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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4章

本尊分身-第2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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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应出赵佶以天神自居;童贯正想找鱼景红报佳音;蔡京准备为儿子继位而努力;王黼却和梁师成串通,想收拾蔡京;年瑞祥则不断祈祷国泰民安、避去劫难;钱英豪竟然潜往附近窥探……。
  宋两利心神一凛,钱英豪武功高过自己,不得不防,暂时收去通灵大法,让其毫无所觉探来,并未发现状况后退去。
  钱英豪暗忖:“原以为宋两利在搞鬼,但似乎并非他所为,还是回去伺候美娇娘吧!”
  脑门虐喜传开,扬长而去。
  宋两利却感应出对方所思,诧道:“他当真和李凤颜混上了?!”脑门搜向远处,终幻出李凤颜正在练魔功情境,这还得了,只要一人练魔功,将可能牺牲百人性命以取人血,对方一向杀人如麻,根本不在乎,得想办法阻止才行,心念已动,突又传来玉采仪潜往东门小巷,准备杀人取血意念,宋两利捺之不住,大喝:“玉采仪你想干啥?!”
  玉采仪乍惊,斥道:“我的事你管不着!”深怕被窥秘密,赶忙拿出五支银针往脑门刺去,正是“五鬼定魂术”以避摄脑。
  宋两利顿觉幻影已失,怎敢停留,赶忙掠身冲出宝鼎,直往东山掠去,一纵数里,穿出万岁山,落于东街。感应不了玉采仪,却摄及被追地痞,立即追去,连闯乌衣巷、三麻巷、桂春巷,终在幸发巷逮着玉采仪。她正追杀一名三十岁上下暴牙地痞,喝道:“姑娘只要取你一碗血,逃什么劲?”若非顾忌毒蛇咬身,坏了血液成分,她老早放出毒蛇咬死对方,何需追得如此辛苦。此时她则一手拿巨碗,一手抓利刃,怒气咻咻拦那暴牙地痞,两人似已追逐一阵,各自喘息不已。
  那地痞惊惧叫道:“姑奶奶饶命吧!你那碗血恐也太大碗,被你要去,焉有活命?小酒杯倒可考虑考虑!”
  玉采仪喝道:“命重要,还是血重要?再逃,连你脑袋砍下!”那地痞仍想逃,玉采仪冷喝,利刃终于射出,直中对方左大腿,迫得他跪地难起,没命求饶,玉采仪掠近七尺,冷笑道:“再逃亦是如此结果!拿血抵命!”抽出利刃就要断其腕脉,那地痞尖叫欲倒,却难逃噩运。情急中,宋两利已迫近,赶忙打出石块,击偏利刀,恼得玉采仪大怒:“谁敢坏姑娘好事!”转身即要打出红线姑娘极毒之蛇以咬死对方。
  宋两利却用摄力摄向毒蛇,喝道:“去撞墙吧!”那红线姑娘怎知脑门不堪用,尽往左墙头撞去,撞个昏天暗地,不醒人事。
  玉采仪见状怒道:“宋两利你敢坏我好事!”蛇鞭顿抽过来,其厉若蛇,直追宋门面,毫不留情。她原已任性习惯,且行走江湖,有毒蛇护身,一向无往不利,谁知碰上宋两利竟然全数不管用,在此情急之际,只有以快打快,方能奏效,杀招在所难免。
  宋两利素知她任性和反覆无常,不敢大意以对敌,见其蛇鞭抽来,立即反击,一式“水柔功”反窜毒鞭,正是以柔克刚,伸手扒个正着,蛇鞭无处躲闪,硬被拖带过来,玉采仪大骇,正待松手,改换霸龙仙掌以及射出所有毒蛇,然而宋两利此时武功之高,恐连玉东皇亦难以百招之内论输赢,玉采仪又怎是敌手?只见得宋两利脑门一摄,喝道:“给我乖乖赖在那里别动!”
  玉采仪脑门一沉,纵有“五鬼定魂术”帮忙,仍难以招架超强摄力,只这一沉,宋两利已扑来,数指截其穴道,玉采仪终被制住。
  玉采仪沉脑而醒,已发现动弹不得,气得哇哇大叫:“宋两利你卑鄙,敢耍无赖手段,破我五鬼定魂术,还不快放了我,找死么?”
  宋两利诧道:“是你把五鬼定魂术授予张美人,她也会用?”
  玉采仪冷道:“自己去问我哥哥,敢坏我好事就是无赖!”
  宋两利冷道:“什么好事?竟敢帮着你娘练无上魔功,四处想杀人取血,你着了魔不成!”
  玉采仪喝道:“那是我家事!”
  宋两利喝道:“杀了人就是我的事!”
  玉采仪斥道:“谁杀了人!我只想要一碗血罢了!”
  宋两利转瞧,那暴牙地痞已开溜,倒是未被她杀死,道:“练了无上魔功,你娘必定疯狂杀人,这件事我管定了!”
  玉采仪怒道:“你是暴君么?专管我家事!”
  宋两利道:“不错,专管你这疯狂母女之事!”不等玉采仪回答,一手截其哑穴,抓扣身边,飞掠而去,目标正是东佳客栈。
  玉采仪挣扎无效后,发现宋两利前去目标,暗自欣喜,只要一到地头,妙佛禅师钱英豪一现身,必定给予痛击,一切自可迎刃而解。老实说,被此捉弄,她却谐谑远比痛恨多,毕竟宋两利乃首位闯入自己心扉男人,若非立场对立,恐结为夫妻,且瞧他能耍由何名堂。
  第二章 兽体蛇心
  宋两利的确直冲东佳客栈,且明目张胆挑战钱英豪。毕竟他已算过今日运势,竟是平安风顺,故而来试试。
  方掠至独立宅院,并未碰及钱英豪,倒是蛇妖女李凤颜声音已传出:“仪儿可取得鲜血了?其实何必走那么远?客栈多的是人,抓几个不就得了?”
  宋两利冷哼,这家伙果然不知悔改,猛地踹开木门,大步跨入,赫见李凤颜酥胸半露,正盘坐床上练邪功。
  玉采仪呃呃急叫,李凤颜乍见小煞星,整张脸面已抽变,诧迶:“怎会是你?”
  宋两利道:“不是我,难道会是鬼魂么?”一劲儿将玉采仪丢往床上。
  李凤颜诧骇缩退,急道:“小神童别误会,我已改过向善,不敢再乱来了……”
  宋两利冷道:“你却偷学无上魔功,准备东山再起,且滥杀无辜!”
  李凤颜急道:“没那回事!”
  宋两利斥道:“玉宋仪被我逮个正着,怎会没此回事?看你是执迷不悟了!”伸出右手,准备再收拾对方。打从辽国碰上她滥杀小孩事件后,他已对李凤颜仇深似海,根本不可能纵虎归山,虽其功夫已废,下手杀人恐贱忍些,然截破她千百穴道,斩断无数经脉,自能让她难以恢复武功,免造杀孽。
  李凤颜见状大骇,突地衣衫一翻,裸露美妙胴体,媚邪一笑,“小冤家你杀了我,不觉可惜么?我可以不想恢复武功,却愿意天天伺候你身边,若你愿意,连同我女儿也一并嫁予你,咱共组家庭如何?”
  宋两利若在以往,必定怦然心动,然自从得知李凤颜种种,以及受及破功之苦后,对于男欢女爱之事,已甚戒心,怎肯受其诱惑,遂盘算起来,道:“坏人也有天命,我且看看你将死在谁的手中……”脑门突地映出玉东皇一掌击毙对方情景,终道:“看来你们夫妻俩今世债且有得清算!”立即欺前,伸指截去,喝道:“少在那里乱伦,搞什么要我娶你母女,传出去,我还有脸么?”
  李凤颜急道:“你选我或她皆可!”
  宋两利道:“可惜我两个都不要!”一指截中气海穴,李凤颜唉呀闷疼,怒道:“你敢再毁我快修复之穴道?”
  宋两利道:“没办法,我有此毛病!”突又截往齐门、天突、命门、灵墟、紫宫、天府、百会、天冲、至阳、魂门、涌泉……以及断其少商、少冲、中冲、少泽、关冲、商冲等诸穴脉,每截一指,李凤颜即疼叫几声。然由于其功力早废去,故穴道被毁,总感觉直若被揍一拳。待劲道过后,倒也不再疼痒,李凤颜不知严重性,反而呵呵笑起:“小冤家你倒是坏了,想吃尽我的豆腐呢!”
  宋两利笑道:“你还骚得起劲么?我戡破你一百处穴道,毁去六处穴脉,如若七天修复一穴,你得花上两年余,如若百日修复一脉,你得再花上两年余,算算若无意外,大约五年才能复功,这且只是初估,若是穴道结成一团,恐得加倍时间,满意了么?”
  李凤颜闻言脸色大变:“小畜牲你敢这般残忍!老娘饶不了你!”掩面哭泣不已。
  宋两利冷道:“以你冤孽,早死有余辜,留你一命,已是万幸。我懒得与你周旋!你若执迷不悟,迟早还有报应!对了,别想学什么无上魔功,钱英豪只教你上半篇,那会越练越糟,变成猩猩事小,若说不出人话才算赔大了,他早把下半篇隐藏,自个找他要吧!”说完但觉钱英豪将赶回,快速溜去。
  李凤颜僵坐床上,脑门一片空白,如若钱英豪藏了私心,自己岂非白练了?且得找机会证实再说。她哪知此全是宋两利要的诡计,目的即让她对无上魔功有所疑虑,而不敢任意修练,省去杀人取血之举。
  钱英豪的确感觉东佳客栈有变,快速掠来,谁知宋两利早已逃开。他方掠入雅房,忽见李凤颜垂头丧气,以及玉采仪被塞于床角,怔道:“宋两利来过了?”
  玉采仪吱吱唔唔,恨不能言。李凤颜则道:“来过了,他毁去找一百处穴道,你看怎么办?”
  钱英豪诧道:“这小子敢胡乱下手?”伸手探向李凤颜穴脉,果然散乱不堪,一时不知所措:“如此恶劣手法,平生仅见!”
  玉宋仪吱吱唔唔,钱英豪伸手解去她穴道,“你有何意见?”
  玉采仪哇哇怒叫:“把他抓来剁成八块!”
  钱英豪道:“我正想为之,可惜抓人不着,他通灵大法无人能及!”
  玉采仪道:“只要我再去杀人取血,他定会再来,你跟着后面逮人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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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凤颜道:“逮人事稍后再说,我的伤势得赶快治,你是否掩藏无上魔功下半篇未传我?”
  钱英豪道:“此功只有一套,哪来下半篇?”
  李凤颜道:“那小妖怪说的!”
  钱英豪笑道:“他的话怎能听:你先养好身子,再慢慢练此功夫,日后必有进展,其他事不必多想!”李凤颜瞧他暧昧笑容,知道仍被自己情色所迷,应是不假,且先练此功夫再说,日后若有意外,再处理不迟,媚邪一笑:“你若藏了私,毁去找这大美女,恐怕得不偿失了。”
  钱英豪笑道:“怎会怎会!”伸手游走裸女胴体,虽是检查穴脉,多少轻薄几许!邪念不断。
  李凤颜若在往昔,早已贴上去,然转及穴脉受损百余处,一颗心总难安定,急急追问:
  “我的伤能好么?”
  钱英豪道:“当然能好,一切包在我身上!”为安抚对方情绪,掩饰几句,至于无上魔经是否奏功,练了再说。李凤颜不知状况,此时唯他是倚靠,闻及答案,暗暗嘘气,道:
  “好险!你先替我抚通穴道,然后再想办法逮住那小妖怪,免得他三番两次坏我好事。”
  玉采仪道:“我先去打探他下落,来个瓮中捉鳌!”知道两人准备亲热,找了理由快快遁去。
  李凤颜却道:“别忘了找碗鲜血回来!”
  玉采仪道:“知道啦!”遁去不见。
  李凤颜瞧向钱英豪媚笑道:“如若我功力恢复,必定帮你打天下,且天天伺候你左右。”
  钱英豪邪笑道:“在下当然全力以赴!”打从变得兽身后,性欲竟尔高张,总忍不了妖女挑逗,终又苟合起来,双方翻云覆雨,好不激烈。
  李凤颜虽受穴脉之伤,然此只在运气行血有所作用,如若以常人视之,自无多大影响,故能尽展狐媚之功,伺候得男人无微不至,舒畅连连。
  梅开二度后,双方始瘫软下来,开始计划如何收拾宋两利。最后仍决定以玉采仪为饵,以引宋两利入壳而逮之。玉采仪最是虐喜,总算能威胁这浑小子,若逮着后,必定狠狠教训一番始甘心。
  宋两利并非省油之灯。他早知钱英豪等人可能诡计,然此事能避开则避开,蹚此浑水实也不值,故盘算下,仍决定找那玉东皇父子出面处理,自省事多多,乘钱英豪回到东佳客栈之际,他已潜往迎春楼荒宅。
  虽是午时光景,此处仍阴气森森,冤魂颇重,宋两利说道:“冤有头,债有主,你们要找的是童贯,哪天我把他找来让你们修理便是!”话方说完,杂草芦花阴风颤动,幽魂总算有了道谢回应,四散开去,阴气陡降许多。宋两利暗叹童贯危害不计其数,想一死难赎其罪,将来有空再替这群苦命冤魂超渡了。
  他立即潜往二楼秘室,果然见得玉东皇闭目养伤,不断练功吐纳,以恢复元气,他原先虽被儿子伤及气海、丹田等穴,差点废弃武功,后经苦练修行,终能复功,此次又受重伤,原该毙命,谁知钱英豪却大力救治,竟将他从鬼门关拉回。钱英豪师承阴阳老怪,而老怪救治医术可称武林一绝,在全力救治下,玉东皇、玉天君沉重伤势不到数天光景,竟也恢复五成之强,实是了得。
  乍见宋两利进门,玉东皇已自惊醒,先前受洗脑门仍管用,未将宋当成火妖修理,反而亲切说道:“你帮了大忙,我那媳妇儿张美人已承认是跟我儿好啦!待我伤势养好,立即前去娶人!”
  宋两利暗自苦笑,若真如此,恐又是另一场纷争吧!
  玉东皇笑道:“可传我通灵大法?我想了解仪妹妹想法!你还是我预定的女婿呢?”想及为学通灵大法,和宋两利于茅山脉有段奇缘,当真笑得开心。
  宋两利道:“我不会通灵大法,你该找方虚默学去!”
  玉东皇颔首:“也对,他学了我的霸龙神功,怎可不把此法传子我呢?下次找他算帐!
  那你帮我把仪妹妹抢回来,张天师奸相已露,她会喜欢我了!”
  宋两利道:“要摘此事之前,你最好先将李凤颜给搞定,她已经来到京城,偷偷和妙佛禅师挂勾,想修行无上魔功,准备恢复武功,也好为非作歹。”
  玉东皇诧道:“她敢?谁带她到京城?难道会是我女儿采仪?”
  宋两利道:“正是!她已非淑女,还在当街杀人取血,变成小妖女啦!”
  玉东皇暴跳如雷:“可恶贱女人,敢连女儿也教得如此低俗,我非杀了她不可,人在那里?快带我去!”跳下床,双手捏紧,青筋暴胀,活生生想吞掉一个人。
  宋两利道:“你的伤好了几成?她可有钱英豪撑腰,甚难搞定!”
  玉东皇冷斥:“怕什么,我随时准备为仪妹妹牺牲,再多钱英豪也不怕!”
  说话间,玉天君已步行过来,面色凝重道:“那个妖女胆敢离开仙岛,自是不能饶她了!”想及父亲好不容易复原,又怎可让妖女坏了好事,纵使受伤未愈,也得阻止此事。
  玉东皇道:“听着了吧?我父子意向已坚,谁都阻挡不了!”
  宋两利道:“好吧,反正妖女的确心智已失,不修理是不成的了?你俩掂掂自己伤势,我带你们去捉妖!”说完掠身穿窗,飞窜而去。
  宋两利凭着感应神通,已探出玉采仪正在乌衣巷附近故作徘徊。想引自己上勾,他可不想上当,转知玉东皇父子,随后躲在暗处,准备反过来计算钱啤溃詈媒虻猛卵4哟四岩晕:ξ淞帧
  玉东皇、玉天君得知目标,立即左右包抄,掠封乌衣巷。方掠近百丈之际,玉宋仪以为宋两利潜来,冷虐暍道:“小妖怪,你倒现身了,姑娘跟你没完没了!你阻止我取血,我偏要杀了这家伙!”她原已逮着一小混混,准备演戏时用之,如今要来,逼真数成,然演至一半,忽见宋两利变成玉天君,吓得毛发抽直,诧道:“哥哥?怎会是你?”转身即逃,谁知另有一人拦来,玉宋仪更诧:“爹?”
  玉东皇冷喝:“你干的好事?也敢在此杀人取血,玉家脸全被你丢光了!”
  玉天君冷道:“你敢把那妖女带出来!”
  玉采仪急道:“哥,她是亲娘!你怎弃之不顾!”
  玉天君怒道:“我没这种娘!她除了生下我们外,从未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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