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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6章

本尊分身-第2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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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天君道:“带回仙岛也不放心。妹妹甚可能将他放出来,除非将妹妹也绑在身边,否则她总是乱来。”
  宋两利道:“不错,令妹的确胡来,你留她在仙岛,不怕她放走李凤颜?”
  王天君道:“怕!但妖女武功已废,想恢复恐不易,故较能安心。”
  宋两利闪过念头,李凤颜不知是否会支使女儿找向钱英豪或横竖道尼,学那“无上魔经”功夫,用以恢复武功?然此事已甚遥远,日后再做处理。心念转处,道:“你的难处我皆知,但仍得让我恢复通灵大法方能办事,就此别过,来日再见可好?”拱手拜礼,就要离去。
  玉天君急道:“能否代为转告,我想看看张美人及我女儿?”
  宋两利道:“若能堂堂正正,她们怎会排斥见你?说了也是白说,你若想瞧,偷偷去瞧,只要不干扰,相信秦夫人会睁一眼闭一眼,不会太难为你了。”
  玉天君颔首:“就如此吧!”悲怅中仍现真情:“你已是我剩下唯一朋友,希望你多帮我了。”眼眶已红。
  宋两利心有戚戚焉,原该是情敌厮杀,怎又变得友人了?其实玉天君也算正人君子,也罢,能帮多少算多少,道:“一切还得靠你自己努力,否则玉张两家恩怨解不开,我等助益不大。”
  王天若默然点头,心情却显沉重。
  宋两利已无言可对,遂拜礼告别,心想总算暂时解决一事,待要步出荒宅,心灵突又觉得怪异。暗忖难道另有埋伏,赶忙调头,往后院掠去。待穿过荒杂长草,半掩后门已现,他正要拨门潜退,突地一掌印来。宋两利诧骇反击,一式“烈火神掌”开打,纵使功力已失二成,然全力反击,竟也冒出热气,轰地一响,震弹回来,撞破柴门,跌落地面。
  那人竟是张天师。他得知宋两利被夫人带走,登时焦切万分,带着张继老、张光斗赶忙追向秦晓仪住处,竟仍慢了一步,故追至此,且将李家荒宅困住。宋两利虽探得前门有埋伏,谁知后门亦藏了人,一掌击去已被这回,跌个四脚朝天。尽管如此,他亦捞点本回来,那烈火神掌热气一烧,纵被张天师破去。却也烧及他白胡尖处。张天师赶忙扫去,胡尖已失。变成齐胸刷子般。他虽暗怒,却忍下来,冷道:“少侠跟我回去吧!”
  宋两利道:“你不是叫我思考过后,如若不行,仍让我走?我已想通啦!可以走了吧?”
  张天师冷道:“你根本未明心见性思考,仍妖迷心窍,得跟我回去!”
  宋两利哪肯顺从,趁对方未包抄之际,突地施展“五行飞渡术”身若龙虾乱弹。一弹十数丈,的确快不可挡。张天师一时竟然追之不及,赶忙喝叫:“师弟、住持,快拦人!”
  屋外射出两道人影,一左一右,正是张继老及张光斗,两人包抄而至,封住去路。
  宋两利见状叫苦,“五行飞渡术”猛地再展,藉助对方掌力,翻冲向天,直若飞鸟展翅,想飘出荒宅。谁知张光斗拂尘竟然能伸缩,猛地一甩,缠住宋两利右腿,直往下扯。宋两利唉呀下坠之际,赶忙反身打转,以解拂尘缠脚禁制。情势已急,登往前厅扑去,急道:
  “玉天君快来帮忙,我要走不脱,你啥春秋大梦全没了!”
  玉天君早已发觉打斗,急忙掠来,举掌待劈,郤见着张天师,那可是未来岳父大人,一时乱了方寸,怔道:“怎会是天师?”
  宋两利急道:“管他天师地师,挡得了他,咱才有前途!”伸手一带,拖其向前,自个落地打滚,左侧逃去。
  张天师冷斥:“没你事,让开!”
  玉天君迷惑中仍还了一掌,却被张天师破去。
  宋两利叫苦,看来只有玉东皇能挡得了,随又冲往大厅躲藏。
  玉东皇见人进来,疯魔又起,哇哇厉吼:“火妖莫逃!”霸龙仙掌连珠开打,宋两利叫道:“你的情敌张天师未了!”赶忙滚溜内角。
  张天师先后掠入,乍见玉东皇,登诧不已:“是你?”
  玉东皇哈哈虐笑:“敢斗我二百招么?”早忘了宋两利存在,厉掌开打,砰砰数响,迫得张天师忌讳戒备,他仍不知玉东皇功力已弱五成,故以全神对抗,终被缠住,无暇兼顾他人,宋两利乘机爬溜后头,穿门遁去。
  张天师见状喝道:“师弟快栏人啊!”一掌扫来,竟将玉东皇击退数步,怔诧道:“你的武功?”
  玉东皇哇哇怒叫:“什么武功,再吃本王一掌!”强劲劈来,威猛无比。然张天师目标非他,急忙闪过掌劲,跳穿后门,强追不断,玉东皇咆哮吼道:“张继先你是龟孙么!只顾闪逃!”无人理会,气得乱掌开打,屋瓦掉落不断。
  宋两利以为摆脱纠缠,直冲墙头,他以“五行飞渡术”之佛门绝功奔逃,纵使功力减弱二成,照样窜得从容快速。眼看就要冲出高墙,岂知外头另有龙虎阵势封挡。
  见得宋两利,登见十数人影扑来,掌招无数,劲道波涌。宋两利暗自叫苦,喝地一招“土拨鼠”双掌拨去,硬是冲前十余丈,然却身形顿挫。三天师先后迫近,合力以强掌迫压,再截指劲,宋两利终难逃一劫,再次落网。
  张天师顾忌神霄派弟子众多,立即喊道:“快带回天师西宫!”龙虎兄弟捉人而张继老道:“玉东皇在此,可要处理?”
  张天师道:“他似疯了,且被炼住,此乃玉家之事,毋需介入,他若敢再犯天师派,再回应不迟!”
  张继老应是。张天师道:“走吧!”三人始掠退而去。
  玉天君追及此,心神乱糟糟,他实也猜不透,宋两利和张天师怎会反目成仇?如今情势紧急,得想法子救人,否则宋两利无法修行恢复通灵大法,自己问题根本难以解决,然天师派武功阵仗,又岂是自己所能抵挡,放出父亲助阵,恐一发不可收拾,唯今之计只有前去通知秦晓仪,她既能带出宋两利一次,应能再次救人;心意已定,掠奔而去。三巷一转即至,不敢有所冒犯,登上高墙即喊:“秦夫人安在?”
  秦晓仪正等着宋两利消息,乍闻声音,以为是宋返回,欣喜迎来。随又觉得声音不对,抬头望去,竟然是玉天君,怔诧道:“怎是你?小神童呢?”
  玉天君道:“已被天师捉回去了!您快想法救人,否则大事不妙!”
  秦晓仪诧道:“怎会如此?”想掠去,又怕玉天君冒犯,左右为难。玉天君知状况,拜礼而退。秦晓仪暗喜,“似摆平这家伙了?”不敢耽搁,赶忙掠奔天师西宫,找人去了。
  玉天君并未走远,见及秦晓仪离去,又自返回仪心园,掠往后院,忽见张美人正抱着女儿逗耍,母女甜蜜模样,让人瞧来欣羡,玉天君不禁痴醉,如此美满家庭应是他所能拥有的啊!
  或而太过陶醉,踩出瓦片声,叭地一响,张美人察觉,回身乍瞧玉天君,脸色大变:
  “是你?”赶忙抓紧女儿,怒道:“你来作啥?”急欲躲藏,郤觉此处乃自家别墅,该走的是他,喝道:“你敢侵犯我么!”
  玉天君急道:“阿美,你难道忘了我么?”
  张美人怒斥:“什么都不必说!我已是宋夫人,不是你妻子,自个再找一个吧!”
  玉天君叹道:“天长地久,海枯石烂,此情不变!”
  张美人厉斥:“恶心!再不走,我要喊人了;而且换地方,让你永远找不到!”
  玉天君急道:“莫要躲人,我走就是!只要能瞧上你们母女一眼,平安无事,一切已心满意足!”两眼含泪道:“你若有知,快快醒来吧!”拜礼后,感伤而去。
  张美人脑门一阵抽白,愣在那里,久久不能醍神,唯小孩挣扎嘤叫后,她始出神,喃喃说道:“我欠了他什么?”敲着脑袋,突又笑道:“什么都没欠,我丈夫是宋两利,谁都无法改变事实!”步回雅轩闷坐,又自发呆起来,往事千变万化,实让人捉摸不定。
  第四章 妖邪正辈
  宋两利又被抓回戒坛,铁门且上了巨锁,钥匙挂在张天师身上,纵使秦晓仪亲自前来,亦难以开启,可见其对此事之重视。
  张天师似知秦晓仪将来此,故亲自守候门外。他并未盘坐于地,而是守卫送来太师椅,堵着门口而坐。守卫知事关重大,两旁避去,且戒备森严。
  张天师盘算着,只要宋两利若能静悟种种,一切自可救治,因而摆脱妖人纠缠,乘龙快婿立即入门,否则只有斩掉此姻缘,随他去了。至于未婚生女之事,他始终不愿触碰及言明,免得天师派颜面受损。
  宋两利倒也落个安静。只要事实难以改变,他总认命接受上天安排,毕竟自己生平无大志,能图个温饱已是不错,若有能力再主持些许正义,守点诺言。然若小命不保,其他亦顾不了许多,对于玉天君种种亦爱莫能助。
  想及一日数变,宋两利慨叹不已,尤其和张天师恩怨,最让人啼笑皆非。难道对方永远无法包涵其他善类么?就算养宠物亦可啊!忽觉星天来若当宠物,倒是太作贱美人了,直道不该如此想法。
  宋两利千猜万想,始终未料及张天师全为自己女儿盘算,始做出如此奇异举止。
  不久,秦晓仪等已赶来,张天师立刻起身,拱手道:“夫人莫要替他求情,他中了妖邪之迷惑,得让他醒神方是。”先打话头,让夫人知难而退。
  秦晓仪道:“纵是中邪,总也不必囚禁于此,他是我等恩人,如此做将失之以礼!”宋两利暗道,还是夫人慈祥。
  张天师道:“就是小神童有恩于我们,故才得医治,若是他人,我才懒得理,夫人放心,只要三天光景,必定能让他恢复正常。”
  秦晓仪道:“到底中何邪物,要你亲自把关?”
  张天师道:“他被鬼域妖人迷上了,妖人已化成美姑娘,昔天之下恐甚少男人能逃过其妖媚之术!”
  秦隢仪诧道:“真有此事?妖女已出关?”
  宋两利道:“根本无此事,仙姑善良若夫人,日后诸位便知,请别胡乱评断他人好坏。”
  张天师道:“夫人听着了,连那数十年前引起天下大乱之妖人,他都说其善良,可见中毒甚深。”
  宋两利道:“恶人都有改过自新一天,何况她一直善良为世,天师莫再误会她啦!”
  张天师道:“鬼域若地狱,她教出来者若阴阳老怪、钱英豪,哪个不是嗜斗嗜杀之徒,可见其心性险恶。”
  宋两利道:“那是恶人利用其善良之心。”
  张天师道:“她已是第一老江湖怎会让人耍着玩?天下恐你才信了。”
  宋两利暗叹解释无用,转往秦晓仪说道:“夫人日后见她即知!反正天师已说三日一过,好坏皆放人,请您多多提示,免得届时他又反悔了。”
  秦晓仪对于妖女一事,实不知该听谁者,然三日之约,她倒希望丈夫遵守,道:“天师应明白此约定吧?”
  张天师叹道:“他若未痊愈,放走他,等于毁了一个人。”原准备囚至治愈才放人,但话被套住,只有承认。
  秦晓仪道:“凡事皆天意,他自有他的命运,强求不得。”宋两利暗喜,三日可解脱,倒也爽快。
  张天师叹道:“只怕一步错,步步错啊!”
  秦晓仪转问宋两利:“你确定未受妖人所迷惑?”
  宋两利道:“怎会,妖人武功天下第一,要是被迷惑,我岂会破功,也不可能沦落于此。”
  秦晓仪道:“且信你一次,毕竟我也不想见你中邪而不自知,幸好只有三天期限,一切尚祈见谅。”
  宋两利道:“在下自会小心处理,夫人尽管回去照顾阿美,别再出差错才好。”
  秦晓仪但觉单置女儿于家并不妥,此事既已了断,终告别而去,临行交代张天师千万遵守诺言,张天师感慨回应。待送走夫人,仍坐回太师椅,等待另一波可能攻势到来。
  宋两利但觉张天师如此慎重,似在预防什么,心下盘算,终有结果,暗道:“莫非星天来会来救人?”以其心性,恐怕如此了,宋两利不禁紧张。如此闹下去,恐更加深误会。登以意念传送,想告知别来,然越是想发功,竟越难完成,急得直跳脚。眼看天色渐渐暗下来,机会渐失,只能祈求老天护佑。“仙姑啊!你也稍稍感应过来,咱好沟通沟通!”直到入夜,始终未再感应星天来回话,宋两利当真只有祈天保佑了。
  星天来果然准备救人,且是一入黑夜即采取行动。实无法忍受唯一同宗亲人被捕,故早已潜回京城。她不想和宋两利沟通,乃在防止张天师测知,对于天师西宫种种状况,她亦盘算清楚,且探出可能位置。
  明月方升起,华灯刚亮,夜色正沉未沉之际,星天来已换得一套黑衣劲装。且罩上黑巾,潜行天师西宫屋顶,四下探测,总觉戒备森严,小心翼翼再潜三殿,终发现张天师守在戒坛门外,左右另有张继老、张光斗埋伏盘坐,一切戒备滴水不漏。
  星天来根本毫无畏惧,只要找及目标即好办事。待逼近二十余丈远近之际,星天来终发出脑波,呼唤道:“阿利你在里头么?”
  宋两利诧喜:“我在,但请勿……”以下“救人”二字未说出,张天师已查觉,弹跳而起,喝道:“妖人来了,快戒备!”星天来哪顾得千军万马,竟化一道黑电,直冲戒坛。啸起劲风,截破地面砖泥散飞,形成半尺深沟。左右护卫更被旋拖倒地。
  张天师见状惊骇,光是身体劲风即能裂地伤人,贯是前所未见。赶忙运起毕生功力封掌运气成墙,喝道:“妖人休要救人!”左右张继老、张光斗亦强招尽迫,想半途拦截。
  然星天来速度的确快逾电闪,且霸道无比,莫说左右两者戳之不及,张天师所布护身罡气,竟然被截即破,叭然一响已被震退。星天来双手更若利锥凿墙,直冲铁窗门,砰地再响,臂粗铁条似若豆腐轻易被截断,陷个大窟窿。星天来乍见宋两利,欣喜无比,叫道:
  “我们走!”左手抓人,右手再破屋顶铁条,砰地暴裂,星天来带着宋两利冲若流星射向屋顶。张天师急喝暗器伺候,无数光点齐射迫至。
  星天来旋身打转,奇招一出,宛若仙女散花,击挡无数此点倒飞散退,似若金粉银星扑满天,煞是好看。星天来利用此空档,一式飞鸟投林,电射而退,冲入后殿夜空,逃之夭夭。
  天师派弟子仍想追击。
  张天师却摆摆手:“不必追了,妖人敢明目张胆,轻易破铁笼救人,看来天下无人能挡,遑论追赶。”众弟子垂头丧气,显得十分挫败。
  张继老道:“看来她当真是数十年前受困,现在又复活的妖人了。”
  张光斗道:“可要联合天下各派围剿之?”
  张天师叹道:“围剿乃势在必行,然她已和宋两利挂勾,难道要连他也一起剿么?”
  张继老道:“他若执迷不悟,任谁也救不了。”
  张天师道:“总是有恩有情啊!”摆摆手:“看看再说,给他一点时间,毕竟尚未摸透妖人习性,贸然剿之,必定牺牲过大。”
  张继老道:“那就传令下去,通知天下,妖人已现,要各派多做提防。”
  张天师道:“就如此吧!”张继毛遂交代传令。
  三老随即摸向被撞断铁条,其裂口直若刀切,且一次十数条,妖人功力之高,实是匪夷所思。将来欲剿之,恐得血流成河,激战不断!
  三老慨叹不已,实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星天来带着宋两利直往南方掠去,待逃至鹤神峰时,方敢稍作休息。
  此峰已离汴京城二十余里,鲜有人迹,且独立孤峰,有任何追逐者,一目了然,故星天来较能安心。
  宋两利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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