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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七邪蝶恋花-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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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候子非的钢刀为断成两截。
  候登天意识到来者是何人,剑势一滞,身子倏然跃数丈。
  又一蒙面人出现在石砰上,立在袁骏星身前,手中的剑早已陷落斜插在肩背上的剑鞘中。
  剑狂薛宇红!
  所有的人都知道来者是谁,只是没有叫出他的名字。
  丁不一脸色微白,双眉紧钡,袁骏星武功如此高强,剑法如此快迅,自己日后即算是练成了亡邪剑。又怎能是他的对手。
  不知天高地厚的余小二却贴便在丁不一身后,暗中骂道:“该剁千刀的薛老怪,小爷曰后练成了邪龙神刀,定要将你碎尸肆段,为水姐姐和水姐组的师傅报仇雪恨。”
  薛宇红难听的声音在坪中响起:“候帮主,请到这边来,我有话要与你说。”
  未等候登天答应,薛宇红已转身走向石坪外。候登天思付片刻,一甩衣袖,就往坪外走。
  “帮主。”候登天和候子非跟身上。
  “不用。”候登天和拦住二人,“你们在此等候。”
  候登天长袍一撩,单足轻点,身形骤起。空中迅开脚步,凭空虚蹬,拔高数丈,清风长啸,人已逝出石坪。
  袁骏星陈风林胡彪和胡汉,相顾骇然。青龙帮帮主啸天龙候登天轻功竟会台此之高,实是出人所料。
  众人凝立在石坪上,耐心地等待着。
  候登天和青龙帮弟子,袁骏星和陈风林等人,谁都不敢贸然动手。
  丁不一和余小二想走,也不能走。
  片刻,薛宇红和候登天反回石坪中。
  候登天候子非和青龙帮弟子扬起手中的刀剑,静候行动命令。
  袁骏星目光盯着薛宇红的手指,等候着指示。
  侯登科扬起右臂大声下令:“放他们走。”
  薛宇红勾起了手指,暗中发出指示:事情已经摆平,全部退出。
  青龙帮弟子撤回到侯登科身后。
  丁不一拱手对侯登天道:“侯帮主,请不要忘了五月五日之约,告辞。”
  余小二亦抄起双手:“青山常在,绿水常流,后会有期。”
  丁不一和余小二未返回一家店栈,大摇大摆地走出镇后街,踏上了北向的道路。
  袁骏星冷眼瞧了侯登天等人一眼,也不打招呼,便带着陈风林胡彪和胡汉,随后走出石坪。
  薛宇红待袁骏星等人走过街口,这才返身退出石坪,霍地跃入了一家店栈。
  小院坪里横着三具尸体,两眼凸突,七孔流血,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可怖。
  院坪里侧的客房门前,也躺着一具尸体,尸体仆俯在地,看不清脸面。
  薛宇红头罩眼洞里精芒一闪,身子电射而起,直扑客房。
  “冬!”房门被踪开,一道冷厉的电芒在房中闪过。
  房内空无一人。
  除了窗外滤进的冷情的月光外,剩下的就是宇红和他手中握住的那柄寒光闪烁的剑。
  眼光触到床沿下的一个白点,尽管房里昏暗无光,但薛宇红凭着精深的内功,一眼看出那是一条遗落的手帕。
  薛字红弯腰捡起手帕,脸扭曲得变了个模样,眼中透出怨恨的毒焰。
  白纱小手帕,帕角绣着一只小白蜘蛛!
  这是白如水和丁不一在搂抱时,不慎掉落的手帕。
  一股淡淡的清香伴着女人特有的芬芳,从手帕中飘入薛宇红的鼻孔。
  薛宇红突然扯下头罩,将手帕捂到鼻和嘴上,拼命地嗅着,吻着,咬着。
  蓦地,他转身射出房门,发出一声凄厉亢长的怪啸,消失在院墙上空。
  石坪中,侯登天十余人还呆立着。
  刺耳难听的怪啸声使侯登天心悸,也使他犯难。
  怪啸声渐渐远去,最终消失在茫茫的夜雾里。
  侯登天望着远处的夜雾,道:“帮主,就这样让他们走了?”
  侯登天轻声叹道:“这伙人,咱们青龙帮惹不起,只得忍着点。”
  侯登天捋须道:“此一时,彼一时也。当年薛宇红不过是一名江湖浪人剑狂而已,现在却已是东厂大档当头兼锦衣卫北镇抚使。”
  侯于非仗着是侯登科的侄子,大胆插嘴道:“常言道: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咱青龙帮盘踞青云涧,是天不管地不管人不管的地方,就是皇帝老子又能将咱们怎么样?”
  “放肆!”侯登天厉声斥喝道:“你懂得什么?退到一旁去,少放狗屁!”
  侯子非不敢多嘴,嘟起嘴巴,退到一旁。
  侯登天道:“这东西怎么偏偏落在天老邪的儿子手里?真是够麻烦的了。”
  侯登天皱眉道:“难道咱们就此罢手?”侯登天若有所思地摇摇头:“咱们真准备等到明年五五端阳节,待丁不一来帮堂了结。”
  “嘿嘿。”侯登一捋须一笑,“那小子滑头得很,他的话怎么能相信?对会付这样的小子,只能快刀斩乱麻,要纠缠准没个!”
  侯登天似乎悟到了大哥的意思,于是,小心地道:“大哥的意思是们不露面,请别人替咱们……”
  侯登天截住他的话:“不是请,是雇。”
  “明白了。”侯登天点头道:“雇杀手去夺那蜡丸。”
  “不错,这件事就交结你亲自去办。”侯登天顿了顿话锋又道:“听说西域鬼魔城中的厉色二鬼已经到了山东。”
  “我这就去办。”侯登天眼中闪出异彩。
  侯登天松开择长须的手,抖袖发出号令:“回青云涧。”
  第二十九章 梅园试酒
  绕过新安镇,一条蜿蜒的黄土小路,伴着一条不知名的小河,弯弯曲曲伸向远方。
  路旁是枯萎的深齐腰的荒草和褐色的黄小土,一片荒凉景象。
  丁不一和余小二行走在小路上,时不时地回头向后张望。
  事情有些古怪,身后不见了跟踪的袁骏星四名鹰犬。
  连悄然跟在后面的,江湖经验丰富的白如水也没有发现袁骏星等人的踪迹。
  是自己无意中甩掉了袁骏星等人,还是鹰犬们改变了主意?
  情况不明,心中疑云翻滚如浪。
  有鹰犬们跟踪时,心里很不自在,现在没有了鹰犬们跟踪,又觉得很不习惯。
  因此,丁不一和余小二都没有说话,只顾埋头走路。
  起风了,风很小,但带着一股冷冽。
  风吹拂着小河水,荡起两涟,泛出一层层白色的银光。
  路边的枯草在风中发出低低的鸣鸣声,好像是在说着含糊不清的梦话,又像是在向行人倾诉着么苦衷。
  可惜,丁不一和余小二都听不懂它的话。
  迎面过来一顶四人杠轿,轿子前后左右,跟着六名身着青衫的仆人,着样子是乡下的哪家富家大宅的老爷子。
  小路很窄。四人杠轿占去了大半路面,再加上轿两侧的仆人,便将整个路面占满。
  “让开!”走在轿前的仆人朝丁不一和余小二厉声喝喊。
  整个路面已占满,让开,能让到哪里去?
  丁不一皱起了眉头。难道叫自己让到路旁的黄泥沟里去?
  一个乡下土巴老爷,居然这么个架势。
  丁不一尚未发件,余小二却早巳按接不住了,踏前一步,双手叉腰,小眼一瞪:“快让开路!”
  轿前的两名仆人打个手势,示意轿夫稳住轿子,一齐跨上前来。沉声道:“放肆,大胆刁民,好大的胆子!”
  余小二横在路中,翘嘴道:“屁话,既然是大胆刁民,胆子当然就大!”
  仆人眼透凶光:“你小子找死?”
  很显然,这些仆人在乡里是作威作福惯了的。
  丁不一想起了白如水交待的话,凡事要忍住性子,不要惹事,以免因小失大。
  他忍住性子,上前道:“路面太窄,无地方可让,睛二位行个方便,侧过身,让我俩从轿旁挤过去就是。”
  “哼!”人冷声一哼,袖口一扎,“叫你俩让到河里去。”说罢,就欲动手。
  “住手!”一声轻喝,来自轿中。
  两仆人立即垂手后退。
  “把轿抬在一旁,让他们过。”轿中老爷又低声发话。
  两仆人一怔,似乎没有听懂主人的话,待对视一眼后,才对轿夫喝道:“让到一旁到路旁”,站在轿侧的仆人哪敢怠慢,赶紧退到轿后。
  轿给人让了路。
  丁不一和余小二走过轿旁。
  丁不一拱手施上礼道:“谢谢老爷让路。”
  轿内老爷道:“不必客气。”
  余小二眉头猛皱,抬手摸住了后脑勺。
  两人继续上路。
  余小二扭头看看身后。
  四人轿子已走出了好远。
  丁不一道:“人家已经让路了,你还不满意?”
  “哦!”余小二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总觉得这轿内老爷的声音,我象是在哪儿听到过。”
  “不会的。”丁不一道,“这乡下老爷的声音,你会在哪儿听到过?快走吧。”
  余小二没再说话,开始专心赶路,但镀紧的眉头却没有展开。
  小路已到一座拱形小石桥前。
  过石桥便是洪庄。
  余小二突然面色仓慌地抓住丁不一的衣袖:“我想起来了,那轿中人的声音象是那位马公公的声音!”
  丁不一脸色候变:“你没听错?”
  余小二道:“那个老太监,乌龟王八蛋的声音,我还会听错?绝对错不了!”
  “糟糕透了顶”
  洪院大屋座落在洪庆西隅。
  大院屋前挤满乡民。
  “真是死得惨。”
  “恶有恶报,善有善报,我看是胡说八道,要不,洪大娘这么善良的人,怎么会全家遭此惨死?”
  乡民们正在低声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丁不一和余小二挤身向前。
  突然,有人拉住了丁不一的衣袖,扭头一看,原来是女扮男装的白如水。
  白如水向两人做了个手势,示意不要冲动蛮撞。
  丁不一挤到人群中,踮脚往里面张望。
  院闪空坪上架起了一张桌子,桌旁坐着身官服的县令,四名衙役守立在院门和桌子旁。
  院坪地上并排搁着六具尸体,件作正在验尸。
  尽管丁不一许多年没去过柳荫园,但还是一眼就认出了搁在东首的第一具尸体就是宋良安。
  紧挨着宋良安的是一具年逾七十的老太婆的尸体,看摸样是宋良安的岳母,也就是洪院大屋的主人洪大娘。
  接下来是一位四十多岁的妇女,不用说该是宋良安的妻子。
  往下是一对年轻夫妇和一个四五岁的小孩,刚才乡民说是一家人,应该是宋良安的儿子儿媳和孙儿。
  丁不一胸中怒火中烧。这些恶贼连老太婆,小孩子也不放过。
  此时,已验过尸体向县令禀报:“六人皆是被钢刀割断颈脖血脉失而亡,凶手手法准确,娴熟,显然是惯犯!”
  验女尸的老婆子随后凛报:“洪大娘和、采大嫂除刀伤之外,身上没有其它伤痕,儿媳妇则死前被凶手轮暴过,核计至少是五人以上。”
  县令闻报,长长的脸颊上挂着一抹淡淡的愁容。
  六条人命加上轮暴,凶手在五人之上,这案子可是不小。
  县令缓缓站起身,阴沉着脸,带着两名衙役,进入房中勘查。
  丁不一和余小二攒紧了拳头,几乎想要冲进院屋里。
  白如水扯着两人衣角,低声说:“我们先离开这里再说。”
  丁不一和余小二跟着白如水退出人群,离开了洪院大屋。
  三人站在小河旁,凝视着哗哗的流水。
  风已加大,吹过河堤荒沟,摇撼着光枝树和枯草,发出一阵阵低哑与尖锐交替的嘶号。
  大地在这宛若冤魂瞅泣哀哭的嘶号中,打摆子般的颤抖瑟缩。
  清新的空气中隐有浓浓的血腥。
  是那位马公公带领青衣侍卫杀害了宋良安全家。
  是马公公的青衣侍卫轮暴了宋良安的儿媳妇。
  这群该杀的恶贼!
  丁不一面对着被阳光染红的小河流水,一次又一次地发誓:“干爹!待我学好七邪剑法之后,一次替您全家报仇雪恨!”
  他心中更坚定了学七邪剑的信心和欲望。
  他侧脸对白如水道:“水姐姐,咱们走吧。”白如水很高兴他能自已从沉缅中醒来,点点头道:“这件事先搁着,待学完七邪剑法后,与侯登天的事一起解决,我会尽力帮你的。”
  他凝视着她:“谢谢你,你真好。”
  她眸子中闪着迷人的光:“你知道我为什么帮你吗?”
  他心火顿炽,凑过脸去:“我知道,因为我爱你,你也爱我。”
  白如水笑了笑,想说什么但未说出来。
  不错,她是因为爱他才帮他,她是属于那种舍身殉情的女子。但,她决心毁帮堂而跟他浪迹天涯,却还有一层目前尚不能说明的原因,她这也是在执行师傅的遗命。
  “余二爷,咱们走吧。”白如水对痴望着河水的余小二道。
  “哦!”余小二嗯了一声,急跨两步,追上白如水道,“水姐姐,小弟有个问题想向姐姐请教。”
  “什么问题,问我不就行了,干嘛麻烦水姐姐?”丁不一随后跟来。
  “哎,你别过来。”余小二挥着手道,“这问题只能问水姐姐的。”
  丁不一抿抿嘴,放慢了脚步。
  余小二轻亏声问白如水道:“这夫妻……夫妻之后,是不是就……会有小孩子?”
  白如水大声道:“夫妻回房之后,当然就会有孩子了。”
  “轻…点,”余小二凑过去,“如果只有……一次呢?”
  白如水虽然还是个黄花闺女,但毕竟是个豁达的女人,于是道:“那就要看情况了,有些夫妻一夜之后,妻子也会有身孕的。”
  “糟啦,糟啦。”余小二皱起眉头,跺着脚咕晤着。
  丁不一大步赶过来:“你是害怕小雯有身孕?这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
  “说就说,我一生就最怕小孩就像我爷爷怕我爹,我爹怕我一样。”余小二歪起头,哭丧着脸道,“要是小雯给我生个小乞丐,我就有得麻烦了。”
  丁不一打趣道:“我看小雯准有了。”
  余小二埋下头:“这就麻烦了,麻烦……”
  丁不一走到白如水身旁悄声道:“他不喜欢小孩,可我喜欢。
  水姐组,什么时候替我生个儿子?”
  “你……真坏!”白如水红排满面,心里却是甜透了。
  三人虽在说笑,中却是疑问重重。
  马公公为什么要杀宋良安全家?
  薛宇红袁骏星为何不再跟踪自已?
  原因何在?
  三人带着这层层的谜团,踏进了山东境内。
  尽管再三证实身后没有跟踪者,丁不一余小二和白如水仍慎重地绕了一个大弯子,才折上去曹庄的路。
  没有了尾巴,这一次是三人同行。
  十里坡梅花园在曹庄和桃花园在扬州一样的著名,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踏上称河畔的一块坡地,一座庄园出现在眼前,那便是梅花园。
  梅花园外观上有些像桃花园,但比桃花园占地要小,规模要小,气势也要小。
  梅花园是不向外开放的,所以庄园门前冷冷清清,几乎见不到一个人影。
  门前的小路上,一片落叶,一片灰尘,给人一种萧索之感。
  三人走进庄门。
  白如水塞给看门人一锭银子,看门人便将三人带到前院的客厅。
  说是客厅,实际上就是一间备有两张小桌,两条板凳的木房子。
  一名仆人走进房来,先给三人沏上茶,然后认准了丁不一道:“公子大驾光临小庄,不知有何贵干?”
  丁不一大刺刺地道:“在下金沧海,久仰曹庄古里坡梅花园庄主的大名,今是特地前拜访。”
  仆人客气地道:“原来是金公子,失敬了,庄主知道金公子驾到,定会十分高兴亲自出来恭迎公子,只可惜庄主不在庄中,外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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