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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

本尊分身-第2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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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采仪转向玉天君,笑道:“哥快走,娘有法力。可以治好妖法,我们去求她!”
  先行掠身而去。
  玉天君挣扎,然仍觉治好爱人为优先,终拜礼道:“张姑娘你好好保重,我会遵守诺言!”再拜秦晓仪,方掠去。
  张美人斥道:“一门疯子,实是天下无双。”
  秦晓仪道:“趁他们未留意,咱快走!”张美人暗喜,替女儿加得床巾保暖,且绑于胸怀。秦晓仪知仙岛地形,除了东北方那鸳鸯岛较可能脱困外,其他皆有毒蛇秘阵挡前。立即选得此方向付去。她原可快速掠行,但四周多少有女卫监视,且做成游山玩水,找寻另一栖身地姿态,以掩耳目,待潜往悬崖处后,立即加快行动,快速潜奔鸳鸯岛。
  李凤颜将玉东皇带往琼瑶楼。此原即为李凤颜住处,多年未归,一切依旧,李凤颜瞧得那缀有金蛇迎花白玉屏风仍在,心头一喜,道:“猴老头敢情对我难忘情,仍且留了此东西!”
  玉东里陪笑道:“娘子住处,无一动过,一切等你回来!”
  李凤颜冷斥:“胡说八道,看你是到外面拈花惹草,根本不理本楼,才能保存下来!”
  玉东皇道:“不是!”
  李凤颜喝道:“否则忘找个狐狸精回来!”
  玉东皇干窘:“她不是狐狸精……”
  李凤颜斥道:“那是什么?你的拼头?她哪点好?让你如此迷恋?”身形突地一转,青灰紧身皮制软衣掀飞,露出诱人恫体,邪笑道:“比起当年如何?”李凤颜保养甚佳,几乎未曾变化。
  玉东里虽迷恋秦晓仪多年,然他仍是男人,突见妻子裸里相见,那尖耸胸脯抖颤欲耸,姿态百般撩人,不禁猛吞口水,往昔激情一一浮现。
  李凤颜满意对方反应,邪笑道:“还等什么,我是你妻子,你不暗我,我可要非礼你了!”当真飞掠过去,倒入男人胸怀,伸手往其下体抓去,玉东皇终难把持,猛地宽衣解带,按倒妖女,立即苟合。李凤颜精通房中术,猛尽其能伺候猴老头,弄得玉东皇欲死欲仙,呻吟不断。
  李凤颜原即想以自身美色及床上功夫套住男人,藉此以斗倒秦晓仪,让日子恢复往昔。
  以便掌握整座仙岛,日后再思复仇,故全力配合这几已退化得快不成人形之猴老头。然玉东皇已经久未行房,竟然难以把持,三两下即兵败山倒,李凤颜不甚满意,稍带嘲讽道:“看你真的老了,不但俊脸弯样,连昔日雄风都不再,如何能驾驭女人呢!”
  玉东里最恶他人说老及丑,斥道:“方才只是试验,现在战争才开始!”立即运功逼下体,准备重振雄风。可惜他并未修得房中术,似乎作用不大,已自嗔喝欲责小弟,李凤颜见状邪笑:“放心,我来收拾即可!”欺身过去,吻及男人,乘机送出药丸,玉东皇一时不察,吞入腹中,诧道:“那是什么?”
  李凤颜道:“男人最想要的东西!”
  玉东皇尚未想通,下体已有反应,当知是春药之类,羞中成怒:“我何需用此物!”
  李凤颜媚笑:“不用也行!”紧紧缠逼玉东皇,终引其报复性厮杀。终至激情连连,缠战无数,始兵败山倒。
  玉东皇觉得浑身疲累却也舒服。
  李凤颜则完成任务般丢下男人起身,随即穿上衣服,虐邪道:“猴老头你啊,该多多练及功夫,否则准把你玩死呢!还敢去拈花惹草!”自信满满扬长而去。
  玉东皇嗔喝叫着:“谁说我老了?我也非猴老头,你少得意!”纵使迷恋李凤颜,然那“猴老头”太伤人,这女子简直变成妖女,竟然懂得房中术,应是于外头乱搞过,还不及秦晓仪圣洁优雅,他又怎能对秦晓仪忘情,然李凤颜恫体又白又嫩,诱惑无限。
  实让人挣扎于理智与情欲问难作抉择。或许一脚双船最为理想了。
  李凤颜奔出琼瑶楼,已见得女儿等在庭园,邪喜一笑:“摆平你爹啦!走!咱去看看水晶球,也好治愈你嫂子失心症。”
  玉宋仪正为此而来,欣喜道:“娘当真治得好?”
  李凤颜道:“那当然,否则岂非白混了!”两人直往蛇崖掠去。
  李凤颜道:“你哥呢?”
  玉采仪道:“躲在后头不敢见人!”伸手指向左近角亭,玉天君躲于角柱旁,似窥非窥,李凤颜暗笑,招手道:“还不过来,难道要我抬轿请你不成,治你媳妇,不来怎成!”
  玉天君虽对她并无好感,然为了爱人,只好硬着头皮掠来,李凤颜媚笑:“好男孩!”
  飞身落蛇崖。
  玉天君最是不惯母亲此种笑容,总带着邪样挑逗意味,瞧来甚不舒服。暗叹情势多变,竟然半途杀出如此亲娘,往后日子不知如何适应。
  在李凤颜催促下,两人跟落蛇崖,进入蛇洞,终见得母亲已坐定水晶球旁。运用巫法催得白姻直冒,玉宋仪急道:“把嫂子灵魂给摄来玩玩!”玉天召暗忖:“此东西当真能摄入灵魂?那可得注意了,若危及心上人,说什么也得毁去!”终凝掌以待,静观其变。
  李凤颜邪笑道:“不急不急,先看看她中的是何妖法,得对症下药才行!”呢呢摩摩地念得一堆咒语,双手不断抚着水晶球,终浮现张美人身影,竟然在爬山崖,准备脱逃。
  玉采仪愕道:“谁恢复她俩功夫,这还得了?娘快叫她回来!”
  玉天君急道:“太危险了!我去拦她!”想冲出。
  李凤颜道:“不必那么辛苦,鸳鸯岛波涛逆流,他们走不了,否则你爹怎会不置重兵?”
  玉天君仍不放心:“我怕她从崖上摔下来!”仍掠奔而去。
  李凤颜道:“真是厢情种,叫人嫉妒。”仍将水晶球催动:“且看秦晓仪那贱人身在何处?”运劲摄去,瘪见秦晓仪已在崖底,指挥女儿如何攀爬,心想若是女儿掉下来方可接住,应无多大问题。
  玉采仪道:“娘快以法术定住她俩人!”
  李凤颜道:“这一定,媳妇岂非连同孙女儿一起摔死。”
  玉采仪道:“可先定住秦晓仪!”
  李凤颜但觉有理,虐声道:“定死这贱人,敢抢我老公!”立即运用无数邪法,便将水晶球逼得通红,那秦晓仪顿觉脑门昏眩,然她乃张天师之妻,纵未修得灵通法术,防着摄魂术总是有,立即拿出符箓化去,以镇心脑清醒。李凤颜一击不中,再次催功,双方形成拉锯之战。玉采仪直道加油加油,希望母亲成功。
  李凤颜待逼得秦晓仪全力对抗之际,忽见张天师幻影窜入水晶球中,手捏剑指,身化巨龙飞舞,追得水晶球一闪一灭,似欲裂去。
  李凤颜诧道:“张天师业已到来?”
  玉采仪道:“算算日子,连夜赶路也过了十余天,他谈到啦!”
  李凤颜冷哼:“若有此高手在附近,恐摄入不了,咱还是全力抵挡对方,截杀于岛上才是。”
  玉采仪道:“我立刻告诉爹去!”掠身而退。
  李凤颜喝向水晶球:“张老儿,你来送死么?”伸手一挥,水晶球闪失红光,恢复原样。李凤颜转喝四壁毒蛇:“该动工啦!”一声令下,毒蛇搜寻而去。
  李凤颜瞧着蛇子蛇孙,暗道十数年未见,只只皆养得肥劲劲,必能打得一场大胜秦晓仪、张美人费尽千辛万苦,终抵鸳鸯岛崖角下,此时只要找得船只,将能放洋出海,逃之夭夭。两人虽累,却也充满希望。尤其秦晓仪见及那“鸯”字被毁,肉麻字句不再,舒爽不少,但觉任何拚斗总算值得。
  汪洋一片,若是往昔瞧来,总添浪漫,然此时望夫,却充满虚无浩瀚、空冥难测压力,若闯入其中,恐难掌握未卜命运。
  秦晓仪犹豫是否该带女儿冒险。
  张美人道:“娘走吧!离开这疯岛,总比死在这里好!”
  秦晓仪想及玉东皇及蛇妖女,恶心即来,道:“好吧。娘去砍柴及取藤萝。”说完掠往附近,此鸳鸯岛乃原始森林,树木藤萝甚多,取材容易。不久已扛回十支大腿粗、两丈长之木头,以及大圈藤萝,母女合力绑着。
  玉天君乘机已寻至此,见状暗叹,道:“两位册需如此,鸳鸯岛海流式异,尽往回流,你们根本划不出去。”
  秦氏母女见人大惊,幸是玉天君,稍稍平复,张美人冷道:“不走,难道死在这么?”
  玉天君道:“我会尽全力保护你们。”
  张美人冷斥:“少来,光是你爹即吃得你死死,加上一个疯娘,你根本罩不住!”
  玉天君道:“我娘想治你病。”
  张美人斥道:“想让我给他玩死么?你要就杀了我,否则让我们走!”说话问仍绑着藤萝不断。
  玉天君暗叹,一切全是上天捉弄,明明已和对方谈妥,谁知冒出莫名亲娘,道:“帮你们就是。但千万记住,若划不了,别勉强,让它自行飘回,挣扎无益!”瞧瞧天色,并无变天可能,随即掠走。
  张美人一楞,首次感觉对方动作不甚理睬自己,竟然有点不习惯,难道已彻底失望?暗道如此也好,免得纠缠。随即配合母亲加快速度,将木筏绑妥。
  忽见玉天君掠回,背上多得一袋东西,道:“身落海上,毫无食物、清水,恐受不了,我备了干粮、清水,拿去吧,若真能脱困,以日月为指标,背向而行,可回内陆。”将干粮置于木筏上,两眼不禁泛红。
  秦晓仪暗叹,其实若非两家对立,玉天君确是不错郎君。张美人千头万绪,道:“谢了,我们会照顾自己!”未敢多想,立即推筏入海,渐渐划去。
  玉天君招着手,心情沉落海底,明明恩爱夫妻,如今却变得如此情境,实欲哭无待玉东里和李凤颜赶来时,木筏已在半里开外。
  玉东皇并未责备儿子,却有一股谨黠心态,道:“试试也好,否则仪妹妹将难死心。”
  李凤颜斥道:“什么仪妹妹!讨打么!”一掌惯去,玉东皇唉呀跳开,差点中招。
  李凤颜尚待追逐,西峰传来号角,敢情天师派大军已到。李凤颜虐笑:“送死的来了!”但觉决战将起,兴奋掠去。
  玉东皇亦觉精力充沛,只要斗倒张天师,仪妹妹将无人能抢,一辈子在岛上,喝向子女:“备战啦!”掠追而去。
  玉采仪凑着热闹跟去,唯玉天君暗叹互斗将难免,情况必越来越槽,然自己却又无力回天,叹后离去。
  第七章 浪险涛危
  天师派巨船已近西渡口,纵使船上插满天师旗,仍敌不过台风卷袭,耽搁不少时间。
  及近玉皇仙岛,张天师下令龙虎阵弟子备战,毕竟玉东皇亦非省油灯,不得不防。
  玉东皇却也自信满满,现于渡口六角里塔台,此台可置火把,即为灯塔。只是仙岛进出甚少,故备而不用。玉东皇负手而立。气势若天帝,见及来船,哈哈黠笑:“张兄你可好大兴致,欢迎欢迎!”
  张天师冷道:“把夫人放出来,亏你还是一派之尊,怎耍得如此手段!”
  玉东皇笑道:“那可是仪妹妹情愿跟我来的,怪不了谁!”
  张天师冷道:“是非状况,大家清楚,我既已来此,希望快放人,免伤和气,否则恐流血争斗。”
  玉东皇虐笑道:“我是不清不楚,凭三两句话要我放人,传出去,本皇焉有颜面,来吧!天下皆知你天师派和我仙岛派双雄鼎立,我就是不服,唯玉皇仙岛可以独立天下,龙虎山我已闯过多次,却看你如何闯我仙岛!”
  张天师暗叹善罢不能,道:“既然如此,由不得我了!”下令强行登陆。
  玉东皇见及战斗将起,兴奋异常,哈哈虐笑道:“来啊!我在内殿恭候大驾!”说完闪身而去。但并未追远,而是躲在暗处一窥究竟。
  李凤颜亦自赶来,然她自认伏兵,不愿现身,只作窥探。忽见张天师白发苍苍,暗道秦晓仪倒是不长眼睛,竟把老头当宝,实是低俗。她对张天师没兴趣,却对龙虎弟兄强健体魄揪目直瞧,若能抓得几人玩玩,将甚过瘾。
  玉宋仪跟着母亲走,充满好奇想看新花招。玉天君则躲于最后侧,根本不想迎战。
  巨船终于靠岸,张天师领着二十四名龙虎阵弟子,戒备森严搜去。
  张天师素知仙岛机关重重,不敢大意,亦步亦趋,甚至运起感应神通,搜向四周,却发现女护卫不多,倒是蛇虫不少,立即下令注意蛇虫之物。
  探前百丈,已入红桧林。参天古树森森,别具一股肃杀之气。忽有弟子发现巨蛇蟋踞树上,昂舌吐信欲攻击。那人喝道:“这里有蛇!”一剑砍去,直中蛇头,刺死一条,谁知巨蛇方亡,树顶突若雨点扑下无数毒蛇,那人尖骇大叫,连砍带劈,杀死无数毒蛇、然却杀之不尽,猝有漏网之蛇扑来,咬及那人脸面,唉叫一声,倒地抽颤,数蛇再扑下来,当场咬死此人。
  龙虎弟子见状大骇,方一照面即折损一人,二十四人并无多久可折磨。
  毒蛇仍扑落不断,且有越来越多之态。张天师怔喝道:“原是怖了蛇阵、大家护守空地,以火攻之。”此处林木参天,甚难躲闪,立即引队掠往左近乱草区,纵见蛇群不断涌来,天师派弟子已引符镶烧乱草,暂时挡住蛇群攻势。然乱草不多,且风吹左去,右侧仍在,毒蛇借势右攻,仍十分凶残棘手。
  张天师见状冷喝:“莫怪我施展降妖除魔大法了!”一声令下,天师派弟子抓出摄魂铃,点燃摄魂符,且跟张天师念道:“赫赫阳阳,日出东方,遇咒者死,蹈咒者亡。奉旨天帝,立符若斧,见鬼斩鬼,见妖斩妖,摄魂摄魄,何物敢挡,降妖伏魔,连斩速效,急急如律令!”符胆一下,数十灵符打向四方,似若炸药轰开,炸得毒蛇颇有忌讳。那摄魂铃铜声摇晃,声震若雷,铃铃响处,群蛇皆晕,战力大失。
  张天师见状喝道快闯,众人杀着毒蛇连闯数百丈。
  李凤颜见状这还得了,猛地运起玉法想抗天师咒,然天师咒乃道家第一法门,她未带水晶球,且玉法亦难挡天师法,终破之不了,暗道可恶,然却不惊,登往暗处潜去,及近五十丈处,突地斩断绳索,惊见左侧杯中射来无数毒针,宛若牛毛,青森可怖。
  张天师诧道快挡,抽出背土拂尘,转右陀螺,扫去不少毒针,然其他弟兄武功较弱,一时不察,三人中钉,霎时倒地毙命。弟兄恐惶失措,张天师当机立断:“往前抢冲!”二十一人快速冲去,趁毒蛇将醒未醒之际,踏蛇而去。
  奔行半里,忽见无数乱石挡前,张天师如为奇阵,立即掠同巨石顶处加以判断,但觉阵势乃反九宫而行,并无异样之处,立即引人进入石阵,潜探而行。直至九宫阵眼处,并无任何埋伏,张天师不禁疑惑,凭玉东皇灵狡之徒,怎会设计如此粗俗阵势?
  然思绪未落,突觉地面抖动,轰轰突似地震,众人立即加强戒备,以防突变,然地震越抖越厉害,忽地凹陷变深坑,张天师登诧不妙,喝道:“快逃!此乃“困龙阵”!”地面已空,不得不全力冲高,岂如玉东皇和李凤颜突现东西两头。
  玉东皇虐笑狂掌击来:“来不及了!”霸龙仙掌扫落不少天师弟子,且把张天师扫偏。
  李凤颜亦将毒针猛打张天师,追得他穷于应付,这一扫去,拂尘竟挂着不少毒针,诧道:“蛇牙针?!你即是蛇妖女李凤颜?”他可从宋两利处得知蛇妖女除了正常毒针,另有一种如蛇牙般毒针,此针打出乃转掠飞行,可若蝴蝶掀飞,蛇妖女虽甚少用,用了也不说,乃被宋两利感应得知,张天师一时发现,暗追不妙,一个玉东皇已甚难对付,再加恶名在辽国之妖女,恐更见棘手。
  李凤颜甚怕身分泄底,极力否认,斥道:“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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