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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

本尊分身-第2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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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两利道:“哪有!你老是抓着她,限制她自由,就像狗一样,你的手把她套住,让她不能呼吸,不能自由行动,连作梦都害怕你在逼她,她是人不是狗啊!”
  玉东里道:“可是我想跟她作伴……”
  宋两利道:“那也要经她同意才行,怎可胡乱套住她?连狗都不如!”
  玉东皇道:“可是不如此,她会离我而去……”
  宋两利道:“对她好,听她的!不去为难她的一切,日子一久,她自会理你,简单说,你就是变成她的哈巴狗,让她喜欢就是!”
  玉东皇欣笑道:“懂了懂了!”汪汪叫得甚是来劲。
  宋两利呵呵窃笑不已,暗忖,若把他变成哈巴狗,岂非完全无害?遂强行迫出脑波,道:“你就是哈巴狗,多叫几声!”意识不停灌输逼去。玉东皇受摄,昏迷中竟也汪汪叫起。
  玉天若见状诧道:“小神童,你把我爹变成狗了?”
  宋两利笑道:“不错,只有哈巴狗最善良!”越想越满意妙绝佳作,笑的更起劲。
  玉天君哭笑不得:“我已受伤连连,莫再弄个狗老爹给我。自己岂非变成狗儿子?”
  宋两利道:“怕什么,我是龟孙子,你是狗儿子,两相配,倒也独一无二呢!”
  玉天君迶:“拜托……”
  宋两利无奈道:“好吧!看你受尽沧桑分上,放你一马!”随又再次换灵洗脑,直迫玉东皇,道:“你不是哈巴狗,你要当个温文儒雅好人!”强势不断逼迫洗脑,念得数百次后,玉东皇终也跟着念道:“我是温文儒雅好人……”
  宋两利再催迫无数次始收功,道:“现在开奖啦!成与不成,全在他醒来后见分晓!”
  一指点去,玉东皇幽幽醒来。
  玉天君神情紧张,急道:“爹,你觉得如何?”
  玉东皇仍觉脑门沉重,喃喃念着:“我是温文儒雅好人……”
  宋两利道:“这就对了,多念几遍,有益无害!”
  玉东皇再念几遍,发现两人窥瞧,冷道:“看什么?”
  两人诧愕相觊,听其言词,似乎洗脑失效。玉东皇喝道:“本皇乃温文儒雅好人,还不快快松绑!”
  宋两利睨眼道:“掌门到底恢复正常么?”
  玉东里冷道:“本皇没病,岂有不正常!”
  宋两利道:“你和仪妹妹要殉情?”
  玉东皇幻起地狱之苦,斥道:“胡说八道,仪妹妹不喜殉情,我们要活千百岁!”
  宋两利暗喜,总算稍有收获。道:“你可要好好善待她了!”
  玉东皇斥道:“不必你说!本皇自会办到!”
  宋两利笑道:“那就全看掌门表现了!”
  玉东皇喝向玉天若:“快快松绑!本皇是温文儒雅好人,怎可像囚犯,且套镣铐,简直像哈巴狗!”突地汪汪叫得两声,自己亦觉怔讶,摸着咽喉道:“怎会如此?”
  宋两利掩嘴窃笑,显然有了后遗症。
  原来移神换灵洗脑大法十分厉害,在宋两利不断灌输又洗去之下,仍在脑海中留下潜意识印象,若未想及或提起此事,玉东皇自是无异,然突地想及,潜意识反射动作即喊出来。
  至于“温文儒雅”之所以失灵,乃宋两利未教育如何做出温雅动作,玉东皇只吸收其词,而未立即表现儒雅行径,自是洗脑上之疏忽。然玉东皇念嘴边,已在自己进行毫无知觉之催眠,日子一久,应将受及影响,或有改善可能,当然此乃指示再另受它种刺激下而言。
  玉天君原自叫糟,但父亲似乎反应甚是轻微,且立即修正,应无伤大雅,唯其硬要解下镣铐,实压力负担甚重。急问宋两利:“能解开么?”
  玉东皇喝道:“我是你爹,还要听那小鬼才放人?”
  玉天君不理,宋两利道:“放开也好,他若再乱来,咱两人应可制住!”
  玉天君心想父亲武功已受制,一切应可应付,故将镣铐再次解去。
  玉东皇顿获自由,登时大喜,雀跃不已,突又一掌抓来,欲扣玉天君脖子,喝道:“我是你爹,敢对我如此恶整!”
  玉天君诧骇不已,赶忙反手扣住父亲脉门,惊心动魄道:“不成不成,太危险啦!”仍决定将父亲扣住,否则岂非日夜不得安宁,玉东皇一击被逮,这才想及武功受制,喝道:
  “不肖子,可恶,还不快恢复我武功!”
  玉天君不从,再次扣上手铐身镣,道:“爹慢慢反省,待你成为真正温文儒雅那天,再放开不迟。”
  玉东皇嗔喝不已,然却英雄难用武之地。
  宋两利盘算对方怎会如此反应?揣想过后,应是此事乃当场发生,根本未受洗脑之结果,毕竟纵使正常人,在突见自己被儿子绑铐时,岂有不反弹之理?除非在洗脑时已说明对方乃被他人铐住,醒来方不致胡乱找人算帐。道:“岛主既要当温文儒雅好人,何不乘机修养,否则到处乱来,岂非拖累你儿子。”
  玉东皇道:“本皇原就正常,是他乱来,非我乱来!”
  宋两利道:“你以前迷失心智,儿子才会铐人,否则世上哪有儿子铐老子之理!”
  玉东皇道:“所以他是大孽子!”
  玉天君冷道:“爹好好反省,其他多说无益,你骚扰秦夫人已够久,总该解决,孩儿自认做的对;你得拿出正常人举止,否则别想让孩儿放你出来!”说完转向宋两利:“咱到外头吧!”掠身而去。
  玉东皇直叫回来,无人理会,不禁问向宋两利:“本皇以前当真不正常?”
  宋两利道:“可以用简直是疯子形容,好好反省,对你有好处!”亦掠身退去。
  玉东皇落单,心绪较宁定,敲敲脑子:“两人皆言,敢情有此回事了……”想及近日种种,似是而非情景跳动不已,然对仪妹妹限制自由,且欲共同殉情却是清楚,暗忖:“敢情犯了错么?”不再怪罪儿子,极力控制情绪,想恢复帝王之尊,以讨喜仪妹妹。
  第九章 痴情之苦
  宋两利步出荒院,玉天君等在那里。宋两利干笑道:“功力好似恢复六七成,通灵大法效果亦似有六七成,还要找张美人试试么?”
  玉天君道:“你何时能恢复十成?”
  宋两利道:“不清楚,但不会太快,毕竟以前练了两三年,才达五方法门境界,通灵大法乃越后面越难练,其实恢复十成,也只是绿龟山法王的六七成,要走的道路仍长。”
  玉天君道:“那便先试,张美人较单纯,不若我爹复杂,应该可行。”
  宋两利道:“好吧,既然如此,我且先知会秦夫人,要她做准备!”盘坐下来,连起通灵大法,脑门大开,搜向秦晓仪。不久已幻出秦晓仪在天师西宫厢房中焦切不安,来回走动,宋两利道:“夫人,我得马上前去拜访,把张美人恢复本性。”
  秦晓仪急道:“千万别来!不是说妥,阿美当二房么?怎可变卦?”
  宋两利道:“毕竟我无夺人之妻和抢人女儿权力!”
  秦晓仪急道:“阿美未嫁,哪来是他人之妻,求求你,拜托,别坏此事,我快崩溃啦!”
  宋两利轻叹:“没办法,不能为了夫人怕张天师责备,即拆散人家姻缘,那非人道。”
  秦晓仪落泪:“求求你……”
  宋两利轻叹:“该求的是我,一切回归自然吧!”不敢再沟通,立即斩断。
  玉天君道:“多谢小神童!”眼眶含泪。
  宋两利笑道:“走吧!反正迟早都要解决!”
  话声未完,突见一道蒙面黑影闪射冲出,利剑直刺玉天君,吓得双方诧骇,落地打滚。
  黑影武功高强无比,一剑已挑到玉天君左肩,划出数寸血痕。
  玉天君冷喝,反掌打去,对方避开掌劲,凌空翻高,利剑仍迫向下,又是一剑刺中小臂,疼得玉天君滚跌连连。此人武功之高简直不在玉东皇之下,且对玉家武学了若指掌,难怪玉天君连连吃瘪。
  宋两利乍见玉天君危急,哪顾得自己,反掌即打:“黑老妖,你到底是谁!”烈火神掌发功迫去,纵未达烈焰冲天,却也热气腾腾,勉强打中对方左胁,迫使他攻势顿挫,玉天君抽出龙须夺斩向刺客剑尖,锵然一响,剑尖再偏,他得以脱身跳起。
  黑衣蒙面人喝向宋两利:“没你之事!”一掌迫击宋两利,乘势闪出五朵剑花,直罩玉天君,剑花嗡嗡作响,劲气暴射开来,直射肉身,全然欲取性命。那迫出剑气之威力,又岂是玉天君能挡得了?龙须夺方自打去,即被荡回,胸前空门大开,玉天君诧道:“我命休矣……”情急中猝见宋两利大喝,哪管对方了得,“五方法门”顿展开来,双掌并未击人,而是击向侧面,借着冲力直撞玉天君,将他撞偏三尺,剑气却落击胸口数处,宋两利唉呃疼叫之际,双手猝打“水柔功”,其原似水蛇般柔软,然遭劲后却若阴阳老怪之闪电魔指,数道白劲如箭刺射冲出,直中黑衣蒙面人下三路。对方原诧自己剑气竟然无法伤人,正分神之际已受反击,且距离如此之近,勉强挡去三劲,左腿却被射中一劲,鲜血顿涌。
  黑衣蒙面人见状冷喝:“多管闲事!”闪过宋两利,仍往玉天君连刺三剑,全被躲掉。
  宋两利认出剑法,竟是天师派“龙虎剑招”。诧道:“你是张天师?!”
  玉天君更诧:“会是你?!”除了张天师,谁有此等功力?
  黑衣蒙面人冷笑:“胡说八道!我懂得天下各派剑法!”又耍一招“怒龙捣海”正是玉皇仙岛绝学,直攻玉天君不放,然却佯攻三剑,随后跳闪掠退,逃之夭夭,临行去下一句:
  “谁敢碰张美人事,我便宰谁!”内厅玉东皇已哇哇大叫:“还不快放了我去收拾张天师!”
  玉天君怔楞不已,对方竟然用此卑鄙手段?
  宋两利说道:“可惜未摄得对方脑门,不则然能了解对方身分,但如此高强武功,又懂得防制受摄手法,看似张天师了。”
  玉天君道:“不是他,谁有此功力?”
  宋两利道:“亦有可能嫁祸!可要前去天师派查证!”心想方才宝镜护体,吸去对方剑气,虽被伤及左胸些许,应无大碍,若至天师西宫,众目睽睽之下,张天师总不会卑鄙得胡乱出招吧?对方左脚已伤,只要一眼见之即能分辨,亦不必动武逼迫,是该去一趟。
  玉天君道:“可是你我联合也未必斗得过天师派……”
  里头玉东皇又喊道:“爹可替你出面讨回公道!快放人,爹已恢复正常啦!”
  玉天君不理,宋两利却有所转变,心想两人确是单薄些,若带玉东皇去,纵可能闹点事,但天师派有三天师镇守,他总占不了便宜,如若闹得过分,大家合力再逮回来就是,有了他助阵,应可免去被暗算之危。在小命的考量下,道:“玉兄,放了你爹吧,你已挨了好几剑,如若再被暗算,焉有命在。”
  玉天君道:“可是要是爹再闹事怎么办?”
  宋两利道:“再闹也斗不过三天师联手!”
  玉天君终于动心,道:“一切听天由命了!”毕竟自己伤得不轻,左臂恐不能再动,得找父亲助阵,且乘此机会试试父亲恢复状况也好。遂往大厅掠去,道:“爹您该保持风度,免失玉皇仙岛威名!”
  玉东皇道:“那是当然,快解开,让爹替你治伤!”
  单传一子,多少疼心。玉天君道:“孩儿自己会治伤。”解去父亲镣铐,随又恢复其七成功力。
  玉东皇登时畅笑震瓦,连翻数觔斗:“本皇复功啦!可以再寻仪妹妹了!”
  宋两利窥瞧,暗忖:“总觉有点不甚正常!”
  玉东皇突地冲出,一掌即劈宋两利,吓得他惊惶躲闪。
  玉东皇掌劲移左,劈向地面,深陷尺许,哈哈虐笑:“吓你的!本皇乃温文儒雅之人,怎可趁人之危!”
  宋两利惊笑道:“对,就是如此,岛主变得儒雅,能使人尊敬!”
  玉东皇笑道:“毋需你说,二十年前我即高贵儒雅无比,否则仪妹妹怎会看上本皇?感谢刺激,让我恢复正常!”哈哈畅笑中又见谐谑,心神看似只恢复五成。
  宋两利暗道原是对方即有此心,难怪易于接受,道:“希望岛主永远保持如此风度!”
  玉东皇笑道:“一定一定!走,去找张天师讨回公道!”身形一闪,先行掠去。
  玉天君切急追出:“小神童快追,莫要让他惹事才好。”肩臂伤口已敷得金创药,疼痛顿减,赶着追去。
  宋两利随后跟去,边掠边想,世事变化实无常,几月前,仍斗着玉东皇欲救张天师,现在却阴阳倒转,反过头来战张天师,实是始料未及,然既已打鸭子上架,只有硬撑。
  天师西宫只隔几街,转转便至。
  只见得玉东皇哈哈畅笑站立大门,威凛叫阵:“张天师出来吧!本皇已至,你我来个公平决斗,也好留给后世好名声!”
  话方传出,天师派如临大敌,个个武器在手,戒备森严。
  玉天君赶至,急道:“爹您别乱来!”
  玉东皇伸手制止他说话,道:“爹会处理一切!你安心等候消息!”虽然玉天君只解他七成功力,他却暗自冲开穴脉,恢复十成,有恃无恐。
  宋两利潜来,躲向玉东皇后头,说道:“岛主保持风度为佳,然后要秦夫人和张美人出来,也好做个了断。”
  玉东皇道:“那是当然,你看我威风够么?优雅尚可么?”转头过来,却发现宋两利躲若龟孙,斥笑:“你倒是龟的可以!”
  宋两利干笑:“在下只对付张美人,对于张天师,相见不如不见,故自动降为二路军,呵呵,我一向以二路车为荣!”
  玉东皇道:“实难登大雅之堂!该学学本皇气度,还可以吧?”
  宋两利瞧他仍俱猴样,然比起往昔已有改善,道:“岛主若酷哥,让人欣羡!”
  玉东皇满意畅笑,直道是极是极,转身向前,等待天师派动作。
  里头惊惶中掠来四人,正是张天师、张继老、张朝英、及住持张光斗,四人脸色凝重,直瞪玉东皇,不信此人如此快即去而复返。
  宋两利直盯四人左腿,竟然完好如初,未见伤痕或受伤迹象,不禁失望,暗忖:“当真另有他人?”那人又是谁呢?问号连连。
  张天师瞪向玉天君:“本人饶你离去,怎又胡闹把你爹带来?难道要把他囚在天师府才开心?”
  玉天君道:“我爹已恢复正常,他要来,我阻止不了!”
  玉东皇笑道:“不错,是本皇要来斗你,跟我儿无关,他只负责前来娶媳妇!你准备大轿方是!”
  张天师怒道:“我女名节何等重要,岂容你如此侮辱,莫怪我天师派下手不留情!”
  玉东皇哈哈讪笑:“尽管来,我接着就是!”
  张天师冷喝,利剑剌出,化现五朵彩花,剑气暴涨数尺,奇快无比射至,用的正是龙虎剑法,技巧之纯熟,劲道之凌厉,犹非一般人可比拟。玉东皇喝笑道:“二十年一斗又开始啦!”腾空一掠,霸龙仙指点出,每点一指即化一劲道,直冲剑气。双方撞击,又若无数小电蛇嘶嘶四处乱窜,悦目中暗含无尽凶险。
  宋两利却发现张天师左脚根本未受伤,那蒙面刺客并非他了,那到底是谁?玉天君亦同样升起此问题,然父亲似较正常,欣慰不少。
  玉东皇和张天师早年原即好友,双方曾砌磋武功,且在伯仲之间,事隔数十年再斗,仍相差无几,方对上手即已连击十数剑,仍是平分秋色,凌空反弹落地,各有表情。玉东皇哈哈畅笑:“好剑招,可惜你有心事,击得不够专精!”
  张天师原只在测试对方武功恢复程度。一击便知毫无便宜可占,然有三人助阵,毋需担心。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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