃 
      笑得有些发苦,却也透彻:〃凡事都是双刃,你韬光养晦兵不血刃,我虽挑不着理由杀你,任你高位重权,你却也不能肆意出手谋夺皇位。〃 
      闭目道:〃好好当你的摄政王罢,否则,乱臣贼子,举国讨之。〃 
      檀轻尘笑了。 
      那么漫长的寂寞漂泊,那么漫长的不平愤恨,那么漫长的等待煎熬,那么漫长的隐忍策划。。。。。。换来区区一个摄政王,檀轻尘怎么会罢手? 
      文帝明昭天下,檀轻尘可以掌控大权,可以摄管朝政,却只能光明正大的被钉在摄政王这个身份上端的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好思量,檀轻尘以民心夺权,文帝亦以天下悠悠众口限其权。 

      可惜,他却低估了檀轻尘不惜搅乱世间颠覆江山的狠和绝,低估了檀轻尘隐藏在优雅圆融里上绝浮云下匡地纪的博大野心。 
      檀轻尘却只是宽容的笑道:〃臣弟遵旨,皇兄还有什么吩咐?〃 
      文帝推开药碗,低声道:〃少阳给你们下药,是想最后一搏,让你和淑华夫人犯下淫乱宫闱的大罪,却不想他把敏之也牵涉了进来。。。。。。也难怪,他是为他母亲恨上了敏之。。。。。。〃 

      檀轻尘笑得颇堪玩味:〃我不会怪他,他想借着这个机会,一是除掉我,二来让淑华夫人蒙污,算韬也就不能继承大统,万幸未铸成大错。〃 
      文帝眼神有些散乱,却是全然的心疼:〃敏之。。。。。。十四弟,你是不是喜欢他?〃 
      急道:〃你不可以。。。。。。他,他是。。。。。。〃 
      檀轻尘淡淡打断道:〃他是五皇姐的孩子,也是慕容氏的余孽。〃 
      搁下药碗,笑了笑:〃该叫我十四舅父。〃 
      文帝惊怒之极:〃你。。。。。。你明知道,你还如此对他?〃 
      檀轻尘轻叹道:〃我拜少阳贤侄所赐,中了春 药,不这样对他,难道这样对皇兄的妃子?〃 
      文帝挣扎着抬起手,却把药碗打翻,呯的一声摔碎在地上,颤声道:〃你。。。。。。作孽!无耻!〃 
      檀轻尘丝毫不恼,凝视着他,缓缓道:〃婷婷绿盖可怜人,分花处怎销魂,皇兄忘记了?皇兄不知天上有佛神,臣弟却知皇兄心中自有一点赤砂痕。〃 
      文帝活像被人一鞭子抽在了脸上,身子像墙上脱了轴的画卷,立刻瘫软下来,嘴唇哆嗦着,眼神已是垂死的哀伤空茫。 
      檀轻尘温言道:〃大哥,你我都是存了一样的心思,只不过你是对五皇姐,我却是对贺敏之,你应该最懂得我才是。情到深处,又怎会有顾忌?〃 
      俯身捡起药碗碎片,道:〃大哥,你不如我。你只敢自私的躲着,送五皇姐远嫁;要她时却说着不知佛神。。。。。。〃 
      抬起眼眸,一览无余的坚定坦荡:〃我檀轻尘,却是知而不惧这漫天佛神。〃 
      文帝恍惚问道:〃为什么?〃 
      〃大哥是问我为什么喜欢他?〃 
      檀轻尘嘴角噙着一丝笑意,像风刀霜剑的世情中开出了一朵温情脉脉的花。 
      〃缘起譬如恒河聚沫,大苦蕴集,情之所钟,却正在我辈。〃 
      〃月下初见,他就听懂了我的琴音,一见便是知音倾心,在他面前,我无需有分毫遮掩,说不出的轻松自在。但也从没有人像他那样,看着是柔的,剔透见底的,越琢磨却越是硬朗越是深,叫人抓不到摸不透放不开。〃 

      〃这么多年,我吃过的最好的饭菜,就是他做的香菇竹笋炖鸡、青椒炒鸡蛋、河虾炒青菜、咸菜豆瓣汤。。。。。。大哥,你是没有这个福分了。〃 
      〃我被少阳下狱折磨,他为了我抱病奔波。他还为我落过泪。。。。。。〃 
      捂着心口,无比珍惜:〃那滴眼泪我藏在了心里,烫得我这些年第一次觉得,自己是个活生生的人。。。。。。而不只是一个隐忍偷生整日图谋的十四王。〃 
      声音里多了几分不确定的急切:〃大哥,其实敏之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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