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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重生之森爱 作者:西里尔塔塔(晋江2014.8.19完结)-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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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知道,这位教授可是博导,每学期只开一门选修课来折磨折磨本科生,美其名曰:感受年轻人的活力。
  安娉娉有了柯炀森的帮助,心里的思路倒也捋清了不少,至少不会再担心不知道怎么准备了。
  柯炀森和刘瑜去图书馆,钟越黔坚持要送安娉娉回寝室,安娉娉便随他去了,只是她隐隐约约在那个角落看到了婠婠的身影,她转身挡住了钟越黔的视线,说:“好了,我到了,你快回去吧。”
  钟越黔就算再怎么希望路长一些也不可能了,就算再怎么希望他们之间的交集多些也只能自己创造了,他笑笑便离开了。
  安娉娉走近那个身影,远看不是很清晰,但她能猜到这是婠婠,因为这是她和她男朋友煲电话粥的地方,原本性格大大咧咧的姑娘在爱情面前也会是温柔娇羞,细声软语的。
  只是今天似乎有些不一般,她并没有在打电话,只是手紧紧地握着白色的手机,她声音低低地叫了一声:“婠婠?”
  李婠婠迅速地低头用手擦了擦脸,转过身子来,见是安娉娉,便松了一口气,不知道为什么,是谁都不可以见到她的软弱,但是娉娉就可以。
  婠婠明显是哭过了,眼睛红红的,虽然卷发垂着,娉娉仍然可以看清她脸上的水渍。
  这个角落离寝室很近,有一套石桌石凳,夏天的时候蚊子也不少,此时的婠婠正坐在一张石凳上,仰头看着安娉娉,安娉娉也坐下来,有些着急却仍旧语速平缓地问她:“怎么啦?发生什么事了?”
  婠婠用手指一把捋起额前的头发,一脸淡定地说:“没什么,吵了一架。”口吻明显是有些生气却又故意装作不在乎的。
  安娉娉拉过她的袖子,问:“有多严重?”有多严重,很严重,我可以试着开导你;一般严重,我可以试着安慰你;不严重,你自己会想通。但是见她这么个女汉子的人都流泪了,看来情况不会那么乐观。
  安娉娉知道婠婠和她男朋友之间的坎坷是注定的,即使她知道以后会发生的事,也只能减少事件对婠婠的伤害,其他的确实也无能为力了。
  婠婠的男朋友是出了名的二十四孝好男人,虽然真面目没见着过,但事迹可真不少,在婠婠身上下的心思可不少,据婠婠所说,她当初就是被他坚持不懈的韧劲与洁身自好的品质所打动的。
  一场高中的三年的追求与磨练才如愿抱得美人归,自然是含着怕化了,捧着怕碎了,如珍宝般地疼惜着的。
  又怎么会舍得惹她生气呢,看来事情真的很严重。                    
作者有话要说:  怎么都木有评论呢?是文不够精彩吗?亲们,别潜水喽,么么哒~~~

  ☆、接合

  
  娉娉拉起婠婠的手站起身来,嗓音温软地说:“走,心情不好,去散散步。”
  婠婠脾气倒倔得紧,口是心非地说:“哪只说老娘心情不好的,封了她的嘴,哼~~去他的郑漠域,死人,老娘从来没认识过他!”
  “好好好,你从来没认识过他,恩,我也不认识他。”安娉娉握着她的手掌就开始慢慢地踱步。
  又转头看看婠婠的脸,佯装生气地说:“郑漠域,别让我安某人见到他,要是见到他,我一定千刀万剐,毫不留情,为我们婠婠出气。”
  婠婠见她这个样子也被她逗笑了,满脸哀愁地叹了口气看着娉娉说:“娉猪,你说,我们到底能不能走下去啊?”
  娉娉看着婠婠迷茫的样子,很想告诉她,你们的结局是怎样的,但是她不能这么早就告诉她,以后的路还得自己走,这条路既然是自己选择的,那么哪怕遍体鳞伤,也不能放弃。
  此时的娉娉,也只能给她一个温暖的拥抱,拍着她的后背告诉她:“未来的路,得自己走,你们的未来,是你们自己两个人的,你得和他商量,知道吗?这不是我一个局外人能猜测的,婠婠,你知道吗?”
  婠婠低下脑袋,点点头,说:“你说的这些其实我都懂,但每次我就是忍不住,憋不住一口气要和他生气,哎,可能是我自己的脾气太差了,他一直都很包容我的。”
  娉娉笑了,说:“李婠婠,你还有救,你不是没有良心的,你知道他的好,所以很珍惜,但是既然知道他的好了,你也要学会宽容他的不好,能够对你这么忠贞不二的人,真的屈指可数,他在,你还要放弃他么?”
  “放弃,我曾经想过的,我是一个自由的人,不爱约束,不爱管制,他的占有欲太强了,不是我想要的,每次的解释与原谅,很烦。”她明显是心疲了,疲倦是一个很漫长的修复过程。
  “两人之间总有一个磨合期的,没有哪对情侣是一直都一帆风顺的,吵架是常有的事,但吵架之后的不放弃才是最珍贵的,有几个男人愿意每次吵架以后都放低身架,向你服软的,除了他,你还能找到第二个这么爱你的人吗?”
  安娉娉句句在理,入木三分,婠婠仔细思索一番以后,确实也就通了,身边的人能为你做的也只有这么多了,两个人的世界很拥挤,容不下第三人,哪怕她只是一个旁观者。
  我们总是能很清楚地帮别人分析,做个眼净的旁观者,但每次轮到自己身上,一切都乱了,那个局促不安的人,那个挣扎犹豫的人,还是现在这个头脑清晰的自己吗?
  戌时,清风朗月,两个姑娘手拉着手在明镜湖边散步,岸边棕色的长椅上或有一两对情侣窃窃私语,说着第三人未知的情话,俩姑娘也只相视一笑,谨遵孔老夫子的教诲,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只羡鸳鸯不羡仙,孤独百年不如相拥片刻。
  婠婠看着娉娉,有些讶异,今天这个分析的头头是道的人仿佛不是那个曾经成天追在某人后面的姑娘,也不是那个会因为某人的情绪而喜忧的姑娘了,不知道究竟是她成熟了,还是因为旁观者清,当局者迷?
  柯炀森和刘瑜住的房子很近,隔了一层楼,上下方便,他送刘瑜上楼后,就开门回了自己的房间,他在学校外租的房间不大,但却窗明几净、整洁有序,这正是他的风格,但突兀的窗帘的色彩却是令又有些难以置信,这似乎并不像是单身男人的房间。
  鹅黄色的窗帘在以灰色调为主的房间里显得那么突兀,就像是胡萝卜配青椒,这块窗帘是当初安娉娉选的,她从网上看重了一款鹅黄色的窗帘,说是要送给他,作为入住新家的礼物。
  柯炀森眉头皱的死紧,要知道他这么深沉的人是一点儿都不喜欢鹅黄色的,耐不住某人的软磨硬泡,他只有硬着头皮收下了,安娉娉怕他反悔,要亲眼看着他装上去才肯罢休。
  当初安娉娉小姐的原话是:不能把自己的房间搞得像是病房一样,你需要鲜活的色彩,所以,听我的吧~~于是房间的几处角落都摆满了带有生命鲜活色彩的小物件。
  例如客厅桌子上的那盆蝴蝶兰,受安娉娉小姐之托,柯炀森习惯性地隔几天便为它浇水,宝贝它更甚于自己。
  他今天总感觉自己有些不在状态,无论是在吃饭时还是在与刘瑜讨论相关事宜时,不止一次地看到娉娉和越黔在一起了,越黔恐怕是对娉娉有意思,上了心了,其实自己大可以放心,以越黔的性子绝对不会乱来的,大学里追求他的人也不少,他又何时动过心,唯独这次对娉娉死缠烂打般的,为什么自己的心里会那么怪,每次他们的出现就像是心头的一根刺,时不时地戳自己的心脏。
  柯炀森站在窗前,重重地呼出了一口气,指间触了触有些发疼的额角,这段时间的压力不小,自己脑中的思绪也是乱糟糟的。
  自己应该高兴的,如果最中意的学弟和娉娉在一起,越黔又是个可以放心的人,但他们在一起竟然想都不敢想,一直呵护着长大的女孩要追求自己的爱情,我不是应该给予鼓励吗?但是,为什么会难过……
  前两天,系里的领导面对面地找他谈了很久的话,大概意思也就是问他是否有意向以全额奖学金的方式出国读研,在本校的保研基本也已经决定了,出国读研一事很久以前教授就找过他了,他当时思索再三,还是决定不去,他当时以家里的奶奶年事已高为由拒绝了,只想在本校继续读研。
  当时班主任也找他谈过话,说:“我以中正的角度出发,以你的实力,就是选择留在国内读研也可以上更好的地方,本校虽然不错,但既然可以选择更好的甚至出国,你还是要考虑考虑的。”
  当时的自己,回答的是:“老师,我知道您是为我好,这件事我是再三考虑后决定的,如您所说,本校的法学专业的研究生确实不错,更好的学校就要出省了,我是在不愿意离家很远,况且四年下来,我对学校早已留下了感情,也不远去一个陌生的环境,家中奶奶身体不好,出国,我是不考虑了。”
  “但你要想想,出国的话,你的所有费用都是学校承担的,但保研后,你的费用还是得自己出钱的。”
  “就当是为学校省钱,做贡献好了。”他低头笑笑,开玩笑地说。
  老师叹了口气,说:“真是可惜这个名额了。”
  他转身为老师杯中的茶又添了些热水,笑笑说:“老师,您别担心,留在学校里,继续当您的助手不是很好嘛?除非您嫌弃我。”
  老师也被他逗笑了,说:“你可是个再好不过的得力助手,不嫌弃,我也随你的决定吧。”
  这位教授是他的班主任,四年了,大小事情都是他们之间直接联系的,教授平时事情很忙,带课题做研究,但是对他还是很关心的,一来,知道他家里情况不好,很不容易,二来,是看重他一流的能力与水平,自己也愿意多提携他一番,这样的人才确实不该湮没啊。
  柯炀森拉起了窗帘,收了心思,自己的决定还是不想改变。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亲们。更新地慢了,昨晚临时被拉去有事,误了时间,又卡文,纠结……

  ☆、下厨

  
  安娉娉千辛万苦打听到了《易经解读》课的教授的办公室,又软磨硬泡地跟在教授后面。
  安娉娉鼓起勇气走进办公室,有礼貌地开场白:“教授,我因为听闻您的大名而选了您开的选修课《易经解读》,您上课的严谨认真深深地滋润了我的心灵,如沐春风。”
  老教授将掉至鼻翼的老花眼镜托了托,抬起眼镜又看了安娉娉一眼,带着浓重的口音说:“你是哪位同学啊?”
  安娉娉剩下的没说完的话全部吞回了肚子里,深吸一口气,扬起100分的微笑,柔声说:“教授,我是中文系的***班的安娉娉。”
  教授点了点头,说:“今天找我有什么事啊?嘛整那些花里胡哨的。”
  安娉娉装作忧伤难过地说:“教授,您的选修课考试那天,我家里有事,恐怕参加不了了……我很遗憾。”
  “嘛事啊?考试都不参加了。”
  她眉头紧皱着,煞有其事地叹了一口气,说:“哎,说来话长,我怕耽误您金贵的时间就不说了。”
  “不想考试?找个借口骗我,你们现在的学生都这样,不要以为我不知道。”教授的声音又不自觉地洪亮了起来,安娉娉心里有些发憷。
  她连忙挥挥手否认道:“不是,不是,是真的有事。”她的语气有些急,脸上楚楚可怜的模样又着实逼真。
  “不考试,就没分儿了。”教授的语气软些下来了,大概也是知道自己刚刚有些过与激动了。
  安娉娉一听觉得这事有些靠谱,便继续声情并茂地说:“教授,那您看是不是可以找另一种方式代替考试啊?”
  “哦?比如说”教授挑了挑眉头,像是来了兴趣。
  “比如说论文。”此刻安娉娉的心里简直小鹿乱跑,百米冲刺,心脏打鼓似的敲打着心房,那个紧张啊。
  “论文……?”
  “恩恩”
  “论文你打算写什么?”
  “题目,您来定。”
  “这个以论文的形式倒是可以。”教授仔细思索了一番后,摘下眼镜点点头,呼了口气,用衣服使劲地抹了抹眼镜,再戴上。
  “真的吗?”安娉娉像是听到了天籁之音,欣喜若狂,小心脏里无数颗兴奋地因子不停地跳跃着,她差点就想上前握住教授的手了。
  “不过……”
  安娉娉睁大了眼睛,看着教授的嘴巴,问:“不过什么。”心想,别再卖关子了,快点快点。
  “题目你自己定,要是写的我不满意就会退回不及格。”
  安娉娉心里一想,题目自己定还不好啊,自由发挥,她怀着满心的感激与谈判成功的喜悦立马掏出手机按了快捷键1打电话给柯炀森报告喜讯。
  此时的柯炀森正在菜场里买菜,叽叽喳喳的环境也听不清娉娉究竟在说什么,不过以她说话的音量可以判断出她的兴奋。
  他一只手提着菜,另一只手握着手机,走到菜场的安静一些的角落里,嘴角带笑地问她:“什么事这么兴奋啊?”
  安娉娉那头叽里咕噜说了大半天,他可算是听懂了。
  “这么好的事,我们是不是该庆祝一下啊?晚上我自己做菜,你想吃什么?”柯炀森也被她心急的语气给弄笑了,侧着脑袋,丝毫不为旁边喧闹的环境所扰。
  “真的吗?”安娉娉一想到柯炀森的手艺,嘴巴里就不自觉地分泌津液了,难得下厨的男人,手艺真的很可以。
  “不信啊,那就算了。”柯炀森知道她吃货的本质,夏天到了,她的身体循环就开始了,每年一到夏天她的胃口就很差,很少吃东西,瘦得厉害,到冬天了呢,又开始囤肥。
  “哎,别别别,说话算话,我想吃凉拌海蜇皮、糖醋里脊……”安娉娉一口气说了一大堆,末了有些心虚地问了句:“你听清楚了吗?”
  “哼~~一个字都没听到,还是我看着办吧。”柯炀森知道纵容不得她的,一纵容就开始放肆。
  安娉娉不服气地瘪瘪嘴,碎碎念:“又不听我的,那干嘛还问我啊。”
  “……”他装作什么都没有听到,转而问她:“你现在在哪里?”
  安娉娉握着手机,脚步轻快地走在校园路上,笑眯眯地说:“学校。”
  “半个小时之内我就会回房间,你自己带钥匙了吧?”
  她一脸纠结,钥匙早就不知道去哪儿了,“恩……不知道。”
  “还是钥匙又被你弄丢了?”
  “我也不知道。”
  “我买完菜尽快赶回去,你在房间门口等会儿,好吧?”
  “你在哪儿买菜啊,要不我也来?”
  “你认识路吗?白痴”
  “我知道的,不是还有百度地图嘛。”
  “**市场一搂”
  “好的”
  柯炀森收起手机,继续走到中间去买菜,虽然人多的环境他并不是很喜欢,但是只有在这里才能买到真正新鲜的菜。
  卖海产品的大娘很热情地招呼着他,说:“小伙子,快来,都是新鲜的,早上打捞起来的海鲜,你想买点什么?”
  旁边一齐在买东西的阿姨们,看到一个帅小伙的出现,更是激动了,连与卖家讨价还价的声音都温柔了许多,时不时地用眼睛瞟瞟他,告诉他,买这个海蜇皮要怎么看,买虾子要怎么挑……
  虽然柯炀森都知道这些,但也不忍心拒绝阿姨们的好意,一个劲地认真聆听着。
  旁边经过一个三十几岁的女人拉着扎着两只羊角辫的女儿的手,看着眼前的情景,弯下身子对女儿说:“宝贝啊,以后找老公就要找这样的,入得厨房,出得厅堂。”小女儿一脸呆萌模样,看着眼前的帅叔叔也不知道妈妈说的什么,眨巴这大眼睛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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