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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七邪蝶恋花-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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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起来。”余小二捂着屁股蹦起老高。
  快去砍些竹子,然后淘米洗菜剐鱼,准备做饭。独孤双钓手中钓竿的竿头,不佳地在余小二两颊旁独过。
  余小二晃着脑袋,惶恐地望着在两颊旁独过的钓竿,小心地说:“师傅,不让我陪陪大哥?”
  独孤双钓手中钓竿在余小二间上“叭”地独了一下:“快去。”
  “哎唷唷!”余小二大声怪叫,抱着头飞也似地奔去。
  “独孤叔叔,”丁不一开口想替余小二讲个情,“小乞丐他……”
  独孤双钓将钓竿往地上一蹲,沉声截住他的话道:“子不教,父之过,徒不教,师之情,现在该轮到你了。”
  “是”。丁不一扎了扎衣袖。
  独孤双钓道:“蹲马步。”
  丁不一拉开架势,蹲身下桩,他平日蹲马桩步就做不好。
  此时刚刚醒来,四肢乏力,做出来的蹲马桩步,歪歪斜斜,马不像马,驴不像驴。
  独孤双钓皱了皱眉头,思忖片刻,对丁不一道:“你坐下来。”
  “独孤叔叔,我能做好的,只是现在……”丁不一对自己连个蹲马桩步也做不好,很觉惭愧。
  “不用解释,伸出双掌,”独孤双钓说着,自己也盘膝坐下,丁不一不敢再多说话,依言平伸出双掌,独孤双钓猛地双掌一拍,印在丁不一手掌上:“内功心法,气运周天。”
  丁不一跟爹爹练习过内功心法,只是不精而已,闻言立即运动内气。
  他运动内气,便觉掌心有一股阳和之气,缓缓地向体内渡过将过来。
  他也曾接受过爹爹的这种渡气,所以并不在意,随心所欲地将那股阳和之气在体内窜。初是这股气十分细弱,后来逐渐加强,他只觉得两耳翁鸣,逆血上涌,脉管偾张,心头狂跳,不由惊失色。
  此时,耳畔响起独孤双钓的声音:“气纳丹田,血归五腑。”
  丁不一忙将气下沉,运归丹田,片刻,气血平静,他只觉得四肢疲劳之感已经消失,周身百脉平和,又已充满了力量。
  丁不一自我感觉良好,独孤双钓却是忧心仲冲。这位花花公子内功很差。内心大法练的又极不得要领,根本就无不受自己渡入他体内的功力。难怪丁世伟调教不好他。
  丁不一舒伸一下手臂道:“我感觉好多了。再接着练吧。”
  独孤双久凝视着他,盘膝坐着没动,良久,说道:“你将你在桃花园学的武功,从十锦段到五门拳,从起剑势到天罡剑,都演示一遍给我看。”
  “是。”丁不一霍地跃起,旋身,立了个童子抱月的架势。
  独孤双钓看在眼里,这架势潇洒漂亮,但一点实用价值都没有,若他用身产社的钓竿一扫,准叫丁不一趴地爬不起来。
  丁不一却认为自己做的标准,很标准,很规范,颇有几分得意的神色,拉开架势,练了一趟十锦段。
  这超十锦段打得有声有色,令人眼花缭乱,若是外行人看,准得要拍掌叫绝,但在独孤又钓的眼里,这趟入门掌打得不伦不类,真是南拳北腿,少林五当,三教九帮,各门派各拳路的功夫都有。想不到了世伟请这许多名师来教他,却教出了这么一套花拳绣腿。
  丁不一抖擞精神演示了一路五门拳。
  他竭力卖在这路中融进了桃花园各位师傅的精华,直打得独孤双脸色越变越阴沉。
  像这种半吊徒儿,习惯已成自然,要比小乞丐样的徒儿难教十倍,百倍!
  丁不一收住架势,双手朝独孤双钓一拱:“请独孤叔叔指正。”随后,又弯腰抓起了搁在地上的竹剑。
  他刚扬起竹剑,竹屋里传来余小二的呼唤声:“师傅,大哥,开饭罗——”
  独孤双钓从地上站起:“咱们吃过饭后再练。”
  中饭就在竹棚里开餐。
  菜很简单,一碟盐菜,一碟萝卜干,一碗鲜鱼。
  盐菜和萝卜,于是独孤双钓做的坛子莱,又脆又香,十分可口,鱼是余小二一锅水煮出来的,味道很鲜美。
  饭是竹筒米饭,由于火力过旺,炸裂竹筒里的米饭已经烧焦,带着浓浓的胡气。
  独孤双钓没有责怪余小二,兴致勃勃地和余小二悄声交谈。
  午饭过后,三人来至小坪。
  余小二继续练蹲马被步。
  丁不一继续演练桃花园中习练的剑法和各式轻功暗器。
  整个下午,独孤双钓没有说一句话。
  晚饭之后,独孤双钓对丁不一道:“从明日起,依和余小二一起红蹲马桩上不。”
  这一夜,是非常不平凡的夜。
  月上中天,照亮了小山场,湖水汨汨,一片宁静。
  余小二大概是累过了头,侧身躺在床里,打着呼嘻,睡熟得像头死猪仔。
  丁不一辗转反例,不能入睡。
  俐孤双钓要自己与余小二一同练习蹲马桩步,显然是对自己十分不满意。
  难道自己真的如此不中用?
  自己的武功非得要极蹲马桩步练起?
  若从蹲马桩步练起,一月之内如何能练成长邪剑?
  他咬住嘴唇,暗自发誓:练就练,一定要练出个样子给独孤双钓瞧瞧!
  人往往过份相信自己的直觉和力量,但实际上却常常是事与愿违。
  十天在李辛苦劳过去。
  余小二已经不再练蹲马桩步了。他在独孤双钓的调教下开始练柔骨软体功,钻木桶,过竹隙。
  丁不一极在练蹲马桩步。无论他怎么努力,他仍练不好武功中这一最基本的功步。
  是夜,丁不一悄然下床,走向竹房后的竹棚。
  独孤钓闭目盘膝坐在竹床上。
  丁不一在竹棚前,默默站立。
  良义,独孤双睁开双眼:“你来了?”
  丁不一道:“请您剑教我剑法吧。”
  过了半晌。独孤双钓叹口气道:“明天教你长邪剑法。”
  第二天,即丁不一找到独孤双钓后的第十一面,独孤双钓开始教丁不一练剑。
  变天了,是风,又是雨,竹林光秃的枝竿瑟瑟发响。
  十天在风风雨雨中过去。
  余小二开始练“鬼邪神刀。”
  丁不一依旧停留在长邪剑法的起剑势上。
  天空一片漆黑。
  小坪上,冷冷的薄雾,犹透着令人清醒的微寒。
  丁不一一次又一次地挥动着手中的竹剑,反复地练习,但始终拿不好出剑的架势。
  他垂下手中的竹剑,揪住息的头发发出一声怪吼:“我为什么这么笨?”
  他伤心极了,沮丧极了。泪水滚滚而下。
  自己笨得连小乞丐也不如,如何能完成肩上重任?
  独孤双钓飘然而至,将一本剑谱交给丁不一:“这是长邪剑剑谱,你自己去捉摸吧。能学到多少就多少,也不要责备自己。”
  他认定丁不一学不会长邪剑,已对他失去了信心,此举,只不过时竭尽自己的责任而已。
  丁不一接过剑谱:“谢独孤叔叔。”
  独孤双钓没说一句话,便转身走了,但丁不一在他眼神里看到失望。
  丁不一接着剑谱,久久仰面看着深不见底的天字,自己能在这本剑谱中学到什么呢?
  第二十一天,丁不一开始根据自己的理解练习长邪剑谱上的剑法。
  他发现长邪剑谱上的剑式,他都在桃花园中练过,只是没练好罢了。根据他的见解,要练好这些剑式至少得十年的功夫。唯有剑谱最后一页上有一招未画完的剑式,那是他不曾练过的,于是他决定放弃其它招式,专练这一招未画完的剑式。
  因为这是一招无的剑式,所以他练起来不受抱束。随心所欲,倒也顺手。
  十天的紧张张中均匀毕。
  余小二武功突飞猛进,一对小刀在手中使得出神入化。
  独孤双钓大为称赞,只有余小二这双天生的,众小就不断磨练的贼手,才能练会他的这手鬼邪神刀。
  丁不一只练会了长邪剑中最后的残缺不全的一招。这一招出手,一溜溜,一条条,一圈圈的芒叠幻而出,犹似点点夺魂,致命的幽光,煞是惊人。
  独孤双钓劝告丁不一不要轻易使用这一招,理由是以免在学会其它六种剑法之前,泄露了天机。但,真正的理由,独孤双钓却没有告诉丁不一,这招剑式实际上是毫无用处的花架子,如果他用这招漏洞百出的剑式去攻击对手,对手随时都可以置他于死地。
  独孤双钓已完成了使命,但他没有成功,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其余站个人身上。
  一月限期已到。
  丁不一和余小二向独孤钓告别,前往老子山小镇外的岳王庙。
  独孤双钓告诉丁不一,金面佛在岳王庙里等候着他,将指使他去找第二个人学剑。
  丁不一和余小二了。
  独孤双钓看着他俩的身影消失在后山崖的青蘑道上之后,转身回到小山场。
  天阴沉沉的。
  空中飘洒的雨丝,像是磨碎了的眼泪。
  他点燃了一支火把,凝视着竹房。
  他在这里隐居了十八年,对这里的一草一木都已熟悉,对这间竹房更是有说不出的亲切感,然而,在他却要烧毁这竹房,然后离开这里。
  —为了安全,他不能不这么做。
  今后他去的地方,谁也不会知道,就连大哥也将再找不到他。
  火把扔到洒上了桐油的伦房上,火立即激烧起来。
  独孤双钓转身就走。他不忍心看到竹房在烈火中坍塌。
  他刚踏出两步。
  四条人影从竹林中跃出,斜横一排阻住他的去路。
  熊熊的火光把站在头里的袁骏星苍白的脸,染成了血红色。
  独孤双钓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
  袁骏星冷声道:“长邪老六,你还想走么?”
  话音甫落,竹林中一声响哨,十二名头戴无顶竹笠,身着紧身青衣靠的东厂杀手,执着连珠弓弯从竹林中跃出。
  “哈哈哈!”独孤双钓发出一阵大笑,“刀魔袁骏星,你这阵势就能吓住我长邪老六么?”
  原来独孤双钓就是当年威镇江湖的天玄宫七邪弟兄中的老六,长邪鬼独孤双钓!
  第二十一章 长邪剑与血磨刀
  独孤双钓的笑声在小山勒里盘旋。
  火光映托着笑声,把笑声托上崖空。
  笑声中夹杂着竹子“劈啪”的爆裂声。
  袁骏星极有耐心的等独孤双笑过之后,冷声道:“我带这许多人来是为了防止你逃跑,但我并不想以多胜少,我要给你一个公平的机会。”
  “是吗?”独孤双钓脸上犹带着未尽兴的笑。
  袁骏星僵尸的脸皮抖动了一下:“久闻长邪剑的威名,我很想领教领教。”
  独孤双钓盯着对手:“单打独斗?”
  “不错。”袁骏星道,“不用帮手,不用暗器,只用刀和剑,如果你能胜得了我手中的刀,我就放你走。”
  独孤双钓深陷在眼眶里锋芒一闪:“你能作得了主?”
  袁骏星冷然一笑:“你为什么认为我们一定要杀你?竹屋已经烧了,就算是你已经远走高飞了。”
  他说着话,脱下长衫,解下腰囊,扔到地上。
  独孤双钓冷眼扫过四周。三名锦衣卫,十二名弓弩杀手,看来中有冒险一搏了。非得摆平袁骏星才有逃生之望。
  他缓搞下背上的包袱,将腰间的刀囊扔在一实,拔出了斜插在肩背上的剑。
  袁骏星挥挥手,陈风林和胡彪胡汉退后数步。十二名东厂杀手垂下了手中的弓弩。
  袁骏星跨前一步,宝刀已经斜扬在空中,他知道独孤双钓长邪剑的厉害,不敢轻敌。
  “看剑!”独孤双钓沉喝声中,长剑挑起一串剑花袭击袁骏星。
  高手相争,容不得丝毫犹豫,独孤双钓急于脱身,故先发制人,欲求速战速决。
  袁骏星早有准备备,凝招在手,斜退数步,扬手起处,宝刀泛起一抹金灿的光华,宛如银河曳空,立即将旬孤双钓的长剑逼回。
  独孤双钓长剑不敢与宝刀硬碰,往回一带,长邪剑法幻演而出,刹时间,一串串的长圈,套着一串串的短圈,锁向袁骏星全身。
  袁骏星喝一声:“好剑法!”身子溜溜的一旋,宝刀刀锋抖动发出“咻咻”尖啸,登时,鬼般般的刀影在剑圈之中,茫茫渺渺飘荡开来。
  一股股窒人的压力从剑圈中透到袁骏星手臂上,他不觉手腕一抖,刹时,一股气浪逼至,使他呼吸顿促,胸中血气翻腾,不由大惊失色,他想将宝刀从剑圈中独回来,可是刀已被剑锁住,哪里能抽得出来?
  独孤双钓长剑得手,自是得势不饶人,一剑紧似一剑,将袁骏星牢牢锁住。
  “呀”袁骏星大声发喊,力透手臂,骇然奋力挥刀,但仍挡不住长邪剑巨大的无形威力。
  独孤双钓冷厉的目芒直盯着袁骏星。再紧上十剑,袁骏星的宝刀就要撒手了,只要袁骏星宝刀撒手,他便成了自己出小山坳的通行令牌。思想之际,剑势更紧更急。
  “呀!”袁骏星再吼一声,滞重的宝刀似是有了灵性,活转了一般,刀锋跳起,直刺向独孤双钓的喉门。
  这是极险极狠的一刀,袁骏星不顾断臂的危险,冒险进刀,意以一条右臂换独了孤双钓一命!
  独孤双钓悚然一惊,惊疑之下,剑势稍稍一缓。
  一缓之际,袁骏星刺向独孤双钓喉门的宝刀,倏地回一缩,挣出长剑圈之外。
  独孤双钓暴闪进身,企图再将宝刀锁住。
  袁骏星还能再咆这种亏?一声厉啸,身子腾空跃起。
  这声厉啸,既是为自己助威的呼喊,也是预先约定的行动暗号。
  陈风林胡彪和胡汉闻得啸声,立即撒手各打出一束暗器。
  暗器挟着破空的尖啸,分上中下三路射向独孤双钓。
  独孤双钓不得不把锁向袁骏星的剑,撤回来环身自保,与此同时,身子往后猛退数步,企图去拿扔在地上的刀囊。
  袁骏星空中一个翻身,抱住凤头,左手在肩衣里摸出一个小布包猝然一抖,一团呛鼻的石灰粉蓦然击向独孤双钓的脸面。
  独孤双钓急切的间只得右手挥剑,左手掩住嘴鼻,步法和剑法顿乱。
  袁骏星空中落下,仰面便倒,就地一滚。
  陈风林胡彪和胡汉,也立即趴俯在地。
  十二名东厂杀手举起手中弓罩,向独孤双钓放出一阵急雨般的连珠箭。
  哩哩哩!连珠箭划过小山场坪空。
  暖暖暖!箭箭穿进独孤双钓的身躯。
  一切都乎薛下来。
  只有燃烧的竹房“劈啪”的竹子爆裂声,震耳惊心。
  独孤双钓撑着长剑屹立在坪中,插满了箭杆的身躯就像一只竖起针刺的刺狠。
  袁骏星双手拖肩,冷冷地站在小坪旁,宝刀已然人路。
  陈风林胡彪和胡汉面容严肃,手指间还各捏着一叠淬毒飞镖。
  十二名东厂杀手垂下手中的弓弩,怔怔地看着还不肯倒下的独孤双钓。
  袁骏星伯道:“大档头知道你在隐居十几年里,练就了一套叫‘小神刀。’所以要我用这个方法来对付你,可以减少许多麻烦,果然是不错。”
  独孤双钓深陷的双眼一瞪,身子晃了晃,嘴里涌出一口血巴。
  独孤双钓血沫的嘴里冒出几个字:“好卑……鄙……”话未完,身子抨然倒地。
  “哗啦!”一声响亮燃烧的竹房也与此同时轰然倒坍。
  袁骏星缓步走问独孤双钓的尸体,脸上露出一丝冷酷的笑。
  他已从一个目前的困境中摆脱出来。正走向辉煌的成功之路。
  今天这是第五步。
  旗开得胜,好不得意。
  丁不一和余小二行走在下山道上。
  刚下过毛毛雨,道上湿漉漉的,很不好走。
  余小二走在前面,他精神抖擞,与一个月进山前,已是判若两人。
  他一摆一晃地走着八字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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